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修仙录-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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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苏青上前替他把过脉,发现其体内生机渐苏,于是,安抚他几句,将那具女尸收去,便告辞出来。
没想到韩翎也跟着她一起出来,苏青看着他笑道:“怎么不再你父王再前尽孝,出来干什么?”
韩翎嘿嘿笑着说:“当然是陪苏道长在宫中逛逛,不然,您一个人也闷的慌,是吧?”
“说吧,你还想问什么?”苏青随手接住一片被风吹落的花瓣问道。
“您可真是神机妙算啊!”韩翎忙不迭的拍马屁道。
苏青淡淡看他一眼,没有应声。
韩翎有些讪讪的问:“苏道长,你说为什么颜盏会被人制成金身佛?而且,一把她的金身去掉,我父王就突然醒过来了?”
“你父王本身没有病,只是被人下了巫术,颜盏就是那个巫术之咒体。”苏青简单的给他说一遍。
韩翎十分惊讶的问:“那您是如何得知这个的?”
苏青微微一笑说:“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又从怀里拿出一枚桃木辟邪符递给他说:“这个你且拿着,那颜盏可能生前对你意谊未了,若非如此,其金身也不会直倒你身上倒。自被你除去身上的黄金桎梏之后,虽然她已瞑目,但还不能确定,其阴魂会不会再来纠缠你。”
“所以,你把这枚辟邪符带在身上,以防止有阴邪之物近身。”苏青亲手将那枚桃木符帮他佩在身上。
韩翎十分感激的说:“多谢苏道长赏赐!”说实话,自看到颜盏之尸后,他心里一直毛毛的,总觉感不踏实。
苏青这次没急着离开,而是待韩进身子恢复一些后,方才出宫前往天国寺,准备去打听下,那位越宏和尚可曾回来。
到达天国寺之后,主持亲自告知她,依然未有越宏的消息。
她还特意去之前那间,供着金身佛的偏殿看了一眼,发现神台上又换了位慈眉善目的菩萨。
可能是经过上次事故的原因,来里的人并不多,但苏青却在此发现在一位身姿端装,面目清丽的少妇,十分虔诚的跪在蒲团上。对着菩萨许愿。
苏青悄然离开这间偏殿,没想到,刚回到齐宫,又遇见到了这位少妇!
原来,这位跪在郭玉面前,眼泪婆娑的少妇正是其儿媳,韩羽的妻子——羽王妃。
听其一言才知,韩羽自三天前,突然中风,羽王妃寻遍洛阳名医。皆不能治其病。
无奈之下。方才进宫禀报王后。
“苏长道,您能不能屈尊,为羽儿把下脉?”郭玉期盼的望着苏青问道。
苏青十分爽朗的应道:“好,若真是中风。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前往羽王府吧!”
郭玉连连摆手说:“我叫人去把他抬来就是。哪能让您亲自过去!”说着,张口欲传侍卫进来。
结果,被苏青抬手拦住说:“中风之人最忌随意搬动。而且,不可延误时机,怎么到现在才来宫中禀报?”
羽王妃顿时脸涨的通红,小声辩白:“羽王中风之后,儿臣便谴人入宫来报,可是,内务府说道长正在为王上治病,中宫关闭,无法通传。”
听她这么说,苏青方才恍然:“哦,三日前正是贫道在宫中为齐王诊治之时。”
郭玉抬手慈爱的拍拍儿媳的手说:“哎,最近我们家真是流年不利,王上刚醒过来,羽儿好好的却又中风不起!”
“我们走吧!”苏青起身催道。
待一行人坐上玉撵之后,苏青看着羽王妃问:“羽王他因何中风?”
谁知,羽王妃面上一红,期期艾艾的说:“这个,其实,我,也不清楚,发现时已人世不醒,太医都说是中风。”
郭玉见她神情闪灼,似是有所隐瞒,轻轻抚抚她的手背说:“莫怕,你只管实话对苏道长言说,知道病因,道长才好出手医治啊!”
羽王妃面色更加窘迫,她喏喏的说:“母后,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青心知其有难言之隐,不便当着郭玉的而道出。便微笑着说:“也罢,待到王府之后,见了韩羽之后,你私下跟我说就可以。”
羽王妃连连应喏,只是身边的郭玉却是纳罕不已,心想儿子是不是又作了什么荒唐之事?
刚一进入韩羽的寝房,郭玉立刻屏退左右,待房中只留苏青她们三人时,羽王妃十分有眼色的开口说:“母后,那些个大夫说,夫君可能是马上风!”
“怎么会是马上风?你们夫妻伦敦,不是一向?”郭玉紧盯着儿媳,惊讶异常。
“儿臣是在后院一个小园子里,发现夫君!当时,他正跟其他女子在一起!”羽王妃语带委屈的说。
“跟谁!是哪个妖女竟然害得我儿这般?”郭玉闻言愤怒不已。
羽王妃抬起头,目光悲切的说:“经儿臣拷问,那贱人称自已乃颜家女!”
“怎么又颜家的妖女!”郭玉恨恨一掌击向手下黄花梨木桌子,咬牙切齿:“颜家怎么尽出这些害人的妖女?!她人在哪里,还活着吗?我一定要颜家给我个交待!”
之前,颜盏被人做成阴尸以黄金封身,行巫术害齐王之事,已经让郭玉对颜家十分不满。
但此事实在太过于阴私,而且,颜盏也被害死,尸体又被苏青收去,她便强压下这口气,隐而不发,想着之后找到机会再收拾颜家。
没想到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
韩进刚刚醒过来,韩羽又被颜氏女所害,这口气她一定不能咽下!
“韩羽之症,怕并非马上风,不过跟那个颜氏女应也有所关联!”苏青突然开口说。
“我儿可还有救?”郭玉闻言,顾不得去想怎么收拾颜氏一族,立刻奔到苏青跟前,急切的问道。
苏青摇摇头说:“说实话,此症我也是闻所未闻,韩羽他神魂俱全,生机犹存,却对外物根实无所应。”
还有一点她没说的是,其阳精已尽!
所以,苏青才敢断定其疾一定于其病发时,跟他厮混的颜氏女有关!
听她这么一说,郭玉立刻对羽王妃说:“快叫人把那个妖女押进来!”
当一个身材娇小,披头散发的女子,被两位侍卫王花大绑的带进来时,已浑身血痕斑斑,气若游丝。
这女子被待卫丢下之后,立刻委顿在地,软成一团。
郭玉双目冒火的看着这个害的儿子人事不知的女人,恨不得上前掐死她!
“颜氏,见到王后,胆敢如此无礼?”羽王妃上前重重踢好女子一脚厉声说。
那极度狼狈的颜氏女闻言,才慢慢伏下身子,气息奄奄的说:“见过,王后——”之后,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这贱人死了吗?”郭玉惊得从玉塌上站起身来。
苏青淡然一笑说:“她应该是饥渴过度而昏倒,于性命无碍!”
“来人,给她灌水下去!”羽王妃立刻吩咐下去。
待那颜氏女再次醒过来,被下子拖起来时,苏青方才看清其容貌。
虽然极尽憔悴,但眉眼之间还以看出几分妩媚之色,难怪韩羽会阳精尽失。
按说,若男子阳精耗尽,生机也会随之流逝,或者体极虚弱,神智正常,但他的生机却是无妨,只是失了对外感知之力。
不能动,不能言。
所以,苏青也倍感蹊跷,她看了眼又伏在面前的女子问:“羽王发病前,可有什么症兆?”
听到她的声音后,那颜氏女缓缓抬起头,眼神迷离的看着她问:“你是谁?也是太子妃请来,为太子治病的名医吗?”
苏青轻轻摇头说:“贫道乃化外之人,只是略通些岐黄之术罢了!你但说无妨。”
那颜氏女又向前跪行一步,扑倒苏青面说:“那请仙道救救太子殿下,他,他当时只说脚痛不已,接着便不能言,但身子还能动,小女刚为他穿上衣服,殿下便成了如今这样子。我见喊他不醒,怕延误了医治时机,就派出贴身侍女去求太子妃。”
说到这里,她转头看着羽王妃说:“我明白,如今太子便成这样子,姐姐您心里一定很恨我,可是,我也不愿——”
羽王鄙夷的看她一眼说:“莫要乱叫,我可不是颜家人,当不得你的姐姐!”
那颜氏还欲再言,被郭玉喝止住:“妖女!说,你一心勾引我儿,到底是何居心?韩羽太子位早已被夺,还一口一个太子殿下,是不是想要谋反?”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猛然从玉座上起来,神色恍然若悟的指着颜氏女说:“好,好,原来是你们颜家有这等不臣之心,不但派你这妖女前来魅惑我儿,还肖想我大齐江山!”
此言一出,就边身侧的苏青,也不由拍手叫绝!
郭玉这顶谋逆的帽子,看来是给颜家扣定了!(。)
第四百二十章 反噬其身()
再来看一旁的太子妃,也是一副心愿得成的神态,看来,这颜氏女的存在,也是她心头的一根毒刺!
就如同颜家在郭玉心中一样,是非除之而后快的存在。
不过,苏青对于这个所谓的颜家,也委实没什么好感,养出来的女儿总想做小三儿上位,这个家族也是够了。
再者,这毕竟是齐王政事,她根本不便插手。
所以,看着郭玉婆媳两整小三儿,以及小三的家族,苏青只端了杯茶袖手旁观。
这本就是难得一见的,最传统的正室斗小妾,哦,颜氏还算不得小妾!
看到郭玉两婆媳对那颜氏恨之入骨的模样,苏青不由感叹:看来自古以来,女人,对于小三都是一样的痛恨啊!
这不,激情严审之下,竟然将所谓的受害者——韩羽都丢到一边去了。
“把这个贱人带下去,严加看管,还有,莫让她死了!”随着羽王妃的一声吩咐之后,郭玉才开始关注起儿子的病情。
“苏道长,羽儿之病可有仙法医治?”她十分焦虑的看着苏青问。
羽王妃也一脸关切的望着她。
苏青仔细打量了一眼床上的韩羽说:“他的病症真的有些蹊跷,我总感觉有丝说不出的怪异之感。”
她突然转头问羽王妃:“自中风之后,他还能进食否?”
羽王妃坚定的点点头说:“只是能进少量的流食跟清水,只是——”
苏青盯着她问:“只是什么?”
妃王妃面色一粉道:“夫君病发之后。我一直守在床前,却未发觉他有便溺。”
苏青摆摆手道:“这很正常,因为其进食量少,仅供身体所需,所以没有排泄。”
“我试着开一剂汤药,以唤醒其神魂。”斟酌片刻,苏青方才谨慎的说。
侍者刚奉上纸笔,只听外面一阵喧哗之声,接着就有一位女侍慌张的跑进来报:“禀报王后,王妃。翎王爷求见!”
想到当初韩进之病。就多亏这个冒冒失失的四儿子,不若让你请来看看其兄长,说不定苏道长也能想出法子来。
郭玉侧头朝羽王妃微微点头,示意放他进来。
谁知。羽王妃还未及开口。只见韩翎急匆匆的冲进来。大叫道:“母后,我听说二哥变成活死人了!真的吗?”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郭玉不悦的瞪他一眼怒斥道。
韩翎立刻讪笑两声,麻利的跟王后。以及羽王妃见礼之后,直接跑到韩羽的床边苏青身边问:“苏道长,我二哥还能醒过来不?”
虽然,他脸上流露出一派关心之的神情,但苏青仍隐隐听出话中的幸灾乐祸之意。
果然,身边的郭玉面色也黑下来:“你哥成这样,你倒是开心了?你个不孝子!”
一说他不孝,韩翎顿明有些炸毛:“母后,不孝的在这里躺着呢!对了,我还听说二哥是父王醒来那天倒下去的!苏道长,你说,是不是就是他找人行巫术害的父王!”
闻言,郭玉厉声腔喝止住韩翎:“你这个逆子!你哥都成这样了,你还往他身上泼污水?你父王之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若不是是招引那颜家妖女。他父王——”
谁料,她还未说完,韩翎“扑通”一声跪倒在郭玉面前,十分激动的说:“我若有心害父王,能累死累活的跟苏道长一起访遍洛阳,还跑到天国寺,莫名被那邪物差点砸死?再说了,若不是那邪物生前对我有意,苏道长也发现不了救治父王之术!”
接着,他转身指着床上的韩羽说:“倒是,我这个二哥,当初还特地跑到天国寺迎那邪物呢!母后,你想想,他难道没有加害父王的嫌疑吗?”
听到韩翎的一番言辞,郭玉颓然倒在玉塌这上,她口中喃喃的说:“翎儿,莫再说了,你二哥,他,他怎么会去害你父王——”
她突然看着苏青,激动的问:“苏道长,您说,羽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