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别来无恙-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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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竞驰凑过来,他说:“你要说一句,我爱你,我就想办法给你把这门打开。”
我给他丢白眼:“不说,反正说了你也不可能去撬门。”
张竞驰又威逼利诱了几句,我还真跟他杠上了,打死也不说。
张竞驰又哄了我几句,我还是不说,他一副吃瘪的表情,我看着暗爽。
一副挺郁闷的样子,张竞驰掏出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从那边急急奔上来一个挺稚气的小姑娘,哪怕是稚气,倒是挺懂礼貌,她很快走到张竞驰的面前说:“张先生你好,我马上我帮你开门。”
然后,这个小姑娘在我一脸莫名其妙中,利落地打开了门。
中学生嘛,可能是平时同学同学的习惯了,似乎从她的嘴里面喊出先生两个字有些别扭,但是小姑娘依然挺有礼貌地说:“张先生,你要走的时候,打给我就好,我来锁门。”
张竞驰朝那个小姑娘点头示意了一下,那个小姑娘就又急急地走了。
我看得发愣,张竞驰碰了我一下说:“进去看看。”
我循着他的声音走了进去。
我不过是抬起眼帘轻轻扫了一眼,就看到了在一派崭新的书桌里面,混杂着一张老旧得不成话的桌子,它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定在最后一排那个窗边的位置,似乎从来不曾被搬离过一样。
张竞驰以前,确实就坐在那里。
我朝着它走了过去。
张竞驰跟在我后面,他说:“橙子,你坐下来,仔细看一看找一找,这张桌子上面有什么?”
我抬头望了望他,他的脸上,带着颇有深意的笑容。
我带着狐疑,最终乖乖听话地按照他说的那样坐下来,认真地盯着那张老旧的书桌搜寻了起来。
很快,我的目光钉在书桌的右上角。
两行用削铅笔的小刀刻出来的小字,就这样在我的面前一览无遗。
我盯着看了快两分钟,然后我的眼眶,止不住的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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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好歹咱们现在合法了()
田螺姑娘已经给我买了好几个月的早餐和打了好几月的开水了,她啥时候给我送情书?
我要毕业了,田螺姑娘再见。张竞驰刻于6月10日。
哪怕是用刀刻出来的,哪怕经过了岁月的侵蚀而显得有些模糊,也依然是那么工整的,在我的眼前璀璨成一片,我伸出手去将它们覆在手心下,但是它们却依然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面交缠汹涌着,在我红了眼眶之后,那些无以名状的眼泪差点就要奔腾出来,好在我将它们硬生生地压制下去了,我抬起头来望着张竞驰,他也望着我。
然后他慢腾腾地说:“我第一次跟你回来遂溪见家长的时候,我就想带你来看看,我很想让你眼见为实,你那时候的暗恋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哪怕那时候我对你一无所知的,但你曾经扰乱过我的心。”
我咧开嘴想笑笑,我想笑一笑这机缘是怎么变成了一条绳子,将我和张竞驰的这些光阴那么天衣无缝地纠缠起来。可是我也想哭一下,因为我为这一场纠缠,付出了太多的蹉跎。
于是,我最终只能不哭不笑地保持着看似平淡的神色,却眼眶发红,我看着张竞驰,默不作声。
可是,我还没问出来,他已经拉过旁边的另外一把椅子挨着我坐下,他趴在桌子上,又微微抬起头来看着黑板,好一阵之后他说:“那时候,我们班每三个月就要调一次位置,第一组要和第三组换,第二组和第四组换。但是我却像钉子户一样在这个位置上坐到了毕业,因为我怕那个胆小却执着的田螺姑娘,把买给我的早餐,给了别人。”
我也学着他那般伏在桌子上,在特别努力平复了心情之后,我慢腾腾地说:“你怎么能确定是我给你买了早餐打了开水?你那时候打篮球,很多女孩子围着齐声给你加油,而且你是我们宿舍几个月的话题,就连你穿了件新衣服,我们宿舍的女同学都能津津有味讨论两三天。你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张竞驰的手忽然伸过来不断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他慢悠悠地说:“我们刚住在一起没多久,我去给你盖被子的时候听到的。那一晚我坐在你床沿上发呆了四个多小时。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运气特别好。”
我知道我不该提,可是我在爱情里面确实就是那种贪心的小女人,当我知道我曾经扰乱过他的心,我就妄图得到更多的确定,于是我不知死活地说:“可是田螺姑娘只是扰乱了你的心,你一上到大学,就马上被别的姑娘勾了魂。”
张竞驰的手忽然在我的头上面顿住,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只听到他的声音娓娓道来:“邱佳玲是我新生入学迎新的师姐,她那几天对我很热情,给我买早餐打开水,我很感激,她说她是田螺姑娘,做这些不用谢。”
我积压在心头的困顿,像是一下子全数被解开了一样,我腾一声抬起头来,很是跳戏地说:“张竞驰,我原本以为你高中挺乖的,你还敢在桌子上面刻字,你这是损坏公物啊。”
可能是入戏太深了,被我的天马行空一下子拽出来,张竞驰也抬起头来,他望着我,满脸的复杂情绪,好一阵之后他特别郁闷地说:“找这张桌子,我差点没把整个学校翻了。你竟然吐槽我损坏公物。你就不能装作特别感动那样,扑过来抱抱我撒撒娇撒撒欢啊?”
他这样一说,我还真觉得他够,我想都没想就说:“这都多少年了,你还能把自己以前用过的桌子找出来,你怎么做到的啊?”
张竞驰正了正神色,他轻描淡写地说:“给学校捐款,多捐一些,就能找到了。”
顿了顿,张竞驰将目光的焦点落在我的脸上,他说:“现在你可以问问我,娶了自己高中时代翻来覆去特别想认识的田螺姑娘是什么感受了。”
我明明有挺多话想说,但是却如鲠在喉,最终我浅浅笑了一下,我说:“不是后悔的就好。”
张竞驰的手突兀地伸过来放在我的肩膀上面,他依然盯着我,他的语气里面满是情真意切:“。”
接下来,我们两个熊孩子,在这间教室里面乐此不彼地玩着轮流当老师的把戏,等到我们最终把的课程全过了一遍,两个人坐在中间的书桌上,脚悬挂在那里摇摇晃晃,我靠在张竞驰的肩膀上,好一阵之后我说:“现在,我有种咱们在拍偶像剧的错觉。”
张竞驰定定地坐着,他忽然幽幽地说:“真的是在拍偶像剧的话,那其实你应该主动亲我一下的。”
我不应景地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挺跳跃地说:“啊,吃饭的时间到了。”
说完,我从书桌上面跳下来,我说:“今天我们去食堂吃好不好?”
张竞驰也跟着跳下来,他突兀换上不怀好意的语气说:“如果你答应下午哪里也不去,跟我回去滚床单,那我就同意。”
他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的脸又涨得微红,我一拳锤在他的胸膛上:“你再这样不正经,我就要休夫了!”
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面,张竞驰苦笑了一下,他幽幽地说:“我是怕我憋出病来了。你自己算算,四年有多少天,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总感觉在孕育桃李的教室里面谈论这个话题特别扭,我忍不住把手抽出来,我随即岔开话题说:“我挺饿了。”
张竞驰这才不再扯淡,他很快打了个电话找那个小姑娘过来锁门。
等到我们吃完饭出来,已经是一点了。
张竞驰开着车,就直奔我们下榻的酒店去了。
关上门之后,张竞驰把那两个红本本小心翼翼地放在行李箱的夹层里面,然后他开始从裤兜里面把钱包钥匙什么的全掏出来,他拽着我坐到床上去,他说:“我们躺一会。”
但是,我才刚刚坐稳,他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覆上来,我应接不暇,却在满目的光亮里面,有些放不开。
我推搡着别开张竞驰,我说:“大白天的那么亮,要不我们晚上再这样啊。”
张竞驰忽然一把抓起被子将我们盖在里面,我的眼前黑了下去,他的手摸索过来,他含糊地说:“这样就不亮了。”
他的吻又覆上来,我在迟疑了几秒之后,一时头脑发热,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得到了我的回应,张竞驰的吻越发的炽热,吻着吻着,我们的衣服都不见了,刚才那个被张竞驰掀起来的被子早就滑落下去,但是我已经在迷乱中浑然不觉。
他动起来的时候,可能是太久没有了,有些痛,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张竞驰的动作忽然停顿下来,他俯下身来在我的脸颊上面亲吻了一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怎么了?”
我的汗水已经淋漓,我望着他嗯了一声说:“有点痛。”
张竞驰顿了一下,他很快作势想要翻身下来,我却一把将他一把,我的脸肯定红得不知道成啥样子了,我的声音很小很小:“你慢一点就好。”
张竞驰他不再动作,他整个人就这样全部伏在我的身上,他的手覆上我的脸帮我拭去额头上面的汗水,他忽然凑到我的耳边说:“我爱你,老婆。”
“老婆”这个称呼我的心里面涌起很多异样的感觉,我禁不住挪动了一下身体,却才惊觉我们的身体还紧密连在一起。
我的脸瞬间又涨得通红,我把脸别过去,我说:“张竞驰,你要没啥事要做了就下来,你很重。”
张竞驰伸出手来将我的脸掰正,他盯着我,他一本正经地说:“你觉得我没有吗?我只是在等你适应。好歹咱们现在合法了,怎么可能虚度光阴。”
他说完,又凑过来亲吻我,他的吻温柔而霸道,我很快沉沦得如同溺水的鱼一般,茫然不知所措了一阵,最终将手放在他的后背上。
他越发的勇猛激荡,而我就像是被他拖拽着一路奔跑,我就这样被他不断地送到云端,在高空中遨游着迷乱着。
等到一切都平息了之后,张竞驰拉过被子将我盖住,而我想要起身穿上衣服的力气都没有,疲惫一阵一阵地袭来,我枕着张竞驰的胳膊,他的另外一边手不断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到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
我伸手摸索着准备拉开灯,张竞驰的吻又覆上来,他的声音依然是含糊的,他说:“总算等到你醒来了。”
我有些生涩地回应着,懵了好几秒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
我一把推开张竞驰,我说:“我先把衣服穿上。”
张竞驰的手一把将我到处在摸索衣服的手,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你不是嫌弃白天太亮吗,现在在晚上了。”
他说完,凑上来就一吻到底,我又被送到了云端上。
等到我们再一次从迷乱中恢复过来,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我感觉到浑身无力,张竞驰作势想抱我去洗澡,他还说帮我洗,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最后是我强撑着洗了澡出来。
原本我们中午是说好了晚上出去逛逛的,但是现在因为我累得半死不活,计划只得搁置。
最后,还是张竞驰点了餐让人送到房间里面来的。
等到我们吃完饭又收拾洗漱了一番再爬上床准备睡觉,已经是快十一点了。
我们靠着床头那里躺着,张竞驰的手搂着我的肩膀,他说:“有你在身边,真挺好的。”
我张了张嘴正要应话,张竞驰的突兀的响了。
他的来了短信。
他掏出看了看,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给他发短信的人名,给他发信息的,是高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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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本人已婚()
没有回避我的意思,张竞驰的手依然摸着我的头,他挺平静地点开高琳的短信。
一行字郝然入目。
让我特别膈应。
高琳说的是:“我梦见你感冒了。”
哪怕她再言简意赅,但是这条短信里面弥漫出来的暧昧意味,越让人越看越觉得浓郁。
张竞驰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异样起来,他握着,不自觉地扫了我一眼,很快他把放下,他凑过来把我抱得紧紧的,他说:“橙子,你不能瞎想。我也不知道高琳为什么突然给我发这种短信。”
我早就想找个机会问问他和高琳是怎么一回事,他跟林小美又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想到高琳和林小美都能那么熟络地张嘴闭嘴一口一个竞驰竞驰的,我就闹心的很。
于是我不动声色地说:“要我不瞎想也行,那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之前在星期八,你会给高琳拉椅子,你让我留在深圳给你做饭的时候,你干嘛想把我做的饭给高琳吃,你当时还显得特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