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模-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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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何鸿枭好奇的问。
“徽因啊……叫因子比较顺口。”
何百合如此一说,魏顾海身子微微的僵了下。原本冷厉的表情,顿时有些灰心了似的瘫落……
他也知道,此“路”怕是不好走了……
他也在跟我一样担心的吧?担心此时此刻如此开朗的何百合,当发现真相的时候,她会不会更加疯狂的报复?
“中午,我请你吃饭吧?嗯?”她亲昵的过来搂住我的胳膊。
我眼光不自觉的撇上了魏顾海,她顺势瞧过去说:“顾海一起!”
……
那天中午我们三人,彻底的“打开”了。
餐桌上,何百合笑眯眯的埋怨魏顾海没把这个秘密告诉他。
魏顾海只是淡淡的说,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当我的目光与他产生交集的时候,我们眼中都是彼此心知肚明的“情感保密”。
我知道魏顾海的难处,他没有达到能摆脱何百合的能力,当然,更准确的说,是地位……
但是,我对魏顾海,仍然有着很多未结的迷。或许,在不远的将来。他会告诉我吧?
总之,我会相信,他爱我,他一定是真的爱我……
……
中午吃饭的时候,陆辰生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要来接我去他爷爷家坐坐。
当时我手机放在桌子上,魏顾海看到是陆辰生时,眉头皱了皱。
等我挂断电话,他便问:“现在跟陆辰生最好保持距离。毕竟,他父亲是警方的大警司。扯上那些关系的话,你会很危险。”
“我知道,我会尽快的撇清关系。这次见面,或许是我跟他最后一次见面了。”我发自内心的说。
今天在那次“杀人会议”之后,我知道我现在跟魏顾海、何百合他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如果,我向警方靠拢。那么云南的小镇计划实施之后,警方一网打尽的人里面,怕是也有魏顾海。
“顾海,我这辈子,还有可能逃离那个地方吗?云南。”我问。
“心在哪儿,你就在哪儿。没有所谓的逃离不逃离。”魏顾海很认真的看着我说。
何百合插嘴说:“顾海,你这么说她怎么会懂?因子,你听我给你讲哈!你呢,一定不要害怕,你觉得我像是个黑社会吗?不像对不对?我也没把自己当黑社会啊!心在哪儿,你就在哪儿,你别老把自己的心按在黑社会上!那样你就迷茫啦!对不对顾海?”
“对。也不要想着排斥,有时候,你越排斥,陷得就越深。而且……还会招惹嫌疑。”他指的是东哥卧底嫌疑吧?
“就是,不要排斥!看我们活的多滋润,你看看大街上那些守法公民,哪个不是可怜兮兮的拿着那么点工资过活?为了点药费、生活费的愁的整天愁眉苦脸的!”何百合说。
“以后,还怕是很多事都要麻烦你们了。”
“放心吧!我跟顾海会保护你的!”何百合笑着蹭了蹭魏顾海的胳膊,魏顾海勉强的点了点头。
那刻我与魏顾海都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从暗地里的情人,发展成了“真”兄妹。
……
吃过饭之后,陆辰生来接了我。
“你今天状态很不对?脸色怎么这么白?”
“上午时有点不舒服的吐了。”我说。想起东哥的尸体,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快到我爷爷家了。我爷爷脾气有点暴躁……到时候,如果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你一定要忍让着他。”
“你奶奶呢?她脾气怎么样?”
“我奶奶没事,有点老年痴呆,只记得以前的事,现在忘事的厉害,你今天见了她,明天她就把你忘了……好了,到了。”他说着,将车直接的开到了一个四合院门口。
老式的京城四合院,价格比别墅都贵。看得出,他家在过去就很有钱。
跟着陆辰生的脚步,推开了四合院的门。
“奶奶!”陆辰生少有的像个孩子一般亲切的喊了一声。
四合院中间有个空场,堆满了各种花树与盆栽,看到那些的时候就想起了陆辰生的书房。看来陆辰生受两位老人潜移默化的影响很多很多。
再走进几步,便看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正拿着一个瓢给花瓢水……
听见声音之后,转身一脸微笑的看着我们。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的时候,手中的飘“嗙”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苏,苏果果……”她瞪大了眼睛的说。
第一百七十一章:孽问()
“苏…苏果果……”陆辰生奶奶说出这句话之后,眼神变成了惶恐,双腿发软的眼见就要倒下去,
“奶奶,”陆辰生赶紧大喊一声的,赶紧一瘸一拐的跑过去扶住,
“大下午的吵什么吵,”里屋里的老人声如洪钟的喊了一声,
正屋的门打开后,看到一个白发老人出来,那时候已经十一月了,他却只穿着一件薄衫就出来了,他虽然身形消瘦,但是眉宇里的英气与硬气,一看就不是个一般人,
“爷爷……”陆辰生扶着他奶奶喊了一声,
“苏果果,苏果果……”他奶奶喊着苏果果的名字就往陆辰生爷爷那边跑,
陆辰生爷爷一听苏果果的名字,眉头一皱的看向了我,仔细的看了我几眼之后,迅速的收回目光,
“辰生,这是谁,,”陆爷爷若有所思的质问,
“苏果果啊……苏果果……”陆奶奶拉着陆爷爷的衣衫一脸愧疚的说,
陆爷爷面部扭曲了一下,攥着陆奶奶的手问陆辰生道:“我问她是谁,你哑巴啦,”
陆辰生看着爷爷那么暴躁的样子,并没一丝惧怕的说:“我奶奶都承认了,您还要装作不认识吗,”
陆奶奶一眼就能认出我来,是因为我跟我生母有相像的地方,所以,陆辰生才会那么问,
“苏果果的女儿……,”他暴躁的脸仿佛‘服了’一般的软弱下来,低了低头后,又抬起头看着我道:“行了,进来吧,”
他说完拎着陆奶奶的手进了屋,我和陆辰生便跟着一前一后的进去了,
屋子里当真与陆辰生家里的装饰如出一辙,全部都是高档的红木家具,四处古色古风,
里面的大客厅,是按照古代风格设计的,进门就是一副巨大的山水画,画上的古松苍劲有力,一如这陆爷爷的性格,
古画下面是茶桌,茶桌旁两个椅子正对门口,
“辰生,扶着你奶奶去里屋里坐一会,”陆爷爷坐到左侧的椅子上后,指了指里屋说,
陆辰生赶紧扶着有点惊魂未定的陆奶奶进去了,
陆爷爷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后,放下茶杯一脸沧桑的问:“我不问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我只想知道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您觉得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我淡然的问,
“我陆家确实欠你们的,不过当时也给你补偿了……适可而止吧,回去告诉你妈妈,过去的都过去了,该放下就放下,别纠缠了,”他有丝心虚的说,脸上软绵绵的,与刚才的老壮反差很大,
“你们补偿我妈什么了,”我凝眉而问,
他看我如此口气,火气顿时就上来了,使劲的忍者站起来,来回踱了几步后看着我道:“补偿的不够吗,陆…陆辰生的妈妈都被我们赶出家门了,还要我们怎么样,当时钱也给你妈了,你妈”
“我哥哥呢,”
陆辰生说过我曾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
可是,此话一出,他顿时就愣住了,几步走过来,弯腰探身问:“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站起来看着他很认真的说:“我今天过来,就希望您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我只知道我母亲跟陆闻天部长有过一段故事,但是具体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心中所想的是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弄清这些事情,
因为后天我必然会跟魏顾海踏上云南的路,
可是,在此之前我想弄明白这之间的事情,明天再回趟老家跟父亲和李兰香见一面之后,就去云南,
所以,今天我要知道所有……
陆爷爷若有所思的坐下后,内屋门砰的一声开了,陆奶奶手里握着陆辰生的拐杖一瘸一拐的疾步走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满眼是泪的看着我说:“都怪我,都怪我没有看好小宝,你有火就冲我发,冲我发吧……”
小宝,
陆奶奶的手握着我不住的颤抖,我脑海里则快速的旋转,感觉她嘴中的小宝指的应该就是我的那个哥哥……
但是,她却说没“看好”,难道是……死了,
“陆辰生,把你奶奶扶进去,”陆爷爷的火蹭一下又起来了,
陆辰生走过来,扶住陆奶奶看着他爷爷,一脸恳求的说:“爷爷,刚才我奶奶在里面都说了,小宝就是她妈妈的儿子,死了,”
我当时听到的时候,脑海里没有什么感触,因为,我没有见过哥哥,没有任何一点印象,简直有种听别人讲故事的感觉,心,也只是微微的颤一下……
“老头子,你快给苏果果赔个不是吧,是咱们的错,是咱们的错啊……闻天这么多年了,都记恨咱们,咱们快认个错吧……”陆奶奶一把?涕一把泪的说,
“你们闹够了没有,都走……都走都走……你……”陆爷爷转身看着我道:“你,你妈是不是非要个结果,好,你让她亲自过来找我,趁我没死之前,我给她个结果,以前感觉你妈本本分分的挺老实的一个女人,没想到事隔多年又冒出来闹事,你们这是穷的吃不下饭了吗,我看你也穿的好好的,也不至于啊,”陆爷爷吹胡子瞪眼的凶到,
“爷爷,因子她妈”
“陆辰生,”我打住他,转过头看着陆爷爷道:“陆爷爷,我妈死了,”
“什么,”他坐在座位上,抬起眼皮很是疑惑的看着我,“死了吗,你爸呢,难道是你爸让你来的,”
“你知道我爸,”我问,
“你妈那么年轻,应该再嫁了吧,你妈要是没结婚,你怎么来的,”
“我怎么来的,”我想起我怎么来的时候,眼里就忽的蓄满了泪水,不自觉的就蓄满了,忍者泪说:“我妈在天桥底下生下我来的,我妈是个疯癫了的流浪女,我四岁那年我妈在天桥底下被人强暴死了,,”
“强暴,,”陆奶奶忽然想起什么来了似的,一捂脑袋,拐杖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强暴啊……那…那不是我们安排的,那是辰生他妈啊……那是辰生他妈闫红珍弄的啊,还有,小宝…小宝他……”
“奶奶,奶奶,”陆辰生赶紧扶住思维混乱的陆奶奶,
而一旁的陆爷爷则脸色发白了,“你…你母亲,你……你没有父亲吗,”
“我有,我十六岁时通过公安系统的dna比对才找到了我的亲生父亲……他是个收废品的退役军人,当年,他在收废品的时候发现我母亲奄奄一息的躺在路边,于是带回了家里去照顾,后来发现我母亲是个精神病,但是仍然悉心照顾……再后来我母亲神志略为清醒之后,便又离开了我父亲,说要去找人,再回来之后,便疯的更厉害了,但是,看我父亲是个军人,所以自愿的要嫁给了我父亲……当时,我不懂为什么看我父亲是个军人就嫁给他,我现在懂了,因为,陆闻天也是个军人……对吗,”
陆爷爷听后,脸上的皱纹都聚集在了一起,
“陆爷爷,我不是来跟你们要钱的,我只想知道关于我生母的事情,她叫苏果果对吗,刚才陆奶奶说的强暴是怎么回事,我求您,您能都告诉我吗,那,那是我生母啊……”
那一刻,脑海中竟全是生母在街头穿着脏衣服四处流浪被打得样子,
那么美丽的女人,穿着那么肮脏的衣服;那么瘦弱的身子,却在风雨里苦苦寻找自己的爱人……她,她还曾有过一个叫小宝的儿子……
她到底苦成了什么样子,
陆辰生将她奶奶扶着坐到另一边之后,走过来看着他爷爷道:“爷爷,您就告诉我们吧,究竟怎么回事,,闫…闫红珍是谁,是我妈妈吗,啊,今天因子都过来了,我们都成人了,我们都有承受能力的,您就告诉我们吧,您就告诉我们吧……”
陆爷爷的头终于支撑不住的耷拉了下去,双手紧紧的攥在椅子扶手上,良久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缓缓开口道:“这,或许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事情啊……”
“爷爷,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不是吗,”陆辰生忍者残腿的痛,使劲的半跪下身子扶着他爷爷的手说,
他爷爷反握住他的手,吁了口气说:“我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