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妃惊华-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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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缝,再加上那个死的莫名其妙的清儿的事情,虽然不知道真正的真相是什么,不过你传出去的与苏幕遮有关的谣言想来还是起到了作用,不管苏天铭是真的信了,还是一时糊涂,至少我们想要的目的达到了。”陆寻很少说这么长的话,现在会说显然是因为心情还算不错。
“不只是这个吧。”孟夏很是了解陆寻,绝对不会因为这么点事就如此高兴。
“嗯,韩非不是想要用齐国皇帝之死祸水东引吗?我们当然要反击了。”
“怎么反击的?”
陆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倒是燕起比较实在,没有再卖关子,主动开了口:“其实很简单,我们让人在齐国的都城里闹了一场,现在只怕消息已经开始传开,不出半个月齐国上下都会知道齐国皇帝不在都城许久,然后这个时候齐国皇帝的死,就算蹊跷,想要往梁国身上扣只怕就有难度了,因为扣得不好,可就是我们反咬一口的关键了。”
孟夏听完郑重地点了点头:“嗯,确实如此。”
“而且在听说苏天铭找你麻烦的时候,再加上那晚救你时的情形,我大致也猜到了韩非的做法。”陆寻接口道。
“所以你做了什么?”
陆寻眼睛微微一眯,露出一个很淡的笑意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把齐国皇帝的死和苏幕遮的倒台的背后的阴谋揭露了出来而已。反正是事实,不是么?既然是事实,就经得起查证。”
“查证?”孟夏一瞬间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一个词,然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在脑海里生成。
看到孟夏的表情,陆寻便知道她想明白了什么,当即点了点头道:“对,就像你想的那样,查证的事情自然是小周来做,唯有他这个齐国皇子来做这些才是名正言顺。”
孟夏想明白了关键,不由得也放松了几分:“那可不是名正言顺么?毕竟小周一直坐守齐国都城,不可能加害齐国皇帝,他这么一查一下来,如果证明了苏天铭弑父害兄,韩非妄图夺权之类,哪怕只有七分真三分假,那也能让苏天铭从那个位置上下来。”
“真正能让苏天铭从那个位置上下来,这点不够,不过是导火线罢了,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是手上的军队和权利。”陆寻理智道。
燕起赞同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齐国国内的事态交给小周去掌控,现在的他已经有足够的实力去处理好这些事情。我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击溃韩非和他的军队。只要他垮了,小周才能确保登基,也只有小周成为齐国的王,才能将这场战争的损失最小化。”
说到战争这件事情,孟夏心里不由得有些压抑。
战争损失最小化,说的好听,但是他们心里都很明白,再小的损失对于百姓来说都是巨大的,他们可能家破人亡,他们可能提心吊胆不知所措。
陆寻轻声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孟夏的手背轻声道:“不要想那么多,每个人都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明白。”
……
这几日张欣一直将自己关在自己的帐子里没有出来,期间有过一个将士进屋去寻他,也不知道究竟看到了什么,最后竟然是吐着走了出来,至此再也没有人再敢进张欣的帐子了。
而箫忘这几天也依旧是不说话,也没太大反应的状态,只是偶尔与孟夏和陆寻见面的时候,会有一丝生气。
渐渐地,祁镇都已经对箫忘习惯了,警惕心也放松了不少。
这一日,陆寻带兵却截杀齐国增援的军队,大获全胜回到了营帐,也顾不上身上还有猩红的鲜血,便去寻了孟夏。
“没事吧?”孟夏见状吓了一跳。
“我没事,别人的血。”
“嗯。”孟夏说完,继续收拾着包袱。
“今天就要走了吗?”陆寻见状有些舍不得,不由得开口道。
孟夏淡淡地笑了笑:“已经拖了很多天了,我身上蛊毒未解,留在这里只怕拖累你们,我真的很怕自己被操控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到你。而且忘那个样子,其实我知道这里的很多将士也不放心,怕他危害到你。我们现在和张欣去别的地方呆着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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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 没有以后了()
“我会尽早去接你。”陆寻知道孟夏的性子,她做的决定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让她再改变主意。
“好,保重,我不在你身边,你记得照顾好自己,不准受伤,我之后可是要好好检查的。”孟夏终于停止了收拾东西,而是转过身来望着陆寻道。
“嗯。”陆寻郑重地用拳头砸了砸自己的胸口,然后认真地开口道:“你说的话,我一定听。你也是,照顾好自己,不准再委屈自己了。”
孟夏点了点头,随即欺身上前,踮着脚尖在陆寻的唇上印下一吻。只是孟夏刚想撤离的时候,却被陆寻一把搂住了腰,随即加深了这一吻。
“等着我。”一吻结束后,陆寻这才沙哑着声音开口道。
“好。”
“娘娘,张大夫问您收拾好了吗?要准备启程了。”
“知道了,这就来。”孟夏应道,随即拿起自己的包袱。
却不想陆寻主动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轻声道:“我送你。”
“嗯。”
两个人并肩走出去的时候,马车已经稳稳停靠在了一边,张欣和箫忘正站在马车旁等着他们。
“陛下。”张欣主动行了礼。
“嗯,小夏就麻烦你了。”
“我为医者,这本是职责所在,当不得麻烦。”张欣认真道。
倒是孟夏挠了挠头,似乎有点不自在。
“怎么了吗?”
“就是张欣你最近话好少,而且特别正经,我有点不习惯。”
张欣闻言嘴角抽了抽:“不是,我话多的时候,你们一个二个都说我吵,说我烦,说我嫌,都盼着我话能少一点。怎么我现在话少了,你们又觉得不习惯,这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你们的问题啊?承认吧,你们其实特别喜欢听我说话对不对,装作烦来掩盖自己真正的内心想法,啧啧啧,没想到你们都是这种人啊。大大方方地承认喜欢听我说话就是,不要害羞嘛。”
张欣的话说的很快,感觉几乎没有断句,而且语调还抑扬顿挫的。
把孟夏听得直乐呵:“对对对,这才是我认识的张欣嘛,这样跟着你走我感觉才安心一点啊,要不然总觉得你吃错药了。”
“……你滚。”
“大胆,不准对皇后娘娘无礼。”张欣的话刚说完,一群侍卫便纷纷拔了刀,吓得他脖子一缩顿时噤了声。
这下连陆寻都乐呵了:“这样看来交给你确实是个好选择,因为你能让小夏开心啊。”
张欣特别想翻个白眼,说上一句:“你当我是说的还是卖唱的?什么叫做能让小夏开心啊我们大夫是看病救人的,不是来逗别人笑的。”
但是看着眼前那么多明晃晃的刀,张欣特别识时务地咽了一口口水,将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又默默咽了回去。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出发了。”最后还是孟夏打破了这种微妙的气氛,开口道。
随着这句话落,那些侍卫这才收回了明晃晃的刀。
孟夏率先在陆寻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紧接着张欣便自己跳了上去,然后两人这才伸手去拉箫忘道:“忘,来,上来,我们走了。”
箫忘缓缓伸出了自己的手,可是就在张欣和孟夏要去拉他的那一瞬间,他忽然一个飞快的侧身,袖间有什么东西翻飞而起,向着陆寻射了过去。
陆寻不查,连忙要躲。
却忽然听到孟夏喊了一声:“小心,有三枚针,别往左了。”
陆寻仔细去辨认,却根本看不到任何针的痕迹。
在场所有人除却孟夏却是没有一个人看见那三枚毒针的痕迹在哪。
眼看着陆寻就要中招,孟夏立马脱了外套从马车上一个飞扑下来,随即猛地一抖衣服,只听得“呲”的一声响起,紧接着便有侍卫将箫忘按在了地上。
“小夏,你没事吧?”陆寻看到孟夏刚才的举动,吓到不行,他再也受不住孟夏像上次那样在自己面前为了护住自己受伤的样子了。
“没事,这毒针,张欣你来看看。”
张欣此时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后慌慌忙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有些不忍地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箫忘,想要开口说什么,却终是忍住了,抬脚走到了孟夏的身边,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手里的那件外套。
却根本看不到什么毒针。
“我看不到啊。”
“这上面真的有啊。”孟夏指了指毒针的位置。
后来还是陆寻找了一块球形的水晶来透过来看,这才看到了那细的几乎像透明的蜘蛛丝般毒针。
“你眼力这么好?”张欣有些惊讶。
“以前好像并没有。”孟夏却是皱了皱眉,连她都说不上来为什么自己能看得清这样的东西。
孟夏将衣服丢给了张欣看,自己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箫忘的面前,轻声道:“忘,你被操控了是不是?”
箫忘没有回答,这次也没有将视线再放在她的身上。
“陛下,这个人意图谋害你,要如何处置?”祁镇开口询问道。
一句话落,孟夏和张欣皆是一怔,几乎是同时转头看向了陆寻。
“阿寻,忘他只是被控制,你知道的。”
“陛下,求您了,我一定把他带到别院好好看管,不会再让他伤害您,求您放过他这一次吧。”
陆寻微微蹙了蹙眉道:“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忘是我的朋友,他的情况我很清楚,我不会和这样的他追究什么的。放心吧,只是送你们去别院的军队要再加些人了。”
知道陆寻这样做也是出于担心,孟夏和张欣都没有开口反对。
“虽然这样做可能有点残忍,但是我必须要将忘捆绑起来,抱歉。”陆寻说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孟夏,却见孟夏向他点了点头。
下一刻,他却听到孟夏平静的声音响起:“同样的,也将我绑起来吧。”
“小夏”
“我怕我也会这样做出伤人的举动,捆起来保险一些,我自愿的,来吧。”
将士们闻言面面相觑,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真的动手。
孟夏却认真地将自己的手往前递了递道:“捆起来。”
最终却是陆寻向前走了一步,抓住了孟夏的手,轻声道:“委屈你们了。”
然后亲自接过将士递过来的绳索将孟夏捆好,然后小心翼翼地送上了马车。
孟夏却还是笑了笑道:“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你要是真的觉得我们委屈了,到时候抓到韩非他们,把他们也捆起来给我们出出气就好。”
“好”陆寻郑重地应下。
张欣这次生怕箫忘再出什么差错,便安静地立在一旁等着别人将箫忘捆的结结实实送上马车后,然后这才自己重新上了马车。
马车在侍卫的护卫下悠悠而走,陆寻望着马车渐行渐远。
正准备转头回去的时候,却见那马车忽然间停了下来,下一个瞬间那些护送的侍卫几乎是立马毙了命。
“小夏”陆寻一惊,当即什么也管不了顾不住了,施展着轻功就向着马车的方向而去。
“砰。”马车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到了车璧上,下一个瞬间陆寻便看见张欣惨白着一张脸护着捆绑住的孟夏跳下了马车。
因为太过匆忙落地不稳,两个人皆是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怎么回事?”陆寻连忙跑过去扶起二人道。
“忘他不对劲,他忽然间也不知道甩出了什么烟雾,下一个瞬间所有人都中毒死了。”孟夏连忙开口道。
“如若不是我反应快,给自己和孟夏塞了两颗解毒丸,只怕……”张欣也有些后怕。
“我去看看。”陆寻开口道。
“等等。”张欣忽然开口道:“我怀疑忘他……忘他根本不是简单的中了蛊,也不是变成了药人那么简单,我怀疑……我怀疑他其实不是药人,而是毒人。”
“毒人?”
“他百毒不侵,身体自然是各种毒药和蛊物的温床,所以他现在自身就是集合了所有毒物的最大的毒物。没有发作时还好,只要有人有心控制他,他身上的所有毒都可以成为他的武器。碰上的只有必死无疑。”
孟夏闻言心里一痛:“剧毒的温床,你是说他们给忘灌了很多毒药是吗?”
“是。”张欣郑重地点了点头:“过程的痛苦只怕不比你毒发时轻松。”
“那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帮到忘?我们要怎么才能救他?”
张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