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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带着经典必背在异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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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字含蓄古拙、遒劲有力,随后便如行云流水,或朴拙或秀巧,或内敛或张扬,笔势时而好似锥画沙,时而如屋漏痕,时而飘若浮云,时而矫若惊龙。

    纸质极佳的洒金宣纸上承受了松烟墨的浸染,也承受了笔尖所出真元的侵蚀,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力透纸背,写到疾处还有那喷薄而出、来不及回转收敛的真元烧灼纸面的焦黄印痕。

    愈写愈快,愈写愈快!

    沉着痛快,跌宕起伏……墨迹纵横之上还存在着那真元气息流转时激荡而出的笔意,龙跃虎卧、鸾翔凤舞,不多时九十二字落下,那满纸烟云也即刻汪洋恣意于其上!

    笔势落尽,文试四正一杂五科全数完成,许年精气神耗费过大,搁笔于地上后立时手掐莲花五心朝元依着方望的嘱咐静坐调息。

    许久之后,帐外的云板声再次传来,一如中午那样的红漆食盒又摆在了帐篷门口处,此时静坐着的少年这才悠悠然从冥思调息中回转过神。

    少年并未立时去用午餐,虽然这文试五科已全数答完那,但那一篇神书体子曰和文赋还未誊录在程文纸上,趁着暮色未至,天光还在,他拿出鼠须小楷认真的誊抄起来。

    依旧是那笔集百家之长古韵今风俱在的小楷,这并非一般时书仅为时人所好,倏尔时变便被弃若敝履,而是内涵极其丰富经过数千年历史验证的精华,其可见真性情,可见大智慧,是这世间绝对的稀有之物!

    时光潺潺流逝,就在天边夕阳落尽的那一刻,许年周身青色荧光微微,手中之笔也写到最后一字,搁笔落定,帐外天光与周身青光同时熄灭,留下的是那热闹繁华心神激荡后片刻的静寂与幽暗。

    窸窸窣窣声响起,许年点燃了书院统一置办的蜡烛,凑着烛光将试卷和写满字的程文纸小心收起。随后心下坦然的取过食盒毫不在意的拿出里面已经凉透的饭菜吃了起来。

    一点烛光如豆,正在用餐的许年少有的心无旁骛,在这神秘诗云星海包围下的世界上,文章已经不仅仅是陶冶性情所用,更是强身健体洗筋伐髓之道,这一天的文试过后心神消耗甚巨的少年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相较于中午的一荤一素一汤一饭,晚上是两个荤菜。

    那不知是何种动物所制的肉块入口即化,更是化作涓涓暖流温养着经络筋脉,给许年的感觉好似那晚吃过的凶兽巨蟒肉,而且那米也是醇香怡人口感极佳。

    他的所料不差,晚上的两个荤菜全用的是凶兽野猪肉,就连那菜和米也都是在书院药田中培植的,面前简单的两菜一饭一汤放在寻常百姓家那是这世间难得的滋补养元圣品。

    一切收拾妥当后,双月升空,夏夜又至。

    许年再次检查了一遍试题,最终确认无误后取出考牌输入真元将其挂在了帐篷外,闪着莹莹绿光的黑色考牌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不多时,便有脚步声传来。

    “汝可是要交卷?”来人是文试考场的一名巡视。

    “晚辈答题已毕,正是要交卷。”许年恭声答道。

    “稍待片刻。”

    简短的一番对答后,那脚步声又是远去,想来是这巡视书生去叫受卷官了。

    片刻后只听得脚步声又近,一名身着青衣澜衫的受卷官来到了帐内,也没多少交流,对照了一下考牌,拿过许年的试卷盖上弥封和钤记后便吩咐许年可以出场了,如此一番流程甚是熟练。

    帐篷中的一应事物皆是书院所置办,故而许年两手空空不带外物一身轻松的出了帐篷。

    “噤声,莫要说话惊扰了别人,还有一个多时辰文试才结束。”

    在前面指引许年出场的巡视书生小声嘱咐了一句,许年点头应是后便跟在起其身后向外走去。

    这时的许年才有心思打量这夜色中的考场,繁星之下数千符文帐篷间或有流光闪烁,周遭四边虽无有形之墙但有无形禁制,另有那无处不在的警戒风铃侦测着考场内外的一举一动。

    飞鸟与小虫、走兽或闲人,悉数被挡在考场之外,夜空下的一切都是那么寂静与神秘。

第38章 文试结束() 
月朗星稀,微风轻拂,燃烧的火把旁围绕着许多飞蛾。

    此刻在村庄广场文试区外,有不少吃过晚饭后闲着无事好奇前来的顽童,也有推着小车卖着夏日凉品或解暑绿豆汤的精明村人,当然更多的是那些新人们的接引书生,手下新人文试成绩好坏事关各自学分,他们皆想在第一时间了解考试情况,故而群聚于此。

    距离文试结束还要近两个时辰,有元一书院入试资格的人皆是一方一地之少年英才,机缘难得,没人想浪费,此刻能提前出考场的大多是对自己有信心之辈,每一个提前出场的人都会引起众人的关注,身负接引之责的书生们都希望自己的手下能出现一个如两年前路青山、晚谕雪一般的新人。

    神书九阶,修行九境,这两人皆是身具唐阶天赋神书,以堪堪两载修行岁月便超过了他人几十年所学,成功由初入书院的第一阶开悟之境跨入第三阶而立境界,在大多数人还在苦思冥想以求一朝顿悟的同时,他们已经远远在遥不可及的前方领跑了。不仅如此,还有传言道这两人自去岁开始便在闭关冲击第四阶不惑境。

    为了鼓励书院以老带新,入试新人们在书院中每进一个境界,当初的接引书生都能获得一定的学分奖励,能和这般天才结个香火情,可是天大的机缘,能获得丰厚学分不说,还能在之后或多或少的得到照拂。

    “秦川黄图三辅壮,天垂华盖七星高。迎春别赐瑶池宴,捧进金盘五色桃。龙虎山河御气通,遥瞻帝阙五云红。英雄尽入云台阁,将相多收蓟北功。好诗,好诗!气象万千,直冲斗牛,不愧是名门之后,果然少年英杰!”

    许年并不是第一个出考场的,在不远处的灯火下一个很是招摇的书生正在拉着一名身着金边锦衣面容倨傲的少年问这问那,时不时的还故意提高声调引起旁人的注意。

    面色招摇书生的目的也的确达到了,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许多羡慕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过去。

    就在此刻许年出来身影也被等得百无聊赖、昏昏欲睡的方望看到了,顿时精神一振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

    “怎么样?文试出的什么题?考的如何?出没出纰漏?来这边歇一会儿。”

    一连串的问候与关心随着话语传来。

    “还好吧,已经尽力了。”

    “嗯,尽力了就行,阿年,来,和我说说都考的什么,你怎么答的,让我合计合计。”

    “诶……好吧,第一题是九秦山林咏物诗……”

    按照许年前生的习惯,考试后是不想讲题的,因为考后讲题若是对了还罢,只不过浪费些许时间,若是发现错了不仅于事无补徒增烦恼压力,还会影响到接下考试的发挥,不过看到方望如此热情,他也不好意思拒绝,故而还是说起了考试情况。

    许年身上所穿其貌不扬,还是青龙关处置办的布衣,款式是时下极为普通的青衫,粗布制成实用耐磨,浆洗过数次后已经有些发白,但是胜在干净整洁。无论新旧程度还是款式潮流都逊比不上第一个出考场少年的金边织锦绸衫。

    “方望,这是你接引的新人?运气不错嘛!”

    刚走到胖书生方望身旁,就听见有人羡慕的对胖书生道。

    “哪里哪里。”方望客套一句后,和许年换了个僻静的地方,一起来到广场边的大树下。

    许年的出场还是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不过有绸衫华服少年在前,自己不是第一个出场那么显眼,这也正合许年之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的椽子先烂这个道理许年还是知道的,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的秘密,在能够把控自己的命运之前,他宁愿安静的像个蚂蚁。

    低声的说着文试考场中的答题思路,方望听着听着就见他的眼中冒出了兴奋的精光,若不是胖书生平时被欺负惯了也同样习惯低调做人,说不定立时就要惊喜得大吼大叫起来。

    原因很简单,先不论许年的书法功底如何,单论他所作的诗词文赋就已经足够技压全场,惊艳众人了。

    天可怜见,我方望这是捡到宝了啊!

    “明日休息一天,我在给你讲解下后天武试需要注意的地方,好好准备。”胖书生拍了拍许年的肩头郑重的道,他要在短短的一天内将考试心得传授与许年,他要好好把握这次机缘。

    双月渐渐高挂树梢,火把燃烧的噼啪声不时响起,广场上的大型沙漏翻转了又翻转。

    距离文试结束的时间越来越来近,交卷出场的入试新人也越来越多,广场上的声音也愈来愈嘈杂:议论声、吟哦声、畅意大笑、扼腕叹息声如此种种不绝于耳。

    许年默不作声的跟在笑呵呵的胖书生方望身后,等待着赫连十九等人的出场。

    期间他看到了不远处安安静静的站在一名女书生旁边的舟小渔,目光在夜色中交汇互相示意后便又分开,麻衣少女一如初见时的淡然冷清。

    “噌……”

    一声悠远而绵长的钟磬声由考场中心传出,亥时已到,元一书院第一场文试结束,两两成队的考生们在巡视书生和考场执事的指引下整齐有序出场。

    “赫连,来这边、来这边。”

    虽然手下再没有提前交卷的新人了,但方望还是一样笑呵呵的热情相迎,毕竟天才只是少数,可遇而不可求,能有一人如此已然是幸运至极。

    初出场时,刚经过这般高强度诗词文赋创作的赫连颇有些茫然与木讷,在看到了胖书生的招呼和一旁的许年后,这才目光一聚,走了过来。

    “良策、德章、阿项都来这边。”

    这三人本是那吊脚眉瘦书生陆甲所接引的新人,分别叫做潘良策、叶德章与刘项,其中那刘项还为陆甲作证指认过方望先出手,但方望并不以为意,依旧十分热情,对待他们没有厚此薄彼,只不过刘项略显尴尬,面对方望时目光有些躲闪。

第39章 夜话:天赋 名望 身世 勤奋() 
走在夜色中的村庄中,道旁燃烧的火把指引着前方的路,左右皆是三五成群的书生和接引新人,都在讨论着文试的情况,在过了初时的尴尬后,因为相同的话题,方望接引的许年等五人也敞开了话匣子不再拘束,不过许年多是听着潘、叶、刘三人的议论面带微笑随声附和几句,至于赫连十九木讷的难以插上话,只是挠着头听着。

    不多时便来到了寝舍区,方望嘱咐过几句后,许年五人便回到了寝舍。

    “我曾随父亲来过几次中州,当时也作过中州诗,今天正好用上。”

    “潘兄好运气,我就惨了点,从未出过西凤边陲,昨天只不过远远的望了一眼帝京皇城,今日不过是将曾经游戏之作颂西凤城改了下,苍凉之意过多,而气度格局小了许多……”

    “丁兄,莫要担心,据说书院各位讲郎都曾去过边陲军中效力,或许正喜欢这边塞苍凉萧杀之意呢。”

    “希望如此吧。”

    “叶兄,你说咱们今后要是进了书院会不会分在一个班?”

    “大概率是会的,听说每年都招收五十多新人分作两班教习,只要能进书院,分在一起的几率挺大。”

    “前提是得过了眼下三考……”

    “是啊,我是真想进入书院,据传闻希伊先生曾在九秦山巅的悬崖石壁上勒石为纸而作神书,至今其中剑气纵横,投石即碎,掷木则燃,但是飞鸟过境却毫发无损,端的是神异无比。”

    “这般奇迹,此生若能得见也无憾了。”

    文试已毕,今天的寝舍格外热闹,八个人分为两组归属两个接引书生,但都是十六岁的少年,心性活泼自不待言,经过一天的结识,颇为熟络的众人话自然多了起来,不仅仅有对文试考题的讨论,也有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天色已晚,寝舍内桌上摇曳着一点烛火如豆,八个人都来自大宋各地,身处这种好似前生大学宿舍熄灯后卧谈会一般的情境中,一直处在考后不讲题沉默中的许年也忍不住受到感染开口了。

    “潘兄刚才听闻你说,你是来自西凤边陲,不知道可曾见过一些衣角缀着金边的黑衣人?可曾听闻过有一红衣红伞的妇人高手?”开口的许年想到的头一件事情还是那黑衣人的行踪。

    “嗯?衣角缀着金边的黑衣人?”

    微弱的灯光中,传来西凤少年潘良策的话语,“身穿黑衣想来是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白日里并不出没,知道没见过,不过你说的那红衣红伞的妇人高手倒是曾听叔伯们提起过,那是不是一个自号血伞夫人的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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