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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山河剑影-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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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肋下插着长剑,但是也掩盖不了这青春玉体的诱人色彩,他一声怪笑扑了上去,忽然想到楼下还有两女,如果三女同床一并而幸,岂不快哉?

    遂掠出屋来凌空腾下,将那芍药与樱瞳左环右抱,飞身携回屋去,口中哈哈大笑极是放肆:“委屈三位美人儿了,若不是本尊要练就那绝世神功,本尊也不会忍心辣手催花玷污你们的,哎。”

    可是江女的人却凭空消失了。

    这,是漫长的一夜,也是最痛苦的一夜,这两个天底下最出类拔萃的男人,经历了人世间最撕心裂肺的痛苦,当世间最丑恶的人,糟蹋了世间最宝贵的东西,而且彻底把她毁灭,请问,这是不是世间最痛苦的悲剧?

    当马和,张玉,冷谦和玉魅血战百多名护卫回到马和家的故居时,推开门,看见直直跪在那里的日月,他的身前平躺着二个女子,不对,应该说是女尸,因为那两个女孩刚刚过世,身体都还未冰冷,而朱棣,却没有了踪影。

    一时间,悲天抢地的哭叫声在院子里迭荡了起来,张玉和马和两个大男人,他们心中最亲近的人,瞬间在他们眼前烟消云散,这如何不教人心痛?

    原来那谢贵率来了一百多个护卫,把张玉他们三个引到了滇池边大战,而他自己则潜到马和家里,把日月四人定住,做下了那丧尽天良的恶事之后,掳走了朱棣,却把他看来一事无用的废人日月弃在了那里。

    而那被他糟蹋的两个女孩,则因羞愤交加,一起自刎而死,她们都钟情于日月,对他比对自己还好,可就这样死在他的面前,他如何能接受这个现实?

    冷谦拍了拍日月的肩头,盯着他一血腥注瞳的双眸,惨然安慰道:“教主,节哀顺便,不要气坏了身子。”

    日月射出了一注鲜血,身体直直向前栽倒下去,幸好冷谦眼尖手快,扶住了他。

    冷谦紧搂着他,还想说什么,日月扬起脸,看向众人,面无表情道:“我要学武功,我要学武功,我要亲手宰了他。”

    “他是谁?我去。?”张玉铮地拖起了长刀,他已气得失去了理智,口中怒啸道:“是不是朱棣那个狗贼?他人去哪了?”

    “一定是他,在鬼王山之上我亲眼看见他对玉贞有非份之想。”那玉魅也满脸的怨毒,她冷笑森森,像一个夜空中的幽灵。

    冷谦忙过来劝:“两位要冷静啊,事情还没弄清楚,不要妄下定论啊。”

    张玉玉魅同时出掌,两掌同时劈到了冷谦身上,直拍得那冷谦像脱线的风筝,嗖地射向院墙,而他怀中的日月却已昏迷了过去。

第七十三章月圆南国红颜殒【13】() 
冷谦撞到院墙跌了下来,口吐了三口血,挣扎着爬身站起来,茫然的往着两人,苦笑一声,摇头出门退去。

    马和渐渐冷静了下来,本来他见自己胞妹遭此横祸,心中也是悲愤难平,还曾一度失去理智,但经那二人一说,他却又棒喝惊醒,伤害二位姑娘之人,决不是朱棣,他心里清楚太子丹是光明磊落之人,绝不是那种畜性牲相之徒,但这人世之间还有谁这么大胆?敢在这么多高手面前动手,想来想去,此人定是那谢贵了。

    想起那谢贵,他的心中不禁又揪疼了起来。

    摊开手,四只翡翠雕刻的动物平躺在了手心!

    张玉理了理情绪,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们家兄弟姐妹相认的信物,这只玉兔是我十妹的。”马和指了指躺在地上樱瞳冰冷的尸体,再指了指手中翡翠兔子,跟二位说到。

    玉魅抹了抹泪,长吐一口气:“这么说,那些九色的太监,也是你的兄弟?”

    “是的,亲兄弟。”马和惨然一笑,跟二人说起了自己家族的历史和变故,原来那九个太监,正是马和的九个兄弟,八年前失散之后,他们被谢贵收养,没想到时过境迁,八年后再遇,兄弟之间却站在了生死相敌的对立面。

    这,难道就是命运的安排?这,莫非就是老天的捉弄?

    那二人听完马和的叙述,顿时也感慨悲愤,他们的心中,现在或许只剩下了复仇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张玉道:“依残剑官人之见,这元凶能是何人?”

    “此人的手段,想必壮士已见识过,他也算是壮士你的老熟人了。”马和咬了咬牙,抬起头望向天穹。

    张玉与玉魅对视了一眼,同声道:“谢贵?”

    “此贼野心勃勃,上有权控朝野之心,下有称霸武林之意,他想天下唯他独尊,故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马和鼻孔里冷哼了两口气,含愤而道。

    玉魅攥紧了手中的软鞭,冷笑:“狼子野心,岂容他得逞,无论天涯海角,我发誓,就算是死也要追杀此贼,为我妹妹报仇。”

    张玉也是决然昂首,抬刀指天:“我张玉手中之刀,不饮那谢贵之血,誓不为人。”

    马和抱起了樱瞳的尸身,起身缓缓从那屋子里行去,步子沉重,就像踩在了心坎之上一样,玉魅却抚摸着芍药的脸蛋,温柔地吻上了她的额头,声音也是温柔不已,泪水滴答滴答在那张俏脸上绽开了花朵:“妹妹,对不起,姐姐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我不会让你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的。”

    张玉一手搂起了日月,一手搂起芍药的尸身,转过身,向屋外走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呈半圆之状,从山下围了上来,天色还没尽暗,可以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出那些人身着的飞鱼服和手持的秀春刀。

    一个身穿白色战甲的百户勒马定缰,立在那大院前,张玉看那人身材欣长高大,长须飘拂,却正是那冷修平是也。

    张玉手按刀头,森然道:“老子正想杀人,尔等却自送上门,甚妙,甚妙。”

    那冷修平一身官腔,手一挥,令道:“你们所看见之人,全乃朝廷钦犯,一律诛杀,鸡犬不留。”

    “遵命。”所有锦衣卫一起山呼海啸,声浪震天,拔刀之声一片响起,震撼人心。

    张玉的身后,缓缓走出了马和与玉魅,三人拂手傲天,站作一排,一起凝视着这漫天的杀气,这当世的一流高手,站在了这里!一起面对这浩荡的杀气。

    在一个黑沉沉的地牢之中,血红色的炭火熊熊燃烧着,炭火中,一块烙铁被烧得发红发亮,映得那满牢的人脸上一阵血红,如同九幽地府的鬼魅一般。

    墙壁上挂满了审讯的器材,一个赤膊大汉手舞一根牛皮粗鞭,呼啦一声迎那绑缚在铁柱上的男子抽去,男子怒目圆睁,满脸是血,昂首挺胸,双目却射出铮铮傲气,俯视着那坐在火炉边交椅上面的谢贵。

    谢贵的身后一字排开七个七彩颜色的太监,面无表情目光清冷,皆冷视着那被绑在对面铁柱上的朱棣,谢贵一脸玩味地盯着朱棣的脸,对身后之人尖声道:“孩儿们,如果处死眼前这个人,我们父子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从此荣华富贵飞黄腾达不在话下,不过在杀死他之前,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想对他做的?还有什么气想对他出的,尽管出吧,最好让其生不如死。”

    “义父,我们应该每人在他身上烙一道,让他死也要记住,是蒋家军送他下的地府。”那离谢贵最近的蒋橙赫赫毒笑道。

    谢贵闻之,拂手哈哈大笑:“甚妙甚妙,此法甚妙啊,橙孩儿你先动手吧,让这个燕王尝尝蒋家军的厉害。”

    “遵命,义父。”那蒋橙从谢贵身后走出,用钳子夹起了一块红铁,那铁才炉发烫,身近三尺都会被烤得像被火烧一般,他夹起了它,一脸悲愤的颜色,盯着朱棣,脸上的肌肉颤抖着,眼眶已经红了:“燕王爷,以后霸业终成,别忘了那些为你死去的人。”

    朱棣眉毛一闪:“你说什么?”

    “去吧。”蒋橙一声尖啸,火红的烙铁凌手一转,竟按到谢贵的身上,只听嗤地一声,一股青烟腾起,谢贵胸口的蟒袍已被烧开了一大快!烙铁直接按上他的心脏部位,谢贵怒喝一声:“逆子,你要造反吗?”

    “义父,我等兄弟虽已是阉人,但民族大义天下兴亡却是记在心上的,何况我们兄弟是马家人,不能辱没了我们家祖上的英名。”蒋橙说时,掌已发出,一掌拍向谢贵的胸口而去,谢贵显然是惊怒不已,没想到自己的义子们敢反水。

    朱棣也是大为惊诧,那日落入谢贵手中,他以为此命难保,后来被锁入地牢,百般折磨,今天正要准备动上这烙铁的极刑,势必要让他体无完肤的去死。

    可谁知谢贵的义子突然反水,站在了自己这一边,朱棣打破脑袋在想,是什么让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突然醒悟,要做一个好人了呢,难道是昨晚,被他们押送的路上,自己跟他们说的那席话?

    原来昨日在马和的祖屋朱棣被谢贵所捉,后谢贵把他交给几个义子压送回滇城,在回滇城的路上与他们有了一次对话。

    铁笼中的朱棣一脸坦然,他问身边的蒋橙:“你们为谢贵如此卖命,为了什么?”

    “因为他是我们的义父,理当如此。”夜色中看不见蒋橙的脸,但听得出他的声音异常坚定。

    朱棣嘿嘿笑了:“你知道你们的兄弟马和,他死心塌地跟着本王,是为了什么吗?”

    蒋橙身子一震,厉声道:“你如何知道那马和是我们兄弟的?”

    “本王当然知道,你们兄弟姐妹十二人身上的玉佩信物,便是你们相认的惟一见证。”朱棣目光沉沉,逼视着蒋橙,他道:“可惜有些人忘记了兄恩弟义骨肉亲情,为了所谓的义父之恩要与同胞兄妹自相残杀,这是不是违背了天伦之道?是不是大大的不孝?”

    “你说得轻巧,我马氏一家被明军所灭,所以我们要报仇?”蒋橙双目血红,咆哮道。

    朱棣长长叹了一口气:“你说你要报仇,但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报仇吗?难道你把全天下皇帝家的子子孙孙全杀光,难道你把当年灭你家的所有有关的人全送进地狱,你的仇就报了吗?”

    蒋橙冷笑到:“当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是最直接也是最好的报仇方式。”

    “莽夫。”朱棣骂道:“你三哥马和,跟你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

    “残剑跟着你那么多年,你当然替他说好话,难道他因为你重视他而忘记报仇了吗?”蒋橙听朱棣提起马和,脸上的表情既是激动,又是痛苦:“如果他真忘了报仇,那他不配做马家子孙,我们兄弟会杀了他的。”

    蒋橙说到此处已咬牙切齿,眼中谢贵闪出,显然他对自己的胞兄马和,是含有深深的恨意的。

    朱棣摇头笑道:“马和不但没有忘记报仇大事,而且还常常在本王耳边提起,提示本王莫要忘记,你们马家为何而遇难?”

    “他何故这边提起?只是提起而不报仇,有用吗?”蒋橙已经愤怒了,他对着关押朱棣的铁笼咆哮着,似要把对马和的一腔怒火发到朱棣身上一般。

    朱棣说:“提起是因为让本王不要忘记,有朝一日登基九五,要以皇帝的身份,到马家祖坟前举行国祭,为先帝所犯下的错误,真正的认一个错。”

    那蒋橙犹如被人拍了一棒,立时惊醒!他失声道:“他真这么跟你说?而你真的答应了?你贵为燕王,能答应这么屈辱的条件?”

    “先帝本就有错,但战争必有伤亡损殆,而本王作为王家子孙,理当为先帝所犯下的错而反省,弥补过失,所以,本王答应了,而且是时时刻刻记住,作为一代帝王,不该犯下的错,应该警醒的东西,就不能抛诸脑后。”朱棣满脸的诚挚之意,蒋橙看在眼里,心中波涛汹涌,他的脸色缓缓平静了下来,夜色愈来愈暗,似乎要把这个世界淹没一般。

第七十四章月圆南国红颜陨【14】() 
但是太子丹那些话语,却在他心上一遍遍的跳跃着,让他始终无法平静,最后他跟那太子丹说道:“如果你没有本事做皇帝,这一切都是空谈。”

    “如果让本王活着出去,大秦天下,本王势必夺得。”太子丹雄心浩浩,仰天而笑,其他所有人都笑了,纷纷道:“都快要死的人了,还幻想着当皇帝,哈哈,真是异想天开啊。”

    唯那蒋橙再也没语,只是细细盯着他的脸,一路盯着回到了毒血的地牢。

    而现在他竟突然反水,想必是昨夜朱棣的话给了他触动,让他立时醒悟,决定反抗,站在朱棣这一边!

    其实朱棣与他所讲之言,乃是见机杜撰的,因为在此之前,朱棣还根本不知道残剑有这么一群兄弟姐妹,但当他知道以后,才觉得先帝征讨滇亦犯下了许多过错,心中也萌发了向那些死在兵戈下的平民百姓认错的念头,故昨夜与蒋橙一说,没想到这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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