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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鸳鸯蝴蝶无形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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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风央央不快地闪身让开,谢天恩走到榻前,伸手要拉衣服,见陆真珍虽然凤目双闭,秀眉紧锁,但仍不失娇美动人,婉若下凡的天仙。谢天恩面对貌若天仙的陆真珍,对自己的鄙劣之情立生,心道:谢天恩啊谢天恩,你这个叫化子,仙女姐姐的身体是你能碰的吗,不要玷污了仙女姐姐。谢天恩迟疑半天,终不敢动手。 
  周风见谢天恩呆在榻前,道:“你干吗不动手?” 
  谢天恩对周风道:“我不敢,还是你来吧”。 
  周风轻蔑地看了谢天恩一眼,没敢出声,他来到陆真珍躺着的病榻前,动手要抓陆真珍肚子上的小刀。周老英雄喝住周风:“风儿,陆姑娘还是个姑娘家,你不宜动手,叫云儿帮少侠清理”。又对周云道:“云儿,你帮助少侠一起做”。云儿答道:“爹,我不会”。周老英雄道:“你听少侠的,少侠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周云点点头。 
  周风心想:珍妹迟早是我的妻子,有什么不能碰的。抬头看着父亲,心中不满通通现在脸上。 
  谢天恩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人,他对陆义仁道:“老爷,我经常被狗咬,伤口流血就用干地黄和菖蒲两种草药放在口中嚼碎了敷在伤口上,一会儿就好,姐姐的刀上有毒,拨出前先敷着伤口,不要把血流光了,流光了姐姐就没命了”。 
  陆义仁点头道:“干地黄又名地髓,味甘寒,逐血痹,填骨髓,长肌肉,生者尤良。菖蒲,又名昌阳,味辛温,咳逆上气,开心孔,补五脏,通九窍,明耳目,出音声。此两种药是治跌打损伤,止血解毒化淤的上佳搭配”。 
  周风却讥刺谢天恩道:“你以为珍妹是狗咬的吗?” 
  谢天恩从小讨饭,没有人看得起他,被人骂惯了,周风这点讥讽谢天恩没有在意,他走到柜台后面的药柜里面找到干地黄和菖蒲,抓一把含在嘴里,嚼碎和成泥团,递给周云,周云将药敷在陆真珍的刀口伤处,问谢天恩:“好拨刀了吗?”谢天恩点点头,周云抓住刀柄,用力将刀拨出来。陆真珍的伤口预先被药敷住,没有流出多少血。周云见刀上全是血,好奇地用手上去摸,谢天恩一掌打掉周云手中的刀道:“刀上有毒,碰不得”。 
  周风见刀被拨出,心疼地望着陆真珍:“珍妹,你醒醒”。 
  谢天恩道:“如果用内力帮姐姐催化体内的药丸,姐姐会醒得快些”。 
  周老英雄对周风道:“你用内力为老先生催化,云儿为陆姑娘催化”。 
  黄芸配的“天地开泰丸”实是世上不可多得的灵药,它按照《黄帝内经》记载的方子配制而成,最大的功效是能够护心强体,增加内力,一般受伤的人吃一粒“天地开泰丸”,立马见效,很快就会痊愈。像陆真珍和老先生这样中了剧毒的人,虽然天地开泰丸不能解毒,但能暂时护住中毒之人的五脏六腑不受损害,廷长中毒之人的生命。陆真珍和老先生吃了谢天恩给的天地开泰丸后,经他人内力催化,没有多大工夫就醒转过来。 
  谢天恩见婆婆黄芸配的药效用很大,想起婆婆在教自己时讲起《黄帝内经》的一段话:“气和而生,津液相成,神乃自生,志意者,所以御精神、收魂魄、适寒温,和喜怒者也……”。婆婆讲“天地开泰丸”时谢天恩还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现在明白了:仙女姐姐中毒后,造成内脏功能紊乱,气血运行失常,又因对敌时大怒大悲大恐,伤了肝、肺、脾等,而《黄帝内经》中“素问?;本藏论”这段经文就讲述了引起内腑紊乱的机理和护理内腑的方法。 
  老先生醒来后不忘茶壶被毁,第一句话就叹道:“我的茶壶”。一个伙计递上茶壶盖道:“先生,现在就剩下一只壶盖”。老先生接过壶盖道:“我的宝贝没有了,”说着将壶盖藏在衣袋里。 
  陆义仁见俩人均已醒来,悬着的心稍稍放下,这才问谢天恩道:“小侠贵姓?” 
  谢天恩答道:“我叫谢天恩”。 
  陆义仁又问:“少侠何方人士,师承是谁”。问到这里,在一旁护着陆真珍的周风鼻子不肖地嗤了一声,谢天恩本想直说出三位师父的名讳,听到周风嗤之以鼻的讥笑,心想:谢天恩啊,你这一副衣衫破烂,脚上流脓的邋蹋样子,报出师父的名讳,不是辱没了师父的名头吗?谢天恩随即改口道:“老爷不要叫我少侠,我不敢当。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叫化子”。 
  陆义仁道:“刚才你不顾自己性命护着小女,受得了恶人的掌力,且还通歧黄,不会是一般的乞丐吧,少侠如有苦衷不便讲也就算了”。 
  谢天恩急道:“真的没有骗你,我就是个叫化子,我懂歧黄是因为我经常被狗咬,被人打伤,所以山上有一位好心的大伯教我一点医治跌打损伤的法子,认识几味草药,其他什么都不会”。 
  周老英雄在一旁开口道:“我看你太阳穴鼓起,起码有几十年的功力,看你年纪,从小练武到现在也不过十几年,如无高人传授武艺内功心法,不会有这么深的内力”。 
  谢天恩解释道:“这位老爷说的不错,我的身上是有内力,那是五六年前,我看两位高人打架,最后俩个人一人拉住我的左手,一人拉住我的右手,不知怎的,两位老人家就死去了,后来人家告诉我说是两位老人家在我身上斗法,内力泄到我的身上”。 
  周老英雄睁大眼睛道:“真是奇遇”。 
  谢天恩继续道:“从那以后,我每日被身上的真气弄得死去活来,刚才我救姐姐时,被恶人打了几掌,身上的真气被激起来,弄得我生不如死”。谢天恩还不知道大狼和二狼的内力已被他吸入体内,当时只觉得一冷一热两股真气在体内翻腾,被搅得天旋地转,最后失去知觉。 
  周老英雄对陆义仁道:“刚才我在门口看了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好像是钱塘六狼,其中有一人像是失去内力,脱功而亡。当时我奇怪谁有这么大的功力,叫这条狼累得耗尽内力而亡,现在我明白了,是这位小朋友先前的奇遇,体内真气发足时,吸进了这条狼的内力,别的狼吓得落荒而逃”。 
  陆义仁对谢天恩招手道:“谢少侠,你过来”。谢天恩走到陆义仁面前,陆义仁伸手抓住谢天恩的手,透过内力试试谢天恩的内功,陆义仁感觉到谢天恩体内有一阴一阳两股真气,这两股真气还未融合在一起。对谢天恩道:“谢小侠,真是你的造化,你体内有几十年的内力,只是还没有融合起来”。 
  谢天恩道:“老爷,我不是少侠,别叫我少侠,我的名字叫谢天恩,叫谢天恩就行了,要不,你叫我小子也行”。回头看到陆真珍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躺在榻上,又对陆义仁道:“老爷,姐姐好像是中的蛇毒,可能有好几种蛇的毒,我睡在地上时也经常被蛇咬,老伯教我解蛇毒的法子,我认识解蛇毒的草药。不过我不知道姐姐中了哪些蛇的毒,只好一样一样地试,可能要费些辰光”。 
  陆义仁道:“你真有办法治蛇毒吗?” 
  谢天恩点点头。 
  周风在一边不相信地摇头道:“这小子满身邋蹋,哪会像个能解蛇毒的人啊,我可不敢拿珍妹的性命开玩笑”。陆义仁知道谢天恩的来历后,也有点不放心他,自己虽然也懂医道,但看不出陆真珍中的是什么毒,自己没把握解毒。 
  谢天恩此时感到肚中饿极,想起已几天没吃东西了,确切地说自下山后谢天恩就没有吃饱过肚子,平日里尽吃一些野菜树皮,经过几番真气消耗,饿得难以忍受。 
  陆义仁听到谢天恩肚子里“咕咕”的叫声,知是谢天恩肚子饿了,便顺水推舟地转过话头,对谢天恩道:“你还未用过早餐是吗?”谢天恩肚中真饿得难受,点点头。陆义仁遂对下人道:“你去厨房弄几个菜来,天恩尚未用早餐”。 
  早餐端上来了,有猪肉包子、菜包子、烧卖等十多样,谢天恩也不客气,一番狼吞虎咽,扫下肚二十多只包子和烧卖。 
  陆义仁看着谢天恩风卷残云般的吃完后,对下人道:“先扶小姐和先生去自己房内休养,给天恩安排一间客房休息”。 
 
 
 
  
 ~第四章 三更追魂胆~
 
  义仁堂药庄坐北朝南,药堂后面是个院子,院子中间有口井,井周围摆满了晒草药的圆簸箕,圆簸箕内盛满各种药材,搁在院子中间晒太阳。院子左右是东西厢房,东厢房是伙计睡的地方,西厢房有四间屋子,一半是加工药材的地方,另一半是药库。走过院子,第二进中间是主人会客的客厅,左右两边便是客房,第三进是庄主陆义仁家眷住的内院,进口的大门有家丁把守,外人不得入内。 
  谢天恩被引进第二进靠东的客房内,客房布置得虽不豪华,却也窗明几亮,干净文雅,谢天恩住的这套客房有内外两间,外边是一间会客厅兼书房,里间是卧室。谢天恩进房后,下人送来了茶水,还送来从里到外的新衣服。当时虽是元朝元顺帝时代,当朝的蒙人穿着是蒙式服装,而平常人家却还是保持着宋代服饰。送来的这套衣服,上衣是白式小内褂,青色外衣外加麻棕编织的马甲,下身是黑式长裤。 
  下人搬来木桶,倒入热水,然后对谢天恩道:“小的服侍客人沐浴更衣”。谢天恩看着身上又破又脏的衣服,再看看送来的新衣服,感慨万千:谢天恩一生中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在法华山,婆婆也是用过世的两位师父的旧衣服改过来给他穿的,婆婆手工不巧,改的衣服也没有什么样子,更谈不上合身,将就着穿了。谢天恩对下人道:“我不习惯有人伺侍,你走吧,我自己洗”。下人走后,他关上房门,跳进桶里。水温不冷不热,谢天恩洗得舒服,洗完后,换上新衣服,整个人面貌一新,精神焕发,似换了一个人,应了那句老话:“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谢天恩惦记着陆真珍的伤势,洗完澡后,走出房门,问下人陆真珍的住处,来到陆真珍的闺房前,在门口对里面道:“姐姐,我可以进来看看你的伤吗?” 
  周风和周云都在陆真珍的房里,周风听到外面谢天恩的声音,心里有些不舒服,高声对门外的下人道:“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守门的,怎么能放外人进内院,还闯进小姐的闺房?” 
  陆真珍虽然清醒过来,但身内的毒尚未解去,身体十分虚弱,她拦住周风的话道:“风哥哥不要这样,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请他进来”。 
  周风不高兴道:“就算是救命恩人,一个叫化子也不能进你的闺房,不能叫他污了你的闺房”。 
  陆真珍不听周风的话,对周云道:“云妹,请小兄弟进来”。 
  周云转身开门,不见谢天恩,回头对陆真珍道:“他走了,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陆真珍倚靠在周风的身上,经过刚才的生死离别,一颗心全在周风身上,谢天恩的离去她也没多在意,对周云道:“走了就算了”。 
  谢天恩在门口听到周风与陆真珍的对话,心想:是啊,我一个什么人都瞧不起的叫化子,有什么资格进人家小姐的闺房啊,再说,姐姐像仙女一样,我这个癞蛤蟆怎么能进那么高贵的地方?还是赶紧走,老先生与仙女姐姐中的是一样的毒,到老先生房中看看也一样。于是,他默不作声地离开陆真珍的闺房,到前面去看老先生的病情。 
  老先生躺在床上不住地叹气,平时唠唠叨叨的嘴现在也闭上了,几个徒弟围在床前端茶端药,大徒弟陆通劝慰道:“先生。不要紧的,您的毒能治好,您行医几十年,什么病没治过,这点毒在您身上算不了什么”。二徒弟接口道:“毛毛雨啦”。 
  老先生仍在摇头:“你们不晓得这个厉害,你以为我对那些恶人说得玩的吧?我老先生年纪一大把了,不说虚言,我身上这个毒,不晓得是多少种毒蛇的毒混在一起的,若是一两种毒,普通毒蛇,还难不倒我老朽,我前头说过了,若是有蛇毒的清单,这个也倒不难治,难就难在不晓得有多少毒蛇,这个毒果真是不得治了,如果医仙在,或者鬼医在,或许能救,这两位老先辈失踪多年了,我看也可能归西了,我这个毒哪里还有得救啊”。老先生叹口气接着道:“我年纪一大把,死了也不打紧,早晚要死的,也不在乎早走晚走几年。只是可惜了小姐,年纪轻轻,一身好武艺,又有个如意郎君,平时里,小两口你情我爱的,我老头子看了也开心,一个要先走了,叫另一个如何是好啊。哎,小姐唉,你娘去的早,就你与老子俩人相依为命,老庄主把你贯得个宝贝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抱在手上怕掼了,如今小姐的毒解不了,叫老庄主如何是好啊?”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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