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宠:绝色冷帝的呆萌后-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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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衍夜能视物,让小赤鸦飞低了些,看到了城门上的字——凿城。
“落落说的应该是凿城一年一度的火神节。要庆祝三天,明天朕再带落落来。”
“火神节?”云姝想起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还会比文武招亲,对不对?”
紫衍笑道:“嗯。”
云姝眯弯了杏眸,“子郎,让本夫人亲亲。”已经肿了的樱唇嘟起来,肉肉的,却让人想要吞了它。
紫衍求之不得……
云姝最后累的昏睡过去了,临没意识前,只道全身都瘫痪了。
紫衍餍足的抱着她,等到她睡的深沉,雷打也不见得会醒后,起身下了床,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放下床帘帏幕,离开了大殿。
红玥正在练功。要驱动白泽鼎需要内力,他的内力还是薄了。
听到紫衍的脚步声,本不想理会,但思及白天之事,还是收了功。
“发生了什么?”紫衍问道。
红玥把白天的事简单的和他说了一遍,“你的影卫趁早解散了吧。”
紫衍捏了捏眉心,不欲多谈诸家族之间的事,问他此次的目的,“她的毒怎么样?”
第768章 我会替他扛()
红玥道:“麻烦了。有一味药叫灯芯草。有令失魂人归魂还魄的功效。”
紫衍向前走的步子再移动不了一步。
“你觉得那个元魂魄还在不在?”红玥盘腿坐着,从袖子里摸出一瓶补元丹药,拔开瓶塞倒出来十颗,一起放入口中嚼碎吞下。
“什么叫元魂魄,就只是她而已。”紫衍抬头看属于自己的那颗星星,旁边有一个小星星。
红玥也抬头看天象,他比紫衍还要深通一些,“真是一个神奇的女子,自打她出现后,世界都变了一个样子。搅乱了一池的鱼水。如果元魂魄回来后,一切又会恢复原状吧。你会变回那个冷血无情,为登基得到皇位,能把养自己长大的老嬷嬷杀死,浑然无缺点的帝王。”
紫衍垂眸望着盘腿坐在地上的红玥,“你想做什么?”
红玥仰首看天,“什么也不做。我和她契订了一份她死才会完成的契约。若是做了什么,我这因果可是犯大了。”
紫衍听云姝说过,把白泽鼎给了他,他答应给她当大夫到她死。
“那鼎很好?”
“嗯。”红玥应道,却不想多说白泽鼎的秘密,只道:“我明日开始闭关。潜心修炼内力。一个月后开始炼制解药。你如果不想用灯芯草,就给她找到万年参王来代替。”
“万年参王?”
“新鲜的万年参王。千年的都不好找,更何况是万年的了。说不得她又要经历一劫。”
“万年参王我会找。元魂魄我也会查。她只会是她,不会变成另一个人。”紫衍转身欲走。
“世事难能尽如人意。得到的眷惠越大,后面付出的磨难代价越多。”
“我会替她扛。”
“能看得出来。天蓬星冲宫,荧惑时闪,你的紫微星已然有异动。这场战争变数太大,你自己多加小心。”红玥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紫衍抬头看天,然而却看不到他所说的星象,终是自难测己?
回到大殿里,云姝平静的沉睡中,唇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醉人的梨涡若隐若现。
他什么都能舍弃,唯独她!她想要知道一切,但那样不堪的现实他怎么开口。他不开口,现实却像嗜血恶兽向她张开了口。为什么要改变,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也当不知道,懒得去想,真的很好。
云姝放了紫衍出桫椤境,她也出来来,转动轮椅在平洲城的大街上走。得城门口时的那一幕,现在她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主要是特征十分好辨认,轮椅。
平洲城没有坐轮椅的,独一无二。
“子太太?”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云姝看过去——
一名嘴里叼着一杆纯金烟锅,正吞云吐雾的独目独臂男人,朝她走过来。
目光敏锐的在她用毯子遮着她的腰腹部滑过,问道:“不知子太太的相公身体可好了?”
云姝不答反问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九爷回道:“我记忆还没到痴呆的程度。”
第769章 银样镴枪头()
“姓子的人不多,近几年男女老幼也接送了几个,但眼神如此亮澈的就只有你。”
“眼神啊。”云姝抬手摸摸自己的眼睛。易容后,现在是单眼皮了,但眼珠子没法改。还好,没几个人熟知她的眼神。
“特别是下棋能赢过我的人更少,让人时常想再对弈一把。”
“那,咱们下一局吧。”云姝突然棋兴而至,“呃,你可有时间?”
“请多指教。”
到了棋馆,就听到里面熙熙攘攘的调笑声。
花姐,半点没有改变,如花美艳,高耸的梨胸、修长的雪白大腿不怕冷的裸在外面,容貌如旧浓妆盛妍。看到云姝先是一番端详,继而目光落在她的脸和眼睛上,“原来是你啊。”又看看她的腿,“怎么?废了?”
云姝暗叹不已,自己这伪装咋么到了他们的眼中,就跟没有似的呢。
“没废,是暂时不好走道。”云姝回道,然后笑着打量花姐,“还是那么漂亮。”
花姐乐不可支,头上一朵大大的牡丹绢花都笑颤了,“这话便是假的,我也爱听。快请进里面吧。”
云姝是皇上的女人,这轮椅已经给她打了标签了。所以一进来,所有人都诧异不已,盯着她的脸看。但怎么看都普通的很。不禁对皇上的眼光怀疑起来……
进了棋室,云姝方松了口气。
九爷笑道:“现在你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人怕出名猪怕壮,还是小虾米更自在哦。”云姝无奈。一路上她头皮都是发麻的。如果视线能穿透人体,她现在不知道要筛成什么样了。
花姐把榻上的棋盘挪到桌子上,“多少人想要这份出名还要不着呢,你就别人在福中不知福。对了,告诉花姐,皇上的功夫怎么样?”腿瘸了有瘸了的做法,完全不影响寻欢作乐,她最是了解。
云姝一脸尴尬,这问题……
花姐两眼八卦神光的催问,“到底如何,如何?那么好看的人,不会是银样镴枪头吧?”
云姝忙摇头,通红了脸,“花姐就别难为人了,你、你给我来把扇子吧。”
“看样子是个中高手啊!”花姐笑的合不拢嘴,还朝云姝投过去再接再厉的目光。
云姝脸更红了。
定下谁输了请吃午饭的彩头,两个人开始执棋落子。
开始几步只是布局,并不费事,两个人还能聊聊天。
“昨日平洲城又封城了。就让我想起了上次封城。”九爷手中捏着棋子若有所指道。
云姝笑笑落下一子,给他肯定的答案,“嗯,那次也是在找我。”
“不过第二天就解封了。被捉到了?”
“是啊。”
“你所谓的伤重的夫君?”
“子虚乌有。”唯独不想承认这个。云姝吃掉他一子。
九爷惊呼,“啊!你什么时候在这里埋下子的?”
云姝又落下一子,“在你忙着想些没用的事时。”
两个人的棋力不分伯仲,在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后,以云姝稍高一筹,以三目半赢了九爷。
第770章 老饿着你么()
cpa300_4; 九爷单手推着云姝的轮椅进了一家面馆,“现在平洲城没有什么好馆子了。这家的面,普通是普通了些,却是传承了三代的,味道不错。”
“好吃就行了。”云姝不挑食道。
面馆里,没有几个人在吃饭,但看到云姝却都是知道她是谁的,停下了动作。想要见礼也不知道该怎么个见法儿,或慌乱或愣住。
九爷要了单间,才算让他们解了难。
所谓好吃的面,其实就是炸酱面,十分劲道,面上铺着一层碎碎的菜丝儿和花生仁蛋花等,佐料普通多样,营养丰盛。
云姝要了三碗才罢休。
看得只吃了一碗的九爷,颇为诧异,“那位是老饿着你吗?”
“哎?”云姝吸溜面条的动作一顿,摇了下头,直把最后了面吞下,才道:“是我饭量大。嗯,你对这场仗怎么看?”
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九爷深谙其中之滋味,当着云姝的面儿磕了磕烟袋锅子,开始塞烟丝,通烟丝。
“战争啊。就是上面人的游戏。水深火热的是下面的百姓。”
“也是为了百姓不再受欺负吧。”
“话是这么说。应该也有其他解决问题的法子吧。”
“那你是不赞同这场战争的?”
九爷突然严肃,“不。就目前来说,战争能带来很大的利益,还有能消减很多吃不上饭的人。”
“吃不上饭?”云姝手中的碗停了下来。
“多的是吃不上饭的。听说重建京城,很多人都去了京城。因为那里有吃的。”
云姝蹙眉,“很严重吗?”
九爷点头,“嗯。三个月前,吃人事件频频发生。这场战争,让很多吃不上饭的人都看到了希望。因为军队里有吃的。还会给家里人换些粮食银钱。”
云姝看着碗中的面条,没有了食欲。
九爷笑道:“别浪费了。现在这东西能赶得上以前的鲍鱼海参。”
云姝却一口也吃不下了。
九爷推开窗户,对着窗外点燃了烟,吸了口,忽然眼睛轻眯,道:“不吃就给他吧。”
云姝一怔,“什么?”
九爷把云姝的半碗面取过,又添了些面汤,把桌上的一盘萝卜咸菜丝也倒进碗中,递到窗下,道:“吃吧。贵人剩下的。”
就在云姝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听一个小男孩的惊喜应声,然后是跑远的脚步声。
九爷忙喊道:“记得把碗还回来。”
那孩子边应着边拐进了旁边的窄巷子里。
云姝望着身前空落落的桌子,“我以为灾情已经缓解,过去了。”身处繁华美盛的平洲城,怎么能看到这凋敝萧条。
“早呢。”九爷深深的吸了口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云姝望着他对着窗外的侧脸,高削的鼻梁衬得轮廓格外深刻,叼着烟袋锅子,一股浓浓的说不出的落拓不羁。
“我该回去了。”云姝道。已近午时,他应该忙的差不多了。
九爷回看了她一眼,“你长得什么样子呢?”
云姝想了想,从额角慢慢的撕下一张面皮,露出其下倾国倾城的媚貌娇容。
第771章 主心骨()
九爷仅剩的独眼,越睁越大,忽然失笑,继而大笑,都笑出了泪花,“别做祸水啊!”
这是在夸她吗?云姝重新戴好假面,“自认还是比不上某个男人的,想做都做不起。”转着轮椅出去了。
“善自珍重。”最后四个字飘进了九爷的耳廓。
九爷深深的吸了口烟,“嗯啊,你也是。”只是这句话声音低了很多,更像是自言自语。
云姝出了面馆,张有德已经在门口处等着她了。
张有德推着轮椅朝平洲城的总兵府而去。
“有德,这场仗什么时候会开始?”
“回主子,奴才不知。”
知道也是不知道啊。这个谨慎的人!
“你能相信吗?”云姝问道。
张有德知道是影卫出了奸细,而他也曾受训于影卫,“奴才从小就被人伢子买来卖去,最后卖进了皇宫做太监。进宫后,被其他太监当玩物欺负亵玩。有一次,奴才实在气恨不过,杀了个管事太监。第一次杀人,奴才竟然一点都不怕,只有痛快。可也知道肯定不会有好下场了,便准备撞树自杀,一了百了。刚好被皇上撞见,拦住了奴才,还收了奴才。给了走投无路的奴才一次生机。后来皇上还因为收了奴才,没少被其他侍人苛待,饭菜里莫名其妙的会多一把沙土,穿的衣服稍稍用力线就会开了线……奴才都记得真真的,等奴才有了能力后,全部报复了回去。一步步走到今天,已经三十年了。皇上已经不止是主子,是奴才的恩人,说句大逆不道的,那就是亲人。奴才无欲无求,只求皇上能好。”
张有德平静的说完,望着总兵府的方向,目光中全是过往沉淀下的深厚。
云姝眼眶酸了酸,“是我提了个蠢问题。”
张有德这次有些紧张,忙道:“不,是奴才妄言了。主子切勿往心里去。”
云姝拍拍他推着轮椅的手,“人呢,难得有个主心骨。就怕什么都行,什么都无所谓。如我,时常彷徨。”
“主子不是有皇上,有殿下吗?”
“嗯,我现在也有了。喏,他在前面呢。”云姝指着总兵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