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大仙练成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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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兰转头冲着牛栓柱一瞪眼:“饭没了,还不去重新做!”
“是是是”牛栓柱低头哈腰。
“明天在让我看见你拿着从人家那抢来的舌头装鬼,你就一星期别想进家门!”小淘jing告道。
“是是是”
就在牛栓柱往厨房走去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如兰和小淘心里一惊,赶忙跑了过去。如兰解开牛栓柱的衣服,发现在牛栓柱的胸口,那个手印已经变成了黑sè。
“他出什么事了?”小雨被那个手印吓到了,她很清楚,这一次绝不是牛栓柱的恶作剧。
五五 难熬的夜晚 命运的安排()
小雨已经拨通了120电话,却被小淘抢了过去。
“小雨,没用的,牛栓柱的病医院治不了。”
“你什么意思?医院治不了是什么意思?你们一直有事情瞒着我,对不对?现在他都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还要瞒我多久?”
看着滚烫的泪水从小雨的脸颊上流下来,小淘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这些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的清楚的,现在牛栓柱的情况紧急,她哪有时间跟小雨解释呢。
好在如兰的安神咒已经释放了出来,小雨只感觉一股倦意席卷了她的全身,然后就昏睡了过去。在她晕倒之前,小淘头一次从小雨的眼神中看到了怨恨。
“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我给你讲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我保证”小淘把小雨扶到沙发上的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能帮什么忙?”霍强紧张的问如兰。
“这件事还非你帮忙不可,脱衣服。”如兰道。
“啊?”
“脱衣服,没听见啊,再晚就来不及了。”如兰急道。
“哦哦”
当小淘安置好小雨转回头的时候,霍强的上半身已经脱的一干二净了,而他的手正像自己的裤衩下手。
“停,裤子不用脱。过来抱住他。”如兰命令道。
“啊?”霍强为难的看着如兰。
如果说在两个美女面前脱衣服已经是一件让人很囧的事情的话,那脱完衣服还要抱另一个袒胸露ru的男人就实在有些让霍强难以接受了。
“仙女,我以后还想嫁人呢。”霍强委屈的道。
“他不是你大哥么,他身上的鬼诅咒已经发作了,需要你的阳气帮他压制鬼气,晚了就来不及了,你还在犹豫什么!”如兰干脆站起来直接把霍强按倒在牛栓柱的身上,让两个人脸对脸,ru对ru的贴在了一起。
霍强知道事情的严重xing,顾不得男男有别,一咬牙,一闭眼,苦着脸,伸手抱紧了牛栓柱。
一瞬间,霍强就感觉一股极冷的冷气从牛栓柱的胸口直袭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打个冷颤。
此时,如兰和小淘也没有闲着,两个人同时手掐法决,两道法力波把霍强和牛栓柱包了起来,而霍强顿时感觉那股yin冷的气息减弱了不少,起码已经是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了。
“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如兰念起了静心神咒,帮助霍强收敛心神,抵抗yin气。
这是当天白无常跟如兰说的办法,每当牛栓柱鬼诅咒发作的时候,必须由活人(最好是男人、童男为最佳但必须是成年童男)将其抱住,用阳气压制鬼诅咒,同时协以仙法,这样一来应该能够顶个一年半载。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鬼诅咒发作的频率会越来越密集,来势也必然越来越凶猛,对于牛栓柱身体的伤害也越来越大,最后还是逃脱不了一死的命运。不过除了这个续命的办法之外,白无常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彻底解除鬼诅咒。
幸好有如兰和小淘的仙法,大概三分钟左右的时间,牛栓柱就睁开了眼睛,胸口的黑sè手印也渐渐淡了下去。
“我勒个去!”牛栓柱一个右钩拳正中霍强的左脸。
“霍强!你小子什么意思?你干什么脱我衣服你?”
“牛哥,这”霍强嘴笨,说不清楚,只能指着如兰。
“你刚刚晕过去了,浑身发冷,我让霍强帮你暖暖,怕你变成冰棍儿。”如兰解释道。
牛栓柱看看如兰,又看看小淘,最后看看正在拼命穿衣服的霍强。
“小雨呢?”牛栓柱突然问了一个跳跃xing的问题。
“在沙发上睡觉呢。”如兰道。
“哦,呵呵,那我就放心了。我是不是鬼诅咒发作了?”牛栓柱笑着问道。
在场的三个人一惊,没想到牛栓柱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你知道?”小淘问。
“嗯,当天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如兰一直害怕告诉牛栓柱,怕那样会让他心里难受,毕竟不是每个人能够接受随时会死并且早晚要死这个现实的,即便事实上所有人都是随时会死并且早晚要死的。
“那女鬼不是说过一句嘛,我又不聋,再说,又不是只有你们知道鬼诅咒的事情。”牛栓柱倒是依然表情轻松。
牛栓柱的信息来源当然是他的那几个共用身体的好兄弟,这些来自各个大仙屁股下面的家伙信息量果然惊人,就连白无常说的办法他们也都告诉了牛栓柱知道,甚至还提供了一些白无常都不知道的消息。
“这鬼诅咒据说只有地藏王菩萨能解,不然就算给我找一百个男人,加上你们两个的法力我也活不了两年,我说的没错?”
“什么?地藏王菩萨能解你的鬼诅咒?”如兰惊道。
“怎么?你连这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牛栓柱得意的道。
“你还这么高兴,我带你去找地藏王菩萨。”如兰看到了破解鬼诅咒的希望,恨不得一步就能迈到地藏王菩萨的面前。
“别麻烦了。”牛栓柱摇了摇头,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我早就去过地藏王庙了,但是那老家伙特喜欢装洋蒜,不管我威逼利诱就是不说话,果然就像他庙门口写的: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深密如秘藏。估计你去了也没用。”
“不行,不试过怎么知道,咱们当面去求他,不答应就跪地上不起来,他不是号称: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吗?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如兰不死心。
“真不用去了,我也问过白无常了,他说地藏王菩萨身在地府之中,纵横十八层地狱之间,换万千形态,劝千万恶鬼,居无定所,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而且他的身份尊贵,他若不愿意,就算是玉皇大帝他也是不见的,在他的眼里那些死鬼比活人重要。再说我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到地府那个yin气极重的地方去,不然真是自己找死了,是不?”牛栓柱道。
“那那怎么办!你就这么等死吗?”如兰大急,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别哭,别哭啊不是还有一年了么,一定会有办法的。不过下次能不能我诅咒发作的时候你抱我啊,对我来说女人抱我效果更好,醒过来的更快。”牛栓柱说完就做好准备挨打了,但是没想到如兰居然直接冲回了自己的屋子,哭声隔着房门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些天,如兰问了很多人,也找了很多的仙界书籍,就想找个救牛栓柱的办法,但是她找到的全都是失望,这种打击和压力对她来说太大了,而今天,牛栓柱已经知道了一切,她终于可以大哭一场来发泄一下了。
这一夜如兰哭红了眼睛,小淘红着眼睛给小雨讲了一夜的故事,小雨在听说牛栓柱情况之后也一直在哭,牛栓柱和霍强在厅里喝了一夜的啤酒,看了一夜的不知道在演些什么的电视。对他们每个人来说,这一夜都很难熬。
霍强不知道牛栓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牛栓柱让他陪着喝酒,他就喝,牛栓柱让他唱歌他就唱,牛栓柱让他喊“大哥”,他就大哥、大哥的喊到牛栓柱喊停为止。
“好兄弟哥,一定。。一年。。之内帮你把把仇报了”这是牛栓柱睡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窗外的天空已经蒙蒙的发亮,霍强站起来把窗帘拉上,给牛栓柱盖个毯子,然后坐在地上看着牛栓柱,看着看着,眼泪就哗哗的往外流,最后终于泣不成声。
他对天发誓:从现在开始,他愿意为牛栓柱去死!
五六 报仇没目标 画像似人妖()
有时候,逃避也是一种勇敢。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打开门的三个女孩儿再次见到了从左右两遍跳出来的“黑白无常”,然后如兰和小淘分工合作把两个“无聊鬼”全部放倒,再然后五个人坐下来吃饭,聊天,吃饭期间牛栓柱的嘴依然很臭,吃完饭,写作业,洗澡,睡觉,一切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五个人很有默契的把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从思想中抹了出去。
第三天,牛栓柱和自己的三个兄弟开始商量复仇大忌,用牛栓柱的话说:现在这件事情是叔儿能忍,婶儿都不能忍了,这帮人死定了,老子的伤也要算在他们头上。
几乎整整一天,四个人都在用最恶毒的词语来谩骂仇人,他们相信,在b市的某些办公大楼里,一些集合了谢顶、脂肪肝、痔疮、脚气等疑难杂症于一身的坏领导已经感觉到了他们的怒气,并且已经在一个个喷嚏中瑟瑟发抖了。
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都是嫉恶如仇的年纪,这一天四个人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好不容易才熬到放学。
“牛哥,坏人在哪呢?我麻袋都准备好了,咱们先给bk的来顿暴打再说。”郝澈打开书包;给牛栓柱展示了一个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破烂麻袋片,摩拳擦掌的道。
看着油腻腻的麻袋片,牛栓柱真担心此物已经和郝澈的书包结成连理,从此永不分离,到时候估计只能把郝澈的整个书包套在对方头上才行。
“霍强,你的仇人在哪你知道吗?”牛栓柱问道。
如果说半个月的时间里,为了怕刺激霍强而没有问关于霍家仇人的问题还有情可原的话,那四个人热烈的讨论了一天,到现在才问出这个具有决定xing的问题就让一众智商正常的人难以理解了,怪不得如兰、小淘等人对他们的报仇事业极度不看好了。
“不太清楚,我妈怕影响我学习,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我只知道肇事的是辆丰田轿车,车牌号上有个6。”
“草,又是ri本车!”牛栓柱啐道,上次小吃街那对ri本车男女的丑恶嘴脸他还记忆犹新呢。
“强哥,你这信息量太大了,我们实在不知道如何展开调查了,总不能把车牌带6的丰田车全砸了。再说了,钓鱼(岛)事件以来,ri本车都被砸的差不多了,马路上都看不见了,就算好不容易碰见一辆,那砸车的人民都是蜂拥着上啊,咱们也插不上手啊”郝澈挠着自己的大脑袋道。
“强哥,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线索没有。”贾迪在一旁追问。
“这个那个肇事司机我见过,也就二十岁左右,跟咱们年纪差不多,穿的里胡哨的,当时一点内疚的表情都没有,他tm化成灰我也认识他那张傻(逼)脸!”霍强咬牙骂道。
霍强又忍不住想起当天的情景,当时他疯了一样的冲向那个肇事司机,想用自己的热血把那张嚣张的逼脸烧成灰烬。但是两个jing察把他拉开了,还吓唬他,让他老实点,真tm可笑,居然让被害者家属老实点。当时天真的妈妈跪在地上拉着他求他,跟他说妈妈只剩下他这个儿子了,让他相信法律会给父亲一个公道。
公道现在霍强想起这两个字就只剩下冷笑了,现在他算是明白什么叫“公道自在人心”了。
“真好,这情报太重要了,现在咱们的侦查范围缩小了很多啊,b市2000多万人,咱们只要一个个的对脸就行了。”贾迪郁闷的道。他们又不是cia(zhong yāng情报局),别说他们四个的水平画不出肇事司机的画像,就是画出来也找不到人。
“嘿嘿,嘿嘿”牛栓柱突然开始傻笑。
可能是牛栓柱笑的太过诡异,另外三个兄弟全都远离了他一步。
“牛哥,怎么个意思?这是绝望的笑么?”郝澈问。
“屁!你们没办法可别以为我也没办法,这点事情都搞不定怎么当你们大哥?”
“你能有什么办法?jing察局又不是你家开的。”郝澈道。
“切小看哥是不是?哥可是纵横黑白两道,跺跺脚b市抖三抖的人物,走,带你们去见一个我过命的兄弟,让你们也看看眼。”
三个兄弟全是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牛栓柱自从就读复读班以来,在学校里那真可谓呼风唤雨了,但是要说他跺跺脚b市抖三抖就让人不敢相信了。
而此时的牛栓柱已经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拍着车门催促三个人赶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