弃女惊华,毒医世无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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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几句话下去,那管家脸上本就比哭还难看的笑更是挂不住了,抽搐了两下之后,变成了恐慌,“老,老奴有什么病?”
戚棠倒是表现的微微有些讶异:“你看不出来吗?”她又问程实:“程实,你看得出来吗?”
程实从头到脚的打量了那管家好几遍,十分成实的对着戚棠摇了摇头:“不知道。”
戚棠点了点头,“我忘了,你们可不是郎中。这病,说来也常见,但是病到这种程度,已经十分罕见了。”
她瞥了一眼那管家,“多则一年,少则三月,必定身亡。”
那管家原本就十分难看的脸,瞬间汗如雨下,像真的得了什么绝症一般。“小,小棠小姐,你看我,我这。”他说话结结巴巴的,心如打鼓,想说什么都表达不清楚。他现在多后悔今天早上的趾高气扬了。
但是同时,他心里也有几分不信戚棠,万一戚棠只是唬他,自己根本没病呢?
但是戚棠那样子,没有半分唬人的意思,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你信便信,不信便不信,反正我这就是提一提。”她伸手弹了弹自己身上莫须有的灰尘,转身准备进房间:“说了这么久,我都口渴了。”
第二十六章眼疾()
程实也屁颠屁颠地跟进了戚棠的房间:“戚大恩人,也给我喝一杯呗。”
管家像是瞬间变成了空气一般,被两个人晾在一边。
戚棠在那边捧了杯茶,小酌一口,似笑非笑道:“你请回吧,姑且去找个郎中看看,可别被我这庸医给误导了。”
她一副闲庭信步的态度,倒是让管家心里更紧张了几分。他平日里亏心事儿做的多了,当然会惴惴不安。
戚棠这一转移话题,很成功的让管家忘记了自己来寻戚棠的目的,反倒是纠结起自己的身体的问题。屋中人谈笑半晌,他才如梦初醒般的,怕是戚棠这会儿提到治病没那么简单。他的脸色极差,恐怕她是要借这治病的由头,狠狠地敲诈自己这么一笔,才肯跟自己回镇长府。
他心里犹豫了一下,镇长说,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戚棠跟他回去。自己拿出这八千金币来,等她进了府,被镇长收拾了以后,总归是要回到自己手里的。而且他这会儿装孙子,等那戚棠一死,那就是大快人心了。
想到此,他的脸色由便秘般的难看,逐步转向了雨过天晴。
对,如果自己真有什么绝症,也正好在她这儿给治好了,又能拿到自己那八千金币,左右是不花钱的。
想到此,他躬身敲了敲门:“小棠小姐。”
戚棠其实一直在关注他的表情,他那突然像是有了底气的样子,让戚棠更明确,镇长那边肯定准备了一份“大礼”要给自己。可是她的面上却表现得不动声色:“嗯?”
那管家表现的毕恭毕敬:“还请小棠小姐屈尊为老奴治病,那八千金币,必定一分不少的给您。”
戚棠不见到真金白银不肯放行:“嗯,那你就去拿了金币再过来吧。”
那管家虽然肉疼无比,却也只能应到:“是,老奴这就去。”
那人转身下了楼,程实才问道:“戚大恩人,他真的有病吗?”
“有。”戚棠答得言简意赅,依旧是一张扑克牌般的面瘫脸。
“什么病啊?”
戚棠似乎想卖个关子:“等他来就知道了。”
程实的表情显露出疑惑:“戚大恩人,您干嘛和他过不去啊?不过是个奴才。”
戚棠瞥了他一眼:“程实,你真是傻了。”她的那种语气,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成分在内。
程实气的想跳脚,“我哪里傻了?本少爷如此聪明,简直乃天下第一神童!”他这话也就说说罢了,这名号,只能冠在他哥哥程璟的头上才不浮夸。他哥哥不称第一,四海之内,谁敢称第二?
程实像是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对了,推荐牌的事情怎么样了?你拿到了吗?”对于宴会后半场醉的不省人事的程实来说,他问这个问题,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戚棠嗤之以鼻:“若是拿到了,他还会给我送这风属性宝石?”
“那方兄府上的管家又来邀请,你为什么不去呢?”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这种事情,怕是戚棠和镇长,生出了什么过节吧。
“因为他,异想天开。”戚棠冷哼一声,并没有要与程实解释的意思。
程实刚想问,楼梯口传来了脚步声。那管家快步走来,背上这次背着的,是一个大包裹:“小棠小姐,都在这儿了。”
“进来。”戚棠的理了理坐姿。
那管家背上背着沉甸甸的金币,不免有些气喘吁吁,可是他却不敢有任何的抱怨,只是一味的低头弯腰:“小姐,您看——”
戚棠起身,走至那大包裹前,伸手掂了掂,麻袋中的金币叮当作响。确信够数后,她把那金币收进了空间戒中。
那管家瞪大了眼睛瞧着戚棠,那一大袋子的金币,又像是变戏法儿般的凭空消失了。乖乖,那什么乾坤袋还真是个好宝贝,这么大一袋子,说装进去就装进去了。可是他却不知道,戚棠身上带着的,是比乾坤袋更高级的东西——空间戒指。
“你走吧。”戚棠挥了挥手,逐客。
那管家一脸的不可置信:“啊,啊?您不是说我,我有病吗?”
“病好了,走吧。”戚棠收了人家的钱,十分好心的没有用上“滚”字。
“好,好了?”那管家被戚棠的动作弄得云里雾里的,“老奴,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戚棠转身回了坐回了太师椅,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眼疾。”
那管家还是一脸的不知所云。
戚棠一张冰山脸上没有半分开玩笑的表情:“通俗点儿,势利眼。”
程实正在喝茶,听到戚棠这么冷漠无情又十分气人的答案,一不小心噗的把嘴里的茶全喷了出去。那可就苦了正站在他面前的管家了,被那茶水淋了满头满脸,却只敢抹了把脸,分外小心的动作,有些滑稽可笑。
“那小棠小姐咱们回镇长府吧。”管家的双手握成拳头,气的七窍生烟,身子都不住的抖,却不知从哪儿来的毅力,让他忍住了大骂戚棠一顿的冲动。
戚棠眉毛都不抬一下:“不必了,明日辰时,我自会到镇长府。”她倒要看看,镇长这次,到底是给她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
管家走后,程实像是回过来味儿了似的:“你早就准备答应他去镇长府的要求了是不是?”
戚棠不承认,也不否认。
程实像是一个从前辈那儿学到了十分有用的知识一样,毫不吝惜地夸奖道:“高,实在是高。不但整治了他,还空手套白狼地拿到了八千金币!”
戚棠瞥了他一眼。程实立马警醒起来,假笑不到千分之一秒就堆在了脸上,八颗白牙森森然:“呦,您瞧我这嘴,什么空手套白狼,您这是白手起家的经典案例!十分值得我辈学习!”
戚棠没有答他,自顾自地坐下,翻弄着札记。
程实他自讨没趣儿,却赖着不肯走,“方兄是如何得罪你了?倒是来赔罪了。”
戚棠冷哼一声,但是不做解释。
程实在一旁品着,肯定是那镇长做了什么十分过分的事情了,明日去了那镇长府,就自会知晓了。他很识趣儿的岔开话题道:“戚大恩人,咱们拿到推荐牌后就立即动身去原城吧,七大宗门九月开始招生,你可以在原城先住下,熟悉熟悉原城的情况,历练历练。”
戚棠却像是突然的被书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了似的,对程实的话,置若罔闻。
“戚大恩人?”程实对于她这个态度,很是不习惯。毕竟之前,戚棠再懒得搭理他,也会示意自己听到了,可是这次,她眉头轻蹙,整张冰山脸,好像绷不住了似的。那札记上,好像有什么能摄住她心神的东西,让她整个人像是一根绷紧的弦。
戚棠突然抬首,把那札记一阖,随手放入了空间戒中,她朝向程实:“你为什么要来和镇?”
这大概是戚棠问有关于程实的问题,程实理应会开心,可是却支支吾吾的:“我,这这不能说。”他被戚棠清亮亮的目光盯得发毛,差一点儿就把那大秘密吐出来了。
“嗯,你不必紧张,不说也没关系的。”戚棠冷漠地点点头,程实不说,也自有他的道理,此事确实也与自己无关。但是戚云留下的札记,她得好好研究研究,便下了逐客令:“我要修炼了。”
程实却慌了神,以为戚棠是生气了,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别,我跟你说。”这句话说罢,他起身去把房门打开,又走了回来:“此事事关重大,只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千万不要对外说。”
戚棠点了点头。
程实左右环视,确信没人之后,才压低了声音:“其实我这次来,是离家出走。”
戚棠对这一点,并没有多少讶异,看程实那花钱毫不吝惜大手大脚的样子,在族中必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一位,可他被人追杀到半死,身边儿连个侍卫都没带,不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还能是什么?
程实并没有从戚棠的脸上看到惊讶的表情,微微有点失落,但是想想,如果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那就不是戚棠了。她好像永远都是处变不惊,仿佛是什么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和那个人一样。
程实的眸子微微一沉,却很快的调整好了情绪:“我出来的第一站就是和镇,来这儿寻一种天火的下落,抱着让家人对我刮目相看的心思,可是很遗憾。”他耸了耸肩,脸上带着苦笑。
戚棠的眸子一亮,天火!天火几乎是每个炼药师梦寐以求的东西。
“天火,你应该不了解这种东西。”程实挠了挠头,“这东西,是炼药师需要的。它是天地间自生的产物,比炼药师的心火强悍百倍!”程实虽然这东西不吝夸赞,但是却更畏惧:“但是,天火十分的稀少而且极难获得,天火榜上现在记载的三十种天火,多半已经绝迹,而在原城周边的那味天火,却是一种新的天火。”
戚棠细细的听着,程实所言,和她刚才从札记上看到的有些出入,但是看他那认真的样子,却并不似骗人。
第二十七章古月真火()
“说来惭愧,这个消息的由来,还是当年”程实是个话篓子,这件事情已经涉及到了当年的机密,可是在他的意识中,戚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他连考虑都没考虑,就打算全盘托出。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窗外突然传来了锐利的鸟鸣,像是有什么人故意击落了它。
程实朝窗外看了一眼,天清云淡的,什么都没有。可是他却讪讪的闭了口:“不能再说了,剩下的都是机密。”
戚棠点点头,“我要修炼了。”
程实这次也反常地不再多留:“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修炼了。”话音落下,他便匆匆地走出了房门,像是身后有神魔在赶一般。
戚棠虽觉奇怪,却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她盘坐在床榻上,又翻开了札记。
札记上,戚云记载的,可不是什么天火,那上面准确且赫然地记录着“千古第一丹王”的传承遗迹。戚云特别标注了,那传承遗迹之中有一味天火——古月真火。
戚云传授了许多关于丹药的知识给戚棠,当然免不了天火榜的事情,这古月真火,赫然是排名第四的一味天火。说它排名第四,主要是因为这从古至今,它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人们知其强大,却不敢妄断它到底有多强悍,所以标了个第四。
按戚云他下的短论,这味天火,应该能和天火榜上排名第二位的三昧真火战个平局。
但是程实所说的消息,却是什么未出世的天火。戚棠心头一跳,这事情恐怕不止是误传这么简单。
她又摊开札记,仔细地打量了两遍,戚云在旁边标注了两个日期。戚棠揉了揉眉心,自己来这儿这么久,却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何年何月,不知道戚云标注的这两个日期,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了。
看来,得再从程实那傻小子那儿套点儿话了。
而那厢程实则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门一关,语气并不好:“程璟!你怎么来了!”
程璟倒是看都没看他一眼:“我若不来,你怕是会把所有的家底儿都告诉别人了吧!”
程实微微的有些窘迫,程璟会来,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他没想到,他会来的这般快。但是倔如程实,怎可能轻易在程璟面前低头:“我是那种人吗?我自有分寸。”
程璟这才轻飘飘地瞥了程实一眼:“是。”
他白衣玉冠,负手站在窗前,眼睛看向窗外的远处,只一个侧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