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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牧仙志-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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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牧,一个织天府弟子,寄宿肖家,且还安排在肖菁菁的院落旁。这消息长了翅膀和脚,很快传遍肖家,上上下下,人尽皆知。

    “准姑爷继戎,都没有这种特殊待遇……”

    不少男人为继戎愤愤不平,不少女人对道牧愈加好奇,甚至反驳其他男人。

    女人的预选机制很独特,男人的相貌才华同等情况下。其他女人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决定女人对这个男人的兴趣程度。

    众人皆知肖菁菁对继戎不冷不淡,形同凉白开,甚至没有滚烫过。肖菁菁对道牧的态度则有些不同,一路上肖菁菁二三句话,道牧才回一句话。

    更奇妙的是,二人话题都离不开李雯诗姐妹。

    肖家不算很大,也不算小,走马观花,也花一个时辰。道牧颇觉疲困,于是二人各回自个院落。道牧本想冲个澡,洗去几日劳顿风尘。道牧躺在床上就不想动,须臾,人已进入梦乡。

    奕剑山,继府。

    继戎正于门中教授新人,偶闻老祖宗同肖菁菁归山。几日不见肖菁菁,总觉心中少点什么,匆匆回到继府。

    方才入门,一仆人迎面而来。继戎顿生心惑,不祥预感加深,仆人临前附耳,窃窃私语。须臾,继戎一身疲惫转为森沉,寒气凛冽,骇退仆人。

    “老祖宗何在?”继戎寻得一小管家,天剑之威,如宝剑扎心割肉,令小管家瑟瑟打抖,连声音都有点颤,“默苑……”闻言,继戎拂袖调身,就往默苑,大迈其步。

    继戎离去,周遭仆人顿觉,身上大山挪开。大口大口喘气,相互对视,形容死后余生。一个个臭汗淋漓泛酸,亦有些胆小者吓得,四肢无力坐地,淡黄尿液流淌,骚气弥漫开来。

    默苑。

    为继砝开辟的一块静默沉心之处。

    默苑一隅,一棵杨柳茂密参天,杨柳下一方圆桌。继砝以背靠桌,手那竹制鱼竿,身前一汪小池,比圆桌还小些许。

    “继戎,你忘了老朽的告诫?”继砝老神在在,头也不回。声音如一把暗器,命中标靶,振聋发聩。

    继戎临至杨柳树下,正欲走到继砝身边。

    继砝又言,“你就站那。”

    继戎没有听出继砝的弦外之音,定定站在原地,正欲开口。

    继砝又言,“你先别说话,把老朽的告诫都找回来,连同你方才丢失的分寸,再言。”

    继戎听得肖菁菁消息,此刻已乱了心神,怎能说静就静。继砝愈是不让他畅言,继戎愈是憋着闷。好比一座不断蓄熔岩的火山,只待一个缺口,足可毁天灭地。

    然,继戎愈是这般乱神,继砝愈是不愿理他。这些时日,他对这个子孙越来越失望。自继戎臻至天剑境,心境修为不进反退。

    都言英雄难过美人关,继戎还没成英雄都成这样。反倒回想起道牧,此子的一举一动,皆可圈可点,令人称赞。

    曾几何时,继戎那般年龄也是如此。自顺了继戎心意,继砝亲自出面同肖家结亲。继戎膨胀了,又加其突破桎梏,成就天剑。

    奕剑门又委以重任,令其离开牵牛星之前,做二三年剑师。继戎见多弱小后辈,愈加膨胀。继戎的父母已无法制他,若非继砝还活着,可以震住继戎。

    李雯诗,李慧雯,肖菁菁,巾帼不让须眉。先不提李雯诗和李慧雯姐妹,肖菁菁与其为同龄人,心智都要比继戎成熟太多。

    想到这,继砝不仅感慨,“老朽害了继戎,毕竟非常妖孽,惯不得过。”

    再想想莫家人丁兴旺,奕剑门有莫白,织天府有莫一三兄弟,独继家只有继戎一男儿较为突出。

    悲乎,哀乎!

    夕阳渐渐垂老,彻底没了正阳的澎拜热情。缕缕橘光,都是夕阳对万物的慈爱。晚风已悄然习习,吹得杨柳枝,洗洗刷刷。

    好似继砝被吹得生凉,颤颤巍巍。早已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盯着鱼竿,未曾挪移分毫。继砝气息平稳,不言不语。时而有鱼咬钩,鱼竿弯如满月,也不见继砝动分毫。

    怕不是,已经熟睡。

    继戎于身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个时辰,让继戎度秒挨日,度分挨月,身心备受折磨。

    晚风清凉舒服,令人心往神怡。奈何,继戎心中满熔浆,夕阳的慈爱,在他眼中依然灼得皮肤生疼。

    脸挂满豆粒大汗,晚风徐来,汗水顺势滑落。继戎任由汗水滑入鼻孔呛疼,滑入嘴角苦咸。

    自小到大,类似情况太多太多,就独今日最是难熬。心中有团火,久聚不散,愈演愈烈。

    “已过一时辰,你心火非但未消,反倒愈演愈烈,只怕分寸已被你心火烧成灰烟。”继砝抽起鱼竿,一只金鳝随钩出水。

    继砝欣喜万分,正欲伸手抓住金鳝。金鳝几经大力挣扎,竟摆脱鱼钩,掉入小池,消失无影踪。继砝颔首长叹,只拍腿痛心。

    “如若我不太心急,金鳝也不会如此大力挣扎。倘若金鳝不大力挣扎,明日也就不用再来此候着。”

    “苦苦钓它百年,竟毁在老夫亦是急切!”

    “……”

    继戎识得金鳝,父亲曾云,一只金鳝足可让继砝再多活几年。继戎正气在心头,见状非但没有一同惋惜,反倒产生一种快意。

    “你个老东西,早就该死!”继戎脑海顿生一话,旋即脸色小变。欲将这一个念头挥去,可谁知这个念头反倒更加清晰。

    “古人长者最多,其性极淳,丑陋如兽者亦多,神农氏顶生肉角。岂不闻圣人有云:‘古人形如兽,却又大圣智德,今人形似人,兽心不可测。’”

    继砝颤悠起身,注视夕阳,再次长叹。见他步履蹒跚,摇摇欲坠,须臾,消失于长天一色。

第一百零二章 各怀心思() 
肖家。

    肖万长夫妇忙活一个下午,终成正果。继虹吩咐仆人来唤道牧,叫过几声不见回应。仆人不敢擅自闯入房门,只好先去换肖菁菁,让肖菁菁想办法。

    咯吱!

    肖菁菁一点不避讳,一把推开房门,道牧却不自觉。一人一兽,各自为卧,睡得好不香甜。

    “这心真够大……”肖菁菁见道牧在房门睡觉,毫不设防。内心既高兴,又反对,颇为复杂。

    屈指拈花,弹出两片绿叶,贴在道牧阿萌眉心。“清神!”绿叶化作彩光,没入道牧阿萌眉心。

    嗯,道牧阿萌悠悠醒来,道牧方才睁眼,就见肖菁菁充斥眼帘,“我说菁菁仙子,你平时就这么闯入男人房间?”

    “怕你睡死我家,老神仙动怒,牵连无辜,本仙子这才来救你尔。”

    肖菁菁觉得道牧不老实,对于李雯诗,对于凤翎剑,这事儿滴水不漏。想让肖菁菁对道牧好言好语,难,比成仙还难。

    “自牧力全无之后,我变得容易疲困……”道牧背后生凉,自己竟睡得这么死。肖菁菁破门而入,都不自觉,依然睡得香甜。“菁菁仙子,你可知何故?”道牧注视肖菁菁,目荡水波,写满希翼。

    “你这才入门,只怕是老神仙给你洗筋伐髓,留下的后遗症。”肖菁菁有点不耐,调头望屋外走去,“我爹娘已做好晚膳,你稍作梳整一番,同我前去用膳。”

    “洗筋伐髓?!”道牧低头打量自己,东摸摸,西捏捏,还不停内视。除却生不出一缕牧力,没发现有其他大变化,嘟嘟哝哝,“我可是先天道体,还怎么洗,怎么伐……”

    “你若为先天道体,本仙子就是仙女临凡。”声音虽细小如蚊,道牧自己都听不清几个字,耐不住肖菁菁倾耳,“道牧,你年纪也不算小,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道牧并没有立即回应,简单梳洗一番,精神抖擞来至肖菁菁身边。见他面色淡无表情,血眼亮如红玛瑙,围绕肖菁菁转几圈。

    “我师尊不喜夸人,能让他夸赞的人,可不简单。”道牧两手环抱在胸,停在肖菁菁身前,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我实在无法找到任何理由说服我自己,你不是仙女。”

    “哼!”肖菁菁面淡目冷,拂袖而去,“油嘴滑舌之徒。”

    别看肖菁菁表面如此,话语冰寒如剑。实则肖菁菁面热生烫,心有些絮乱。连步伐都有些乱,没个规律可寻。

    道牧一路跟随,却不再言语,不刻意去搭话,更不刻意去解释。一路走来,引人注目,啧啧生奇,八卦之火迅速燃烧。

    用膳房。

    肖万长夫妇正端坐闲聊,肖万长两手抱茶,继虹把玩千年白果。

    “万长,忙忙碌碌一个下午过去,你现在有时间给我说说你那老神仙的故事了吧。”继虹余光望向肖万长。

    肖万长抬起茶杯,一口饮尽,娓娓道来。继虹听得入神,难怪自己丈夫资质平庸,却奇迹臻至大天牧,成就一脉之长。

    “如是你说,老神仙莫不是仙人?”继虹停止把玩千年白果,正眼看肖万长,满是好奇,“几千年前,曾救老祖宗继砝,令其发迹。而今,几千年过去,容颜未变,生机盎然,着实非凡人可得。”

    “仙人不该莅临凡星,凡星的红尘秽气会动摇仙人根基。”

    “可是,老神仙若不是仙人,那么太匪夷所思,很多疑点无法解释。”

    “也对……”

    正当夫妇二人聊得起劲,道牧与肖菁菁来到用膳房。一番寒暄过后,四人皆上桌,阿萌在一旁得以特殊照顾。

    “道牧,老神仙可有什么吩咐于你,我能帮得上忙的?”肖万长与道牧连碰几杯,脸已酡红如烧铁,牛气冲天。

    “师尊予我百部牧经,让我好生专研。且寻得合适自己的牧经,静心修行,尽快恢复牧力。”道牧掏出一颗糖果,含于口中,无视肖菁菁母女,怪异目光。

    “我已猜出老神仙的意思,他是让我辅导你。你这百余部牧经,老神仙不畏外露,该不会是送我仙缘?”肖万长喝了酒,不理继虹作势阻止,耿直的把心里话说出,这本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师尊说你蠢,又言菁菁仙子甚佳。怕是知道你一家子性子,遂放心将我暂寄于你肖家。”

    道牧实则也是瞎猜,他若能够琢磨透剑古的心思,也就不会被扔到奕剑门这龙潭虎穴。

    “兴许,这是师尊予你一家的仙缘。赠予肖夫人的六颗千年白果,正是从我师尊牧原所摘。我这亦有数十颗千年朱果……”

    道牧怕牛皮吹破,只得把自家师尊抬高些许即可。抛下一个话点,剩下就让他们自己想象。肖家人有些许忌惮,自己生活也少掉不少麻烦。

    “听菁菁说,牧剑山坐落万剑坟?”继虹的神态语气,就同其他母亲相似,“每年,不知多少修仙者于万剑坟,进进出出。却从未有过关于牧剑山的传闻……”

    “你们能找到才怪,我都不知该如何回去。”道牧目露神秘,四周张望几眼,“万剑坟,实则为我师尊当年以剑入牧,初有小成时,所种下的种子。”道牧这话是自己联想到,也不考虑后果,脱口就出。

    闻言,肖万长一家三口的神情发生微妙变化,尽被道牧收在眼底,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大多时候,谎言不再字多,贵在精与模棱两可。

    以肖万长的经历,肖菁菁所见所闻,她父女二人自是相信道牧的话。继虹见自家丈夫与宝贝闺女都如此,猜疑自是少了很多。

    “兴许,回继府一趟,寻得老祖宗问个清楚。”继虹兴奋之余,更多的是担忧。她对道牧的认知,比道牧对她的认知要多太多太多。

    如果,道牧背后的牧剑山,当真如此可怖。只怕,稍有个不慎,奕剑门的基业将毁于一旦。“如果当真,老祖宗定是比我还要紧张……”

    继砝为奕剑门呕心沥血数千年,甚至为此放弃成仙的机会。奕剑门可说是他一生心血所浇铸至今,继砝怎会不紧张。

    否则,继砝也不会直接带道牧寻上门,直接找肖万长。

    酒后饭饱,肖菁菁连夜回奕剑山,继虹也随肖菁菁一起去,独剩肖万长与道牧继续共饮。

    别看肖万长平时憨实模样,气直话不多。当肖万长喝上酒之后,整个人就变为另一个模样,话痨。

    好在道牧是一个优秀的倾听者,他也乐在其中。细听一位长者,说他一生荣辱,并非是一件坏事。

    奕剑门,继府。

    肖菁菁本欲直接上山,不想再入继府。可是,肖菁菁耐不住自己母亲的嘟哝,只好跟着继虹一起回继府。

    这才刚入门不久,肖菁菁的未来公公婆婆,喜迎而来。肖菁菁最讨厌,最反感的就是这种场面。这就是她不愿意回继府的理由。

    一行人簇拥下,他们来到厅堂,支走其他仆人。

    继戎随之匆匆而来,踏入厅堂那一刻,原本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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