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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山河剑影-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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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贵手扬,一掌拍晕了她。

    杜西同发出一声怒吼,探掌而出,三枚雷火弹握于手心,攻向谢贵,谢贵乍光一闪,饮血剑凌空荡起,一剑将杜西同斩成了两段。

    燕王失声怒吼,高大的身子正要抽身而动,背后一股钻心的疼痛传了过来,他咬牙回头,却见杞郎一脸阴冷,手中的一柄匕首正在他的背上狠狠钻过。

    燕王惊问:“杞郎公子,你做什么,为何偷袭于我?”

    “你当年害了我全家,我现在不过是报仇而已。”杞郎森然一笑,又把匕首往燕王体内捅深了几分。

    北平城的大牢里。

    昏暗的灯火下,燕王被绑在木柱之上,怒眼圆睁,狠狠盯着坐于他面前的杞郎。

    他说:“没想到你才是一头人面兽心的狼,杞郎,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吗?”

    “我的祖宗愚昧无知,所以跟了你这么一个亡国之藩,害得族灭人亡,我如何要学他们?”他手里晃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在旁边的铁盆上刮蹭着,端听那噌嚓之声响绝在大牢之中,教人不由的心惊肉跳。

    燕王冷哼道:“你亦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螳螂补蝉,黄雀在后,听说过吗?”

    杞郎阴森森地道:“我只听说过如何剥人的皮,要我形容给你听吗?燕王殿下?”

    燕王咬牙而笑:“你想怎么对我,便会有人怎么对你,人在做,天在看。”

    杞郎说:“你知道吗,剥皮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他说着伸手拍了拍燕王的胸脯,摇头道:“像燕王你身体上这么厚的肌肉,怕也是很难剥开的,不如试试另外一种剥法,但是却不知道可信度多少,能不能成功呢?”

    燕王怒目圆睁:“杞郎小贼,你敢动我,我保证就算死了,变成鬼魂也饶不了你。”

    “等你变成鬼魂再说吧,燕王大爷。”杞郎冷哼一声,袍袖一拂,叫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狱卒,把燕王架了起来,在燕王的生呼死叫声中,架在了牢外的一片空地上。

    杞郎命人把燕王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然后自己亲自在燕王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燕王顿时痛得不停的哀嚎扭动,又无法挣脱,这样的哀嚎之声持续了足足二人时辰,到最后一个血淋淋的身体从那个顶上的破口处“光溜溜”的跳了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那血淋淋的身体全成了一团肉,没有了任何的皮和骨。

    而这皮剥下来之后将会制成两面鼓,挂在大牢衙门口,以昭炯戒。

    话说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而今夜杞郎对燕王说使用的,竟是活剥之法,他就像一个魔鬼,也开始了视人命为草芥,而且阴险残忍的地步。

    谢贵在暗夜中走了过来,拍了拍杞郎的肩头,夸赞到:“驸马爷,真是好样的,你活剥了燕王,以后在皇上面前,可真是大功臣了。”

    杞郎忙谦卑的抱手向谢贵道:“没有将军大人的鼎力相助,我杞郎便什么也做不成,亦是废物一个,这所有的成功失败,全是将军大人的功劳,杞郎如何敢居功?”

    谢贵说:“如今,像驸马这么谦卑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了,我怎敢与你争功?不如这捉住燕王的大功就单归驸马,谢贵只需要向驸马要一个人便可。”

    杞郎身体一震。

    他知道谢贵大功都不要,还要向他要人,谢贵要的这人,想必也不是别人,定是他的青梅竹马玉贞姑娘。

    他如何能让?

    所以他绝然道:“将军,我知道你想向杞郎要的人不是别人,一定是那玉贞姑娘对吧?”

    “不错,这臭女子毁了我的一只眼睛,我也要用她的一只眼睛来换。”谢贵咬牙切齿的说着,手却缓缓抚到了自己的伤眼之上,心中那一股恨意,却是愈来愈强悍了。

    杞郎发出一声惨笑。

    他说:“你要换眼么,我杞郎的眼如何?”

    “什么意思?”

    “如果把我的眼睛换给你,你能放玉贞一马吗?”

    “哈哈,你开什么玩笑,你舍得用自己的眼睛来换那个女子的命?”谢贵无限讥讽的反问。

    杞郎却反手一抓,挖下了自己的左眼,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叫之声,刚从昏睡中醒来的玉贞惊叫着奔了过来。

    她双手捧着杞郎流血不停的脸,心痛如割:“傻瓜,傻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啊?”

    “谢贵大人,我的这只眼睛能换你放她一马么?”杞郎把那血淋淋的眼球,递给了谢贵,谢贵冷笑着接过,一双绿油油的眼珠却一刻不离玉贞的脸,半晌,他才冷声道:“如果眼珠换不了,你们两个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谢贵说罢转身,隐入了黑夜之中。

    玉贞已哭成泪人儿,把疼得快要晕死过去的杞郎扶回了客栈,扶到床上,杞郎见不见陈胜吴广的身影,便惊问:“玉贞妹妹,我那两位草莽哥哥呢?怎么不见?”

    “我刚清醒他们便走了,走时黑着脸,只告诉我你去了地牢,而没告诉我燕王大哥和杜大哥的去向,你这傻瓜,都伤成这样了还关心着别人。”玉贞边说边用湿毛巾帮杞郎擦血。

    杞郎的心中却忐忑不安。

    他明白陈胜吴广的离去显然是看不惯自己的行径,便愤然走之吧,不过去了也好,如果他们在玉贞面前把自己给出卖了,那岂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得不偿失了?

    玉贞边帮他擦血边心疼地说:“你这傻瓜,为什么要那么傻,要用自己的眼睛去换我的安全?”

    “为了你,我死都愿意,何况是一只右眼。”杞郎这话出自内心,说得至真至诚,感动得玉贞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说:“不许说死,他那只眼睛是我刺瞎的,要换,也得用我的去换啊。”

    “哼,你想得倒是轻松,你以为你落入他的手中,他只会要你的一只眼睛那么简单吗?”杞郎冷冷笑着。

    玉贞扬起小脸:“要不然呢,不要眼睛他还要干嘛?”

    杞郎咬牙切齿道:“他要你的处子之身,他要霸占你的身体,玷污你的清白,懂吗,我的傻妹子?”

    玉贞吓得差些要跌到在地,她带着哭声问:“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啊,他为什么会那么想呢?”

    “哼,他是天下第一大色魔,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杞郎脸上苦笑着,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玉贞心脏都快要吓得跳了出来。

    她咬着嘴唇,泪水又刷刷刷的滚了下来。

    半晌后,她说:“如果并那么一个人玷污,我玉贞不如死了的好,杞郎哥哥,我要怎么办?”玉贞把头埋在杞郎的怀里,呜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杞郎说:“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那魔鬼寻天下处女助他练功,待他眼睛好了,他亦会过来找你的。”

    “那我们逃吧,好不好杞郎哥哥,我们逃得远远的,去寻找我师兄,再不回到北平,好不好?”玉贞紧拥着杞郎,可怜兮兮的求他。

    杞郎却苦笑:“逃,往哪里逃?整个北平被他们围得铁桶也似,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我们一个受伤一个没有武功,如何能逃?”

    “那看来我只有一死,以保清白了。”玉贞说着,缓缓抬起右手,手中握着那只玉簪,对准了心窝,一脸绝然。

    杞郎忙拽住他的手,惊叫到:“不可自杀啊,玉贞妹妹,我这里还有一计。”

    “什么计?”玉贞惊喜而问。

    杞郎握住了她的双手,顺便从她手中摘去簪子,与她道:“我们可以结为夫妻,如果我们结为了夫妻,你不再是处女,那家伙抓你也没用了,这样的话,你便安全了。”

    “为什么一定要不是处女呢?”玉贞又羞又惊,说到男女之事,她压根儿不懂,便红着脸问杞郎,杞郎忍着眼睛剧痛解释道:“傻妹妹,那个谢贵练的武功就是吸取处女身上之精华,但若你不再是处女,对他便毫无作用了,所以他也会放你一马了。”

    杞郎抬起双手,捧着玉贞的小脸。

    玉贞还是一脸的迷茫:“那为什么一定要结为夫妻呢?”

    “不结为夫妻怎么圆房,不圆房怎么破去你的处呢?”杞郎捧她的脸愈来愈紧,像要把她吞了一般的。

    玉贞啊的失声叫了出来。

    杞郎一嘴强吻了上来,像一个虎豹,按着一只柔弱的羔羊,玉贞紧闭着双唇,气都喘不过来,眼睛里的泪水又滚涌了出来,她双眼瞪瞪看着天花板,脑海里,日月那张脸愈来愈清晰。

    她说:“我不。”

    可嘴刚张开,杞郎的舌头像蛇一样游了进去,杞郎在公主阳安的臂弯已不是一次两次,能够把公主伺候得服服贴贴之人,那方面的功夫必然是十分的了得,岂是玉贞这个黄花闺女能抗拒得了的?

    在玉贞渐渐松懈下去的防备中,日月的脸一直不曾离开,日月哥哥,师兄,你在哪?你究竟在哪啊?你的玉贞妹妹快要变成别人的女人了,你为何还不出现啊?

    原来在她心里,真正深爱的人,却是日月。

    跟日月在一起,那才叫爱情,所以跟他的分开,才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杞郎,只是她的哥哥而已。

    从小来的依恋,就像妹妹对哥哥的依恋,那只是亲情,不是爱情。

    但是现在她的这位哥哥,却要强行霸占她的身体,成为她的丈夫,这是乱伦,这是天理不容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天下大乱损太平【1】() 
“啪!”

    玉贞的一记耳光,狠狠扇到了杞郎的脸上,直扇得他的眼眶瞬间崩出鲜血来,她想用这耳光把杞郎给打开,杞郎就像一条恶狼一般扑在她的身上,咬着她,缠着她,撕扯着她,平时温文尔雅瞬间烟消云散,她的心里千百遍问着:“杞郎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我是你的玉贞妹妹啊,你不该这样对我的,不该这样。”

    她已被杞郎抱到了床上,任她如何挣扎已无济于事,她就像一朵鲜花,被那个瞬间性情大变的杞郎摧残着,随着身体上传来那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哭了,她痛不欲生,那一晚,是她此生最为悲伤的一晚。

    这,难道就是命运的安排?所谓的红颜薄命,就是如此吗?

    天,终于迟迟的亮了。

    心满意足的杞郎长长打了个呵欠,睁开了他那只唯一的眼睛,胸口处,顶着一柄剑,玉贞双目通红,衣衫不整,手持长剑,满脸怨恨的,剑锋顶在了他的胸口,杞郎惊道:“娘子,你要杀我?”

    “你昨晚为何那样对我?难道你不该死?”玉贞的声音冷寒如霜。

    杞郎道:“那你杀了我吧,现在你的命可以保住了,我死而无憾了。”杞郎抬手,握住了剑锋,却是丝毫不惧。

    玉贞的泪滚落了下来:“杞郎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坏,明知我不愿意,你却要让我伤心。”话毕,手软,长剑当地一声掉落在了地板上。

    事已至此,难道她会真的杀了他吗?

    毕竟,他也是自己喜欢过的人啊,比较他是自己的男人,以后,她的夫君啊。

    这已成了既定的事实,不是杀了他,就可以改变的。

    日月,或许只能成为她心目中的一个回忆罢了,那美好的回忆,就让它藏在心间,保存一辈子吧。

    杞郎一把将玉贞揽入怀中,腻爱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柔声说:“好娘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杀我的,你是爱我的对吧?”

    玉贞擦了擦泪,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杞郎,道:“这辈子如果你不对我好,如果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还会杀了你,你明白吗?”

    杞郎心中一抖,忙点头如捣算,不管如何,先蒙过这关再说,昨夜春宵苦短,玉贞的温情蜜意,他还没尝够呢。

    所以他赶紧对天发誓:“我杞郎现在跟玉贞发誓,此生只对玉贞一个人好,如有二心,必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他一眼不眨,说得声音朗朗,他以为谎话说一千遍就是真理,他认为天底下的女子都那么好骗。

    可是玉贞却真被他骗住了,玉贞听他发这么重的毒誓,心里自然不忍,嗔道:“不许在说胡话,你将来是我的夫君,可不许有半点差池,你还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杞郎紧揽着她,幸福地道:“如果我不做坏事,就算发再多的毒誓,老天也管不到我,对吧,我的小娘子。”

    “嘤,就你会说。”玉贞脸上泛起了绯红,像只猫一般滑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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