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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带着经典必背在异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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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妹,我还有事,就不尝了。”

    “我也是,约了朋友在膳食院小聚,改天了。”孔方和鲍付嘴上说着,脚下不停,片刻便已是远去。

    “哼,我知道你们是故意说好的,我毕竟是刚学,可你们也不用这样吧!”

    少女神色依黯。他并不傻也不笨,负气的将手中纸包放在了石兽貔貅的脚下,她做的玉花酥她自然也是尝过的,忽然抬头见许年走了出来,面色一喜又道,“许榜首,你出来啦。”

    “萧姑娘,你不用每天都来的,我说过那天的事情并没什么,即便不是我,换做其他人也会全力救你的——还有,别叫我榜首了,叫我许年即可,明阶的榜首,怪怪的啊。”

    不错,许年眼前的这少女就是萧飞燕,让当今官家弟弟都为之倾倒的黄龙府萧家萧飞燕了,甘露院医术精湛妙手回春,兼之萧飞燕体质很好,在理顺紊乱的真灵后,内服药物外辅针石,一天之后便已经康复痊愈,完好如初了。

    “那好,我不叫你许榜首了,可你也不要总一口一个萧姑娘了,那很是生分呐。”

    萧飞燕笑颜如花,背着双手欢快俏皮的来回蹦跳了几步,细想之后希冀的看着许年道,“许榜首,不,许哥哥,你可以叫我燕燕或者飞燕也行。”

    “额……这未免也……”许年以手扶额刚要说这太过亲密,就欲拒绝,但看到少女的样子,心下一软,“好吧,飞燕。”

    “哈哈,许哥哥。”少女仿佛得到什么奖赏似的开心一笑。

    称呼许榜首很是别扭,和她要求称她为飞燕一样这般叫自己许哥哥可是又太过亲密了啊,一样有些不好……

    正思想间,却看到萧飞燕提着那包点心拆开一角凑到了他的跟前:“许哥哥,这次我改了方法呢,尝尝吧,就尝一块,看看比昨天的是不是好些了。”

    陶朱台门前的有两层台阶,许年站在台阶上,萧飞燕站在台阶下,此刻少女手托点心凑得近了些,恰恰形成了一个微妙的角度。

    目光无意间洒落,统一的制式澜衫露出少女白皙的脖颈,也掩不住少女胸前鼓鼓的发育,伴着那半似哀求半似撒娇的轻哝软语,许年不由得瞬间一呆。

第110章 未央与长乐() 
“啊,许哥哥,你看什么呢!”

    察觉到异常,少女不禁羞赧的底下头,却又立刻用她那热情清亮的眸子勇敢的和许年对视。不知什么时候,曾经对男子不屑一顾的萧氏天之骄女竟变得如此大胆。

    “啊,当然是看这点心,我尝尝。”大约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许年拿过了纸包取出一块直接丢到了口中。

    下一刻,仿佛是被鱼刺卡住了喉咙,又或者是吃的急噎住了,许年面色憋得通红倒是避过了适才的尴尬,“水、水……”

    “呶,我带着呢。”如同变戏法一般,萧飞燕从袖中取出一个竹筒拔开塞子递了过来。

    咕咚咕咚。

    清冽、甘甜……等等,这是什么味儿?

    许年取过竹筒便仰脖喝下,初时还好有山泉的甘冽,有花朵的芬芳,但两三口之后的这酸涩、这辛辣是怎么回事?

    真灵运转,许年强忍着咽下,好歹没有喷少女一身。

    “飞燕,这里面装的什么水?”少年龇牙咧嘴倒吸着凉气,口中酸涩辛辣之意让他的眼角都隐隐有了泪花。

    “我……我……”看着手中竹筒,萧飞燕面色一红低声道,“许哥哥,我忘了,这是我做玉花酥时一起做的九花露。”

    “可九花露不是提神之用清冽甘甜的吗?”

    “我忘了放青叶调和……”原来如此,此时少女的头更低了。

    “唔,不加也没事,都是灵圃的花所做,反正也吃不坏肚子。”少女终究是一片好心,许年出言安慰后又道,“好啦,准备去上大课了,今天好像是秦教谕的课,机会难得,只是别晚了,听说秦教谕很是严格。剩下我慢慢吃,比昨天好多了。”

    “嗯?真的吗?”少女仰起小脸。

    “真的。”许年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明天我还做。”萧飞燕欢快的似要蹦跳起来,“走喽,走喽,讲堂上课去了。”

    阳光和煦,绿树葱葱,湛蓝晴空,白云朵朵。少女心情一时间也如这天气一般明媚。

    ……

    同样的阳光照耀着同样的大地,不同的是它能在九秦山下留下巨大的阴凉,却只能在中州皇城中拉长一道影子。

    传说昊天有宫殿九重,九秦帝国的始皇帝便在人间也造了宫殿九重,不过由于大宋开国后皇室一直崇尚节俭,宫殿甚少修缮,且帝都地价越来越贵,故而在建国三百年后的今天,九重紫禁城已经演变成为了五重,其余南边四重演变成了六部衙门,及各司各馆的属地。

    灿灿晨光中的宫殿外,有一女子白衣胜雪凭栏而望,她看的是皇城西南方向巍峨的九秦山。

    “小雨,你说为什么希伊先生规定皇家嫡系子女不得入元一书院呢?有时候我真羡慕桑家的两个妹妹,还有皇嫂家的侄女……”久久而立后,白衣少女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道。

    “公主,这个奴婢虽然不知但也可猜测一二,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在她身后梳着双鬟髻的翠衫婢子脆声道。

    “但说无妨,在这个宫殿里如果连你对我说的话也有那么多顾忌,这宫里又有什么意思呢。”

    “公主,许是希伊先生认为若是皇家嫡脉进学元一,若是潜心研究不下山还罢了,如果下山回宫影响力定然骤增,与朝堂不利,也会让书院失了朝堂内的公正中立之心。”

    “这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我还是有些不甘,据说书院有希伊先生以笔做斧凿出的山道,还有剑气为笔书就的崖壁……很是让人向往呐,如果能在元一书院进学那该有多好。”白衣女子身为皇朝公主,有无数良师教导,见识自然不凡,刚才所问的那她身边婢女都能看出的原因,她自然也是知晓的,只不过她终究是因无法得偿所愿而有些不甘罢了。

    “公主,即便您不曾去元一书院,但您依旧可以在中州书院进学呀,中州书院的先生想来也是不差,不然公主您也不能这么快就达到了不惑境高段,据说元一书院的讲郎也就是这个境界呐,哪还用去做个学生。您去不了元一书院,那是元一的损失!”翠衫婢子甚是伶牙俐齿,一心想着为白衣少女开解。

    “你不懂,这不一样的。”

    白衣少女轻轻道了一声后,在她的目光中从皇城一侧有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在到达她所在的高墙之下时便停了下来。

    “公主,马车到了。”

    翠衫婢子提醒一声,随即又再次迟疑道,“公主,虽说咱是奉了官家的话去巡视十三州,可就咱两个这么出京好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在担心什么?”从宽可三辆马车的城头拾级而下,白衣少女淡淡说道。

    “话虽如此,但我听说四边之地都是些不服王化之人呐。”翠衫婢女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四边之地么?”

    脚步不停,白衣少女语声也只是稍稍一顿,“今后你就会知道,有时四边之地的民风较之冀北繁华或是江南富庶之地的更为好些。”

    “额,是么?”

    “还有,这次出京不知咱们两个。”随着白衣少女话音的落下,从那马车中探出了个刘海垂眉,半发及颊的圆脸少女,那发式与时下风气迥异,却别有一番干练之色。

    “未央姐姐,这么久才到,我还以为你是要反悔了呢?”圆脸少女嘻嘻一笑招手道。

    “澹台妹妹,我既然说了要代替哥哥巡视大宋十三州,那就会做到,你何时见我曾失言过?”

    “失言?未央姐姐,那是有的呢!我记得三岁时,你答应给我个麒麟布偶,可是直到现在都不曾给过呐!”圆脸少女略略思索后便不依不挠道。

    “那些我忘了。”

    白衣的公主丝毫不觉尴尬,径直掀开车厢帘坐了进去,随手递过一个小包,“这个交你保管了。”

    “这是什么?好久不见后额的礼物么?”

    圆脸少女好奇的接过打开,但见一黄一蓝两本锦绫薄册与其中,翻开一看工整的几行小字,其中一本内的红字大印处以铁线篆手法落着款——大宋长公主赵未央;另一本落款则为——中州书院澹台长乐。

第111章 陶朱台的端木教习() 
“端木教习回山了。”

    “小课的课表排出来了,哇,旬月间竟有三节!”

    “要完要完,端木先生的课可是很严格的啊。”

    “上次所讲的算经少广篇我还没记牢,不行,我要背书了。”

    ……

    陶朱台驻地的院落不大,三位教习的书斋也相距不远,有什么风吹草动,学子们大约都事可以第一时间知道的,端木教习回归的消息让鲍付等学子颇为慌乱。

    端木赐,书院陶朱台教习,精于数术推演之道,待人不苟言笑,行事雷厉风行,治学严谨缜密、要求精益求精,如果说三位教习排一下位次的话,那端木赐当为第一,祖白圭为第二,桑弘羊为第三。三位教习中,陶朱台学子对严格的端木教习既怕又敬。

    此刻的许年就在端木教习的书斋处,书斋名曰静笃,在许年的印象中,这大约是出自道经中的一句,为万物清净本心不变之意。

    和上次在金教谕的知止斋给人以简朴之感不同,静笃堂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干净整洁且恰到好处。

    书架上的书本有棱有角,虽有经常翻阅的痕迹,但从第一本到最后一本皆是如同尺子比量过一般,分毫不差;桌案上的茶壶茶盏按照五元捧一的造型摆放着,角度完全一样;藤箱、竹柜等等家具的摆放全部是严格靠着脚下砖缝,整齐划一却又融于整间房屋。

    端木教习做儒生打扮,他并没有穿书院制式的教习黑色罩衫而是穿了一身白袍文士衫,白衣干净且不带一丝褶皱,丝毫看不出这是刚从山下回来的样子,就和这井井有条纤尘不染的静笃堂一般风格。

    莫非端木先生有强迫症和洁癖,许年见到这般状况不由得腹诽一句,随后便觉一苦,若是真的如此,自己今后的学习生活可不会太轻松了。

    “见过先生。”许年虽虽然腹中嘀咕但可不会表露在面上,依旧是毕恭毕敬的躬身行礼。

    “上次陶朱大殿已是见过,不必多礼,坐吧。”

    若是台中其他学子见了此刻的端木先生,定会大跌眼镜,这句话已经是端木先生少有的温和了,不过接触很少的许年却仍觉的颇为冷淡。

    “谢先生。”

    地上的蒲团麻布织成,虽可见磨损但依旧纹理清晰,想来是经常拆洗的,只不过是谁洗的呢,传闻教习们都是把自己嫁给了神书典籍,也没听说端木先生有家室的呀。带着怪怪的想法,许年依言而坐。

    “你是陶朱台少有的六系直选之人,金先生看人极准,眼光想来是不会错的,既然将你划归与我教导,我也自然不会推脱,定会尽好师长之责。”

    端木教习微捋颌下短须,略作停顿又道,“台里新人就你一个,也没必要专门开设小课,这样吧,在台中学子正常的小课之外,你每天戌时初刻到静笃堂来,我单独指导与你。”

    这就是传说中的开小灶吗?还没听说同年中有人被教习亲自提点的,自己是头一个吧?心中如此想着,许年起身再次拜谢。

    “你既然归我治下,我自然会悉心指导,你也当砥砺求学精研典籍,晨昏定省万不可废,虽为榜首但不可自满,虽为明阶但不可自弃,书院每月末一同级考较,分文武两科,若是有一次没有位列前十,那就不必再来了,我端木赐手下不收碌碌庸才,你可明白!?”

    端木教习所言既有鼓励又有警醒,随着语声忽改突然一肃,让许年立时也是肃容。

    “弟子明白,必不负先生教导。”

    “如此就好,下午小课讲授观察,你做好准备,我会提问与你。”

    “啊,是,先生。”教导这就要开始了么,被老师惦记的感觉,压力很是大呢,许年精神一紧随后应声道是。

    “此间无事,你下去吧,记得下午的小课,还有晚上戌时的补习。”

    “是,弟子退下。”

    出了静笃堂,阳光有些刺眼,许年不由得便用手搭起了凉棚,稍作适应后便向寝舍匆匆走去,昨日萧飞燕言道上午都有系内小课,且有个研究无法抽身,近几天都不会来找自己,室友鲍付也去了静室自修,兴冲冲的说是什么即将破境,就差临门一脚,故而寝舍中很是安静,正是读书的好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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