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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汉宫:美人心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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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少使独自站在冷风中,听着身后二人情意缠绵,心中更是寒凉,湘尔拿着帕子的手轻轻捂了他的唇,“嘘,殿下说什么呢,殿下醉酒之际还惦记着臣妾,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啊快去看看邓妹妹吧,她怀了身孕,是不能一直在冷风口站着。”

    梁王正犹豫要不要过去,亦凡适时俯首跪于面前,笑逐颜开道,“殿下容秉,太后封了姜娘娘为夫人,望殿下挑一良辰吉日,行册封大礼呢。”

    “真的?母后是这样说的?”梁王喜上眉梢,抱起湘尔不顾周围人的眼光转了一个圈。

    亦凡掩口一笑,“看殿下乐的,倒是比姜夫人还高兴呢。”

    梁王自知失态,正了正衣襟,不好意思的笑道,“还望大娘带路,本王这就去向母后谢恩,湘尔,你同本王一起去!”

    邓少使伫立风中,一行冷冰的眼泪划过,她似乎听见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梁王拉着湘尔,就这样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傻傻的站在殿外,等那个眼里全然没有她的男人回来,给她安排居所。

故人() 
若不是翰林派手下回来把邓少使接了进去,她还痴痴的站在风里等,建德殿分正殿,寝殿,两处偏殿,邓少使清楚的记得,上回梁王把自己的寝殿让了出来给湘尔住,自己则住到了偏殿,现下翰林的手下将她引致偏殿,她也是给自己找委屈受,竟问了一句“为何不让本宫住在寝殿?”

    带路的舍人心里直发笑,能自称本宫的,必定是自己拥有一个单独的宫殿,也就是说只要是宫殿的主人都可自称“本宫”,而邓少使与其他少使挤居在少羽宫,居然也学着别的娘娘自称“本宫”,甚是好笑。

    “少使之前与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自然知道凡是做下人的都要遵照主上的意思办,少使又何必为难我呢?”他嗤笑着离开,邓少使狠狠啐了一口,“居然敢与本宫相提并论,你也配!”

    虽然是建德殿的偏殿,和少羽宫相比已经是人间天堂了,嫦儿跟着一道过来,被殿里恢弘的气势所吸引,早就忘了为邓少使整理房间,邓少使也懒得与她计较,只自己心里暗暗伤神,为何同是宫婢出身,和湘尔的差距居然这么大,湘尔可以平步青云,一跃成了梁国夫人,还受尽恩宠,而自己呢,即使怀了梁王的孩子,赐居建德殿,还是不被重视,就连一个小小的舍人都敢冲她摆脸色。

    她不由对湘尔心生记恨,若是没有湘尔,梁王冲出来时第一眼看见的会不会是她?她手中的丝帕攥的满是皱褶,就这样恍恍惚惚过去一个下午,梁王仍是没有回来。

    晚膳过后,梁王从宏坤殿回来,刚到了门口便听见一个幽怨的声音传来,一回头,原是襄良人正可怜巴巴跟在后面,面色苍白,淡淡道,“你怎么来了?若是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出来乱走。”

    见梁王淡淡说了一句便要走,襄良人快步挡在他面前,身子一晃险些摔倒,梁王背过手去不再看她,只听她能说些什么,襄良人见梁王冷淡,心里不禁如刀绞一般,微微颔首道,“臣妾自知无福伺候殿下,也实在不愿屡屡出现惹殿下烦心,只是冬日严寒,想着殿下出门要用手炉,就日夜赶工做了这个双面绣的炉套。”

    襄良人将炉套奉上,没想到梁王非但不看,还一把将她的手推开,“够了,你少在本王面前晃就是对本王的关心了!”

    “哎呀”一声轻呼,炉套掉落地上,襄美人双手捧至心窝处,不断的颤抖,顿时冷汗涔涔。

    梁王不知就里,也跟着慌了神,“这到底是怎么了?让本王看看你的手!”

    说着将襄良人的手抓过来,撑开她微蜷的手掌,指尖露出密密麻麻的血点,他诧异的直视着她,她却将头侧过去,埋进肩膀里,他更是心急,见嫣儿跟着,便道,“嫣儿!你说,良人这手是怎么回事?”

    “嫣儿不许说!当心回去本宫撕了你的嘴!”襄良人急忙道。

    “嫣儿快说,你不说的话本王治你一个抗旨不尊!”梁王轻轻喝令着,嫣儿这才娓娓道来,“回殿下,娘娘每天白天夜里的绣炉套,绣了一个不满意,便拆了再绣,有时候夜里烛火昏暗,娘娘时常刺到手指,这些日子娘娘的眼睛也不大好了”

    梁王这才想起襄良人是不会刺绣的,怪不得绣了拆拆了绣,还弄的一手针孔,他目光有些黯然,“你怎么说话还是这样刻薄?偏要撕了别人的嘴才能解恨?”

    这句话虽是在埋怨,又满是温柔,襄良人用力的摇摇头,像是要甩掉眼里的泪,“殿下可还怪罪臣妾么?”

    梁王沉沉不语,襄良人忽觉得头晕,一时站不稳,轻轻倒在了他怀里,他微微一惊,“怎么绣个炉套整个人虚弱成这样?来的时候就见你脸色苍白。”

    襄良人虚弱的说不出话,嫣儿适时道,“回殿下,娘娘这些日子日日后悔自责,加上思念殿下,积郁成疾,不思饮食。”

    “你这是何苦呢。”梁王怜惜的低头看着靠在怀里的襄良人,招呼了翰林预备步辇,亲自将她送回络绎宫。

    回了宫,梁王不禁唏嘘道,“你犯错迁出清雅殿,这络绎宫可还住的习惯?”

    襄良人躺在榻上,只知道暗自拭泪,倒是嫣儿不紧不慢的回道,“良人一向体虚,这络绎宫年久失修,平日里总有冷风透进来,良人又是最舍不得多用炭火的,总说太后体寒,该多留出些送去太后处。”

    襄良人轻轻唤了一声,“嫣儿快住嘴了,若是再浑说,本宫真的要罚了。”

    嫣儿乖乖的低了头不敢再言语,梁王倒来了兴趣,起身围着络绎宫里走了一圈,房间不大,却真是冷风嗖嗖,他幽幽一叹,“真是苦了你了,明日本王就派人来整修,炭火也多给你加上一倍。”

    “殿下!”嫣儿复又拘了一礼,咬了咬牙说道,“婢女还有一事,即便娘娘责罚也要说出来,娘娘自从搬进络绎宫之后,不只是因为抑郁成疾才渐渐消瘦,还因为”嫣儿顿了顿,“每到三更时分,殿里总隐隐听到有女子哭声,凄惨至极,良人常常夜不安寝,这殿里之前先王的句良人,句良人死的时候据说很是凄惨呢。”

    “别胡说!”梁王一声怒吼,“宫中最忌讳怪力乱神,你伺候良人,更是要多加宽慰,而不是危言耸听,络绎宫附近多有嫔妃的居所,夜间听到哭声也属正常。”

    嫣儿自知言语有失,只得跪地求饶,梁王见天色已晚,便叫襄良人好生休息,自己匆匆就要回去,襄良人无力的坐起身,长发斜洒而下,一双幽怨的眼睛透露着不舍,“殿下这就要走了么”

    梁王心底不觉一软,抿了抿嘴道,“夜里真的经常听到哭声么?”

    襄良人轻咬了嘴唇,微微闭上眼,像是并不敢回忆起那一幕,两行眼泪夺眶而下,“许是如殿下所说,是附近的女子哭泣吧。”

    梁王看着她惊恐不安的样子,思量再三,终于坐过去把她苍白的脸埋进自己坚实的臂膀里,“嫣儿,去门口告诉翰林,本王今晚留宿络绎宫,让他带着步辇先回去,明日一早再来候着。”

阴毒 1() 
翰林前脚刚走,嫣儿就会意了襄良人的眼色,恭敬的跪安出了门。

    “翰林大人留步――”身后一声轻唤,翰林回过身来,这才刚到了建德殿,嫣儿怎么就跟来了。

    “可是梁王殿下有什么吩咐,叫姑娘来传话?”翰林道。

    嫣儿微微一笑,却难掩紧张,手指不停的互相搓弄着,“良人怕梁王殿下夜里寒,特叫婢女来取那件厚实一些的寝衣,哦,就是那件良人做了殿下嫌大一直未穿的寝衣,良人说也就那件厚一些。”

    翰林进去拿寝衣,嫣儿驻足四下望了一望,见偏殿亮着烛火,伺候邓少使的嫦儿刚巧端了盆水出来,她急忙屈了身子,不想被看到,见嫦儿走远,才徐徐直了身,翰林出来递上寝衣,嫣儿微微一礼,以表告退。

    见翰林回了殿,嫣儿却没有径直回络绎宫,而是悄悄去了偏殿,门是虚掩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邓少使一脸苦相坐在床头,正盯着一副绣品出神,并未留意有人进来,嫣儿轻咳一声,引起了邓少使的注意,她只斜扫了一眼,又重新看着绣品,并不理嫣儿。

    嫣儿深深鞠了一礼,轻声道,“少使万安。”

    一声轻哼,她徐徐侧过头来,“今天是怎么了,襄良人身边的宫婢竟对本宫这般礼貌了。”她忽的瞥见嫣儿手中的托盘里的寝衣,那是男人穿的寝衣,崭新如初,便阴阳怪气道,“今夜是襄良人侍寝吧?不是大事,何必来本宫这里炫耀?”

    嫣儿略显不安,瞬间哽咽了声音,面如梨花带雨,“少使快救救婢女吧。”

    邓少使一怔,复又弃之一笑,“你家娘娘既有扭转乾坤的本事,你有何事不能去求她?反倒来本宫这哭诉,真是好笑。”

    “少使错怪了!”嫣儿哽咽了一下,说道,“其实不是少使所想的那样,今夜我家娘娘独自在寝宫休息,做好了这件寝衣叫婢女送来,可到了之后才听说梁王殿下今晚去了宏坤殿,我家娘娘素来是不擅长女红的,好几日下来才做得这寝衣,现在没有送出去,又不敢回去说梁王去了宏坤殿,求少使救救婢女吧!”

    邓少使听闻“宏坤殿”三个字犹如万箭穿心,额头青筋不觉怒涨,暗自道,“又是她,她霸占了梁王一整天,现下又使了狐媚功夫招梁王去她那留宿,真是该死!”

    “少使?求您给婢女指条路,婢女不想回去了受罚。”嫣儿苦苦哀求着。

    嫣儿再说什么,她亦是听不进去了,妒火中烧的她恨得牙根滋滋作响,眼睛直勾勾盯着一处,眼泪似乎要喷出来,嫣儿见状不敢再做声,只要带着寝衣战战兢兢逃了出去。

    嫦儿这会儿进来,回头疑惑的望着嫣儿的背影,道,“这嫣儿不是应该在襄良人身边的吗,怎么跑到咱们这了。”

    邓少使目光如腊月里的冰池,喃喃道,“为什么偏要抢我的为什么偏要抢我的”

    嫦儿放下手里东西,过来奇怪的上下审视着她,单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少使这是怎么了?听说孕中的女子常会感到心神不宁,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看看?”

    “孕中”邓少使楠楠道,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嫦儿,明天早朝时分,你去宏坤殿请姜美人到偏殿一叙。”

    “可是,就凭婢女一句话,夫人就会来吗?”嫦儿道。

    没成想这句话引起了邓少使的震怒,她吼道,“什么夫人!没有行册封礼就算不得夫人,你就说本宫有关于梁王的事情要说与她听,本宫伺候梁王久了,她必定会感兴趣。”

    嫣儿刚回到络绎宫,就见梁王从殿里出来,身后还跟了襄良人跑出来,“殿下不要走!”

    嫣儿急急跑了过去,举起寝衣道,“殿下留步,良人怕殿下受凉,特意叫婢女去建德殿取了厚实的寝衣来,殿下不要走,殿下走了,良人会伤心死的。”

    梁王轻轻扒开襄良人的手,温和道,“不是本王不愿意陪你,本王方想起有一重要的奏折没有批,你先睡下,晚一些本王再过来。”

    看见梁王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她欲哭无泪,早就知道留不住,却还要拼命的留,本想着即使留不住他的心,留住人也好,可她还是错了,寒夜里的风肆无忌惮的刮着,把往日的旧情越分越远,让人措手不及的是,究竟应该去追逐,还是尽可能的裹好衣衫抵御寒冷。

    “嫣儿,”她冷冷道,“跟着梁王,看他是否回了建德殿。”

    梁王出了络绎宫,本想着回建德殿,可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宏坤殿门口,殿里还微微亮着烛火,便叫门口的宫婢不要做声,独自推门走了进去。

    兰褚正在为湘尔换寝衣,忽听脚步声,一回头竟是梁王,便悄悄含着笑意退了出去。

    “殿下怎么傍晚才走又来?翰林大人怎么也没通报一声?”湘尔道。

    梁王五指轻轻捋过她的发梢,一股清香散悠然散发出来,“本王半日不见你,甚是想念。”

    湘尔含羞一笑,微微低眉,娇羞之态让人顿生怜爱,他轻揽着她的纤细的腰肢,徐徐走入床榻,这一晚,烛光晕着塌边的纱帐,更如晚霞一般。

    清晨一缕阳光洒在脸上,她恍然睁开眼,大叫道,“什么时辰了?”

    兰褚早就待侍一旁,笑道,“时辰尚早,娘娘再睡一会儿吧。”

    湘尔猛地一拍额头,“第二次了,又没有服侍殿下早起。”

    兰褚掩鼻一笑,“看把娘娘急的,殿下走的时候说了,不要叫醒娘娘,独自去建德殿梳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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