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酒馆-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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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白夜还不够，酒馆的存在让她们有了真正飞速发展的可能。
“对了，馆主大人提到的情报中心魔女踪迹信息还有突然显示的倒计时，我觉得那是指‘初醒’。”美狄丝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喊道。
“初醒？”白夜愣了愣，这是指什么？
当美狄丝提到这个词时，一直平静的零眼神终于变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魔女的起源（）
“是的，初醒。”美狄丝重重的点头，眼神中满是凝重和紧张，紧握茶杯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又用力了几分，“这是我自己用来描述魔女某种状态的词汇。”
“听起来你似乎对魔女也有深入的研究。”白夜瞬间来了兴趣，酒馆也好，领地也罢，这些东西从刚才的探讨中也确定了根基在魔女上。
他从穿越至今就和这个看似神秘的团体密不可分了，目前经历的所有事情都绕不开魔女，这个团体才是他最想要深入了解的，魔女究竟为何存在？她们是怎样诞生的？和其他的种族真正的区别在哪里？
这些涉及到本源的问题是一直悬空在白夜心头的大石块。
他总觉得魔女和自己的穿越，酒馆的存在都息息相关，每当夜晚自由者酒馆的招牌就会被替换成魔女酒馆，这是他亲眼所见的，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很多猜测了。
“没错！在成为魔女之后，我就开始将对奥术研究的热情转移到了魔女研究上。姐妹们大多是意外觉醒成魔女的，她们被突如其来的能力和铺天盖地的恶意所淹没，终日挣扎在痛苦和绝望的边缘。据我所知还没有人试着去理解自己，探索魔女存在的根本，她们甚至连掌控自己的能力都办不到。”
美狄丝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精神慢慢好转过来，提到魔女研究她就头疼不已，很多还是她不想去二次回忆的东西。零帮她续上了咖啡，然后投以一个鼓励的眼神。
“依靠自己是魔女，还有当初在组织里接触过各式各样的姐妹，我的研究进度非常迅速。方向大致分为魔女起源、魔女能力、魔女自身这三块，在漫长的逃亡中，我亲眼目睹过姐妹的死亡、能力的暴走、身体的变异等等，这些都对我的研究起到了不少帮助。”
说到这里美狄丝明显变得有些犹豫，可以整个黯雅大陆都没有比自己更了解魔女的存在了，今天把这些说给白夜他们听比将自己的身子奉献给他还要大胆，万一，只要存在这么一个万一，白夜可以根据她今日的话轻易毁灭魔女们。
这位年轻的酒馆馆主和领地领主真的可靠么？他是魔女们的救星还是天敌？
零看出了美狄丝的犹豫，伸出手温柔的握住她的双手轻声说：“不必害怕，我敢肯定他是所有魔女最真诚的朋友。相信我，也请相信白夜。”
白夜挠了挠头，零这么夸奖他的次数可不多，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重要的场合，看来这位女仆大人有时候也很可靠嘛。
不过很快零的下一句话就让白夜彻底丧失了刚刚对她建立起的一丝好感。
“毕竟这家伙不仅是个渣滓馆主，还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呐，你这么聪明的魔女还会害怕一个没脑子的家伙么？”
“噗！”美狄丝遮住嘴忍不住轻笑出来，零的毒舌她总算是见识到了，明明刚才还那么正经，忽然就不顾场合毒舌了起来，馆主大人一直和她在一起想必也很忧伤吧。
“喂喂喂！什么叫只用下半身思考？我也是会用上本身。。。。。。呸呸呸，我也是会用脑袋去。。。。。。不是，我本来就是用脑袋思考的好么？”白夜无奈的锤了锤圆桌发出羸弱的抗议。
零两人欢快的笑了起来，也让原本有些沉重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下。
笑完后，美狄丝深吸一口气，还是开了口：“馆主大人，我相信您和零小姐，所以接下来讲的有关魔女的事情请您一定要耐心认真的听。”
白夜收敛了笑容正视着她。
“关于起源众说纷纭，我的所有消息也只是来源于史料记载，民间传说还有教会的一些秘闻。其中我觉得有可能的共有三个版本，第一，魔女是一种个体的变异。先前我们说到奥术的释放对施法者的体质要求极高，那些古老传承下来的奥术卷轴不乏威力巨大的，这就证明了奥术施法者曾经是能够使用它们的。唯一的解释便是我们的体质在一点点后退，或者说各方面都在消退，这一点从超凡者的数量越来越少就可以看出。”
“等等，所谓的超凡者是。。。。。。”白夜打断了她，之前赫尔也提起过，还怀疑他是一名超凡者。
“呃，简单来说就是比觉醒者更强大的存在。对了这是万物测量研究会最先提出的概念，他们把所有的职业者归类于觉醒者，因为当一个生物获取职业资格后，就意味着他今后的发展有了清晰的道路，能力也远超普通人，而超凡者就是凌驾在最强觉醒者之上的存在，无一不是古老的人物，近些年还在活跃的超凡者似乎只有教会的教皇了。”
简单解释完超凡者后，美狄丝开始继续述说：“这种魔女起源版本认为魔女是一种逆生长的生物，当所有物种都在退化时，她们反而异变进化了，结果就是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和能力等等；第二种说法是邪神论，众所周知智慧女神是黯雅大陆公认的第一神，而在众神纪元时传说她有一个死对头是暗夜女神，也是大陆上被教会确认的邪神，因为教会认定奥能元素是智慧女神的赐福，所以不具备奥能元素的我们就是邪神的后代了。”
“那第三种呢？”
“创造论，这是我综合已知信息还有今天馆主大人提供的信息自我得出的结论。我们觉醒为魔女有一个共同点——丧失了一段觉醒时期的记忆还有遗忘了各自的真名。而在我查询的史料中有一点是公认的，第一位诞生的魔女名叫零。”美狄丝说到这里偷偷看了眼零，连忙挥手说，“对不起，零小姐，我。。。。。。”
“没关系，这样名字的女人在大陆上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零淡然的说道。
“我们称呼她为第一魔女或是始祖。传说是她将自身的能力分传给普通的少女，让她们化身为我们认知中的魔女，但传承的证明是第一魔女给予我们‘真名’，因此原来的名字必须遗忘。”美狄丝悠悠说道，“当然这个设想也有许多问题，第一魔女诞生于三百多年前，如果是人类，那她的寿命应该就快到极限了，甚至早就死了，那没有她我们的传承又是如何来的呢？”
“三百多岁是人类的极限寿命。”白夜记起来亚斯兰也和自己提及过这个事情，魔女也不例外，她们也会老去，也会死亡，就算那个第一魔女存在，她也是个快死的老太婆了吧。
“关于起源我知道的只有这些，说实话我想知道的更多，我相信这是萦绕在每一位姐妹心头的困扰，我们为什么而存在，意义和理由在哪里？我们被排斥在所有种族之外，我们渴望归属感。”美狄丝叹了口气，看向窗外，“谁会想永远做一个东躲西藏的逃亡者呢？”
第一百二十三章 收集魔女？（）
“啊，抱歉，我走神了。”美狄丝收回视线继续说道，“魔女的自身这一点也不复杂，我们的身体与你们不一样，完全不具备任何奥能元素的亲和力，体内也没有一丝的奥能元素。我们除了构架，主要支撑我们的是心脏里涌动而出的魔力——这是我们对这种能量的普遍叫法。魔力支持我们施展能力，也是我们异于所有物种的根源。”
“魔力？能具体描绘一下么？”白夜比划了下说道，“比如说它们存在于你们体内的形态，甚至是具体的构造等等。”
“抱歉，这一点我无法描述，我只能说魔力是我们使用能力的基础，一旦消耗完能力就会短时间里不能使用。至于形态这方面馆主大人可以去询问赫尔大人，她的能力具备了辨识魔力这一项，她能看清楚魔女体内的魔力形态还有存量等等。根据赫尔大人的说法，每一个魔女的魔力总量、恢复速度、消耗情况等等都不一样，而且形态也各异。”美狄丝揉了揉脑袋，“所以我才确定魔力是我们变化的根本，也是决定能力的重要因素。可惜以前颠沛流离的生活让我没有太多时间去研究这些，我研究最多的是魔女们的能力。”
“这也是我最想了解的，能力的种类、强弱、消耗、代价等等，这关于着你们未来的成长还有发展的方向。”白夜笑了笑，他把魔力设想成玩游戏时人物的蓝耗，能力就是技能，这样一解释就非常清楚了，魔女们就是这个世界自带技能的玩家。
当然具体和游戏里的玩家这些有什么区别，就要看真实情况和美狄丝的研究结果了。
“抱歉，关于能力的种类实在太多太多，我归纳整理过一份资料，明天我会将它书写出来交给您。这方面馆主大人只要想了解随时可以找我。我现在最想告诉馆主大人的是关于刚才的‘初醒’。我称它为魔女们的第一状态，也是觉醒后的第一个状态，它就像是普通人变作觉醒者一样，我们拥有了魔力、能力，与其他物种区分开来。”
美狄丝深吸一口气，然后说出了惊爆性的话：“但初醒不是最终状态！它会持续一段时间，然后魔女们就会进入到第二状态，‘沉眠’。”
“沉眠？听起来有点不太好的感觉。”
“是的。处于‘沉眠’的魔女会遭遇到一生中最大的考验，在‘初醒’的最后日子，她们的魔力忽然消失，整个人的身体机能停止运作然后陷入深度的睡眠中。‘沉眠’中的魔女不需要吃饭喝水，没有魔力，就像死去一样，中途只要有任何的意外都可能会永远沉眠到真正的死亡。‘沉眠’之后的魔女会正式进入到第二阶段‘苏醒’，据说成功苏醒的魔女们无论是魔力还是能力都会有质的飞跃。”
“这是进化么？”白夜惊异的问道，“听上去好神奇，你是怎么得知这些的？”
“因为在曾经我们的姐妹中有人进入过‘沉眠’，那时候我们害怕的以为她魔力耗尽死亡了，可身体过了好几天都是温热的。这让我们惊恐不已，‘沉眠’的姐妹在组织里关系错综复杂，这件事后来也成为了解体的导火线之一，总之我们是过了很久才从一名新加入的强大魔女姐妹那里得知，只要醒过来，她会变得异常强大！”
“那后来呢，她怎么样了？”
“她被我们埋葬了。”美狄丝露出一个苦笑，“大家大多认为她已经死了，身体温热只是和她是魔女有关，毕竟怎么都唤不醒了，身体机能也停止了。”
这大概是死的最憋屈的一位魔女了。白夜心中暗暗想道，在陷入“沉眠”的时候被人埋葬，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坑的事情么？
“要不是后来那位姐妹跟我们展示了她过人的能力和身体机能，我们也不敢相信还有这种事情。她的能力是悬浮，原本只能让一些物体离开地面一段距离，有高度限制和重量限制，超过限制就会大量消耗魔力。但苏醒后的她已经可以飞行了！包括身体力量和体质等等也比我们一般魔女要强大太多。”
“要知道体质和种族以及能力有关，非战斗类的魔女体质也就比初醒前好上那么一丁点，绝对不会有那么夸张的变化。同样，我们初醒后的能力一般都挺弱，像她一样的飞行能力简直可怕！譬如赫斯提亚可以让食物变得更美味和附带一些净化、让人体质短时间增强的功效，但这种功效几乎看不见效果。”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注意这些，这说明我们是在缓慢蜕变的。”美狄丝缓缓说道，“按照那位姐妹的说法，苏醒后的魔女们也大不相同，有的能力突变，有的甚至长出了尾巴什么的，也有的觉醒了其他能力，瞬间成为拥有两种甚至多种能力的魔女。”
“你们六个人都没有经历过‘沉眠’吧。”白夜连忙问道。
“是的，我们‘初醒’的时间基本都在一年前左右，根据那位姐妹所说，‘沉眠’一般在‘初醒’后的两年内，持续时间有短有长，不过超过九成的姐妹不会醒来。我想这也是赫尔那天忽然提出要离开这里的原因吧。”美狄丝叹了口气，“您千万不要讨厌赫尔大人，其实她非常敬佩您。只是她心里对于魔女的起源，未来还有‘沉眠’的事情看得比任何人都重，她背负了太多东西，一下子有了依靠，难免会患得患失。”
“我知道。”白夜点头，这些事情就只能靠他未来慢慢去解决消磨了。
“那很可能你们‘沉眠’的时间就在未来一年中了。”零轻声说着，她更加明白赫尔心中的顾虑，万一她们大批量的陷入“沉眠”，白夜会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