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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疼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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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就会不满地对她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总摸的我的头。”

    “在我眼里你就是孩子,需要我用一辈子去疼爱的孩子,言言,我爱你。”他的声音温柔而磁性,敲击着她的心湖。

    然后她会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衬衣上好闻的清新味道,唇角就不自觉地扬起了甜蜜的笑弧。

    “言言,我会们这样白头到老是吗?”他又在她的耳边低语,吹着热气,逼着她给他一个答案,“会吗?告诉我。”

    席言被他给缠得不好意思,只好在他的怀里点头。

    “我要听你说。”苏杭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会的,我们会的……”

    她想起他们的曾经,那些美好的过去,那些动人的情话还历历在耳。

    他们之间没有背叛,没有误会,只是一个善意的欺骗而已,这对于很多感情上犯的错真的是微不足道。她觉得这些年她真的想太多了,惩罚了自己,又连累了别人。只是在错的时间遇了上了对

    在错的时间遇了上了对的人,便是一声叹息。

    席言的眼角有一滴泪流下,苏杭抬起手指替她擦去,然后将还陷在回忆里的席言拥在了怀里,伸手抚着她的背脊:“让我好好抱抱……你瘦了……以后我会把你养胖的……”

    席言的眼泪来得更汹涌了,以前他说过把她养胖是他一生的目标。

    一生,多么的漫长,只是他们已经还没走完,却走到了分手的路上。

    “别哭。”苏杭哄着她。

    两人这样相拥着,苏杭温柔的替她拭泪,席言哭得悲伤……

    这些都落入了折回来的白雪霄的眼里,临走时,余好送了一件旗袍给席言,下车时忘了取。白雪霄开到了半路上,也折了回来,开到小区外就看到他们两人双双步行进来。一直到楼下,就这样缠绵不舍,就这样落泪。

    白雪霄把车子停在了树影的暗处,远远地看着他们,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都收紧到骨节突起泛白。

    他在苏杭第一次来找席言时就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简单,并不是他口中所说有朋友那么简单。如此看来,应该是曾经分手的恋人,而且苏杭还不是负心汉之类的,否则以席言的坚强的性格不会哭成这样。

    他本想下车的,可是却怎么也挪不开脚步,他完全没有勇气去站在席言和苏杭的面前。他怕最后席言选择的那个人不是他。就当他是驼鸟吧,就当他是在逃避吧,只是贪恋着这片刻的也许并不属于他的幸福。一向自信的他,竟然没有半分的信心。因为感情是不合逻辑的,自信用在爱情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帮助。

    白雪霄就这样看着他们,刺痛了他的眼睛,胸口涩涩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席言止住了哭泣,轻推开了苏杭:“对不起,刚才失态了。”

    “和我最不用说的就是对不起。”苏杭摇头,看着她微红的眼睛,“上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席言点点头,也不再停留,转身小跑着进了单元门,然后进电梯,上了楼。

    她站在门前,深呼吸了好几次,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也开门进去。

    秦语容还没有睡,听到开门声,侧看向门口的位置:“言姐,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席言把高跟鞋换成了人字拖,没过去,而是往卧室而去。

    “言姐,吃水果。”秦语容叫她,却留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言姐,你怎么了?眼眶红红的,是哭过吗?你今天不是去白少家吃饭吗?和他吵架了?”

    也许只有这个可能,否则席言那样的坚强,怎么会哭。而且她从没有看过席言哭的样子。

    “没有,我和他好好的。”席言揉了一下眼睛,“刚才砂子吹进眼睛了了,疼得流泪了。”

    “哦,那就好。”秦语容点头,“换了衣服来吃水果。”

    “不了,我今天累了,想早点休息。”席言是一点兴致都没有,今天让她措手不及。

    她回到房间洗了一个澡,穿着睡裙便倒在了床是,盯着天花板。

    她以为和苏杭只要一直不见就好,她就可以装得很好,觉得自己是真的放下了。可是今天看到了他,回想到以前,那些甜蜜的熟悉的回忆把她弄得头晕了,犹豫了。苏杭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负过她,是她自己提出的分手。

    年轻的她第一次恋爱,就被苏杭的父母如此羞辱,拿钱砸在脸上,那种滋味,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她很生气,当场就答应他们和苏杭分手,从此不会有往来,就算他的儿子以后求她,她也不会回头多看他一眼。

    她为了治疗情伤,气盛的她行选择离开了那座城市,连父母都劝她都不同意留下。她不想活在那个城市,活在苏家的阴影之下。她毅然离开,带着父母给的一点钱出来闯荡。

    在机场,她给苏杭打了电话过去,因为年轻,因为生气,因为痛苦,所以话说得很狠:“苏杭,我们分手吧,你们苏家我们高攀不起!我走了,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恩断义绝!”

    “言言,不要,你别走,你等我,怎么样你也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苏杭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狠心挂了。

    她没有等他,上了飞机,坐在飞机上,她稳着自己的情绪没哭,可是后来却怎么也忍不住了,她还是哭了,她不想大家都笑话她,成为焦点,所以她却了卫生间,在那里哭得惊天动地,那是她人生里最清楚的,哭得最惨烈的一次。

    而她才当时并不知道苏杭在赶来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生命垂危,后来都是父母那里听到的。她的心依旧为他而痛,为他而哭。只是现实的无奈,那些说出口的话已经让她不容自己反悔。后来她就变得很冷漠,也不再谈感情,直到遇到了白雪霄。他与苏杭是不同的温柔,白雪霄更阳光一样,而苏杭要忧郁一些。但他们都疼爱她,都毫无保留。

    席言翻了一下身,脑子里都是他们。

    而楼下,苏杭在席言的身影消失后,才慢慢收回了目光,才迈开了脚步离开。一步一步,走得很慢,走到了白雪霄停车的暗影处,车门从内往外推开了,动静不小,又是在阴影处,苏杭并没有注意这里的车有有人,所以怔住了脚步。白雪霄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一身白衣,长身玉临。

    白雪霄手里提着一个精美的袋子

    精美的袋子,从暗处步出两步,灯光打在他俊秀的脸上,苏杭才看清楚是他:“你是言言的朋友?上次我们见过。”

    “苏先生,你错了,我不是言言的朋友,而是他的男朋友。”白雪霄是有修养的人,即便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失了风度,“你好,我是白雪霄。”

    “白氏集团的白少?幸会。”苏杭也依旧平静,并没有因为白雪霄说是席言的男朋友而有什么惊讶的表情。

    “苏先生是来找言言的吗?”白雪霄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一般,“要不随我上去坐坐,喝杯咖啡。”

    白雪霄表现得像是主人一般,这让苏杭心里也不爽,他还是淡笑着:“刚才已经见过言言了,在外面喝了杯咖啡,我想白少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你是言言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来这边,自然该我们尽地主之谊。”白雪霄非常的大度,“苏先生有空的话,明天一起吃个饭。”

    “也好。”苏杭也答应了,“不过白少,我也不是言言的朋友,我是他的初恋男友。”

    这两个男人还真是杠上了,看心言语客套,一脸的微笑,却是每一句话里都暗藏着针芒,所以说话也是一门艺术。

    “不好意思,我没听言言提过。”白雪霄虽然是抱歉的微笑,眼里却没有这样的颜色。

    “对于我和言言的过去,你没有参与过自然不知道。”苏杭眼底浮起自信,“如果白少有时间,我可以和你讲讲言言以前的事情。”

    “不用了,她以前的事情我不太在意,那些人事物都已经过去了,就是历史了。我在乎是我和她的现在和将来。”白雪霄暗自把苏杭给弄到了过去里,说他是席言的历史。

    “有些人事物就算是过去了,但也会深刻在心里。”苏杭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心脏处,“白少,我这么多年并没有忘记过言言,我的心里有她,她的心里也有我。我们只是给彼此时间,七八年的时间已经够她散心了。现在言言也该回到她应该回的地方,回到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回到她父母亲身边,还有她真正爱的人和爱她的人身边。她并不属于这里,我会把她带走的。白少就不要再执着于此,那样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把她从从小长大的地方,从她父亲朋友身边逼走的人应该就是你,所以又有什么资格让言言回到你的身边?你都不问问言言她愿意吗?就要把她带走?她是人不是东西,不是说要带她走她就跟你走,这未免太可笑了,也太不尊重她本人了。”白雪霄冷笑了一下,“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放弃了,那么我就没有说爱她的资格!哪怕我白雪霄就算是只剩后一口气,也不会轻易放开她的手!任别人把她从我的身边夺走。”

    他虽然做人温和,不喜欢惹事生非,但他也不那么好被人欺负的。他的爱情,他的爱人,他捍卫到底。

    “白少,我也不会允许别人把她从我身边抢走。我也会用我所有的力气去留住她。”苏杭似乎并不觉得白雪霄会是他的威胁,他相信是他和席言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有她的根在老家。

    “很好。”白雪霄称赞着他。

    “我们就拭目以待,言言会在你和我之间选择谁。”苏杭便迈开脚步,从白雪霄的身侧擦肩而过。

    谁也没有再回头,没有再多说,但是从身上发出那种气场,却堪比原子弹爆炸!

    白雪霄握紧了手里的纸代提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才迈开了脚步,往单元楼而去。

    他站在席言的门前,伸手按门铃,是秦语容来开的门,看到白雪霄时,她有些惊讶:“白少,你怎么来了?”

    “言言的东西忘在车上了,我给她送来。”白雪霄扬了一下手中的袋子。

    秦语岑退开身,白雪霄便进了屋,却没在客厅里看到席言:“她人呢?”

    秦语容指了一下卧室的方向,压低了声音:“白少,言姐回来的时候好像不高兴,眼眶也是红的,明显是哭过,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白雪霄摇头,“我怎么舍得和她吵架。”

    “那真是砂子吹进她的眼睛里了,是我多想了。”秦语容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

    “以后别这么八卦了。”白雪霄往卧室方向去,“我去看看她。”

    白雪霄在卧室门口敲了两下门:“言言,是我。”

    席言在里面听到是白雪霄的声音,立即坐起身来,脑子一转,浮起疑问,他怎么折回来了?

    “言言,你在吗?睡着了?”白雪霄见里面没有动静,也没有回答。

    席言抓了两下自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才走到门边开了门,白雪霄看着穿着轻薄睡裙的席言,白皙的肌肤和玲珑的曲线,看得他竟然脸红了。

    席言似乎也觉得他的目光有些不妥,她也脸红了,转身去找了一件薄外套披上:“你怎么来了?不是回去了吗?”

    白雪霄把手里的纸袋放到她的床上:“你忘了我妈给你的旗袍。”

    “哦,最近记性不太好。”席言伸手揉着自己的额角。

    “我听语容说你眼睛进了砂子,眼睛红得厉害,来让我看看。”白雪霄拉过她,两人面对面站着。

    有些事情他并不想主动问她,他不想让她以为他在监视她,而是如果她愿意的话一定会亲自告诉自己。等待着她完全对她敞开心扉

    她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我没事,你别语空说得那么夸张。”席言偏开头躲着他,背身不想他看到自己哭过的眼睛,所以转移着话题,“你看你为了一件旗袍跑这一趟,你其实可以不用跑来的啊,你明天再给我也行。你这样来回跑不是耽误休息嘛。”

    白雪霄靠近她的身后,双臂圏住了她的身子,将薄唇贴在她的耳垂边:“你这是关心我?”

    “那就算是关心吧。”席言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既然这么关心我,那么我今天在这里休息,就不用再来回跑了。”白雪霄得寸进尺的要求着。

    席言一听,立即睁圆了眼睛,拉下他环着她细腰的手,转身盯着他:“白雪霄,我们这里是女生公寓,你怎么能在这里睡?况且也只两个房间,你睡哪儿?”

    “那我睡你这里里,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睡地下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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