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别来无恙-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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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要说徐志勇有了什么变化,那这个变化就是,他不会像以前那样半死不活地拽着我,他哪怕是放在我手上的力道很重,但是他也会顾着不让我陷入踉踉跄跄的狼狈境地。
最终我们没有再换一家吃饭的地方。
徐志勇冷不丁地提议说:“不然我们找个地随便喝点啤酒叙叙旧?”
虽然按照我们以前的交情,我们还没有去到要叙旧的地步,但是我最终懒得提议再去找地吃饭什么,我就说随意。
徐志勇在路边的商店买了一大袋子的啤酒和一堆的零食,最终我们走到了附近的荔枝公园,找了块草地席地而坐。
徐志勇开了一罐啤酒,率先给我递了过来。
我没太多矫情,拿着就猛灌了一口。
徐志勇也开了一罐啤酒,他也学着我那般猛灌了一口,好一阵之后他轻描淡写地说:“李橙,我跟徐家,断绝关系了。”
现在的我,基本很少能有事情激起我内心的波澜,但是不得不说,这一次我还是被徐志勇那么轻描淡写地说出的这个骇人惊闻的消息惊吓到了。
我又猛灌了一口啤酒,我望着他疑惑地说:“哦?”
徐志勇很快将他手上的啤酒全部喝光了,他好一阵才轻笑了一声说:“当一条狗久了,就想做回人了。老是对着别人汪汪汪才能换来肉骨头的生活,我过够了。”
又开了一罐啤酒,徐志勇冷不丁又说:“你现在单身吗?“
我愣了一下。
我已经没有像以前那么蠢了,我知道一个男人问一个女人单身不单身,隐含着很多别的东西。
想了想,我张嘴就扯淡说:“我当然不是单身啦。我有男朋友,他在福建,我们估计今年年底会结婚,反正都见过家长了。”
徐志勇哦了一声,他没再作声,他一个人喝了快七八罐的啤酒,最后他醉意朦胧地打电话叫了一个人过来接人。
原本徐志勇执意让那个开车过来的小伙子兜我一段,但是我却觉得自己很近可以走着回去,最后他倒没执拗我走了。
也不知道是一下子回来深圳水土不服,还是因为我昨晚没睡好,总之我还没喝到上头,就有些晕乎乎的,我就抱着徐志勇给的那一小束花一路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西湖宾馆。
让我意外万分的是,张竞驰居然把手抱在胸前站在门口。
他一看到我上来了,他直接发施令说:“开门。”
我喝了点酒,一想到他给高琳拉椅子我就闹心得很,我才不管他,我慢腾腾地找门卡,找了好一阵才翻出来,却一个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张竞驰很快蹲下身去捡起那个门卡,他飞快地刷开门,一把将我拽进去,他用脚勾着把门狠狠地摔上,然后他把卡插入到卡槽里面开了灯。
我晕乎乎的被灯一照,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我手上的花拿去随意丢在地上,将我推倒在床上。
他的唇随即凑了过来,我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这些酒味不是我身上的,而是他也喝了酒。
我的意识清晰了一些,我拼命地挣扎着妄图想要坐起来,却被他稳稳地禁锢在身下。
我拧过头去,我急起来直接吼他:“张竞驰,你疯了是不…?“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舌头就顺着游弋进来,他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唇。
我一个吃痛,越发的清醒,我不断地撕打着他,可是他的手却一下子游走着伸出我的腰间摸了一下。
这几年做业务,在跟客户应酬喝酒唱K的时候没少被摸过,但是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感觉那么屈辱,我狠狠地伸手去将张竞驰的手摘出来,我另外一只手手忙脚乱地将他的脸掰上去,我就这样对他怒目而视:“张竞驰,你***到底想做什么!“
张竞驰的手又游弋了过来,他的嘴里面喷出浓浓的酒气,他死死地盯着我,他的声音很阴沉,他说:“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你现在不是很会混吗,你不是很会来事吗,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想要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说完,他随即挣脱了我的手,他的唇不断地落在我的脖子和脸颊上,我的脚胡乱地乱蹬着,我的身体不断地挪来挪去,却依然被他稳稳地禁锢在那里。
已经到了春天的尾声,现在穿着的衣料已经很轻薄,张竞驰的手一路掠过去,我的衣扣子被他抓开了两颗,我随即觉得身上一凉。
他的手,差点就触碰到了我那条伤疤。
其实那一处的伤口早就好了,早就不痛了,但是他的手放在那里,会提醒我记起很多事。
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一下子加大挣扎的力道,一个弹起来,用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撞向了他。
没太提防我,被我这样狠狠地撞击,张竞驰一个吃痛,他微微松开我,却依然稳稳将我禁锢在身下,他似乎清醒了很多,他盯着我冷不丁地问:“你为什么一回来深圳就要跟徐志勇去吃饭?”
我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我淡定了,我很是轻描淡写地反问:“为什么我不能跟徐志勇去吃饭呢?”
张竞驰的脸一下子冷了下去,他恨恨地说:“我看着不爽。行了吧。”
呵呵呵呵,那你张竞驰看不爽我吃饭,难道我就得饿死自己了不成!
趁着他说话的空档对禁锢我的力道松懈了不少,我一把狠狠地将他推开到一边,我自顾自地给自己扣上扣子,我慢腾腾地说:“张总,我想我答应这一个月内对你随传随到,却没有答应要陪你上床,如果你下一次再敢对我动手动脚,说不定我会把你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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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请你收起你那轻佻劲!()
大概是痛让张竞驰清醒了不少,他慢慢地爬下床站起来,他又瞪了我一眼说:“你还真以为我会想碰你这种乱七八糟的女人吗?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只是过来提醒你一下,女孩子家家的,别太随便!才回来深圳没两天,就跟这个男人那个男人约会!“
我淡笑,我没心没肺地望着他说:“谢谢张总关心。但是这是我的私事,张总你只是我的客户,你管得太宽了,我会以为你暗恋我的。当然,我特讨厌别人暗恋我,张总你最好别做这蠢事。”
估计被我噎住了,张竞驰没马上搭上我的话茬,他又瞪了我一眼,这才慢腾腾地朝着门外走。
拉开了门之后,也不知道那道门犯他啥事了,他抬起脚来,一脚揣在门上,这个踹门声把我惊了一下,我循着声音望过去,最终我淡淡地说:“张总,这不是你家的门,还是少些损害公物的好。”
没接我这个话茬,张竞驰又将话题纠缠到徐志勇的身上,他说:“我不知道你跟徐志勇什么关系,我也懒得理你跟他什么关系,你之前跟过我,你最好别跟徐志勇走得太近。”
随着他的脚步声彻彻底底地消失在耳膜里面,我狠狠地关上门,我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外一只手了自己的肚子,贴着门慢慢地坐了下来,痛的感觉就如同突然袭来的暴风雨一样将我全数包裹住,我告诫自己不应该掉下眼泪的,可是我的眼泪齐刷刷就下来了。
我恨我自己,没有像电视剧里面那些好命的女主角那样,在分手之后,各种炫酷叼炸天,各种能力飞升变超人,各种优秀各种炫目,然后意气风发地回归,直接把前任那个眼睛都亮瞎了。
而我却依然黯淡,我依然那么糟糕,我依然像一堆烂泥一样,被那个负心汉随意地践踏伤害,而我却不能那么随意地反击。
是的,我不能随意反击。
因为我在发富还有提成没拿到,我不能把这事弄黄了。
等我在攒几个月,再收回客户那些提成,我应该可以请得起一个很好的律师了。
只要我再忍忍,我就会看到曙光的。
我就这样安慰着自己,我也庆幸我还是变成了那个寡淡的人,好在我伤感的时间没超过十分钟,我哭够了就知道自己站起来,我若无其事地去洗了澡出来,躺在床上,调好了五点半起床的闹钟。
可是,我发现我真是多此一举,我压根从头到尾都没睡着。
我的思维一直很活跃,一直不断地在脑海里面回放着很多画面,有第一次的遇见,有第一次的听到承诺,有第一次的**,怀上人生里面的第一个孩子,然后第一次那么悲痛地孤独地默默承受孩子的逝去。原来我的人生里面有那么多的第一次,然后这些第一次构成了我现在的满目疮痍。
我一点一滴地回忆,时间一下子过去,到点之后,我满血复活地爬了起来。
我拿得出手的衣服不多,这次过来深圳我加上睡衣也就只带了六套衣服,我胡乱将它们往背包里面塞,背着就下楼去退了房。
我来到张竞驰的家门对面,掏出他给的门禁打开了门。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愣住了。
因为这个房子的装修,都是按照张竞驰之前家里的样子,基本丝毫不差。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最终随手将背包放在沙发上,却突然瞥见阳台那里,有着生生不息的绿意。
我走了过去,一下子看到阳台那里种了整整两排的柠檬树,那上面还挂了不少的柠檬果,我伸手过去抚弄了一下,一阵清香扑鼻而来。
我又伸手去弄了一下,却还没凑过去,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被惊了一下,很快走过去拉开了门。
张竞驰穿着睡衣站在那里,看来他的酒彻底醒了,他对着我就说:“你一大早的搬过来,关门不会小声点,把我给吵醒了。”
他一边说一边越过我走进来,他顺手把门给关上了,他跟个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他说:“冰箱里面有材料,赶紧去给我做早餐,我就要饿死了。”
我真的很想说,饿死你这样的负心汉,是我特喜闻乐见的一件事。
但是有些话,只能放在心里面说来让自己爽快一下。
我最终按照他催促的那样,安安静静地走到冰箱那里,翻着忽然看到了很多百合干。
我最终熬了一锅的百合粥,当然,我撒了一大把的盐进去。
我就要咸死他丫的!
不知道张竞驰是没味蕾了还是怎么样,明明咸得难以入口的东西,他最终风卷残云地扫完了。
吃完了之后,他把碗一放,他淡淡地说:“十二点之前,你必须给我把中午饭送到。“
我把碗刷好收起来,我背对着他,一点儿情绪也没有地跟他油腔滑调,我说:“知道了,张总让我飞我就飞,张总让我爬我就爬,张总让我十二点之前送饭我就十二点之前送饭,反正这一个月,张总爱怎么奴役我就怎么奴役我,谁让张总那么好心,一下子关照我那么多订单呢!”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我的脸随即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身边来的张竞驰伸手掰了过来,他强迫我直视他,他盯着我冷冷地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管你对别人客户是不是也这样一套套的,但是在我面前你收起你那轻佻劲!”
他说完,他的脸一下子凑过来,他的鼻翼差点就碰到我的脸颊上,他慢腾腾地一字一顿地说:“不然,我把你给办了,你别关上门哭鼻子。”
呵呵,如果我道行再浅一些,我还真给他唬住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拨开他的手,我淡淡地说:“别,张总,你那么高大上的人千万别碰我这种乱七八糟的女人,你要什么女人没有,是不是。”
更何况,我不过是一枝被你张竞驰抛弃的残花败柳,我又怎么敢入得了你的法眼,是不是。
当然,就算我现在真的入了你的法眼,你张竞驰敢动我分毫,我自然也不惯着!
可是,我的话音刚落,张竞驰的手突兀地揽上我的腰,他的手指很快隔着衣服不断地揉搓着,而我的心一冷,我表面上却淡淡地说:“原来张总有这样的爱好,不管是爱过或者没爱过的,都那么喜欢纠缠不清么?”
随着我的话说出口,张竞驰的手忽然停顿在我的腰间,他狠狠地拧了我一把,我吃痛,却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我依然笑得出来,特别职业地笑,我一把将他的手摘下来,然后趁他一个措不及防,我将他的手腕朝里面掰弯回去,他估计痛得死去活来,他的脸色都变暗了。
而我,就这样冷冷清清地说:“张总,我提醒过你了,我可以留在深圳接受你的奴役,但是不代表你有资格轻薄我非礼我,如果你下一次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不介意把你的手掌给掰下来喂狗!“
说完,我用手抵在他的腰上,将他朝着沙发那边狠狠地一推,他刚才才被我拧住了手,一个措不及防就被我狠狠推到了沙发上,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