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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9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7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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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这个和自己相似的怪物。不是拙劣的伪物,不是单纯的影子,也并非是兄弟之类的亲密关系。更不是我和另一个高川之间的联系。这种感觉极为复杂,但又不可回避,硬要形容,那就是我所忽略掉的,本应该存在于自身的另一部分。

    世间一直都有这么一种说法流传:对一个人来说,最了解自己的从来不是自己。而是和自己宿命纠缠的另一个人。而从心理学来解读这句话,正表面了人在心理层面上。会被主观蒙蔽,进而忽略自身客观存在的某些东西。而只要人还拥有主观,就无法完全客观地看待自己。而这部分被自己的主观蒙蔽的东西,却往往在他人眼中毫无遁形。

    而从生理学上来说,人类尚未完全解读构成自身存在的所有生理活动和生命结构,也已经是在科学界公认的事实。

    我认为,眼前的漆黑鸦骑士,正是这些同样描述了“高川”这个人的存在,却无法解读出来的生理层面,以及被主观蒙蔽的心理层面上的信息交融而成,并在这个末日幻境中,以这样的形态映射出来。

    若我的想法是正确的,那么,从这个角度来说,眼前这个怪物,的确也是“高川”。

    这个结论对我来说,其实并不算是什么坏事。尽管在它成型的过程中,异化右江必然充当了十分关键的角色,而它的成型从一开始就是针对我,甚至是针对“高川”而来,初衷并非善意。也许在它的成型,它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一系列运作的背后,有“病毒”活跃的影子,是一种非主观善恶的,自然病变的结果,然而,对我来说,这又何尝不是让“高川”真正成为一个的机会呢?

    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出现是毫无疑问的,是一种没有半点负面,由衷值得高兴的事情。我十分清楚,自己的复苏本就是一种异常状况,也因此可以体会系色中枢和超级桃乐丝的敌视。她们对我的审视和否认,有着连我也难以辩驳的理由,而我之所以还站在这里,还继续活着,正是因为,我必须对自己负责,必须对“江”负责,必须对我曾经的诞生,曾经的努力,曾经对我这个高川的期待负责。我认为自己的存在,是一种异常,但却并不意味着,我认为自己的计划,是完全不具备可行性的,也从来不认为,两个“高川”同时存在的情况,可以一直维持下去。

    我坦然面对自己复苏的喜悦,忧虑自身复苏的异常,而对“高川”只有一个的结论毫无疑虑。因此,我也想过许多种我和其他高川再次合二为一的可能性和后果。而在这种融合中,“谁为主导”这个话题是无法避开的。我并不特别聪明,我在死前,也一度将所有的权利、义务和责任都交托给之后的“高川”,在复苏之后,也并不觉得其他的“高川”干得比自己差,但在复苏之后,也没有想过,用类似自杀的方式,将一切都交托给同时存在的另一个高川。

    这样的想法是矛盾的,但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种对待责任的态度而已。既然“高川”必然成为一个,那么,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这个过程和结果呢?是不是,将主导权交给其他高川。自己的计划就无法实行?倘若以自己为主导,仅仅执行自己的计划,是否就一定是正确?倘若“高川”真正变成一个,那么,那时的“高川”又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会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以什么为正确?而固执着什么?

    这些问题。我都有想过,只是,我也因此明白,在事实发生之前,这个问题并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然而,如今已经有了一个求证的机会。

    从过去到现在的末日幻境中。都一直存在着一个隐秘的“高川”,而它如今正以这种光明正大的方式站在我的面前。

    如果没有它的出现,“高川”的合而为一必然是不完美的。

    在末日幻境中,每个人都是分裂的,“高川”在过去看起来是特殊的一个。而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那样。“高川”也是分裂的,过去没能发现,仅仅是因为这种分裂太过隐晦而难以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高川”的分裂,也并非单纯出现在这一次末日幻境中,而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着。只是在这次末日幻境中,这种分裂更加显性化。系色中枢和超级桃乐丝认为我的复苏是一种异常,是一种割裂。是病态的体现,是“病毒”的阴谋,这些或许都没错。但是,她们也许并没有认知到,我并不是唯一分裂的部分。

    她们没能正视“高川”从最初就已经产生的分裂,所以,她们所推动的“高川”合一计划是有破绽的。

    漆黑鸦骑士的出现,在我看来。正是弥补这一破绽的最佳机会。在和另一个高川融合之前,先利用这一次机会进行预演。同样是充满了吸引力的方案。只不过,对方看起来不会乖乖地仍由我施为。而我的心态。也还有一些不确定的地方。

    面对这个仿佛死敌般的漆黑鸦骑士,我到底是如何看待它的呢?是真的将它视为自己的一部分,还是将它视为彻底的敌人?我是想要以“融合”的名义去消灭它?还是真的想要和它融为一体?从理论上,我可以客观地去判断它的存在性是否合理,但是,从感性上,我又是否真正抱持着肯定的态度,去贯彻这种理论呢?

    知道,做到,和接受;思想,行动和情感;这三者从来都不是绝对统一的。

    我不太自己在面对这次机会的时候,自己的言行、情感和思维是否保持着绝对一致,但是,我十分清楚,自己还是有所犹豫的,这种犹豫也完全反应在僵持的战斗上。虽然我不一定可以尽快解决对手,甚至不能保证自己在正常状态下的胜算有多高,可是,我却觉得,自己或许是在下意识拖延这场战斗。

    这种拖延,并不是手脚的迟钝,和战斗意识上的迟疑。无论是迟钝还是迟疑,在这样的高速战斗中都是致命的。在面对漆黑的鸦骑士时,我并没有这种自保下的富余。我竭尽全力,才能从和自己相似的战斗风格中保住自己的性命,也想方设法寻找漆黑鸦骑士的弱点,试图将其击倒在地。

    只是,在战斗的同时,我的思考并不完全放在“如何打倒敌人”这一点上。这才是我认为,自己正在下意识拖延这场战斗的原因。

    我和漆黑的鸦骑士纠缠着,上升又下降,在长刀的交错声中,从这一边穿梭到另一边。我防御,反击,利用速度的突然变化,切入它的技巧中,又被它在第一时间适应,反过来引发我的破绽。我们的刀锋,在各自的身上擦过,却被坚固的铠甲挡住,窜起一溜溜的火星,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们从来都没有一次,成功击打过对方的要害,我们也会相互对殴,尝试用拳脚打开僵局,然而,我觉得它是如此熟悉我,而我对它也有一种天然的熟悉感,这种熟悉变成直觉,反馈在我们的一举一动中,对方的破绽,会演变成自己的破绽,而自己看似必然成功的一击,也会在第一时间,就被似曾相识的小动作瓦解。

    我觉得这样的纠缠没完没了,但是,无论我还是它,似乎都没有一击决出胜负的方法。我已经暂时不去想真正半岛上的战况,因为,倘若我无法在这场战斗中取得成果,就根本没有插足其中的机会。战斗会愈加激化,要从各方神秘组织的纠缠中虎口夺食,并进一步面对末日幻境和病院现实的事态,第一步就必须先将这个漆黑的鸦骑士留下来。

    漆黑的鸦骑士开始加速,我立刻追了上去。它一跃而起飞向空中,披风展开成为羽翼,以令人眼缭乱的轨迹穿梭翻滚,试图保持和我的高度距离。我也展开披风,化作羽翼,但和它不同,并非是自身拥有飞翔的能力,而是借助隐藏在翅膀中的喷口。它比我更加灵活,而我的冲刺比它更加爆裂。我们都试图斩断对方的翅膀,然而都能在第一时间,用刀锋拦截对方的攻势。

    我们在一眨眼中,又彼此交换了千八百剑,荒原上到处都是被切割的痕迹。漆黑的鸦骑士并不是最终兵器,可是和它纠缠在一起,却拥有曾经面对最终兵器的感受。我觉得这一次战斗,比过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艰难,哪怕自己并没有落入下风。

    我们又一次落在地上,面对三米外的对手,又同时后撤,将彼此的距离拉开到五十米。五十米对我们来说,仅仅一刹那就会越过的距离,远远谈不上安全,也谈不上缓冲。哪怕是四级魔纹使者的身体,也不由得在这种更激烈的攻防战中稍稍喘息。看样子,以电子恶魔形态为核心的漆黑鸦骑士在体力上更占据优势。

    不过,高速战从来都不是谁的体力更好,谁就能笑到最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扔掉了手中的长刀。我没有放弃战斗,只是,当我思考的时候,就不由得想,和它的战斗,是必须以常规意义上的胜败生死为定论的吗?

    倘若我在这里打倒它,杀死它,又有什么意义吗?当另一个“高川”站在面前,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分个高下和正统吗?高川和高川之间,只能用利刃来说话吗?假如一方只想着战胜另一方,并且仅仅以这种胜利为最终目的,那么,这种胜利对“高川”来说,又有什么用处?

    我不想死,但是,如果仅仅为活着而挥刀的话,是不是太过悲哀了呢?而这么做的高川,可以被自己所承认吗?我认可自己是“高川”,不正是因为,我对“高川”有着更高的期待吗?

    “高川”不仅仅是我,但是,我所想的一切,所做的一切,所有的思考和决定,都会成为“高川”。

    那么,哪怕是直面死亡,我也想要做更符合自己心目中“高川”风格的事,成为可以被自己认可的“高川”。

1449 鸦骑士5() 
漆黑的鸦骑士有自己的思想吗?它原本只是电子恶魔,而我从来都没有在它身上感觉到思想,只有一点仿佛意识的灵光。在和卡门融合之后,卡门的思想又有多少还残留在它的身上?此时面对的这具驱壳,究竟是伪装成一个傀儡,还是真的仅仅是一种位于主观之外的本能的映射?我认为它是“高川”不为自己所知的一部分,其本身也同样代表着“高川”这个不完整的存在,我从心理上和生理上接受其存在的依据,但是,藏在这个驱壳之中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形态,却就如人无法完全了解自身,而感到好奇的那一部分。

    正因为我无法完全了解自己,高川无法完全了解自己,人类无法完全了解自己,因此,漆黑的鸦骑士身上所具备的神秘性,对我来说并非是末日幻境中大而概之的神秘意义,也并非是“病毒”和“江”所赋予其的神秘意义,更在于高川那不为自己所知的神秘。

    我想要剖析它,理解它,就如同人想要真正而彻底地明白自己,然而,仅仅就知识来说,我也十分清楚,自己并不具备从第三者的角度去剖析和理解它的能力。那么,倘若我要接受它,理解它,唯一的选择,就是亲自投入其中吧。

    在这里战胜它和杀死它,没有任何意义,有谁能够彻底杀死自己所不了解的那一面呢?在诸多哲学和神秘学的讲述中,也有不少类似于我此时处境的故事,并且,里面也给出了不同的选择。然而。仅仅就故事而言,我一直都认为,那里面所提到的“战胜”和“杀死”仅仅是一种强行替代其做法的真实用意的词汇而已。

    因此,我也一直认为,那些“战胜”和“杀死”的用语。本身正是体现了“自己无法真正理解自己,无法用最直白的话语,去剖析自己”的情况。

    生生套用这些哲学和神秘学的词汇所表达的表面意义,其实就是一种毫无意义,乃至于是错误的做法。

    所谓的战胜自己,从来都不是彻底否认自己所不明白的自己。也不可能真正割除自己所不明白的自己。

    所以我扔掉了武器,解除这身乌鸦骑士的铠甲。

    我想要直面这个高川,这个连高川自己也没有真正明白的自己的另一面。

    正如我不认为在这里战胜它和杀死它是有意义的,所以,当我认可它的存在时。也不再认为自己会被它战胜和杀死。所谓的胜利和死亡,在此时的我看来,只是一个思想上的陷阱,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没有谁可以依靠这种强硬而直接的方式获得胜利的机会,我之前所观测到的相似,所产生的直觉,以及战斗中的僵持。都是有意义的。这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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