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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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也是易容的,那狂傲的眼神,估计说出一句话就是“小爷……”是也,北堂无冥。
可谁能告诉她,这三只怎么就凑在了一起!很明显,百里辰和北堂无冥认识,两个人还交换了眼神,却不看南风兮月一眼,也就是说他们根本没认出旁边的这位是谁来。
可皇宫这么大,怎么他们几个就凑在了一起!
她能不能装作不认识他们?!当然,必须的,她已经死了,她也不是某个人的第三春,完全可以当陌生人!
“你们就是过来伺候娘娘的三位公公?娘娘刚刚睡下,等娘娘醒了再见你们。你们都叫什么名字?”翩舞问道。
“我叫北堂无冥,姐姐们可以称我小被子。”北堂无冥不亏做过太监,回答得很顺溜。
“我叫百里辰,姐姐们可以称呼我小辰子。”百里辰自幼生长在皇室,自然也知道如何回答。傅琼鱼看向南风兮月,不知道他会说自己叫什么,千万不要说自己叫“第三春”!
“我叫傅三春,姐姐们可以称呼我三春。”南风兮月的声音也不是原来,而是如昨夜一般暗哑。
三春,三春……傅琼鱼额头又出了几道皱纹,他可以取一个更有点儿涵养的名字吗?她不过顺笔一提,他不用这么标榜吧!可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又别有韵味。
翩舞走了过去,傅琼鱼只站在一边,听着翩舞点名:“小被子?”北堂无冥行礼:“是。”
“小辰子?”百里辰又行礼:“我是小辰子。”
“傅三春?”翩舞站在了南风兮月面前,多打量了他几眼,长相普通,但总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南风兮月牵起嘴角:“姐姐一个都没有叫错,三春见过姐姐。”
靠,姐姐!他还真叫得出口!
“你也姓傅?与沐欣同姓。我叫翩舞,她叫傅沐欣,以后我们都是伺候娘娘的奴才,要尽职尽责才是。”翩舞说道。
百里辰估计被刚才南风兮月甜得发腻的口气激怒了,说道:“姐姐教训的是,我们必会铭记于心,为娘娘肝脑涂地也愿意。”
“沐欣,你去安置他们吧。”翩舞说道,傅琼鱼一直想躲得很远,她听到自己的名字,指了指自己,随后看了“傅三春”一眼,他嘴角又牵起了笑容。她搭着头,然后抬起头来,完全以陌生人的目光看着这三只公公,露出贴心的微笑,比划着:“三位公公,请跟我来。”
“你不会说话?”北堂无冥率先问道,傅琼鱼略点头,从前面带路,三个人跟着她走了。
一个是黑衣军团的少主,一个是龙语国的断袖王爷,一个是氏月国前曦王,她的“前夫”,此时竟然和她一起变成了宫女和公公,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她本来想逃得远远的,该死的,结果轻易就被找到,结果又***的这么巧的和这几个人遇到,老天,你眼睛瞎了吗!
傅琼鱼打开了一个房间,对跟在她身后的北堂无冥比划比划,北堂无冥竟看不懂她的手语:“你说什么?喂,小辰子,你看懂她说什么了吗?”
百里辰想了想:“应该是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傅琼鱼点点头,北堂无冥背着包袱进去,左右环视:“我就住这里?以前小爷住的地方比这里不知奢华多少倍,如果不是那个臭女人……”
北堂无冥忽然住了嘴,将包袱一丢:“住这里就住这里!他住在哪儿?”北堂无冥一指百里辰。
她记得,北堂无冥和百里辰之前还是一副死敌的样子,现在像是不错的朋友。他们不会因为她的“死”化敌为友,更有可能发展出了另一段感情,毕竟百里辰被秋十已经弄得心灰意冷了。北堂无冥虽然毁容了,但不看那张脸,身材还是不错的。
傅琼鱼又推开隔壁的门,指着百里辰,百里辰进去:“我住这里?”傅琼鱼点头,百里辰没这么多的牢骚,四处打量着。
傅琼鱼又做了一个手势,带着“第三春”去他的房间,她却走了一段距离,刻意让他的房间和百里辰还有北堂无冥的错开,推开门,比划:“三春,你以后就住在这里。我还有事,先告退了。”
“傅姑娘这么快就忘了,昨夜你我相亲相爱之事?”“第三春”,咳,也就是南风兮月同学握住了她的手腕就把她拽了进来,门卡的一声合上,她被他压在了门上。
“谁和你相亲相爱?小春子,你昏头了吧?你是公公,我是宫女,我们怎么可能相亲相爱!”傅琼鱼咬牙切齿的比划着,南风兮月露出森森白牙:“姑娘没听过公公也有与姑娘在一起的,称为对食。何况你身怀有孕,你能在这宫里呆多久?而我是为你而来,连我的名字都是你为我起的。第三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离开?”
“你才叫第三春!小春子,你再骚扰我,我就……我就告诉娘娘,说你对我性/骚/扰!”傅琼鱼又用密语和他吼道,南风兮月将她拉入怀中:“你如果舍得,你就去说。为你死了,我也甘愿。”
傅琼鱼推着他,却推不开,听他温柔的说:“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才想要离开我,但我以前就说过,别再对我说后会无期四个字。你全然忘了,是吧?还是你忘了,你说过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我这个人没什么长处,最容易记住别人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你不也说我人品低劣,脾气嚣张,对你,我看我只有这些还不够。我应该再无耻、再卑鄙一些。把你的手脚打断,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若是以往,她早已扑进他怀中,哭喊怒骂撒泼打混,可知道自己不能说话,孩子也可能无法保住的时候,她就不想再给成为他的累赘、人生的负累,他有那么多事情要去做,怎么能因为她一次次不顾生命的冒险?
她已经觉得自己很幸运,遇到这样一个对自己痴情的男子,此生已无遗憾,傅琼鱼安静的呆在他怀中,用密语道:“我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了,我会是个哑巴,连你的名字都叫不出,这样我还有什么好的?还有,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还要看命。即便生下来,也可能会是个体弱多病的人。南风兮月,你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有更适合你的女子陪伴在你身边。我说过,和你在一起,我并不后悔,那是因为我还是完整的我,能陪你说话,陪你笑陪你哭,可我现在只剩下了一副躯壳,什么都不会的躯壳。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在你身边?我们就这样分开吧,孩子生下来,你想要看他就来看他,我也会告诉他,他爹爹是谁。像我这样的女子并不在少数,当初你会在意我,喜欢上我也不过是因为五年前,我救过你。把这一切回归到原点就好了。别再为我费心费神,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你这么在乎,你不能说话,那我和你一起变成哑巴,这样可好?”
南风兮月平静的说道,只是抱紧了她,他回去的时候发现她不见了,还把房子几乎烧掉,他就知道她知道了一切,那个帮他杀了睚眦的人就是他的妻。
接到她的绝情信,上面每一个字都让他想狠狠蹂躏她一番。
她真不知他的心意吗?两个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他做的也不过是为了给她一世繁华,如果没有了她,他余生也没有了意义。
人们都说世间的欢爱如过眼云烟,只有荣华富贵、无上的权利才是一个男子汉追求的目标。他的母后生前受到父皇的无限宠爱,最终也难逃新人换旧人的结局,孤单的离世。他的母后说,世上最珍贵的并不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那些才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珍贵的便是寻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即使死了,也会被灵魂带走。
母后曾说,若是能回到过去,她一定跟着心爱的人远走高飞。
而他也是这样的选择,只不过,他更幸运,遇到一个只为他着想的傻姑娘。
她说,这世间亦有一种感情,叫做放手。可他偏偏,死也不想放手。
傅琼鱼浑身一震,她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南风兮月拿出一粒药来:“这是我来找你的时候让驼背仙为我配的药,如果你是因为你不能说话要离开我,那我……就和你一起变成哑巴。傅琼鱼,我爱你,并不是你哑了、残了,我的爱就会消减。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相爱的人就是相互扶持,不离不弃,白头到老,如果有一天我变残了,我绝对不会想着要离开你。就算拖你一辈子,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傅琼鱼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眼中不断的往外冒眼泪,愤恨的看着他:“你疯了吗?不准吃!你要吃,我死给你看!”
傅琼鱼夺过了药丸,扔在地上使劲力气碾碎,南风兮月只淡淡的说:“你要是还想着离开我,我并不介意让自己变成哑巴或者瞎子来和你配成对。”
“天底下……怎么能有你……这样的笨男人!”傅琼鱼眼中噙着泪,偏偏此时有人来敲门,传来北堂无冥的声音:“里面的那个公公,翩舞姐姐安排我们去打扫院子啊!”
傅琼鱼一惊,南风兮月还将她搂入怀中:“有什么话晚上再说,我先去干活了。第三春。”
傅琼鱼躲在了床的后面,看到南风兮月拉开门出去了,北堂无冥正不屑的看了南风兮月两眼,一句话也不说的走了。南风兮月又拉上了门,跟着离开。
傅琼鱼呆了一会儿看左右无人才出来,走到院子里时看到这三个非比寻常的公公正在打扫院子,北堂无冥拿着扫帚扫着,他根本没扫过地,扫了两下就没耐性了,想要骂人或者杀人,最后不知为什么又忍下来。想想他和自己做烧火太监时,那么脏那么累,骂两句之后继续埋头烧火。
而百里辰正在搬花盆,干得还挺起劲。另外最大的一只,在打扫走廊,明明已经变成了普通人,明明已经变成了太监,为什么那些宫女走过他身边时还是忍不住看上一眼?他那样子哪里像打扫,根本就像
第667章 澜依化魅()
一滴炙热的液体落在了她的脸上,随后又是一滴,一滴接着一滴,傅琼鱼瞬间瞳孔失散,看着他,他的血顺着嘴边溜出来,一滴滴的落在了她的脸上,像是一把刀子,他摸着她的脸:“你以为,我是在说笑吗?”
傅琼鱼的心顿时乱成一团,她抬手慌乱的给他擦着脸上的血,眼泪四溅,所有的感觉消失了,只有那鲜红的血好不断的流着……
手被他又按在床上,他依旧紧盯着她:“你还要离开我吗?”
她眼中只有他的血,那么的热,那么的割着她的心,她疯了一般的摇着头,眼泪喷涌而出。矓眰璩匝
不……不要!我求你快吃解药好不好?你不要闹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么重的话!我不走了,再也不开你了,你快吃解药!南风兮月,我求求你!
她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的摇头、哭泣,想要挣脱开他,她没想到他比她要决绝!她没想到,他为了她可以吃毒药!
南风兮月缓缓抱住了她,欺在她耳旁:“不会再离开我了吗?”
“呃,呃!”她嗓子里只能发出这种声音,泪如雨下,一遍遍的点着头。
“还要不要继续对我说那些狠话?”
她又疯狂的摇头。
“你到底,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南风兮月低叹了一声,“以后,你再这样对我,我就真的吃毒药了,吃没有解药的毒药。”
傅琼鱼一怔,南风兮月顶着她的鼻子:“你制造的假血还真的能以假乱真。”他从嘴里拿出了血包,傅琼鱼瞪大眼看着,那血包还滴着血。
四眼相对,傅琼鱼不仅勃然大怒,他竟然用假血骗她!
“南风兮月,你滚!”她伸出手脚来就想踢开他,奈何,他就像铜墙铁壁一般抱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让谁滚?”
“你!”她用密语直接怒斥。
“夫人现在是我的第三春,我怎么滚?而且这么晚了,你再乱动,说不定一会儿就有人来捉奸了。”南风兮月拿着被角擦着她脸上的血,傅琼鱼怒瞪着他,恨不得吃了他。
“你是盼着我中毒吗?”他捏着她的下颌,“像我这样一个没用的男人,也只能用这种苦肉计留下你,你现在是不是这样想?夫人对我的评价还真是到位呢,胸无大志、为女人犹豫不决、不像个男人却像个女人,是这样吧?你说,我该怎么去实践你对我的评价?一个丈夫在妻子的心中地位这么低,也许,他该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立威。”
她微转头:“我是为你好,有我这个拖累,我怕你一辈子一事无成。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敢骗我,我就用一辈子来拖累你。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