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在上,邪王强势宠-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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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凌若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来,让翠柔取出来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盒子里的东西很奇特,凌瑾年纪还小,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个叫骨牌,我教你怎么玩!”
让翠柔和若水来凑人数,四个人就这么在马车里玩开了。
起先几个人不懂,一直在输,但后来学会了玩法,劲头便特别的大,欢声笑语不时从马车里传出来,惹得外面的士兵频频侧目。
“竟然还唱起歌来了!定是表妹的主意。”
谢朝林本是听得马车里热闹了一下午,有感而发,却忘记了身侧还有一个人。
第184章 他还担心她大庭广众之下旧事重演?()
他这一声无奈中带着宠溺的喟叹立刻就给旁侧的人听了去,苏宴冷着一张脸,缰绳捏得更紧了。
一天的时光悄然过去,当天晚上,车队的人在树林里扎了营地,就地歇息。
玩了一天的凌瑾也终于累了,跟了谢氏去歇息,这边,凌若刚刚打发走翠柔和若水准备休息,忽然就听见外头传来守卫的请安声,然后营帐帘子一开,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她眉目一拧,看着来人:“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苏宴看了她一眼,随手取下了发冠丢在了一旁的案上,又伸手去解腰带:“你是离王妃,本王是离王,你说本王进来干什么?”
“哦。”凌若应了一声,看了看临时的营帐,这地方也就一张床,而且地面也并未经修整,总不能让人睡地上!想到这儿,她挪了身子,“那你睡外面吧。”
苏宴动作一顿,抬头看去,就看见她让出了外侧的位置,安稳睡去了。
他目色一顿,须臾才继续刚才的动作,解了腰带上前。
床榻并不小,可他却不知道怎么睡。
尤其凌若的样子,平常得好像他就不是个男人!
还是说,哪个男人与她同床共枕她都不会在意?
想到这儿,他的目色当即暗了下来,迈步到了榻边。
凌若在里侧等了半晌也不见身侧有动静传来,一偏头才看见苏宴敞开着外袍立在榻边,一副幽灵的模样。
因为逆着光,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分明能感觉到男人身上幽冷的气息,她顿时不解开口:“你杵着做什么?”
苏宴抿了唇角,眉目深深看她:“你真是个奇葩。”
凌若一听便笑了:“我怎么是个奇葩了?你倒是说说看!”
苏宴瞅了她半晌:“一个女人,与别的男人同床共枕还这般镇定自若,难道还不够奇葩?”
凌若笑意更深:“你我顶着夫妻的头衔必须同居一室,而这里又只有一张床,王爷该不会觉着地上还能睡人吧?”
苏宴抿紧了唇角不说话。
凌若笑叹着摇头:“既然结果不能改变,那就坦然处之啊,王爷不愿与我同处,无非是怕我有当初那般行为!有关于那件事,我跟王爷解释过很多遍了,当日的确是事出有因,眼下我既然清醒着便断然不会对王爷做什么,而王爷对我可谓是避之如蛇蝎。”
“既然不可能有意外发生,那我为何不能坦然处之?”
苏宴动了动唇,一时之间竟找不出话来反驳。
凌若挑了挑眉:“出门在外,一切从简,既然王爷进了这营帐,总不至于要站一晚上吧?反正你随意,我困了。”
话音落,她便闭目睡去,再不管他。
苏宴拧紧眉宇,顿了好半晌忽然转身,重取了腰带出门了。
听见动静,凌若睁开眼睛,偏头正好瞧见他的身影离去。
她轻笑了一声,这个男人呵,矜持个什么劲,她都说了她不至于强上了他,他还计较什么?难不成,她还能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动粗不成?
第185章 拉苏宴打牌()
第二日一早,凌若刚刚洗漱完,便听见桂姨那里过来通知,说凌瑾今日不过来了,会跟谢氏一辆马车。
凌若知晓谢氏到底是顾及离王的身份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待到车驾正式上路的时候,没了凌瑾这个开心果一时倒还觉得无聊。
马车内的空间太狭窄,看书晃眼,聊天费口舌喝多了水又不好下去方便,所以算来算去,除了昨日骨牌那类玩意儿竟好像也没别的乐趣了!这一刻,凌若不由得想起现代的飞机,飞越大半个国家也就一小个小时的时间,真真是怀念啊!
“承九,与我说说,你是怎么跟随你家王爷的?”
马车外面离马车最近的人是承九,他身子好像是铁打的一样,经受了前几日那顿板子,这赶了一天的路了,竟然也不见不适的神情出现,莫不是挨了顿假板子?
但当日情况,她亲眼所见,肯定是做不得假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眼前这个男人够能忍了!
反正一时无聊,马车里又太闷,找个人聊上一两句的话,也好打发时间。
承九偏头,便看见一身碧色衣裙趴在窗户边上,用双手枕着下巴,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自己。
他顿了一下,解释道:“王爷救过属下的命。”
“这样啊!”
难怪眼前这个男人瞧上去对苏宴忠心耿耿,原来有这层原因。
“那你与我说说,你家王爷从前有没有什么趣事儿?”
左右无聊,八卦一下总不为过吧!
承九的视线朝前方看去,果断回答:“没有。”
“没有?”凌若分明不信,“是个人总能发生一段有趣的过往经历,除非你家王爷不是人!”
承九压下视线:“王妃若真想知道,大可亲自去问王爷!”
这个承九,回答得竟滴水不漏!
凌若顿时无趣的放了帘子,看来苏宴身边的人都和他本人一样啊,脾气臭,无趣得很!
“来来来,今儿继续玩!”无趣的将骨牌拿出来,也只有这个能打发时间了。
“可今日凌公子不在,我们少了个人啊!”若水表示很无奈。
凌若眼珠子一转,顿时想起什么来,掀开帘子:“承九,要不要玩骨牌?”
昨日守在马车旁边一整天,承九已经见过骨牌的样子了,但这些女人小孩玩儿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喜欢玩?更何况,那可是王妃的马车,哪儿是他一个下属随便进的。
想都没想便拒绝了,眼见着凌若要说话,他立刻打马走开了几步,避开了。
这个承九!
凌若眼珠子一转,忽然就看见了前方的苏宴。
他今日依旧是一身黑色袍子,只是与昨日那件又有所不同,劲瘦的窄腰用了一根蟒纹腰带缠着,将整个人的身形衬得尤为卓然,想到他昨日貌似是带着火气从她营帐内走出去的,凌若顿时就来了主意。
“王爷,过来一下!”
她探出脑袋招着手笑容可掬地冲着前方的苏宴喊。
旁侧的侍卫都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她丝毫不介意被众人盯着,继续喊:“离王!王爷?”
第186章 气他()
前方的苏宴自然是听见了凌若的声音,但他一听她话语里的腔调就觉出没什么好事情,因此装作听不见。
可他听不见不代表旁人也听不见。一旁的谢朝林驱马上前提醒苏宴:“王爷,王妃在唤你过去。”
苏宴不耐烦朝他看了一眼:多事!
心不甘情不愿的驱马到了马车旁边,他寒着脸看着从车窗内探出脑袋的女人:“什么事?”
凌若当即将骨牌拿了出来:“王爷来凑个数吧,陪我们打一局!”
苏宴的视线越过她看向里头的翠柔和若水,两位小姑娘被他的视线扫到,吓得赶紧底下了头,翠柔更是偷偷扯了扯凌若的袖子,一副你自己要玩,别拉我们下水啊!
她能得罪王爷,她们可得罪不起!
可凌若却似看不见她的提醒一般,依旧热情的邀请着苏宴。
“无聊。”
薄唇突出两个字,他就要转身离去。
凌若顿时唤住他:“赢了有彩头的!”
男人动作微顿,头也不回:“不稀罕。”
“我看你是怕智商低玩不过我吧!”凌若骨牌一收,故意讽刺。
“随你怎么说。”
眼看着他身影离去,凌若挑了挑眉,看来招式用多了,这个男人现在对她有防备了。
翠柔瞧着凌若气馁回来,顿时安抚她:“王妃,王爷是什么人?他那双手是拿剑打天下的,哪里会玩这东西!”
“是啊。”一旁的若水也附和,“这东西也就我们女人和小孩子玩玩,男人应该不感兴趣吧。”
“错!大错特错!”骨牌这东西,男女老少皆宜好吧,怎么可能还分种类。
脑海中忽然掠过什么,凌若盯着男人笔挺的脊梁,勾唇笑了笑。
不稀罕是吗?走着瞧!
午时用餐,车队停在了树林里休息。
“呀,又赢了!给钱给钱!”
忽然而来的喧闹声从树林的某一角传来,眼看着那地方围的人越来越多,欢呼声也越来越多,侍卫们吃过东西之后没事便都凑了过去。
人越来越多,喧闹声便越来越大,待传到苏宴耳中时,那“某一角”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得密不透风了。
“这局谁赢?当然是王妃了!王妃已经接连赢了十来把了!”
“不至于吧,我看谢将军好像已经领悟要诀了,要赢了!”
“那王妃也不是吃素的啊!”
你一言我一语的在人群中传开,直至背后忽然出现一道呵斥声:“都聚在这里干什么?没事情做了吗?”
人群一哄而散,没有了遮挡物之后,这才看清女人一身碧衣坐在草地上,她撩开了袖子,露出半管莹白的臂腕,而她脚边,趴着正在看牌的凌瑾,对面,则是眉宇紧锁,斟酌出牌的谢朝林,谢朝林身后又是目色温和,笑容浅淡瞧着二人的谢氏。
苏宴拧紧的眉宇在看到谢氏的时候至于是微不可见的松开了几分。
丈母娘面前,还是得保持点形象的!
他抬步走了过去:“该启程了。”
凌若正在理着手里的牌,眼睛贼兮兮的朝桌子上已经出出去的骨牌上扫过,头也不抬道:“等一下,我快要赢了!”
那头的谢朝林已经察觉出了氛围的不同,顿时放下了牌:“王妃,该启程了!”
第187章 我凭本事赚的钱,你凭什么拿走()
“哎,别呀!”
她伸手去阻止,却已经晚了,谢朝林已经起身,将骨牌放下。
凌若顿时将他放下的牌一把抓过来,看了看,眼前一亮:“你别走!你这分明就是想耍赖,愿赌服输,说好的彩头呢!”
她抓着谢朝林的手臂不让他走。
谢朝林看了她一眼,颇为无奈,只能从怀里取了一张银票出来递给她:“加上这局,十局,一千两。”
凌若顿时将银票接过来,惹得一旁的谢氏无奈叹了一声:“你这孩子,不过就是玩玩,还上瘾了!”
凌若却宝贝一样的将银票揣进怀里:“这可是私房钱!”
然而,还未待银票入怀,指尖忽然一空,她一回神,才发觉是一只修长的指将她的银票夺了去,至于手指的主人——凌若瞪着苏宴,“还给我!”
苏宴淡定扫了一眼银票上的数额,见果真是一千两,便瞧向一旁的谢朝林:“谢将军好大的手臂。”
谢朝林看了看他,无奈一笑:“愿赌服输,自该兑现诺言。”
话音落,他抬了抬手,便离去整顿军队去了。
这头谢氏见状,朝苏宴点了点头,便拉着凌瑾上马车去了。
凌若眼看着银票还在苏宴手里,顿时伸手去抢,却被苏宴一避,抢了个空。
“过来。”
他拽住凌若的手,直接将她往马车的方向带。
临上马车只是,看向跟上来的翠柔和若水,他头也不抬的吩咐:“你俩去后面。”
话音落,便直接拽了凌若上马车。
“我凭本事赚的银子,你可没有没收的权利!”凌若说到这儿便朝他伸出手来,“拿来!”
两人刚刚在马车内坐定,苏宴沉下眸色盯着她:“是府里的用度不够,需要你用这种伎俩赚银子?”
“用度是用度,零花钱是零花钱!”
凌若瞥他一眼,趁他不注意眼疾手快的将银票取了过去:“再说了,这可是我从表哥那里赚来的,跟你没关系!”
“凌若,就算你我协议在前,可你现在还是离王妃!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凌若瞅了瞅他,腰杆一挺坐正了道:“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啊,可眼下不是出了京城么?还是说,你离王自己找不准自己的身份!”
苏宴拧下眉宇,顿了片刻才道:“就算你要零花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