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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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月也不谦虚,“我要是没两把刷子,你以为你还能活着?”
萧羽川眼里充满了感激,“媳妇,我知道我这条命是你救的,家里当时一点钱都没有了,我昏迷了几天不吃药会死,要不是你天天给我针灸,治我的病,我估计成一具尸体了……”
“知道好。”她冷淡地道,“那么,救命之恩,理当涌泉相报。”
“相公我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萧羽川一脸的真诚,一脸的视死如归,“我决定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女人了。哪怕有天仙美人、绝世美妇摆在我面前,我也绝不多看一眼。只看你这个大丑女……”
“……”苏轻月听了前几句还有那么一丝丁儿的感动,听到最后一句,她只想把三哥的嘴给撕了!
死三哥怎么能让人的情绪波动天摔地呢。
萧清河看不下去了,“三哥,你别老说轻月丑……”
苏轻月绑好了二哥腿的竹片后,站起身顺便睨了四哥一眼。
392 誓不两立()
清河苍白的俊颜浮起了淡淡的红晕,尽管媳妇的眼神很正常,只是随意那么扫了一眼,他如死水般的心脏仍然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了起来。
“四哥?”她轻唤了声。
他半垂的眼睑怯生而又不解地望向她。
“你刚才不是还有话没说完?”她等着听呢。
“四弟不是不让说你丑。”萧羽川摆了下手,“他还能说什么。”
“轻月不丑。”他鼓起勇气,定定地注意她,“我觉得轻月很好看。”尤其她的眼睛,清澈明洁、灿亮晶莹,天的星星月亮还好看。
苏轻月倒没想到四哥会在二哥与三哥面前这么赞美她,“四哥过奖了。我觉得四哥清雅斯,三哥好不知道多少倍。”
“媳妇……”萧羽川是不乐意了,“四弟哪有我好……”每听这话,气得他牙齿发酸。
“他哪都你好。”
“我不跟你说这个问题了。”他语气不知不觉重了起来,“本来我对你满心感激,一下子转化为绵绵无尽的恨意。媳妇,我恨你!如果哪天你相公我被你气死了,我一定拉你陪葬!”
点点头,“那等你气死了再说吧。你这种厚脸皮的贱男人,哪怕全天下的人气死了,你也厚着皮活活地杵着。”
他又露出一脸感动的神情,“媳妇,我可以理解为……你舍不得相公我死吗。”
“是啊。”她想通了,“既然全村的人都认为三哥英俊过人,估计镇的人也那么认为。我听说呀,镇有些有钱的老爷专门喜欢英俊的男人呢。三哥你虽然已经老成二十二大岁了,起十六七岁的四哥这种年轻少年,皮是粗了一点,我相信凭你那张脸,还是能卖个好价钱的。”
“媳妇!”萧羽川爆吼了,“你想把我卖去做做……”
“对啊。”她老实地点点头,“把你卖去做老男人的……你知道那是什么的。你要是死了,我还要买一副棺材把你埋了。浪费我钱!你活着,你这副皮囊还能卖点钱,为家里做贡献,所以我当然舍不得你死。”
萧羽川脸都气得抽筋了,“苏轻月,我跟你誓不两立!”
萧山浓黑的眉毛不知不觉蹙了起来。倒不是生气她说要卖三弟,而是她去镇,怎么听到了老头喜欢年轻男子的歪风。
“三哥,说实在的……”相较于三哥的激烈,轻月很是冷静,她直接收拾了桌的碗筷,转身走出了门。
“媳妇……”他在后头喊,“你说实在的什么啊?话还没说完呢,怎么走了?”
“她去洗碗了。”萧清河好心地接话。
萧羽川白他一眼,“四弟,你当我傻子啊,媳妇抱着碗进了厨房,当然是去洗碗。我是说,她话说半截,存心让人难受。”
清河想着,这是媳妇的恶劣之处了。
媳妇是存心不让三哥好受。
可惜,三哥当局者迷,看不出来。
他也不想帮着点醒三哥。因为他觉得媳妇真是恶劣得……让他心生爱慕。
393 给三哥洗澡()
萧羽川被媳妇的话挠得心痒痒,不时伸长脖子,看媳妇什么时候从厨房里出来。閱讀最新章節首发)媳妇是没看到,倒是看到那条杂毛大老鼠趴在厨房的门外头,懒洋洋地打着狗哈欠。
苏轻月烧了锅热水,用了一些热水洗碗之后,余的热水倒进了桶里,掺了冷水,水温适之后,把大脚盆摆进了主卧,桶里的水倒进去,给房里的三哥沐浴。
正确来说,天气很热,如果房里的三个男人每天都要洗澡的话,那一天需要挑太多担水了,她一直忙,没那么多时间。
所以改成他们三人一人轮一天的洗。
三哥浑身无力,是真的只能擦洗身子。二哥与四哥的手能动,也许能坐在脚盆里,然后洗完了澡,以臂力炕行了。当然,前些天他们只是存擦澡,近两天才改为洗澡。二哥还得小心着摔断的那条腿别湿水。
反正她只把水打进主卧,不管他们自己具体怎以洗的。
她能感觉到,打水进房的时候,房里的三个男人视线都是落在她身。
二哥深邃的眼神没有之前那么冰冷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知道他有话要说。
他没主动开口,她也懒得多问。
萧羽川看着她忙碌,心下揪着的疼,“媳妇,我还是不擦澡了,你打水、烧水的,又麻烦,又辛苦。你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跟我说行了。其实什么?其实你很喜欢我?还是其实你早爱我了?”
其实你很讨厌。她本来想告诉他的,只是说了,他心不痒痒、不好了,于是,她改而微微一笑,“那是我心里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她这么一说,萧山与萧清河也好了起来。
不知道媳妇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媳妇,你老是话说一半……”萧羽川急了。
“狗屁的。”她冷哼一声,“我这一回话说一半。不要冤枉我说什么‘老是’。下次你不洗澡,提前跟我说,别等我水都烧好、拎过来了,再放马后炮。”
倒是痛快点头了,“既然洗澡水已经打好了,你专程为我这么操劳,我还是洗吧。免得发臭了,待会我们去次卧圆房的时候你会嫌我身有味儿……”
白了他一眼,“快点洗澡。”
“我手脚没力,媳妇你帮我?”
“四哥,三哥没力气,你的手脚有力。几百斤鱼都能剖。别说帮三哥洗澡,你是把三哥当鱼给剖了,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轻月淡淡地向萧清河说,“给三哥洗澡的事,麻烦你了。”
妇所托,清河自不推辞。
“不用太轻,搓掉他一层皮没关系的。”苏轻月说罢,体贴地关主卧的房门出去了。
“媳妇儿,你只关门不关窗,是想从窗户偷看我的裸…体……”羽川热情澎湃的话还没说完,“砰”一声,苏轻月重重地从外头关了窗。
也一盏茶的功夫,里头传来萧羽川说洗好了澡的声音。
394 进来了()
苏轻月进房,把大脚盆端出去,倒了洗澡水。匕匕小說}
道了声,“早些睡。”
便把主卧的房门关了。
忙完了这些,她还是去村南的河里洗了澡。
夏天的夜里也不怕河水凉。
古代没有吹风机,晚洗头发不容易干。
是以,她在河里洗澡时把头发扎起来盘了个圈在头顶,用布条扎起来。头发才没湿。
洗完澡之后,她换了二哥买的肚兜与亵裤,穿了在丽娘店里买的新衣裳。
夜归的李贵走到村南河边的岔路口时,看到前方一名身穿xx色衣着的年轻女子站在河边。
夜空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给大地覆了一层银白,地里的庄稼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河岸边,她的身材婀娜清雅,窈窕单薄得惹人怜惜。
月光洒在她身,她像沐浴月光的精灵,只是偷跑到凡间玩儿。
李贵驻足,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痴了。
她的衣着看起来不像穷苦的村姑。
也没见谁村里有谁穿这样一身衣裳。
难道是外村的谁来坞山村做客?
这么想着,他走前,伸手触她的肩膀,声音尽量温和,不吓着她,“姑娘……”原以为有如此美丽的背影,转过身必然是个美人。
哪知……
“哧……哧……”她喉咙里发出怪异的粗喘,转过身来,竟然没有脸,前边与后边一样,也是一头乌瀑一样的长发,并且那长发里头冒着晶亮诡异的绿光。
“鬼啊!”李贵脸色发白地惨叫一声,转身拔腿跑。
苏轻月看他火烧屁股一样跑得不见了影,拨开盖了脸的长发,往地啐了一口,“平日里人模狗样的,还全村丈母娘最想要的女婿呢,这点胆子。”
她之前捉了几只萤火虫玩,远远地看到李贵来了,不喜欢跟他打交道,夜深人静地,也不想跟他多废话,于是吓吓他了。
故意把一半头发撩到了前面,头发里掩了会发绿光的萤火虫,再憋着嗓子,嘴里再发出一点怪声。
李贵个没用的给吓跑了。
苏轻月唤了声,“小杂毛!”
小杂毛从远处的一块玉米地里钻了出来。
之前主人站在河里洗澡,它等了一会儿,跑到地里玩去了,听到叫唤,它四条腿飞快地从地里钻出来,跑回主人身边摇尾巴。
轻月也理解它,“在房里被关了那几天,出来野了。”
“嗷呜……嗷呜……”它小嘴里发出讨好的呜咽声。
苏轻月往回走了,它甩了甩一身的狗毛,屁颠屁颠地跟在主人后头回家。
轻月回家进了次卧睡了。
下午虽然没做多少事情,连日来赚钱养家糊口的疲劳,现在暂时能放松一下,一沾枕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小杂毛趴在次卧角落的‘狗窝’,原本也在闭眼睡觉的它陡然张开了棕色的狼眼睛。
后半夜里,万籁俱寂。
轻微得几不可闻的动静。
吱呀一声,次卧的门悄悄地开了一条缝隙。
小杂毛盯着门缝越开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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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5 轻月吓三哥()
它的眼睛里尽是警惕。
一道黑乎乎的影子从地上扭进了房间。
身体在地上扭啊搓啊的。
小杂毛睁着狼眼,好奇地看着那玩意儿。
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主人……
“呜嗯……”小杂毛不知道该警告还是该打招呼,发出细细的声音。
“嘘……”那玩意儿在嘴上竖起食指比了个示意它噤声的动作。
小杂毛四个蹄子撑地站起,小个小个的毛绒身子走到那玩意儿的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
他是趴着的,一下就舔到他嘴上了。
“噗噗……”他嫌狗嘴太脏了,喷了几下气,又不敢发声,抹了下嘴也就算了。
小杂毛还要继续舔他。
他伸出手掌摸了摸它的小脑袋,伸手把它赶开。
它也知道不招待见了,也没粘巴,觉得这玩意儿天天见,也不是什么威胁,迈着狗狗步子走回窝里趴着,爱困地打了个狗狗哈欠。
衣裳搓地的声音……
扭着身躯移动,尽量轻得让人无法察觉。
萧羽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主卧的炕上……爬……艰苦地爬到了次卧的炕边。
手慢慢地往炕上摸,先摸到了上头的被子,探手进被子里,原以为会摸到媳妇温暖的身躯,哪知道手上什么温热的肉…体也没摸到。
他再往里探,被褥下什么也没有。
他手巴着炕沿撑起上半身,被子成‘拱形’在炕上,瞧着像有人,一掀开,见炕上竟然空无一人,“咦,媳妇呢?”
他明明听到次卧里先前有动静,媳妇应该睡着了才对。
狐疑地左看看、右看看……前找找、后瞧瞧。
次卧里连大衣柜也没有,就一张靠墙的炕。
炕上一隅堆着四床叠好的白棉被,棉被是一床叠成方块之后,另三床叠成同样的形状压在上面的,只占了个角落,也不影响人睡觉。
环顾一圏,房里没人是一清二楚了。
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媳妇去哪儿了?
想着要不要叫她,可他偷偷爬过来,给她知道了,她肯定不高兴。
是叫她呢?还是又悄悄地爬回主卧呢。
他正在纠结。
夜黑风高,院外不远的树哑随着夜风摇曳,房里的窗户关得死死的,房门半掩,房内黑漆漆的,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看人却绝对只有一个黑影。
萧羽川全身无力,爬过来实在爬累了,他想着爬回去太辛苦。
反正媳妇早晚要跟他圆房的,不如今晚就睡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