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模-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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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的送到单元门口,
放下伞,从怀里又拿出了一个信封,
这次我没有要,我缺钱,但是就是无法伸手,
“你怎么了,”他问,
“早点回去吧,她都给你打电话了,”我说,
“你吃醋吗,”
“不,我希望你家庭幸福,”
他没有说话的,靠前两步抱住了我,
若即若离,
那刻就是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很折磨人的一种感觉,
他没有疯狂而汹涌的来爱我,我没有全部接纳的去迎合他;我们两人仿佛都在欲语还休、若即若离的纠缠着,
“我还会再来找你的,”他说,
“嗯,”我微微的抬起头,
他深情凝望了我一眼,一下吻了过来,
淡淡的烟草香,像是毒药一般开始进入我的身体,
外面的雨,忽的一阵大起来,
走廊里的灯,失去动静后,忽然的暗了下去,
黑暗中,我感觉到他似乎行了;而我也不再那么僵硬了,
甚至能被他带动的,主动的伸出手去搂住他的脖子,迎合他,
……
看着他撑伞离开的背影,我问我自己:这,就是爱吗,
他快到车门的时候,回头挥了挥手,
我抬起手回应,放下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微笑竟然落不下来……
第六十一章:爱情是太阳,他是乌云()
开门的时候,发现魏子轩家里的客厅灯开着,我清楚的记得那会是没有开灯的,
魏子洲手里拿着灌啤酒坐在沙发上,双腿很直的交叠的担在茶几上,
“你怎么还不睡,”我问,
“那个有钱人是谁啊,”魏子洲说着,又喝了口啤酒,
“客人,”
“你出台了,”魏子洲曾经看过场子,所以这里面的一些道道,他很清楚,
“我没收他钱,所以,不算出台吧,”我说着,直接的回了卧室,
……
坐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轻轻的敲了敲门后,将门轻轻的推开,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脸色有点阴冷;便缓缓的站起身来,看着他,
“你是自愿的,”他问,
“我们没**……”
“你喜欢那个男人,”他又问,
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那么想靠近邱,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种感觉,不是数学题,不是你可以去套用各种公式来解答的问题,
没有谁生下来就会恋爱,也没有哪个十六岁的姑娘面对人生里第一次那种情感撞击的时候,会安然无恙,
我很正常,正常到对那种温柔无法抵抗,
朦胧,迷茫,看不清;但却就是让你会想他,根本就不受控制的想他,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他,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很沉醉,”我说,
原本想用‘开心’来形容,但是最后还是用了‘沉醉’,真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喝醉了酒时的感觉,与邱每一个眼神接触的时候,都像是被灌进了酒似的微醺而朦胧,
“别做无畏的牺牲,”他正了正身子,很严肃的看着我说,
“我”
“听我说,你聪明,但是很多东西不是聪明就能解决的,你要摆脱他,听我的,你以后可能会需要我的帮助,如果他纠缠着你,就就告诉我,我会替你搞定,不管他是谁,”
“……”
“早点睡吧,”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后,转身回卧室,
“你不用担心,我有数,”我对着他的背影说,
他的身子突然的怔住了,慢慢的转过身子,有点火气的看着我说:“你有数吗,你没数,你根本就不了解男人,”
“我觉得我…我比一般女人了解男人,”
“不,你不了解,你只了解一部分,还是很不讨人喜欢的那一部分,”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他重新走过来,面对面的直视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情感的起伏,却压迫的你说不出话;薄唇轻启,字字诛心的说:“你记住,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去夜宴的,去夜宴玩的男人,只是所有男人里的一部分,很小的一小部分……”
我的心被他戳到了,我猛的想到,我天天打交道的那些男人,不是所有男人的缩影,只是某一类男人的缩影,
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低沉的声音又钻进了我的耳朵:“因子,你聪明的很,你辨别能力很强,我猜,今晚送你来的那个有钱人,并不属于去夜宴花天酒地的那种男人,所以,你非常迅速的在你心里就划定了界限,把他归为跟那些畜生不一样的男人,然后,你慢慢的对他产生好了感,但是,你知道吗,你并不了解其他类型的男人,你太小,而且,情感的世界里永远都没有心计可言,”
“没有心计,”
“对,你再聪明,在情感的世界里都没用,”
“为什么,”
“因为爱是自私的,感情是自私的,毫无理性而言,”
“我小,我不理性;但是,他成熟,他不会不理性,”我说,带着点狡辩的性质说,
“你能不能清醒点,,”他忽然的大声的嚷起来,
“我很清醒,我知道他是谁,我知道他有家室,我知道我自己是谁,我知道自己是个坐台小姐,我都知道,我不渴望他能给我什么,我也没想过跟他厮守终生,我更没有想过我与他的以后,我分的很清楚,”
“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微微抖动,但是并没有崩塌,
他双手扶住我的肩膀,耐下心来说:“你今天晚上都没有要他的钱,今晚你进门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你现在甚至在为了他跟我吵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现在很肯定的告诉你,你动心了,坐台小姐动心之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不是我危言耸听,因子,你去干这行,就是为了挣钱给你父亲治病,别走偏了……好吗,”
“谢谢你,”我忽然感到骨子里有种东西在汩汩的往外泛,像是种分离,又像是种委屈,
……
他离开我的卧室之后,我跟丢了魂似的,
关灯后,躺到自己的床上,想着今晚的一幕幕,
想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腹部,然后又想到自己当时僵硬的呼吸,紧接着便又是那片夜海,然后他的吻,他的魂,他的拥抱,他的眼神……
那些感觉在这深夜里一阵阵的压抑着猛猛的袭来,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看着我被别人搂在怀里时的眼神,他压在我身上说不行时的声音……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究竟要做什么,他对我真的不像是我对他的那种感情吗,
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真的不了解他,,
我不知道,
烦,很烦,压抑,很压抑,压抑的心有些透不过气,
这是爱情吗,
还是,还是一种特殊的情感,
爱情是什么,我忽然很想问问魏子洲,
……
迷迷糊糊的想了一夜,第一次体会到那种失眠,
第二天是周六,
听见厨房里魏子洲做饭的声音,便起床洗漱,
洗漱的时候,张扬来了,
“起挺早啊,昨儿没客人啊,”他推开门看着我在刷牙,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说,
我撇过头,继续刷牙的没理他,
张扬在厨房里吵着要弄点好吃的,魏子洲问他想吃什么,他说想吃芹菜,魏子洲也没回话的炒了个芹菜,
我听着他俩的对话的时候,感觉魏子洲都像是张扬的母亲,不免的对张扬那种天真有点小小的鄙视,
我出去的时候,张扬在边上看魏子洲炒菜;魏子洲脸上挂笑的炒着,
我准备好碗筷的时候,魏子洲已经炒好,三人围着小餐桌便开始吃,
我忽然想到昨天的那个问题,一边吃着一边问:“子州,爱情是什么,”
魏子洲跟没听见似的,继续吃了两口面条,咽下去之后看着张扬问:“张扬,爱情是什么,”
“这就是爱情,”张扬咧嘴一笑的指着桌上的那盘炒的不怎么样的芹菜说,
“嗯,也对,这就是爱情,”魏子洲嘴角挂笑的说,
“你俩有病吧,”我对他们的答案很不满意,
……
但是,后来每每回忆起那一幕的时候,我觉得他们没病,有病的是我自己,
那盘芹菜的确是爱情,
很多时候,我们习惯了复杂;于是便将原本很是纯真的东西,在六神无主的情况下搞成了四不像,
魏子洲很懂爱情,我觉得没有人能比魏子洲和张扬还懂爱情,
没有人,
魏子洲说的很对,爱情就是自私的,自私到不想让其他人触碰对方,自私到必须要自己去满足对方,自私到自己这颗心再也容不下另外任何一个人……
当然,十六岁的我不懂爱情,也没有爱情,
邱是爱情吗,当年十六岁的我,或许会朦胧的不知道是不是,
但是,现在的我可是很准确的说不是,
那只是属于十六岁天空里,飞过来的一块乌云,
而爱情,永远不会是乌云,爱情是太阳……
所以,我在遇到凌昊轩之前,我注定会因为天空中的乌云密布,而暴雨猩风的生活,
……
两周后,乌云又飘了过来,
秋雨过后,北方开始落雪,雨夹雪,
那天我裹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刚下了车往夜宴走的时候,他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的门厅,
两周里,我们两人没有打一个电话,没有发一条信息,
两周里,我也思考了很多,想着不能动心,也不能动情,
他轻轻的走下台阶,脚步轻快的像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
“邱总,”我很礼仪性的弯身点头,想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哦,我买你出台了,”他不以为然的笑着说,
看着他的笑,再回味他的话,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就像是个商品一般,顿时脸上就笑不出来了,“邱总,我这次会收费的;而且不会陪你过夜,”
“当然要收费,理所应当的事,你不收我钱的话我心里还不安稳呢,走,”他说着,揽住了我的身子走向他的车,
他理所应当的话,那刻听着时,却是那么的扎心……
第六十二章:海滩()
那天是圣诞夜,
据说是耶稣诞生的前夜,
可惜,我不信,至少是那个年纪的时候什么都不信,很唯物主义,
……
他刚才那些关于‘费用’的话语,让我心里针扎了似的不舒服,
那会见他的时候,还想着要跟他保持点距离,尽量的显得我们彼此‘没那么熟’,
可是,他呢,他上来却比我还直接的表明了顾客和消费品之间的关系,
比我自己还要直接的点明,
……
他这次的车速放缓了很多,慢的不正常,
“你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儿吗,”他微笑着问,看他的脸色,今天心情不错,
“这个方向是北海吧,”我看着路标牌说,
“对,带你在圣诞夜浪漫一下,”
当我听到‘浪漫’二字的时候,脑海里是空白的,我没经历过浪漫,我也不知道浪漫的确切含义,在电视上看到所谓的罗曼蒂克的镜头的时候,我并没有多么深的感触,只觉得是一种奢侈的浪费,
“这么冷的天,去海边真的好吗,”我实话实说,我没见过冬天的海,但是上次在秋天跟他去过一次就能感受到那股子海风腥冷,这会去了,也肯定会挨冻,
“你看后面,”他说,
我回过头去,看见两个军大衣,很厚的那种,
两个厚军大衣的上面是一个大大的储物箱,在储物箱透明盖子下是一些食物和酒,
“要野餐吗,”我看着储物柜底部有厚厚的毛毯时问,
“不是野餐,是圣诞夜的晚餐,”他微笑着说,车速依旧很缓慢,
“你今天很开心,”
“嗯,很开心,”
“你开心就好,”我没好气的说,感觉自己的孩子气不自觉的就泛上来了,抑制不住,我那年毕竟只有十六岁……
我不开心的语气很明显,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微笑的开着车,那种感觉,莫名的让我烦躁,也让我的防线在渐渐的衰弱,
就好像你准备好了刀枪准备战斗的时候,对方却将所有武器都扔掉之后,笑着喊你靠近,
很反感,但是,莫名的却又有种你从未体会过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