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蜜一疏,机长的大牌新欢-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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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索索的声音,却并未如萧疏想的那样,她刷的一下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楚临渊在弄药,长舒一口气,压在心上的石头好像被挪开。
“很失望?”他转头,看着萧疏,“这么希望我睡你?”
然而明明是准备给萧疏上药的人,嘴上还是那么的不饶人,萧疏干脆不说话,就让他说。
没有等到回答,楚临渊冷哼一声,倒是学乖了,知道沉默是金了!
他将药膏在手背涂开,再用食指沾了,往萧疏身上抹去。
因为长时间开飞机,手指上面会有老茧,粗粝的手指触到萧疏的肌肤时,她是轻咬着下唇,才不让声音从自己嘴里溢出来,他不像是在擦药,更像是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心,她的理智。
“楚……”刚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都带着无限的软糯,这让她激灵了一下。
听到她声音的楚临渊,并未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细细地摩挲过萧疏淤青的地方。
他目不斜视,似乎眼里只有淤青的地方,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手臂上擦好了,楚临渊直接将萧疏的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他,腰上也有点痕迹,在她白希的皮肤上特别的显眼。
“我听说你是从昆城直接来的那不勒斯。”他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来,声音低低的传入了萧疏的耳中,“你去昆城了?”
明明是知道的,却还要明知故问。
“恩。”她应了一句,话音刚落,楚临渊手上就没轻没重的摁了下去,疼的她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看到什么?”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她会迫不及待的来那不勒斯,会见到他冷眼相对?
“没看到什么。我从哪里回那不勒斯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我……”
话还未说完,楚临渊就重重地摁在了她腰际上,比刚才下手还重。
“痛!”他不知道他的手劲儿有多大吗?
他却一本正经道:“淤血散开才好得快。”
“身上的淤青也是你留下的,你想说什么都行。”
说完,萧疏感觉到腰际的手停了下来,只单单地握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手上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力度一样。
听到身后沉重的呼吸声,可萧疏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是他强迫自己,是他让她有了一个讨厌他的理由,被迫与主动那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我没后悔过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在昨天晚上做那样的事情,哪怕知道她不会原谅他,可也比她心里什么都不想来的强,看看她的心肠到底能够硬到什么程度。
“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考虑过许沫吗?她好歹也怀了你的孩子,可你不陪在她身边,反而追我到那不勒斯。还是你觉得一个女人只要怀了你的孩子,就会对你死心塌地?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劝许沫不要这个孩子。”她承受着巨大的羞耻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纵使她才是先喜欢上楚临渊的那个人,可许沫怀了他的孩子,她还和这个男人发生什么,哪怕友谊早已不在,她也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还有岑姗,我不知道你爱不爱她,还是因为家族联姻而不得不和她在一起,可你们既然结婚了,你就好好对她,她能不介意许沫的存在嫁给你,看来也是真的爱你了。有两个这么爱你的女人,还要我做什么?我爱你吗?我爱的是五年前的那个楚临渊,是穿着军装的楚临渊,是……是就算我脱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能帮我把衣服穿好让我不要感冒的男人。”而不是昨天晚上狂风暴雨般索取的男人。
那是楚临渊一次休假从部队回来,她从网上看分隔两地的情侣见面都是怎么相处的,最多的就是啪啪啪,可她觉得楚临渊是个很正直的男人,脑子里面想的肯定都不是那些事儿,可又有人说小别胜新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等等,重点就是,啪!
她就真的听了,当她穿着他的衬衫欲还遮露地站在楚临渊面前的时候,他神色一凛,就把衣服给她穿上,还说大冬天的冷不冷。可是然后,他一个人进了浴室,好长时间才出来。
往事如烟。
萧疏似乎听到了楚临渊几不可闻的笑,以及他浅浅的话,“要知道后来是这样,那天我就不会忍。”他扣着她的腰,上前,咬住了她白希的肩头。
是真的咬,萧疏感觉到了疼,他是不遗余力的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留余地的宣泄他心中的愤懑。
“我和她们的事情会解决,眼下我只想解决我和你的问题。”
她闭上眼睛,鼻尖是药膏清凉的味道,却刺得她神经生疼。
“那时候你不满十八岁,萧乾让你走,我能理解,但是你不给我一个电话,擅自留下一封信就离开。所以你过去的十八年都是在逗我玩?萧疏,我不喜欢玩游戏。”他扯下了她上身最后的衣物,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裸露在他眼神之下,萧疏只觉得无处遁形,想要抓住点什么来遮挡,“不要试图反抗我,你知道代价是什么!”他看着她四处寻找的手,冷冷道。
他压下来,单手掐着她的喉咙,不足以让萧疏喘不过气,但光是这个动作,就是她要是有什么轻举妄动,他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折断她的脖子。
裤子的纽扣被解开,拉链被拉开。
“楚临渊,不要。”她扣住他准备脱掉她裤子的手,明知她身上不方便,却依旧要这样?
“不要?”他在她耳边道,可手却依旧执意扯掉了她的裤子。
明明他衣冠整齐,她却衣衫不整。
“不要……”她摇着头,就算她奋起反抗,最后落得不过是昨天晚上的下场。
哭?眼泪会让他停下所有的动作吗?楚临渊还会疼惜她的眼泪吗?
不会。
他轻车熟路地探手进去,清凉感瞬间席卷萧疏的全身。
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楚临渊!他竟然!他竟然用这种方式给她上药!想推开他,不接受这种几近羞辱的方式,他却先她一步摁住她的身子。
……
身上出了一层细汗,萧疏浑身无力,嘴唇微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全身上下只能感觉到楚临渊的那只手。
脑中一白,什么都不知道,却听到楚临渊在耳边说:“要是杜寒声知道你在我身下承欢,还会娶你吗?”
从极致的感觉瞬间跌落谷底,她忍着他带来的一切,瞪着他,却又无力推开。
“听说你们还有三个月就要订婚了,你说我送你们什么订婚礼物的好?”已然上好药,可他却没从她身体里面出来,“杜寒声喜欢什么?我和他不熟,你告诉我他的喜好。”
然而萧疏哪里还能告诉他杜寒声什么喜好,她惊讶于楚临渊为什么知道她和杜寒声在三个月后会订婚,因为作为当事人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和杜寒声订婚!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在想什么?那个小白脸,小白脸会让你这么开心吗?恩?”他忽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她的脑海中再也没办法正常的思考,理智全部被侵袭,嘴唇微启,却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
他退了出来,转身往浴室走去,留下萧疏一个人在沙发上无力。
许久之后,萧疏匆匆穿好衣服,拿了手机,给杜寒声打了过去,“我哥让我们三个月后订婚?”
萧疏能想到的,只有萧乾。
电话那头的人,这个时候却沉默了。
…本章完结…
第080章 他好像有急事,回国了()
片刻,卫生间里面的男人出来,用毛巾擦拭着手上的水珠,纤长的手指似乎在提醒着萧疏他刚才对她做的事情。
萧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却觉得双腿一软,不是疼,而是软,站不住脚的软。
这一幕恰巧被楚临渊看在了眼里,眼眉处似乎都腾起了丝丝的嘲弄。
“很晚了,我要回医院。”她不知道继续留下来还会不会发生别的不可控的事情,显然离开是最好的选择,而且她和杜寒声说了要解决订婚的事情,他也不放心让楚临渊一个人去医院,如果哥哥的助理过去了,撞见的话哥哥马上就知道了。
短短时间,她就在脑子里面思索了这些,临了,她说:“希望你不要食言。”
“食言是你的专利,别人不敢盗用。”他顺手将毛巾工工整整地叠好,放在了旁边,从这些微小的细节当中就可看出,就算他离开部队多年,却仍旧保持着在部队里面的习惯。
没有回应他的刻意刁难,如果再这么纠缠下去,她可能今天晚上都没办法从这边离开。
准备离开,却再度被楚临渊挡住。
“药不拿上?”他斜眼看着茶几上的药,嘴角勾起。
“不用了。”她宁愿自己去买,也不想把这些拿走。
“看来你很喜欢我帮你上药,明天继续。恩?”他语气低沉,故意勾起了尾音,挑弄着她。
如此的上药方式,她真的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简直就是折磨。
她转身就要把那些药撞进袋子里面拿走,却又被他挡住,“算了,放在这里,拿来拿去的麻烦。”
萧疏隐忍着怒意,他要做什么她都顺着他了,可他还是不放过她,这样有意思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看我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而我根本没办法去反抗你,你觉得很开心、很满足?”萧疏看着楚临渊舒展开的眉头,眼底的嘲弄,“你楚公子的开心和满足竟然要建立在一个女孩子的痛苦之上,我以前真是高看你楚公子了。”
楚临渊怔了一下,他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萧疏的问题,他想怎么样,从昆城追过来,所想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萧疏这个人没资格先从他身边离开。而他要把她留在身边做什么,好像还没有想到这个答案。
“等我腻了吧。”
当他轻轻松松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萧疏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多大的感觉的,毕竟这段时间已经感受到了他对她的毫不在意,肆意欺辱,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他所有的冲动全部来自于不甘心,不甘心她想去宁城就去宁城,想从他身边离开就从他身边离开,让他唐唐楚公子的面子无处安放。
就像他昨天毫无征兆地闯入她家时候说的那句话——谁允许你走的。
这个“谁”,不是别人,正是他楚临渊。如果没有他的同意,他的允许,不管是她萧疏,还是许沫,抑或是岑姗,又或者是任何一个和他有关系的女人,都不能从他身边离开。萧疏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之下,从他身边离开,拂了他的面子,逆了他的龙鳞,所以只要逮到机会,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反击回来。
“三个月?”他们之前说好的时间,“三个月够你腻了我吗?”
楚临渊不确定的摇摇头,“跟我在一起就这么难受?”眸子当中一闪而过的,好像是心痛,“可是当年是谁说,只要我没让她走,她就会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的?原来,只不过是戏言一场。”
她和他表白的时候,挖空心思准备了一封信长度的肺腑之言,拿出了背文言文的气势将那一封信给背下来。但是第二天看到那张萦绕在她脑海整夜的那张脸的时候,那些背出来的句子全部忘记了,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她没有写下来的那句。
——只要你没让我走,我就会一辈子留在你身边。
这估计是每一个喜欢对方喜欢得不得了的人说出的最卑微的一句话了吧!把离开的权利给了对方,而自己,只能接受,以及被抛弃。她给了楚临渊一把刀,刀口向着自己,并且把软肋展示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五年前你从宁城离开的时候,就再也没想过回去,对吧。”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收回思绪,萧疏浅浅地朝楚临渊一笑,眼中却再无波澜。
……
和杜寒声的见面说不尴尬是假的,下午的时候还在病房外面因为楚临渊的事情吵起来,现在就要过去和他说订婚的事情。自己要订婚的消息,竟然是从楚临渊的嘴里听到的,除了意外就是震惊,她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楚临渊却知道。
而杜寒声在电话里面的沉默,也让萧疏心中一滞,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到餐厅的时候,看到杜寒声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口望出去,就是地中海的夜景,美不胜收。
餐厅灯光并不亮,完美地隐藏了他俊秀的脸上的伤,还记得五年前初来那不勒斯见到他,穿着宽松的t恤,破洞牛仔裤,手中抱着滑板,头发染成金黄色。见到他的第一印象是——非主流。不过他比非主流帅那么一点,比非主流稍微有气质一点。后来,她期回来之后,发现这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