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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江湖三神仙-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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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单大人听了一惊,问道:“飞贼玉马?”
  “是啊,还有个白玉镯呢!”
  单大人忙从密柜中取出一张图像,对她问道:“是不是他?”
  “正是他!姓严的叫他褚大侠!”
  “好!他是刑部昼影图形全国缉拿的大盗,扑天鵰褚一飞,偷的是玉触翡翠马,玉镯倒不算什么,而翡翠马乃是国宝!”
  “国宝?”
  “不错,这只翡翠马在每年春分、秋分的节日子时会动,可以在案子上来回走动十分钟!”
  “真的?”
  “嗯!宫中公公们全这么说,所以缉拿令中有不得伤害窃贼性命,最好是人赃俱获,一同解京!”
  “那褚一飞说,在济南府被捕,严大人不但把他放了,还把赃物还他,叫他来开封找老严的!”
  “好个严文,仗着是宰相义子,竟敢私纵大盗,侵吞国宝,真是无法无天!老严坤居然敢护贼收赃!”
  “伯父,您打算怎么办?”
  “请你们帮忙,暗中监视,别叫褚一飞溜了,然后我带入上门要人,他交人,我网开一面,不说由他家捕的,他不交人,我们就来硬的!”
  “伯父,您也怕事,官官相护啊!”
  她这话很不客气,当面讽刺公公,可是单大人没在意,反而向她解释道:“孩子,你还小,不懂朝中之事,严坤的大儿子,严文是宰相义子,我就是把他们父子引为报到刑部、吏部,上面也不会追究,我反而与他父子结了仇,又弄他们不倒,你说该怎么办?”
  “咳………”水清华也没法子,只好道:“好吧!我们给您去监视吧!”
  翌日!单大人袍服冠戴,蓝呢大轿,带着从人,来到严府!严坤见知府来拜,忙下阶相迎。
  二人同至大厅,分宾主落座,先由黄河水灾,谈到近日物价,最后谈入正题,大人道:“严老太爷,下官与令郎同朝为官,一殿之臣,对严府不得不加以照顾,不过最近有人密报,全国缉拿之大盗褚一飞落在了府上,下官怕严老太爷不知他的所为,暂为收容,惹来大祸!”
  “大人,此话从何而来?想我儿与你同朝为官,严家一向奉公守法,不知何人夹嫌诬告,还请叫他前来当面对质!”
  “严老太爷,下官实是一片好意!”
  “好意?嘿嘿嘿嘿!单裕厚,你无日不想扳倒严家,好沽名钓誉!”
  “严老太爷,您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单裕厚,你叫告密人前来对质!”
  “严坤,你别后悔!”
  “单裕厚,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单大人转头对差人道:“请水姑娘!”
  差人只在院中大声叫喊:“大人有谕,请水姑娘现身!”
  水清华由跨院出来,手中提着四马倒钻蹄捆着的褚一飞,一直进了大厅,放下褚一飞,躬身封单大人一礼,说道:“水清华见过大人!”
  “这人可是大盗褚一飞?”
  “正是!”
  “在那儿抓到的?”
  “严府跨院!当时他正想越墙而逃,我才把他捆上了!”
  单大人转对严坤道:“严坤,你都听到了!”
  “单裕厚,你们插圈弄套,玩到我手上啦!哈哈!想当年我玩这套的时侯,你还在穿开档裤哪!”
  他说着,转头向褚一飞道:“这位,你认得我吗?”
  褚一飞道:“不认得!”
  “你在那儿被他们抓到的?”
  “巷子口!”
  “为什么到我这巷子口来呀!”
  “老太爷,我路过这里,听说您是大善人严千顷,官家有规矩,千顷财主,管饭,还偿盘缠,才想上门求碗饭吃,得点盘缠好回家!”
  “单裕厚,你也听到了!”
  这时单大人让他堵得还真一时讲不上话来。
  水清华在旁听得肚子都快气爆了,刁民真是难缠,明明他们是一起的,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颠倒黑白。
  这时小娟在房顶上传音道:“大姐,何不叫大人到后堂抄玉马去?”
  水清华也传音道:“你看见玉马在那儿吗?”
  “在老傢伙卧房条案上!”
  “你先去保护,千万可别出错!”
  小娟见到了寝室屋外,监祝玉马!水清华道:“大人,褚一飞既是在他家出现,那玉马一定在他家,何不搜搜?”
  单大人对她做了个寻问眼色,她也用眼作了暗示。
  单大人道:“严坤,我要搜查玉马的下落!”
  “你敢!”
  “你窝藏大盗,单收玉马,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栽赃枉法,欺侮官春!”
  “你让搜也得搜,不让搜,也得搜,我今天搜定啦!”
  “单裕厚,你要是搜不出呢?”
  “老夫抵罪,我要是搜出呢?”
  “我陪你到官!”
  “好!来人哪!给我搜!”
  差人上前打千,道:“大人由那儿搜起?”
  “贵重物品一定放在寝室,由寝室搜!”
  “大人,搜寝室最好会同严老太爷!”
  他是老吏,点醒大人,搜寝室别节外生枝!单大人也是老官,一点就透,忙道:“严坤,我要搜你寝室,咱们一同前往!”
  严坤道:“老夫不去!”
  他不去,单大人还真没辙,他不是现行犯,又不能用强。
  小虎这时冒上来啦,可是化了装,跟小书僮真假,忙问道:“少奶奶怎么样了?”
  “给他们……给他们………”
  小虎装得越急越说不上话来。
  严坤急得没法,道:“我去看看!”起身就往后堂而去。
  小虎对单大人做了个鬼脸,跟在严坤后面往后跑。
  单大人见小虎把严坤诱出,也跟了出去。
  严坤一直到了卧房门口,才知上当,当时站在那儿,说什么也不走啦!小虎一脚把寝室大门郏�
  大伙全看见翡翠马正摆在条案上。
  单大人就要进去取。
  严坤这时冲上前去,他——豁出去啦,想把玉马摔碎。
  谁知,小虎更机伶,闪身挡在玉马前面。
  别看小虎是孩子,严坤硬冲不过去。
  好!老小子心眼一转,计上心来,嘿嘿冷笑道:“好!单裕厚,你们栽赃!”
  小虎取了玉马呈交大人,大人没接,转对水清华道:“水姑娘,你暂时替我保管吧!”
  “是大人!还有玉触哪?”
  可不是!有了玉马,不见玉触!单大人准知道,问严坤绝不会说的。
  正在为鸡,小泥鳅扑嗤笑了,道:“大人,玉镯在三姨太手上!”
  “三姨太?”
  “对!老东西的第三名小妾,是刚收房的丫头,才十八岁!”
  好!老东西的儿子都五十岁啦,他还糟塌十八岁大姑娘呢!真可恨!单大人道:“这三姨太在那儿呢?”
  小虎嘻嘻笑道:“就在床底下呢!”
  床底下?大伙掀起床团子一看。
  喔!还是一对呢!绑在一起跟粽子一样。
  拉出一看,不但是一对白羊,还是连体婴呢!母羊左手腕上,可不是明晃晃的白玉触,比白羊还白呢!这下子,把老严坤气得咬牙切齿,上去就要用脚踩!单大人道:“严老太爷,你可千万别踩碎了玉触,下官吃罪不起!”
  说完,由女的手腕上取下玉镯,令差人解了绳子,叫她们穿上衣服,一体到官,问供!            开封府正堂,正在问案!嫌犯严坤立而不跪,那年头他就有这特权,而且绝不认罪,反而咬定单知府栽赃诬陷。
  老偷儿扑天鵰更滑,知道自己怎么招都鸡逃一死,硬替严坤打妥案招供,说单大人借题发挥。
  那双白羊,原是严坤的三姨太与小书僮通奸,小书僮随严坤久了,也学会了他那一套,私忖:就是照实供出,扳倒了严坤。
  我这家奴私通主母,按当时皇律,也得凌迟处死,要是顺着严坤的语气招供,放了严坤,说不定老傢伙一高兴,就许把我放了,於是编了套供词,道:“大老爷,小的正在书房整理书籍,被人打昏了,醒来之后,才知被人与三主母绑在一超,塞在床下!”
  单大人坐错了,口供全一个味,只好与文幕、刑幕二位师爷研商,可是二人全认为当官不得罪巨室,主张放了严坤,只移送扑天鵰褚一飞。
  放?行吗?严坤被释放之后,饶得了他们吗?真是打蛇不死,反遭其祸。
  话又说回来啦,三木之下,可求不得!可是敢吗?严坤已七十多来,一上刑,当堂刑毙,怎么善后?这个山芋可真烫手!水清华就在差人中,见单大人左右为鸡的样子,传音道:“伯父,您何不把事实经过,行文上宪,请示定夺!”
  好!这倒是好办法,淤是单大人下令道:“来人哪!先行收押,容后再审!”
  众人被押入班房。
  全算大人物,当然不敢虐待。
  单大人行文上宪:河南巡抚!……………单大人行文上宪:河南巡抚!这位抚台大人,更是老官僚,孩子哭抱给他娘,把详文转到了刑部。
  这时,严府家人早把老太爷被关之事,报告了两位公子。
  大公子严文,立即修书给义父当朝宰相,这位宰相听了一面之词,即王谕刑部眩螅⌒滩可惺檎饧缸游涯兀∥裁茨兀恳蛭ピ:衲耸撬拿派赖サ奈斯⒅保缃袼湟鸭┗窳说劣衤淼脑羧耍智3隽搜鲜细缸印�
  而严文又是宰相义子,正在为难之际,见了手谕眩螅冒桑⊙}审就眩蟀桑妒窍铝钐嵘蟆�
  公文转来转去,就是一个多月,这时水清华马戏班子的一群人,因灾民早已过完,任务终了,全已回到了开封。
  因赈灾,银子全用光啦,镖局开不成,只好转码头再跑马戏吧!谁知,这时刑部命令到了开封府,提审人犯。
  单大人把水清华找去,给她看了公文。
  水清华想了想,这事全是自己闹出来的,不能虎头蛇尾,放下不管,於是决定带小娟、小玉、猴子、小泥鳅、小虎几人,保护大人进京,其余诸人,由莫大哥主持,在家里准备。
  单说开封府尹,带着快班押解人犯,由水清华等人暗中保护,一路平安无事,到了京城首先向刑部投文报到,并将犯人及赃物,交给了刑部。
  第二天,刑部过堂,由尚书亲自主持!褚一飞因是通缉犯,且证物确凿,判了个秋决,而严坤因无口供,又有相爷手谕,判了无罪开释。
  案子完了吗?没有!单大人忽接吏部命令,明日晨间由吏、刑、工三司会审,要他按时出堂。
  翌日。
  一早单大人就到了吏部大堂。
  没多久就听击鼓升堂,单大人入堂一看!好,大三元!吏部天官大篆宰,刑部秋官大司寇,工部水官大司空全到了,可是没见犯人。
  人家全是一品大员,有审判桌,他这四品官,只好站在下首啦!这时吏部尚书一拍惊堂木道:“单大人,你在开封大汛期间,可曾下令撤去护堤河工吗?”
  单大人一楞,怎么扯这上面来啦?只好硬着头皮说着。
  这个“有”字不要紧,吏部尚书又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哪!打去他的乌纱,脱紫袍!”
  好!这下单大老爷成罪犯啦,只好跪在地上听审!这是怎么回事?原来严文得到老父被扣的讯息,除修书给义父首相外,就叫家人速回调查单知府的过失家人道:“不用查,单撤河工就是一大罪状!”
  好!严文立即写了封检举信给吏部尚书。
  吏部接信一看,是严知府检举单知府,不能不究啦,於是连络三司会审,今听他一囗承认还有什么话说!吏部尚书接着问道:“单裕厚,你可知罪?”
  “卑职知罪,但卑职有辩!”
  “讲!”
  “守必溃之堤,伤万民之命,智者不为!”
  “大胆,你敢违反皇家决策!”
  “卑职不敢,但卑职还有辩!”
  “讲!”
  “上苍示警,就是卑职不下撤守令,河工也会跑光!”
  “上苍怎么示警法?”
  “神仙自空中发话!”
  “哈哈哈哈!你是堂堂知府,读书人怎么也信这怪力乱神?你不但行为失措,而且妖言惑众,不知是何居心,来人哪!”
  差役同声鹰“喳!”
  “用刑!”
  好!三司会审对四品知府居然要刑讯。
  这时就听空中“哈哈哈哈”一阵狂笑,笑得厅内诸人全都毛骨栗然。
  接着有人在空中发话道:“怪力乱神,哈哈……怪力乱神,那你们皇上为啥每年要到天坛祭我呢?“我告诉你们,堂神显圣法无边,我与诸公结善缘,汝等若伤擎天柱,乾旱三载祸连连,啊哈哈哈!”
  声音消失了,可把这三司吓得全变了色,聚在一起咬耳朵(小声商量)。
  商量结果,以开封此次水灾未死一人,对撤工一事,免予议处,官复原职,把紫袍乌纱又给他穿戴上了。
  可是单大人却寒心到了极点,回到行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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