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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道起风云归-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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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浮罗没做声,瞄了一眼就站在他们身后的菩嘲萨,丫头脸上依旧是一脸冰霜,不知自己心中是失落还是惆怅

    就在他们在外面看热闹的时候,墓室中的少卿已经发起了暴走模式,根本就控制不住的冲着四周作起了威风,如果能够有一个人能将他制服,倒不错是个能出大力的人,可是现如今显然没有那样的人,少卿与冥尺所结合出来的东西是所有人面对的一个重大威胁,在還祁(hai qi)和祖干看来,简直如同当年那尸九一个属地中走出来的。

    不过亓官的愕然只是暂时的,当少卿背负着冥尺冲出墓室的那一刻,在他脸上就浮现出一丝笑意,北子云与邢云姬向他讨灵令,此人也就一个指示,“引他去他之前想去的地方。”

    北子云与邢云姬得令而出,紧紧跟在少卿身后的韵鲤他们却一心在阻拦少卿的出路,如果这样放任他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怎么办?”拦在少卿当头的离罫大喊,身边的方弼九黎族洛书他们脸上满载着吃力,由两边联盟军结印而出的法印也即将被攻破,重黎围着少卿周旁直转圈,妄想将小子困在自己的火海之中,却被一头撞了出去。

    迷幻只要一刀将少卿与冥尺之间的那根红线切断,被共工拉住,来至韵鲤身旁,“必须用之前的那个身体将他换出来!”

    韵鲤显然对这个不清楚,“怎么换?”问话的时候白奎与黑奎就已经忙忙将装着那小娃娃的布袋送到了他们眼前。

    共工看着那口袋想了两秒,当即叫了那边的重黎,“你不是要造反么?”

    重黎看着他还不知所以,“咋了?”

    共工道:“那你可知道造反是要用生命换来的?”

    重黎瞧着白奎抱着的那个口袋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却看着共工笑道:“怎么,你要为我牺牲自己的生命?”

    话刚说完,就被共工一把揪住了衣领,拿过白奎怀中的布袋,望着已经冲破重重封印的少卿和冥尺奔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古墓坍塌() 
然而共工与重黎的行动立马就遭到蛟人帮的阻拦,得了上面命令的北子云与邢云姬怎么可能让他们将少卿替换出来,就在双方争执之间,少卿就已经冲出了外面的甬道,一头扎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冥尺离开封界,隐藏在北穹荒地下的这座巨大的陵墓就走完了它几千年的历史长河,宣告了它在今日的消逝与灭亡。

    伴随着大地剧烈的摇晃,陵墓一方接着一方的坍塌,无论里面曾经拥有过什么,都会在这一次的劫难中彻底被埋入黄沙之中,或许如同东冥隍城,在几千年几百年或者是几十年以后,这里的遗迹会再次被外界发现,到那个时候,这里也已经只能是遗迹了。

    在少卿背负着冥尺冲出地面的那一刻,北穹荒这片沙漠在漫天的星斗之中轰然坍塌,卷起的漫天黄沙形成一股强大的沙尘暴,席卷着这片荒漠的每一寸土地,身陷其中的所有人都已经顾不得少卿如何,各自性命难保。

    被彻底放纵的少卿腾身半空昂头嘶吼,迎着铺天卷地的风沙,在这片死寂的荒漠中点燃了一股冲天的火焰,染红了半边天。

    “靠,赶来赶去到最后把他赶成魔了!”重黎望着上面的小子一张脸几乎扭成了麻花,本来是个魂魄的他出了地面也就是一小撮火苗。

    共工奄然化为了一股清流,小小的卷在重黎一旁,望着上面的一幕紧着脸色,他们两个的渺小甚至让北子云与邢云姬他们寻不到,彼此间的争执也就此落幕,两个人奔着上面而去,共工与重黎却只能在下面望着,无力赶上。

    韵鲤暮云灵一将大师兄和嫚娃染苍送给千鹤,让筱然跟着赶紧离开此地,那丫头看着少卿那个模样又如何能够愿意,最后被韵鲤一把捏晕过去,当即让千鹤载上远走了。

    显然,失了本性的少卿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里,望着四面八方无边无际的荒漠在上面犹豫不过两秒,便望着远处的一点红光奔了过去。

    根本阻拦不住他的韵鲤等人也只能在后面跟上,而一心要将他引向幽冥大海的亓官他们一时也不得法,只能追上。

    远处的一点红光不过是一盏红灯,一身嫁衣的女子站在一旁,空洞的双眼望着慢慢星空,不知何去何从。

    少卿出现的时候,女子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反而看着他笑的嫣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为他拭去眼角涌出的血水,“又见面了。”

    少卿被阴魂灯引至于此,本来性情暴躁的他被女人抚上脸颊,竟然毫无反抗,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在他一片血红的世界中,这个女人身影是如此的模糊,却让他觉得如此亲和,亲和的让他察觉到心中的一丝温暖。

    女人将少年拥入怀中,在他耳边柔声道:“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少卿不做声,女人笑了,“那就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个痛苦的地方”

    女人的话好似千万根引红线,将少卿的一颗心牢牢套住,再无反抗的跟在她身后就要走,眼看小子犯傻,后面的韵鲤心中暗叫不好,这女人本就是一盏阴魂灯,出了陵墓连自己去哪都不知道,又如何接引少卿的魂魄,这样想着立马与那边的阔落方弼他们眼色,那边人示意,当即双手起势扣出层层法罩将欲走的引魂灯和少卿牢牢裹住,韵鲤纵身过去拦在引魂灯当头,厉声喝道:“引魂,你不知他为何人,就敢放肆?”

    被拦住去路的女人面无颜色的看着他,“他是我相公,我带他回家”

    此话一出口,险些将韵鲤震得一头栽下去,没了居住地,女人显然精神有些失常,这时候共工与重黎从后面方才急急赶来,速度却也是让人看着焦心。

    看着女人重黎心中难免五味杂全,他向来不是个心慈的人,但在这个时候却是可怜这个女子,只与她轻声道:“傻瓜,当年娶你的不是他,是他那个父亲。”

    听了这个重磅炸弹,周围众人一片哗然,少卿却还是一脸呆涩,女人本来没有神色的脸有了一丝起伏,显然是不相信,摇着头,口中喃喃,却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

    重黎拉了女人一身火红的嫁衣,“不要再等了,那个人不会回来了,他都已经有儿子了,你现在牵着的这个就是,醒过来吧,他当年娶你不过是为了要拿走这里的冥尺罢了,你还真以为他心里有你啊?”

    女人回头又看了少卿,抚上他脸颊的手不由发起抖来,少卿眼中的血水不断涌出,张开的嘴巴显然是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就被趁着他们沉寂的这极短的时间扑上来的阔落方弼几个人死死套住了身子,黑白二奎架着从布袋里掏出来的那小娃娃,摁着他的脑袋望着少卿与冥尺之间的那根红线狠狠撞了过去。

    一声凄厉,伴随着四射白光,少卿豁然从冥尺本体脱离出来,被阔落及时拉开,而黑白二奎手中的小娃娃已经被冥尺死死黏住,从他口中发出的叫声刺耳异常,似乎分离了多时的他们已经彼此不相识,此时此刻的结合让他痛苦万分,如同之前少卿一般。

    无论那边如何,在阔落眼中只有他抱在怀里的人,少卿浑身上下已经狼狈不堪,皮肉的分裂沟壑致使他浑身剧痛无比,被阔落抱着滚在地上忍不住闷吼,瞧着小子被血红蒙住的双眼,阔落心中似被刀扎,却一点儿也帮不上他的忙,甚至不敢轻易去触碰他,只能在一边牢牢守护。

    瞧着不远处热闹的一幕,站在后面看戏的亓官一点儿不显得着急,跟在他一旁的北子云就开了口,“大人,此番又要如何?”

    亓官面无颜色,“本来是想要他殉葬的,可闹到现在事如当初,既然是这样,那就顺其自然吧。”

    北子云不再做声,纵然他并不明白亓官大人话的意思,目光从冥尺那边移到下面灰蒙蒙的黄沙之上,因为消失了多时的素衣公子这个时候再次出现了,虽然身边依旧跟着巨大的九尾天狐,与翱翔在空中的九婴鸟,可他那样单薄的身子在这片遥无边际的荒漠之中,依旧显得那般渺小与不堪一击

第一百二十八章 真相的揭晓() 
夜晚的道门城灯火冉冉,至此中夜也落得沉寂下来,只有纷纷大雪落地的沙沙声,将这个世界衬托的更加寂静。

    来到旧舍前的君泽站在门外并没有进去,而是望着从窗内露出来的那抹昏黄灯光静静站着,身边没了黑奎的陪伴,显得这个平日里少言寡语的人更加的沉默。

    院中的几棵百年大树已经枯朽,纵然被厚厚的积雪掩盖,也掩饰不了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腐朽的味道,正如眼前这座屋舍,不知在这里矗立了多少年,以当年那样的工程建造出来的简陋房屋,历经百多年,也已经变得陈旧无比,到处都显示着它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沧桑。

    听男人讲,这里就是他小时候曾经住过的地方,当年灵修峰上那老头儿将他们四个师兄弟教养成人的地方,这样的故居,应该留有他很多回忆吧,不然这几天他也不会总是在深夜来此,撇开整日跟在他身边的古綦,独自一坐就到天明。

    他在想些什么

    屋门豁然打开,当男人的身影自门中出现的时候,君泽心中悬着的一滴水怦然落下,在原本平静的水面荡开一圈圈涟漪,那般无声,那般寂静,那般沉默,好似根本不曾拥有,它却又的确存在。

    “这么晚了怎么会来这里?”看见站在外面的小儿赫连玄卿略显意外,其实他是凭着直觉来开门,总觉得有人在外面站着,这下一看,果然有人在外面站着。

    君泽笑笑,拿着手中的衣服道:“这几天看你总是来这里,天冷,怕你冻着。”

    赫连玄卿将小儿招进屋中,关了房门,将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搁在了外面,留下屋中正在燃烧的火炭,将这个空间并不大的地方暖的热热的,并没有君泽想象中的那般寒冷。

    这里没有桌椅,只有裀藉与矮几,君泽在裀藉上坐下,将手中的衣物放到矮几上,目光只是盯着眼前的木楞,并没有心思去打量屋内的布置。

    屋内的布置本来就简单的无所看,赫连玄卿在对面坐下,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与小儿笑颜谈话,只是沉默着,两人今夜之间的气氛,有些莫名的沉闷。

    青灯炸开一朵灯花,“刺啦”一声响,有些想要打破这个沉闷气氛的意思,赫连玄卿方才转身将火上烧开的水提过来,沏了两杯热茶,送到对面小儿手中。

    “有些话想要问你。”君泽看着茶水上面的热气终于开了口。

    赫连玄卿笑笑,捡起茶桶中的几片茶叶,“问吧。”

    君泽抬起双眸看了男人,“为什么要给我取‘君泽’这个名字?”

    赫连玄卿抚碎着手中的茶叶,“以前你爷爷定下的,想让你长大后成为道门的一代尊主,君择仁而立,怀柔天下。”

    君泽,“可据我所知,这个名字,是他当年给你第一个孩子定下的。”

    赫连玄卿碾碎茶叶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随后道:“是。”

    君泽,“是你跟你当年那位夫人的孩子?”

    赫连玄卿,“是。”

    君泽,“那我的母亲是谁?”

    赫连玄卿,“她已经去世了。”

    君泽,“我知道,我是在问她是谁?”

    赫连玄卿沉默一时,随后道:“南方烽火之地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子。”

    君泽,“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赫连玄卿,“在没有你和阿卿之前,我是个周游四方的人,寻找幽冥古刹的时候,在那里认识的。”

    君泽,“她后来又是怎么死的?”

    赫连玄卿抬头看了小儿一眼,“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

    君泽,“难产,体虚而亡?”

    赫连玄卿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动作,“女人生孩子是很危险的,我没有照顾好她。”

    君泽沉默了,而且沉默了很久,最后赫连玄卿不得不抬头去看他,见小儿面色毫无神采,不由一笑,“今夜怎么又想起问这些来了?”

    君泽看着,双唇之间轻轻吐出两句话,“我想看清楚,你撒谎的时候,会不会脸红。”

    搓碾茶叶的手指停滞在半空,碎掉的茶叶脱离接着它们的手心,毫无声响的飘落在下面的地板之上,陈年的木板早已开裂腐朽,从里面散发出来的气味充斥了这个屋舍的每一个角落,呆的时间久了,也就分辨不出它到底是什么意味了。

    坐在那里的两个人彼此相望着,也彼此沉默着,杯中的茶慢慢变凉,犹如一个人的心,在一点点的逝去它原有的温度

    小儿神色淡漠,男人眼神萧然,自东冥归来,他似乎还从来没有仔细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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