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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山河剑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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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青衣老者则顺风落下,轻轻落于人群中间,见众门派中人杀意未减,“桀桀”笑了两声,趋身便向蓝浩灵掠去,口中道:“此祸从你而生,当由你来解开,蓝大官人,得罪了。”

    那蓝浩灵见这蝙蝠一般的人影掠空向自己抓来,心中一紧,撒手抛出几枚暗器,直射青衣老头的胸口,口中道:“尊驾实在无理,这一出手便要袭击于我,蓝某可有得罪于你,竟要与我生此事端?”

    “你得罪了天下正义,韦某当饶你不得,看招。”那青衣人轻功极佳,忽忽间已掠至蓝浩灵身前,而蓝浩灵发出的暗青子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眼看那蓝浩灵便要被捉,斜刺里忽然杀出一长身中年人,以掌接了青衣人的爪,口中道:“韦蝠王好轻功,让张某接你几招如何?”

    话落,掌爪相交,顿时战到一处。

    青衣人见中年人趋身来战,顿时发出一声冷笑:“张天师好是低调,竟躲在人群之中,连韦某都未发现。”

    “韦蝠王既已出手,看来明教必已伺机左右,这一战必不可免,再低调又端如何?”那张天师道,他正是与段子羽在皇宫围战张无忌的张宇初。

    听张宇初那般一说,那青衣人韦一笑哈哈大笑起来,他道:“此祸本因明教而起,明教当然也不能脱了干系,何况浙西便有明教分舵,张天师这伺机埋伏之语,恕韦某难敢苟同。”

第十二章风起雁荡碧血冷【12】() 
那韦一笑乃明教四大法王之一,今与杨逍同至雁荡,乃是奉了教主张无忌之命前来助拳傅震南,顺便将傅震南之子傅天萧护送上昆仑,以便在那大光明顶内培养此子,也盼其日后有所成就,便也不损那老将军傅友德的赫赫威名。

    但岂知奸人算计,蓝浩灵与傅震南夫人方妙影私通之后,利用其在众英雄酒中下了毒药,把傅震南也一并毒杀,再加上丐帮峨嵋昆仑华山等各大门派联手天师教,锦衣卫一同围杀傅震南,所谓单拳难敌四手,那“南孟尝”傅震南也终逃不过被杀身亡的结局。

    幸韦杨二人来得及时,虽那乾坤甲暂时下落不明,但这山河剑却依旧在傅震南幼子傅天萧的手中,虽傅天萧已昏迷过去不省人事,但他那一双小手却紧紧握住了山河剑,像似拼了命儿也要将此剑保护住一般,实在教人动容。

    张宇初盯着韦一笑,冷声道:“明教此来,必也是为夺这山河剑而来,蝠王轻功虽然独步天下,但也未必抗得过在场数十高手的联手,小可劝蝠王尽早收手,以免为了这把剑白白牺牲了,那可亏了。”

    “生便生,死便死,明教中人为了教义教旨,没那什么吃亏输赢之说,今日一笑既已遇到天师,那也端无退路可寻,天师出招吧。”韦一笑一掌切去,但闻夜风呼呼,杀气浩浩,张宇初喝地一声,回到:“着。”

    他见韦一笑一来就使出寒冰绵掌,心中登时叫苦。

    那韦一笑的轻功极佳,出掌之时虽在十尺开外,但当他掌力出毕,却竟已欺至方寸之间,张宇初见对方如同一只大蝙蝠一般掠空袭来,一晃之见已至近前。

    登时怒吼一声:“看掌。”

    一套“天罡掌法”引出,脚踏七星,左掌凌空翻飞,顿时如海浪呼啸一般,张宇初的无匹掌力携裹着愤怒便已灌向韦一笑。

    那韦一笑如同风中的枯叶,海浪中的孤舟一般,在张宇初掌风喷面而至之时,整个身子却是轻柔无力般被推飞开去,但待张宇初回空换掌,那韦一笑又凌空飞将回来,寒冰绵掌继续切将下来,直打张宇初胸前。

    韦一笑道:“张天师掌力无敌,但准头却略逊色些,韦某这般笨拙,竟未被你伤到分毫,实在不该,实在不该。”

    “韦蝠王轻功虽出神入化,但却不应该这般公然羞辱张某,蝠王若要这般死逼,休怪张某死下狠手。”张宇初一击未得,本已心生奇怒,岂料那韦一笑却还以恶语相激,一时间大怒更甚。

    只见他钢牙一咬,双掌齐起,一招“双龙抢珠”直砸韦一笑当面。

    这双掌齐起间,掌风却是暗藏玄机,左掌贯空而出,可谓是力大无比,饶是人在丈余开外也能感受此掌力的厉害。

    而右掌却似柔弱无力,倒似在摆弄花架子一般,看他那架势,连拍只苍蝇都无法拍死。

    韦一笑却抽掌横腾,口中道:“天师这两掌齐来,倒是意味深长,教韦某不可小觑。”

    他说话间,已然使出一招“冷若冰霜”。

    这寒冰绵掌乃是他的独门绝技,早年韦一笑因练此武功走火入魔,三阴脉络受损,是以每次激引内力之前不得不吸人血以抑制寒毒。

    是也,不少人因此而丧命,当中包括了峨嵋派的静虚以及服侍光明左使杨逍的童子。

    幸好,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役后,张无忌在光明顶地下密室中疗伤时以九阳神功为韦一笑治理“幻阴指”的寒毒时,顺道以九阳神功为韦一笑治理寒冰绵掌的寒毒,自此以后,韦一笑不必每次运功便要吸血抑制寒毒。

    如今寒毒既驱,功力自然不能与之前同日而语,可谓数倍于前也不当为过。

    是也,当他使出这招“冷若冰霜”时,天地间就似霎时进入了数九寒冬般。

    韦一笑一掌攻出,掌风如同携带了刺骨的冰霜,扫到之处,登可冷彻入骨,教人难敢相抗,在他的掌风之下,诸多围观者均不由间打了个寒战,拔步往后急退。

    张宇初双掌此刻却是一前一后,在韦一笑寒掌使出之时推将过来,自也不惧韦一笑寒冰掌的威力。

    却见韦一笑一掌对他两掌,倒也不分高下,韦一笑一掌推出,却是前进不得半分,如同那掌印被冻在了空中一般。

    张宇初的前掌顶到韦一笑掌心之时,无声的后掌却瞬间变爪,戍地扣向韦一笑喉咙而去。

    那韦一笑天生尖嘴猴腮,喉结也是奇大之人,张宇初这闪电般出手,竟似要把韦一笑喉结给扣下来一般。

    眼看那手爪将要扣到对方喉咙,韦一笑尖笑一声,露出森森白牙,他道:“你想扯断韦某喉管,教韦某吸不得血吗?每想到天师大把年纪,却是调皮得紧。”

    张宇初被他如此调侃,心中直是好气,他牙根痒痒,手爪已掐到对方脖子上:“你吸了一辈子人血,这喉咙倒是坚硬得紧,张某好奇得很,想要扯开看看,还望蝠王成全。”

    说罢手爪一捏,想要捏进对方骨肉里去。

    韦一笑以手作刀,插到张宇初手爪之间:“老蝙蝠吸了一辈子血,这脖子却不是谁想捏断便想捏断的。”话落手值已点向对方“少阴”穴去。

    张宇初见韦一笑变守为攻,咬牙低哼一声,移步一撩,一招“绝浊风清”打出,两臂迅速伸直,双手成自然掌,掌心向着韦一笑,吸气之间,心中意想天地精华之气从头顶百会穴,双手劳宫穴吸进集送丹田,同时两臂缩回胸前,提肛呼气,意想体内浊气由双足涌泉穴排出,同时双臂向前平推至直,松肛。

    但见他双掌翻飞自如,竟把韦一笑的指剑拒之于三尺以外,但韦一笑却以指作刀,以手作剑,使出了一招“冰刀雪剑”,天地间只见那指来掌往,风起云卷,斗得好生激烈。

    那围观人群中有二位高僧,乃是少林空字辈僧人,那身披迦裟者乃是空定大师,他看着韦一笑与张宇初斗得难解难分,不禁双手合什唱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吾等此来本为善意前往,图寻回宝剑以安天下,怎奈造此杀孽,害得天下大乱,真是罪过罪过。”

    “师兄莫过自责,今日一切皆因明教而起,那傅震南之流亦是冥顽不化,终遭此劫,倒与他人无涉。”他身旁一白衣僧人道。

    空定摇头道:“话虽如此,但佛渡众生,你我师兄弟二人既已到此,却无置身事外之理。”

    那白衣僧人也合了一什,与空定道:“师兄却欲如何处理今日之时?长空愿受教。”

    那空定说:“武林盟之类,虽是名门正派,却干出了不齿之事,竟也做那下要偷袭之勾当,你我二人既出自佛门净地,却安敢与他等同兴恶行?”

    白衣僧人凝神点了点头,回那空定道:“长空自也不齿他等之勾当,本欲罢手离去,但却见那小儿自此孤苦无依,怕是过不了许久便也会随他父亲而去,一个小小生命,就这般凄苦夭折,实在叫人叹息。”

    “以师弟之意,是想救此小儿,远离这人世是非,以解这场弥天之争?”那空定懂了白衣僧人长空之意,手握念珠,点头微笑着问。

    长空亦点了点头,回答道:“长空正有此意,却不知师兄意下如何?”

    空定道:“那师弟便去做你想做之事吧,若有人欲阻,师兄我与他说道。”

    空定与长空二人相视一眼,同时向那场中晕倒的傅天萧行将过去。

    场外有人惊道:“那二位大师,可是要抢夺山河剑?”却见话落之时,已有七八人引剑笨来,二僧定睛看去,却是那昆仑华山门人。

    空定见众人奔来,拂手道:“各位施主莫要惊慌,老衲见这位小施主昏迷未醒,不可长待此战乱之地,应该寻个安静之所将之救醒才是。”

    “大师嘴上救人,暗中却要私吞山河剑,其心昭昭谁人不解?”一华山弟子挺剑指着空定,大放厥词道。

    空定双眉一颤,肃然道:“施主莫要胡言,我少林中人行正言顺,却不可教人毁了声誉。”

    那华山门人挑眉道:“少林既已归于武林盟,那当尊段盟主号令,你却如此私下行事,实在不配自称少林中人。”

    他出语飞扬拔扈,教人看之厌恶,自从数年前华山掌门段子羽被推举为武林盟主之后,那一干华山门人眼下便自高自傲起来,心中总把武林各派看低一等,就连那武林泰斗少林寺,也在这干人眼中成了鄙视之地。

    所以空定高僧所说之言,自然也被那华山门人当成了废话来听。

    空定道:“段盟主虽贵为盟主,却也未曾为难我少林行事,你一门下之人却要如此苛刻老衲,实在教人不解。”

    那华山门人道:“大师若要一意孤行,独吞山河剑,再量你德高望众武功盖世,我华山派都决意阻止与你。”

    周围众人也道:“此子不除,天下不安,大师莫非难明此理?”

第十三章风起雁荡碧血冷【13】() 
空定唱了一声佛号,与众人道:“阿弥陀佛,此子年幼识浅,却是生性善良,本无争杀之心,其父其母既已归西而去,各位施主却为何还要对其赶尽杀绝,斩草除根呢?”

    那身旁长空也道:“上苍有好生之德,一介蝼蚁皆可放过,何况这是一条人命?”

    “二位大师这是要铁了心儿与武林盟作对么。”那华山弟子把手中长剑“铮”地一提,剑锋指向少林二僧,厉声问道。

    少林二僧相视一笑,却无答话。

    那华山弟子又道:“当初结盟之时,各派言之凿凿,天下大事听从盟主定论,如今山河剑关乎大明安危,而二位大师却为了自己一己之仁,却要置天下危亡不顾,却要置武林盟义气不顾么?”

    “少林弟子行端作正,只为留下此子一命,却无觊觎宝剑之私心,若华山要借这宝剑之名横加少林奇罪,恕贫僧长空无法苟同。”那白衣僧人听罢华山弟子之言,登时小眼一鼓,像是来了气儿。

    华山弟子不饶不休,斜眼一晒:“大师便是那名震江湖的苏北神镖吧?你当初杀了那么多锦衣卫,今日躲在少林,难道便可修行洗罪了吗?”

    他此言对长空而讲,显然是为了羞辱和激怒而来,这分明是赤裸裸揭长空之伤疤,实在是无理取闹。

    原来这长空本是苏北一个镖局总镖头,洪武二十年,一趟官镖走到黑鬼山被埋伏,所有镖银全被贼匪劫去,而长空本人也重伤跌下黄河。

    半年后,当长空拖着伤体再回苏北时,却见镖局已人去楼空,娇妻爱子不知所踪,而他查到劫镖之人竟是锦衣卫所扮,妻子则被锦衣卫掳进教司坊,充作了官妓。

    长空如何忍得下这口气,一怒之下提把柴刀闯进了苏北锦衣卫驻地,制造了震惊天下的苏北惨案,长空凭一把柴刀力枭苏北众卫之首,生生剁下二十三具首级,待锦衣卫援兵赶来,长空却已去无踪影。

    此刻重现的长空,却早已成为了少林高僧,诸多前尘往事,已在心间化为云烟,但经对方如此提起,心中不平却是还有。

    他强压心中怒火,与那华山弟子合什道:“施主之言,贫僧难以明白,话说入得空门便是重生,那前尘之事即如前生之举,施主以一个人上辈子的过错来此说事,实在大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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