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香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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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女主角李凤、男三号许冠英外，黄虾、元华等人与林正瑛一样，都是从洪金保洪家班借来人。黄虾与元华是龙虎武师出身，其中黄虾片中饰演李凤父亲，而元华则饰演李凤死去爷爷，即终**ss僵尸。
康剑飞这次算是欠了洪金保一个大大人情，以后肯定是要还。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洪金保手下一大票人才，康剑飞自然是不能得罪，说不定哪天就会求到别人。若是洪金保光杆司令一个，康剑飞那贱人脾性才不管那么多，坑了也就坑了！
“明天正式中影文化城拜神开机，让大家今天都早点休息吧，别到了明天没精神。”康剑飞对林正瑛说道。虽然他是导演，不过剧组里好几个洪家班人，有时让林正瑛发号施令加方便。
“好。”林正瑛非常吝啬吐出一个字，然后就去招呼众人上床睡觉了。
康剑飞刚回到自己房间，房门就被敲响了，进来却是潘映紫。
深半夜，一个漂亮女演员主动来导演房间，这是要潜规则节奏么？
康剑飞正yy着，却见潘映紫扔了张字条茶几上，说道：“你来晚了，林清霞现不台湾，而是夏威夷大学进修文学和艺术。”
康剑飞拆开那张字条，上面写是夏威夷某处地址，想来应该就是林清霞现住处了。他忍不住问道：“林清霞怎么跑去国外留学了？”
“春节前拍完《碧血黄花》就走，现寄住一个女性朋友母亲家里。”潘映紫坐到沙发上，紧致七分裤勾勒出她丰腴惊人翘臀，坐下时裤脚抬升，露出一截如莲藕般白嫩小腿。潘映紫毫不意康剑飞火热目光，说道，“好像林清霞离开台湾是因为感情问题，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这地址我找了好多人才问到。”
康剑飞本想趁早将林清霞带到香港拍商业片，没想到她居然跑去了美国，看来只有等拍完《僵尸先生》再说了。
把林清霞事情抛到一边，康剑飞朝艳光四射潘映紫走过去，面对这种**裸勾引，不做点什么实不是男人，简直禽兽不如。
康剑飞本来准备挨着潘映紫坐下，然后再慢慢地**。没想到他刚走过去，潘映紫就突然站起来，冲他妩媚一笑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晚安！”
“咳，晚安！”康剑飞尴尬地咳嗽一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潘映紫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腰肢出去。
这女人着实可恶，撩起男人性趣后转身就走，典型管杀不管埋啊！
…………
…………
《僵尸先生》开机仪式比《开心鬼》热闹多了，剧组幕后员工和主演们一共3多人，外加一些临时演员，数十人齐聚四合院内。
康剑飞搓香站前面，身后是林正瑛、李凤、陈友和许冠英等人，跟着他神案前齐齐拜了三拜。
邀请许冠英出演过程出乎预料地顺利，许氏兄弟这两年都没拍电影，许冠文和许贯杰可以当主持人、编剧和唱歌赚钱，但许贯英却没多少进项。
许贯英虽然也会唱歌，但他尊荣实对不起观众，只有借许氏兄弟电影才能把歌卖出去。两年没拍电影许贯英，仅靠填词和写文章赚点钱，康剑飞用5万片酬就把他请来。
拜神仪式结束，场工把神案搬到一边放好，这神案可是拍摄道具，后面会用到好几次。
林正瑛很就化好妆出来，本就老相他染了一头灰白头发，看起来至少已经5岁，就这么走到大街上，绝不会有人猜到他还不满3岁。
陈友道士打扮让人眼前一亮，这位大歌星沾着小胡子、穿着道袍往那里一站，一句话不说就能给人一种鬼马感觉。
康剑飞与十多个临时演员穿上清朝官服，扑一脸粉再弄上黑眼圈，十多个僵尸就此鲜出炉。
第一场是义庄戏，康剑飞饰演男二号秋生，扮僵尸吓唬许贯英饰演文才，结果弄掉了真正僵尸黄符，弄出一场啼笑皆非闹剧。
胡俊才做起了场记，陈勋旗跟康剑飞身边做助手，康剑飞自己上场出演时，也尝试着培养陈勋旗做执行导演。
八口棺材整齐摆放房中，特意封掉窗户让屋内光线黑暗，给人一种阴森感觉。
许贯英不愧是个老演员，熟悉剧本后，根本不需要康剑飞费神，就能顺利地达到康剑飞想要效果，甚至还能超常发挥。
有表演天赋演员，往往能给导演意外之喜。比如原版《上海滩》中有一场戏，就被当做经典范例列入了tvb无线训练班教材。
那场是许文强受伤，长贵喂其喝稀饭戏。
剧本里本来没有吐粥情节，周闰发演得入戏兴起，脱离剧本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吐粥。导演觉得效果很好就没喊停，结果演长贵廖启智也来了个神配合，发哥一吐粥他就一边抚发哥背心，一边用袖子帮他擦嘴角粥。
两人都是脱离剧本，但一个把许文强受伤虚弱演得入木三分，另一个把长贵忠厚善良表现得淋漓致。
许冠英就是这种演员，当然，他这种天赋仅存于搞笑情节，其表情和动作将本来就滑稽情节演绎得加令人捧腹。没拍过几部电影陈友也是如此，他仿佛天生就是吃这碗饭，那夸张表情颇有些周星池无厘头风范。
“你站到这边，等阿友过来就这样跳起来一扑，阿友你先出左脚……”林正瑛为陈友和一个僵尸讲解着动作戏。有了林正瑛当动作指导，康剑飞轻松百倍，只需要把分镜头脚本拿出来，找来林正瑛和摄影师说出自己要求，之后都由大家商量着解决。
而拍惯了戏林正瑛、许贯英等人，亦是惊讶于跟着康剑飞拍电影速。
要知道拍喜剧都是慢慢磨出来，比如《开心鬼》正版导演高智森，一个走路镜头就让沈钿霞走了十多遍，终走出搞笑效果才通过。另一个时空林正瑛拍《僵尸先生》时，许多搞笑情节也是拍摄时大家一起揣摩，像片中经典闭气躲僵尸情节，就是剧组成员酒店做游戏憋气而产生灵感。
而康剑飞则不存这些障碍，穿越本就是个超级作弊器，他能直接说出自己需要笑果，演员只要按他要求执行即可。
这样拍戏，比其他导演正常拍摄，时间至少缩短了三分之二。
第一天戏拍完，拍摄进度已经得吓人。许贯英、陈友、林正瑛等剧组人员，悄悄给康剑飞取了个不雅外号——枪手！
082【“强大”的票房】（）
“各自埋位，准备开机了！”
“《僵尸先生》第6场第3镜！”
这是一栋英式风格洋楼，两台摄像机对准了客厅中央楼楠光和李凤。
楼楠光脸上浮出贱贱笑容，表情中似乎又带着点惊讶，如此复杂表情让他非常自然地就展现出来，这是属于他独有贱人表情。
楼楠光扭着屁股脱起了衣服，站摄影机后林正瑛猛一挥手，楼楠光立即往旁边一扑，将那里一张太师椅给撞翻。
“啊！”李凤尖叫着捂着自己眼睛，猛地躲到一边。钟志纹操控那台摄影机，早已将镜头转向大门，那里康剑飞饰演秋生将许贯英猛然拉开。
“咔！准备下一组镜头。”一直看着导演取景器陈勋旗立即喊道。
楼楠光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先前两组镜头，是影片中重要笑点，他跟许贯英昨晚就酒店里排演了无数次。以康剑飞和林正瑛对这场戏高要求，居然也只ng了两次就过，实是非常难得。
接下来几组镜头就简单得多了，一个钟头不到就已经拍好。
“放饭了！”
场务组人推着车早等外面，盒饭已经一盒一盒地那里摆好。
剧组成员一听到开饭，立即一窝蜂地涌出去，祁伯却带着场务人员进来收拾打扫刚才用过拍摄现场。
几个有眼力劲演员捧着盒饭送过来，李凤接过一个先递给了康剑飞，问道：“师父，我演得还不错吧？”
“嗯，不错，有所进步。”康剑飞笑着鼓励道。
李凤虽然是这部电影女主角，但细究起来仍旧是个花瓶，戏份跟她《开心鬼》里完全不能比。不过李凤演技进步有目共睹，台词与表情都没有她以前演戏那种生硬感觉了，就连刻板林正瑛都说她很有灵性。
这才开拍两天，天真可爱李凤就成了剧组小公主，只要闲下来，随时都有人围她身边打转。没办法，整个剧组加上发型师和潘映紫，就她们三个女人。那发型师长相不过关，潘映紫则是没有男人敢去招惹，所以李凤就讨大家喜欢了。
康剑飞刚打开盒饭，吴成刚带着他那个灯光师助手过来，对其说道：“叫康导演！”
那灯光师助手看起来2岁出头，是潘映紫牵线下，前几天跟几个临时演员一起打包就地招募。此人年龄虽小，却有着一股机灵劲，见到康剑飞后连忙规矩地问候道：“康导好！”
吴成刚端着盒饭坐康剑飞身边，说道：“这小子悟性不错，以前辉星电影公司当过灯光师助理。阿飞，我想收他做徒弟，带到香港那边去发展。”
康剑飞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比他还打几岁年轻人，越看他妈越眼熟，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讨好地笑道：“康导，我叫张冬亮。”
草，我说这么面熟，原来是你这老小子！
老子穿越前，**还欠我两顿饭钱呢。
张冬亮，灯光师出身，后来身份是导演、编剧兼摄影师，不过干得好还是摄影师，拿过不少摄影奖。曾担任过甄子单版《锦衣卫》、赵微版《花木兰》、《三国之见龙卸甲》等电影摄影师。
此人后来跟康剑飞签是同一家影视公司，康剑飞刚出道当摄影师时，好几部都是张冬亮当摄影指导，康剑飞还算他半个徒弟。两人合作了几部戏后，私交算是不错，康剑飞之所以能爬得那么，也有张冬亮帮忙结果。不过后来张冬亮合约期到就回台湾去了，一直到穿越前，两人都没再见过面。
康剑飞上辈子跟张冬亮算是忘年交，经常被这厮呼来喝去，这下终于有机会还回来了，咳嗽一声道：“嗯，小伙子长得还不错，以后跟着你师父好好干，我看好你！”
张冬亮得了康剑飞鼓励，喜滋滋地领盒饭去了，吴成刚才说道：“阿飞，昨晚《开心鬼》台北首映，我跟阿才去一家电影院看了下，上座率好低啊，大概只有3成样子。”
康剑飞笑道：“3成？很高了，程龙台湾那么大名气，《师弟出马》刚上映时也才六成上座率，看来台湾片商宣传搞得不错。”
吴成刚点头道：“是啊，听说台湾票房市场近不景气，真是件头疼事情。”
“头疼也不是我一个人，我担心什么？”康剑飞没心没肺地笑道。
…………
…………
《开心鬼》台湾首日票房很糟糕，仅仅只有3多万台币。要是以前两年标准，一周票房不足3万话，赚钱连戏院包底费都不够付。
当然，由于现市场不景气，戏院方也相应地咬紧牙关减少了包底费，片商、制片方和院线方都过得很艰难。
上映第二周，票房情况稍有起色，但跟程龙《师弟出马》比起来，仍然要逊色许多。半个月过去，《开心鬼》台湾累计票房仅仅只有5万出头，折合港币才可怜1万。这数据分散到偌大台湾市场，那真是惨不忍睹……
不过《开心鬼》票房曲线很有些意思，一般电影都是上升再下降抛物线，可《开心鬼》却几乎是一条水平直线。涨得不明显，也看不到票房下滑趋势，偏偏上座率又一直很低，这让放映《开心鬼》两条院线颇为难做。
这种情况就是鸡肋啊，继续上映又赚不了多少，直接落画又有些可惜。
连续削减《开心鬼》上映画布后，平均上座率终于超过了5成。由于影院位置问题，而且现台湾大多数戏院都是单厅电影院，所以再减画布已经不可能了，只能白白流失观众。
再加上这段时间是电影淡季，可供放映片源又少，两家院线干脆就这么把《开心鬼》扔那里，要死不活地一直次级影院上映着。
期间康剑飞也亲自去看了一次，不足5个座位影院，稀拉拉地坐着百八十个观众，然后再不时爆发出冷清地笑声，那情况真是太惨了。
一个月过去，全台仍旧有8块荧幕放映《开心鬼》，难得是上座率居然一直没跌破3成，台湾累计票房也达到了82多万，折合港币却不足2万。
这是个非常荣誉成绩，足以排进198年台湾年度票房榜前十……
整个上半年，也就程龙主演《师弟出马》和林清霞主演《碧血长天》，台湾票房比《开心鬼》多。
正因如此，康剑飞台湾电影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毕竟他用“强大”票房证明了自己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