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系统:男神,撩上瘾-第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死到临头还要嘴硬,快说,你潜入我们西婺国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要妄想等人来救你!门外都是我们水族的勇士,凭东临国那些弱鸡修士,别说他们根本找不到地方,就算找到了,也别想进的来!”
“进得去吗?”
徐子焱是个鸟,看见水潭就厌烦。
根据东篱那蠢货的口供,他们约定的地方就是背水处,只有不知不觉的隐藏在水中,才能悄无声息靠近,这潭水很奇怪,以他们的修为都无法感知,这本身就是个无法解释的现象了。
小一的一只脚踩进去,顿了顿,才转头对他说:“可以。”
第268章 寒潭()
父亲和兄长在潭水另一头寻找别的路,她必须坚强,只是有一点点冷而已,没关系!
整个身体泡进水里,小一的衣服浮了上来,水中赫然一条红色金鱼,大眼睛,大尾巴,慢悠悠的游走。
徐子焱想,还怪好看的。
要不是找不到确切的位置,又怕打草惊蛇令里面的人玉石俱焚伤害廉胥君,陵羲绝对忍不了这么久。
“这到底是什么水?怎么这么古怪?”
确认他们那边没有通路,陵羲和铁臂沿路带着发抖的金家父子来到徐子焱处,金家二人看着潭水掩不住的担心。
徐子焱觉得奇怪,水而已,紧张什么?
“这潭水居然会隔绝力量,怪不得我们什么也查探不到,而且水温寒凉的厉害,我都有点受不了。”
铁臂哆嗦着给金家二人递过去一壶暖身的酒,“小一呢?”
那丫头在小主子面前甚是得宠,可不能出事。
徐子焱指了指潭水。
“下去了啊。”
“什么!”
铁臂咋呼了。
“你不是吧这种事情你怎么好意思让个孩子去做,况且她还是个女子!”
徐子焱脸上有点挂不住,“我是个羽族,下水这种活,当然应该是水族的事情,哪里不对了?”
一沾了水,他身上的羽毛就会一坨一坨的黏在一起,极不舒服,也不威风,他才不要!
铁臂指了指潭水,“你摸过没?”
徐子焱依言伸出了手,被刺的一个哆嗦。
这么冷又会让人变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寒潭,那丫头是怎么面不改色进去的?
正想着,小一变成的金鱼慢悠悠又回来了。
原来她不是天生动作慢,而是那水里太冷,动作僵硬了!
天不怕地不怕,一直认为自己威风八面的鲲鹏族天空之子,破天荒脸上有点臊。
金小二和金岭连忙围住小一让她穿好衣服,又用袍子将她抱住,再灌了酒抱进怀里搓着身子替她取暖,徐子焱别扭的递过去一颗火灵珠。
“水里是那样的,你怎么不说啊?”
小一接过火灵珠道了谢,闻言歪了歪头。
“你谁?”
如果她现在不是哆哆嗦嗦的!如果他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他一定要怒吼出声!
徐子焱抖着嗓子:“我是颜子旭!说了多少次了,给我好好记住!”
为了防止身份暴露,这丫头又是个没脑子的,他干脆一直报的是化名。
小一不是很走心的点了点头,很快又转移了注意力,她不能分心,得快点把话说完。
“寒潭底下有条路,只能一人通过。”
“我去。”
陵羲的话不是疑问,而是不容拒绝。
“不行,太危险了,主子你!”铁臂直觉的反对。
陵羲看着他:“论修为,水性,你们下去了有用吗?”
这真是个悲伤的事实!
另一头,来人警惕的检查了东仓的伤势,不是很尊重的朝东篱摆摆手,“解药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廉前辈,她,她怎么样了?”
“管那么多做什么!”
东篱的心沉了下去,难道守诺的永远只有他一个吗?
接头的人大步离开,“上哪儿给他弄丹药去?”
第269章 就是你()
“弄什么丹药,他那弟弟是必死无疑的,什么灵丹妙药都治不好,一会儿抬进去,放着等死就行!”
东篱没有听见这些话,他只是呆呆的背着弟弟,跟随他们踏入隐蔽的石门,而后,门便关上了。
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那几个开门人的手。
“看清楚了吗?”
看着通过东篱传来的画面,徐子焱点头。
“这个方法倒是好,东临的镜像术还算有点儿用。”
“我们也快跟进去吧,主子不晓得到了没。”
水下的冰寒对陵羲来说并不算太过难熬,他缺的是时间,用最快的速度从寒潭冲出去,他走到了一条通道里。
寒洞中,廉胥君已经唇色发紫,她憋了半天终于听见了系统的声音。‘
“快给我个指令!脑子保持清醒!随便什么指令都行!”
廉胥君眼皮沉重,脸颊是火辣辣的痛。
“坑货,给我唤醒个杀伤力大一些的西鹜遗民!”
“好嘞!保证以一敌十不在话下!”
一声兽吼震的整个寒洞晃荡起来,刚刚打开大门的铁臂等人险些以为是自己开门的手法不对引动了机关。
好在只是晃了一晃。
一晃之后,服下了神秘果实的那头巨兽化为人形,这大力狒狒的人形也十分粗犷,看一眼情况,瞄一下廉胥君,果断就伸手将她从寒潭捞了出来,轻柔放在一旁用水草临时铺的蒲团上。
期间不是没有人阻挠,只不过他一身肌肉结实的如同铜墙铁壁,水族的攻击对他而言就是挠痒痒,压根连躲都懒得躲。
直到安置好了廉胥君,他才转过头,捏了捏拳头。
“刚刚动手的都有谁?主人的脸是谁打的?”
廉胥君颤悠悠抬起头指了指姣姣,那大力狒狒带着杀气的眼神就移了过去。
“就是你?”
那大力狒狒冷笑,一拳头就把最先勇敢冲上来的大头兵拍到了山壁上,那些个水族沿着湿滑的石壁缓缓落下,没了动静,其他人紧了紧喉咙,犹豫不前。
姣姣一脸“我已经抓住你把柄”的得瑟——
“召唤术!你刚刚用的是召唤术对不对?胆敢将我们西婺国人当成妖兽驱使,你死千万次都不够!”
“你说,要谁死?”
众人猛地回过头——
“陛下!”
陵羲撤了脸上的遮掩术,让眼中的杀意暴露在众人面前。
“你刚刚说要谁死?”
姣姣特意幻化出的蛇尾吓得缩成一团,语不成句的解释。
“她,她竟敢将高贵的西婺国人当成妖兽驱使!她一定和邪修有关系!”
廉胥君呸了一声,“谁特么告诉你我把他当妖兽了?你看见他身上有奴隶的印记了还是御兽环了?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没有?
“那他怎么会忽然出现?又怎么会听你的命令?”
她什么时候下命令了?
费常不屑的撇嘴。
“老子是在报恩,心甘情愿做牛做马,你懂个屁!”
“不可能!”
姣姣猛的摇头拒绝相信费常的每一个字。
“那她是怎么把你叫出来的?刚刚你明明不在的!”
廉胥君呵呵,不小心牵动了嘴角,发出一声带着痛苦的“嘶!”
“关你屁事!”
第270章 与我何干()
他听见她人生的最后一句话是——陵羲这才看到她脸上的伤,一瞬间他都不知道是心疼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点。
“是你伤了她?”
姣姣将水族们拉到身前,试图让他们分担一些来自女娲族的施压。
“陛下,姣姣只是想为陛下分忧!这个女人是奸细!您千万别听她的花言巧语,她是啊!”
陵羲一抬手,姣姣剩下的话就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噎了回去,她浮在半空,蛇尾不断抽动。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她是天命所归,是天命所归的国母啊!
“陛下!咳咳!”她艰难的开口,“您看看我的尾巴,它是为您而生的,为您而生啊!”
陵羲厌恶的看了一眼,化掌成刀切了下去,一声惨叫,姣姣那条引以为傲的尾巴就断落在了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整个寒洞。
“我的尾巴!我的尾巴!不要啊!啊!”
姣姣的喊叫声越来越绝望,越来越无力,陵羲抬手,遮住了廉胥君的眼睛,同时也用自己的背挡住了飞溅的血污。
他不晓得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吓到君儿,在她面前,他一直试图温和。
感觉到廉胥君颤了颤,他不想在她眼中看到恐惧或者抗拒,干脆不容分说的替她斩断了神志。
廉胥君欲哭无泪——我特么是告白前的激动好不好!
“君儿需要休息。”
柔和的光芒罩在她脸上,身上,将所有的伤痛一点点抽离,铁臂他们已经赶到,沿路伏兵也解决的干净。
看得出这群是姣姣的私兵,并没能因为他们的身份改变立场,既然如此。
“一个不留。”
杀戮和血腥被隔绝在梦外,廉胥君觉得自己躺在一朵云上,这朵云有些凉,有点硬,漂浮时却十分的稳,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的,她就陷入了沉睡。
“陛,下!”只剩半个身子的姣姣爬到了陵羲脚边,有些话,不问清楚,不说明白,她死不瞑目!
“臣妾从成年时见到您的第一眼,就再移不开目光,臣妾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你身边,他们都说,我的尾巴生的像您,臣妾便连平时也留着半个蛇身,听说可以入宫的时候,臣妾辗转几日不能眠,守在宫中的时候,姣姣会想尽一切办法走您会经过的地方!”
她唇角都是血沫,话说的有气无力,语速却特别快,好像生怕来不及说完。
“陛下,就算见不到您,姣姣走您走过的路,看您看的风景,呼吸和您同样的空气,就会觉得幸福,陛下!姣姣,心悦你!”
她的话,说的又急又涩,仿佛绝望中的嘶吼,仿佛深渊里的祈求。
陵羲手中温柔的抱着廉胥君,听她说完了最后一句话,这才将目光施舍一丝。
“与我何干?”
姣姣眼中的光芒渐渐暗淡,陵羲抬起了脚,越过她走向外面。
“陛下,您真是既无情,又温柔,姣姣,多谢您听完我这一生的妄念”
陵羲的步子顿也不顿,大步向前,姣姣虚弱的歌声在身后响起,。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却无心恋落花,姣姣不悔遇见您,爱上您,却恨时间走得太快,来不及让您,多看我一眼”
第271章 守诺()
“陛下,小心后宫里的”
陵羲的眉紧紧蹙着:姣姣并非人鱼,玄黄拍卖场的事情只有陆地族、水族和羽族最高血脉才有资格接触,那么她是怎么知道了君儿和他们的行踪?
又是哪里来的胆子,敢对君儿动手?
难道她有能耐查到东临的事,却偏偏遗漏了他对君儿的重视?
还有那带走君儿的传送,为何偏偏特意加了隐藏阵法波动的手段,简直就像刻意为徐子焱准备的?
铁臂和徐子焱一左一右,金小二和金岭各自背着东篱和东仓,小一焦急的凑到廉胥君面前,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帮些什么。
陵羲木着脸,她也不知道怕。
徐子焱心中动了动,拽开她:“急什么,带回去好好休息,很快就没事了。”
小一胡乱点头,算是接受了,然后又歪了歪头:“你是?”
真是不能跟她急!
走到半途,东篱猛地睁开了眼睛。
“东仓!”
“哥哥,我在。”
“你的灵根!”
东仓虚弱的笑:“自然是毁了,哥哥,这是我们该的。”
双方各自分道扬镳,东篱满脸泪水的扶着弟弟,不断道歉。
“都是哥哥的错,你本来都已经好了,都是我的错!”
他为什么会认错了恩人,为什么会恩将仇报!为什么还会相信那些人真的会治好东仓!
“你知道的对不对?你知道他们治不好你,可你还是自毁灵根了!你是在替我赎罪!”
东仓小大人的替他擦干了泪。
“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以后我要是不在了,你可怎么办啊!”
东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要,你不要离开我!”
他还是个孩子,自毁灵根,被折磨了数年的身子那样孱弱,怎么可能撑得下去!
“父亲骗了我,他没有回来,娘亲骗了我,她没有病愈,他们骗了我,你不能再骗我!”
东仓无力的朝他笑。
“傻子,就你记得父亲教的守诺吗?可你怎么不知道,有时候,不是我们不想守诺,而是诺言,太难守了”他的泪水也开始决堤,“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