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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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摆弄琴弦的季如祯仿佛才看到对方的存在一样,挑了挑眉峰,很是无辜地看向李梦秋,气死人不偿命道:“刚刚有人在和我讲话么?”
众人绝倒!
李梦秋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点了点头
。
季如祯这才像施了对方多大恩惠似的看了周元容一眼,笑容可掬道:“抱歉这位大姐,自从我被表姐蓄意推进牡丹湖大难不死……”
她无辜地指了指自己的头,认认真真对众人道:“我这里就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很不幸地通知这位大姐你一声,你是谁,我已经不记得了!”
“扑嗤!”
李梦秋和刘霜霜一个没忍住,竟然给喷笑了出来。
笑完后才发现,当着周元容的面笑得这么明显,肯定会让对方给记恨上,于是两人赶紧捂嘴,顺便低头,免得无形中拉来更多的仇恨值。
周元容岂能容忍别人对她这样无视兼不敬,语气恶毒道:“你忘了我可以提醒你,季如祯,你是被我们周家不要了的弃妇,如果你还要自己的脸面,我建议你,这样的地方,你不适合。”
季如祯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周元容,“这位大姐……”
“我不是你大姐!”
季如祯接二连三管自己叫大姐,已经将好面子的周远容逼到破功,任哪个女人被人一口一个大姐的叫,心里也会不舒服吧。
季如祯无辜地眨了眨眼,“可是从样貌上看,你确实很显老啊,其实我本来想叫你大婶的,后来想想,既然大家都是同学,如果叫大婶,肯定不太妥,最后折中一下,我才勉为其难地叫你一声大姐,没想到你还不乐意了……”
这世上还有比季如祯更能气人的丫头吗,不用任何脏话,就轻而易举地将周元容气得脸红脖子粗。
没想到更气人的还在后面。
季如祯完全不给周元容发飙的机会,慢条斯理道:“大姐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们周家不要的弃妇,其实我更想申明的是,跟周家解除婚约,其实是我第一个先提出来的,毕竟你哥都跟……”
她看了徐芷荷一眼,“都跟人在破庙里光腚露白了,这种为了***连脸面都不要的男人,我实在没什么兴趣接手。最有意思的就是你哥,你知道吗,你哥真是有够不要脸的,自从我把他甩了,他有事没事就来我面前摆出一副弃夫嘴脸。看在大家以前好歹有婚约在身,我实在不好意思用刻薄的语言把他给打发走,可他真是太不要脸了啊,没完没了的***扰
我。既然你是他妹妹,烦请你回去给你哥代个话,以后别总像冤魂一样缠着我,他不嫌烦,我还嫌恶心呢。”
众人听到这样的狗血,无不娇躯一挺,纷纷露出八卦的目光。
关于周、季两家解除婚约,这些人虽然知道得不甚清楚,却也多少有些耳闻。
一直以为是周良辰不要季如祯的,没想到从另一个当事人口中,竟会听到这么一个新奇的版本。
周元容简直要被气爆了!
徐芷荷同上!
可惜两个人骂架骂不过季如祯,无耻比不过季如祯,颠倒是非更是不如季如祯。
气极之下,周元容突然心生一个恶念。
第54章 你怎么可能会吹这个()
“季如祯,正德书院是咱们平阳城最有名的贵族书院,那些没本事的阿猫阿狗想在这里滥竽充数,早晚有一天,会被这里给淘汰,就算你之前说的都是实情,可你一无才、二无德、三无艺,凭什么与我们这些大家族出身的千金小姐共处一室?你就不怕你的存在,会拉低我们的身价吗?”
季如祯笑了,反问对方道:“你什么身价啊?”
周元容冷笑一声:“你也不用在这里色厉内荏地给自己找立场,不如这样,咱们真刀真枪真本事的来比试一场。凡是进了妙音阁的,都能抚得一手好琴,唱得一首好歌。像你这种粗野草民,唱歌我就不指望了。这样吧,我来弹琴,你吹笛子,只要你能做好我的伴奏,我周元容刚刚对你的讽刺,就算作废。反之,你就滚出这里,从今以后不要再来污我们的眼。”
“大姐……”
“我说过了,不要管我叫大姐……”
“好吧周大小姐,这样叫你总可以了吧?”
周元容总算没再发飙。
季如祯道:“你刚刚的提议,我觉得吧,有点不公平!”
徐芷荷狗腿道:“怕就是怕,何必给自己找推脱的理由。”
季如祯理都懒得去理她,径自对周元容道:“你想啊,如果我跟得上你的伴奏,我就有资格留下,反之,我就得滚蛋。那么我真的很想请问你,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什么资格来跟我打这个赌?正德书院你家开的吗?就算是你家开的,我也是交了学费进来的,凭什么让我走就走。更何况正德书院根本不是你家开的,你一上来就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周元容冷笑,“也就是说,你压根不敢和我赌了?”
“赌!为什么不赌?不过……”
季如祯邪气一笑,“咱们得把赌约换换,你之前的提议还是不变,你弹古筝,我笛子伴奏,如果我伴不上来,我立马卷铺盖滚蛋,我要是伴得上来,你就得当着众人的面,学三声猪叫!龊”
周元容顿时窝火,“凭什么让我学猪叫?”
季如祯理所当然道:“因为你得承认自己蠢啊!你可不要忘了,我付出的代价是走人,而你只要学三声猪叫,周大小姐,横看竖看,都是我在亏好不好?还是说……”
季如祯冲她投去一记气人的眼神,“还没比试,你已经怕了?”
“我会怕你?”
周元容认定季如祯没这个本事,她从小就认得这个死丫头,对方有几斤几两重她再清楚不过。
别说吹笛子伴奏,就算让对方把笛子吹出响儿,恐怕也是白日做梦。
带着这种必胜心的周元容,最后当着众人的面拍板决定,“好,赌就赌!”
所以说做人千万不能轻敌,周元容就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才会上了季如祯的当。
当琴音缓缓响起,季如祯不紧不慢地从桌案里摸出笛子,众人本来还以为她只是在装腔作势,结果任凭周元容弹什么样的曲子,如何变幻曲风曲调,她吹出的笛音都能轻而易举地跟得上对方的节奏,而且还能在吹的过程中变出各种新风格
。
旁边的姑娘们本来是冲着八卦和热闹来看的,看到最后,众人忍不住心潮澎湃,一个个竟然真的被季如祯的笛音给吸引了。
周元容弹的古筝是还不错,但这世上能将古筝弹得不错的人根本是数不胜数。
反观季如祯,一只轻巧的小笛子,看上去不怎么起眼,问题是人家能将一只不起眼的笛子吹出各种花样。
她就像是一个天生的表演者,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裙,模样乍一看只觉得清秀美丽,越仔细观察,越是能让人从她身上发现更多的与众不同。
有些人,仿佛天生活在众人的焦点之下,季如祯就是这种人的典型代表。
她初来乍到,被周元容和徐芷荷合着伙的欺负挤兑,非常没有露怯,反而在三言两语之间,成为众人中的发光者。就连那出神入化的笛音,都掺杂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魅力,轻而易举,便紧紧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为她一人而跳动。
起初,周元容还能换着花样去刁难对方,没想到几曲过后,这场对决的掌控者已经落到了季如祯的手里。
她就像是上一只吃饱喝足的坏猫,逗弄着一只可怜的老鼠,她越是进攻,那老鼠便越是无处可逃。
斗到最后,这场对决已经成了季如祯一个人的专场。她慢慢将音律的速度加快,无形之中,周元容只能被迫跟着她的速度加快下指的力道。
又急又慌的结果就是,周元容一连弹错好几个音,情急之下,她竟然被划伤手指,瞬间,琴音便嘎然而止。
这场比试的结果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输赢已经明明白白展现在众人面前。
看热闹的众人这才从一场音律盛宴中恢复神智,以李梦秋和刘霜霜为代表,拼命鼓掌,为季如祯喝彩。
其它人也觉得这位新来的季姑娘
确实很有些本事,嫉妒的同时,心里也难免会生出几分羡慕之意。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你怎么可能会吹笛子?”
周元容败北,第一个叫出来的却是徐芷荷。
她从小也算得上是跟季如祯一起长大的,如果对方学过乐器,她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季如祯动作灵巧地将那只小小的笛子在指间转动了几下,笑着对徐芷荷道:“你就当我是被神眷顾过好了。另外周大小姐,既然刚刚的比试你已经输了,那三声猪叫……”
周元容气得脸色煞白,站起身,一把将眼前的古筝推开,满脸愤恨地扬长而去。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季如祯气死人不偿命地在她身后说风凉话,“输了就恼羞成怒,还真是秉承了你们周家人的极品风格啊,你娘极品,你哥极品,没想到你这个周大家小姐也是个绝世极品。可是周大小姐,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声,就算你今天气极败坏的走了,也要记得,你还欠我三声猪叫哟……”
已经走到门口处的周元容听到这话,脚下一个踉跄,很不幸地当着众人的面摔了个四仰八叉。
第55章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
妙音阁里的各位姑娘见了这副画面,一个个没忍住,全都笑了出来。
她们不是故意想笑周元容的,毕竟周元容是正德书院的院花,高大上的形象早已经在众人心目中成形,结果刚刚那一闹,一怒,一摔,眨眼之间就打破了这位院花在众人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所以说,学猪叫什么的,从来都不是季如祯的真正目的。
她的目的,是要用这种最简单、直接又粗暴的方式,亲手撕掉周元容的伪装,让她这朵好不容易被打造出来的书院之花,成为正德学院的一则笑话罢了
。
事实证明,季如祯的这场开门红,红得很成功件!
如果季如祯能早一点预料到她狠整周元容的下场,最后却将她那碍眼的大哥周良辰给招来的话,当初她一定不会趟这趟浑水,宁可把周元容当个屁放了,也好过周家出产的这些极品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跑她面前硌应她。
她只不过是去五谷轮回之所方便一下,要不要这么点背,被周良辰堵了个正着龊?
“我们应该谈一谈!”
周良辰摆出一张弃夫脸,神情哀怨地看着不知何时竟然变得焕然一新的季如祯。
才几天不见,从前那个只要见到他就会做他跟屁虫的瘦丫头,居然出落得如此精致美丽。
若非妹妹跑到他面前告了季如祯一状,顺便把她在妙音阁当众欺负妹妹的事情转诉给他听,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个漂亮姑娘,真的就是被他们周家给抛弃的,他周良辰曾经名义上的未婚妻。
一个人的变化怎么可以在短短时间内变得这样神速?
如果早知道季如祯的容貌气质会出落是这样令人无法直视,当初哪怕他对她稍微用点心思,也不至于将这么一个美人儿拒之门外。
他后悔了,所以,他必须做点什么,才能挽回曾经所做出的错误决定。
被截住去路的季如祯无可奈何道:“如果你是因为你妹妹被我羞辱的事情而跑来对我兴师问罪的话,我可以好心奉劝你一句,那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周良辰拧起眉头,退而求其次道:“我要谈的事情和元容无关!”
“那我们之间就更没什么好谈的了。”
见她要走,周良辰急忙拦住她的去路,“我知道我们周家退了你们季家的亲,对你造成的伤害很大,如果你肯去我家向我娘低个头,道个歉,我可以求我娘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们的婚约继续……”
季如祯无语地翻他一个大白眼,“周良辰,你醒醒!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你还余情未了?我说话你听不懂吗?婚契烧毁的那一刻,我俩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像个阴魂不散的恶鬼一样没完没了地缠着我。我到底哪里做得让你念念不忘至今?你说,我改!”
周良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他就像受到了巨大的伤害,神色阴郁道:“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季如祯抬眼笑道:“姓周的,我问你啊,你是不是真的很想与我继续从前的婚约?”
周良辰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一本正经道:“之前的决定,只是我们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