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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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气得头发倒竖,明白么?”她嫌恶地瞪了眼他还在乱摸的手,“给我死开!”抬脚往房里走,他又粘着进房,“媳妇,你别老凶我啊。”
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她听不见,他声音高昂,“媳妇,我们什么时候圆房?依我看,就现在吧。你不反对当你同意了。”
苏轻月刚把手里的衣服放进柜子,下一瞬,就被萧羽川整个人拦腰打横抱起。
她狠狠地拧了他一下,“你干什么!”
“啊!”他惨叫一声,“苏轻月,你谋杀亲夫啊!”
她一个翻身下地,“谁让你抱我来着。”
“我跟你说过,我们现在圆房,你同意了……”
“我没同意。”
“你有,你都没否认……”
她脑袋痛了,“你存心气我是吧。明知道我听不见,你就替我拿主意了?等等……你刚说……圆房?”她心头一喜,“也就是说以前我们根本没洞过房!”
萧羽川嘴角抽了抽,“现在说有,你也不信了。”又讶异地瞅着,“媳妇,你不记得了?”
“关于你的事情,我一件也不想记得。”她心情是大好啊。本来,
第173章 173 清白之身()
他说她是从朱家买来的,说她在朱家三年,她正晕这具身子是残花败柳呢,萧羽川的意思又让她以为,她跟他那个过,简直郁闷死她了。
“媳妇,我跟你没什么,你就那么高兴?”萧羽川瞅着她有点兴奋的神情,语气酸溜溜的,“难道你还想着你在朱家的相公?都把你卖了。你在朱家三年,人家碰都不碰你,你还是清醒一点,别去想不属于你的。朱家的王八蛋不就识几个字,读过点儿书么,有什么值得你惦记……”
她抓住了重点,“也就是说我现在还是清白之身?”有谁像她这么悲催,跟没跟男人上过床都不晓得。
“马上就不是了。”他在手心里吹了一口气,一脸暧昧地朝她眨了眨眼,“相公马上就让你快活……”
“死色狼!”她嘴上在骂,脸却笑开了花,没有什么比知道这具身子还清白的更高兴了。特奶奶的,总算来了个好消息。
“那就让你看看我这匹狼是怎么色的!”他一个大马趴扑了过去,本来是想把她一下扑到后边的炕上的,可他自个是趴炕上了,媳妇儿却没了踪影。
扭头眼珠子左右看了看,媳妇儿连房里都没影子,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媳妇不可能消失的,是她动作太快了!
萧羽川一个激灵站起身,四下找,在厨房里找着她,只见她手里拿了根二指粗的木捣棒,在装满了毒蜘蛛的钵里用棒子碾啊碾,一陶罐子的毒蜘蛛给碾得粉碎出汁液。
“媳妇,你怎么这么快就到厨房了?”他脸色有点凝重。如果她不是变过来的,那她的动作简直快得不可思议。
见她不答,他又瞧着她专注捣汁的动作,“你要毒蜘蛛液做什么?”
“……”
回答他的还是安静。
他瞧着媳妇宁静有序的动作,忽然觉得媳妇很神秘,像是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一样,他不由忐忑地又唤了句,“媳妇……”
还是没应。
媳妇老是能正常跟他对答,想想,哪有聋子光靠看嘴形就能辨别出别人说什么的。
他脸色沉了又沉。
苏轻月把毒蜘蛛在陶罐子里通通碾了个粉碎之后,总算瞥了萧羽川一眼,“你不是买了很多碎布吗?找一块没用的来,我要把蜘蛛液过滤出来。”
他马上照她说的,找了块适合过滤的布过来,又拿了一个碗递给她,“滤出来的液先用碗装吧,家里没有多余的罐子了。”
“嗯。”她把滤布捂盖着陶罐口子,将整只陶罐子对着碗,倒端起来,罐子里的毒蜘蛛液透过滤布缓缓流到碗里。
她端着陶罐子好长一会儿,萧羽川心疼地道,“媳妇,你手酸吧,我帮你端着……”
她没听见,手上的动作没动,他干脆伸手过去接,她扫了他一眼,“别动,小心滤布掉了,这个时候不适合换手。”
“我就是怕你太辛苦……”
她缓下语气,“这没什么。”以前她研究起药物来,几天不睡都常有的事。
第174章 174 清河不舍()
“媳妇,你还没说,你要这些毒蜘蛛液做啥?”
她冷淡地道,“你不必知道了。”既然明天就走,也不必多跟他说什么她要治自个脸上的疮胞。
她把陶罐子里的渣倒进灶坑里,到时烧火时,就烧成灰了,又舀水洗了罐子之后,再把碗里的毒蜘蛛液倒回陶罐。
再把先前那个碗洗了。
萧羽川就一直杵在边上,她睨了他一眼,“你就没事要做吗?”
“有。我要去卖货什。”还得赶着时间帮她做衣裳,免得她没有换穿的衣服,老是穿他的衣服,他是不介意,只是总看她穿着过大的男裳,她走起路来都不方便。
他忽然想到什么,“媳妇,你换我的衣服穿的时候,你仅一身的衣裳与肚兜亵…裤都洗了,那你不是一穿男装,里面就什么也没穿?”
她白了他一眼,“废话!”天知道她一个以前身价九位数的富翁,怎么会穷得连内衣裤都没钱买。
他不由心心猿意马起来,“那……肉搓着衣服的,是啥感觉?”
“比较凉快。”别想她说什么勾…引他的话,“快去卖你的货吧。”
“嗳。”他应了一声,“媳妇儿,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等相公赚了钱,给你买肉吃。”
她的神色变得有几分感慨。
多么朴实的一句话。
赚了钱,给你买肉吃。
萧羽川盘算着,得尽快赚钱,到时给媳妇买些质地好的布做亵裤、肚兜。
苏轻月见到萧羽川从杂物间里挑着一担箩筐出来了,其中一只箩筐的上面放着一个比筐稍大的木质大托盘,托盘上展示着售卖的货什,剪子、碎布头、针线、团扇,还有一小袋子的盐。
“媳妇,你好好在家,别乱跑啊。”萧羽川不放心地交待着。
苏轻月只道,“你去吧。我就是出门,也只会在附近转转。”
“媳妇,要么你跟我一起去卖货什……”想了想觉得不妥,“还是不了吧,我不止在本村卖货什,十里八乡的,哪怕今儿只有半天了,也会来回走很远,累着你就不好了。你可千万别乱跑,等我回来,第一眼要看见你。”
她觉得他的叮嘱很温馨,却装着不耐烦地说了句,“啰嗦!快去吧。”
他总算挑着担子出门了。
苏轻月望着他挑着担子远去的背影,目光有些迷离。
萧清河透过半掩的窗户,看着媳妇迷离的目光,她的眼中有着淡淡的哀伤,还有那复杂的决择。
也许三哥不知,他却懂,媳妇就要走了。
心里闷闷地痛着。
他多想让她留下来,可对她来说,离开这个家才是对她最好的。
苏轻月叹了口气,取下右腕上夹着的两块固定断腕的竹片扔掉,活动了一下右掌,之前右腕的骨折也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用力拉扯就没事。
她把屋子、院子、厨房、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收拾了一遍。
萧清河看着她忙里忙外,不时路过次居窗外的身影,心里头觉得温暖,及深深的不舍。
第175章 175 倒便桶()
苏轻月把清洁都做了一遍,只余次卧室了。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萧清河望着被叩响的房门。门外迟迟没动静,他才想起媳妇耳朵听不见,于是把虚掩的窗户推开,手吃力地撑着窗框,想让她看见。
苏轻月愣了一下,才想起自个聋着,哪怕对方说了话,她也听不到。
见到窗户伸出来的手,她走到窗边,看到萧清河清俊的容颜闪过一缕紧张。
“你好好坐在炕上。”真是个有点别扭,又让人不想伤害的少年。她淡淡地道了句,自行推门进房。
她环顾了房间一眼,旧得几乎快脱皮的土坯墙面,约莫一米八乘二米二的炕。
炕边放了一张桌子,桌上有个水壶,及一只缺了一块的陶瓷杯子。
还有一张椅子,就是萧清河晒太阳时坐的那张带扶手的椅子。
除此之外,房间里别无其它家具,就连衣柜都没有。
在炕的最里侧,有衣裳,有厚有薄,一年四季的加起来也没几身,都放在睡炕的角落,叠得整齐。
萧清河坐在炕上,背靠着墙,墙边就是半开的窗户。
炕尾旁边的地上放着一个木桶,木桶上的木盖子盖得严实。
骚臭的味道从木桶里散发出来,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便桶。椅子是放在便桶边上的,估计萧清河如厕的时候,会借椅子的力。
房间里药味很浓,倒是把便桶里的臭味给压过了。
苏轻月的目光落在萧清河身上。
他唇角微抿着,神情宁淡中有一点儿忐忑。
尽管他极力掩饰,她仍能感受到他心中的紧张。
她温和地开口,“我……进来整理一下房间。”
他轻点头,“麻烦你了。”
她微笑着摇头。
桌椅与炕倒是挺干净的,就是地面是硬泥巴地,灰尘有点厚。
她也没洒水,只拿着扫帚把地扫了一遍,尽量动作轻,以免灰尘飞得满屋子都是。
原本想将墙上那快脱落的土皮铲一下,想想还是算了,一铲,就会脱落得坑坑洼洼的。
扫完了地,用竹制的撮箕把土灰都装了,她把撮箕与扫帚拿到外面之后,又进了次居,直接端便桶。
“媳妇,不要……”萧清河见她的举动,赶忙喊了声。
发现她压根儿听不见,也没看自己,只端了便桶往外走。
他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
苏轻月把便桶里的污秽物端到后院的茅房里倒掉之后,没有直接把便桶带回房,而是拿着桶去了河边。
萧清河从窗户看着媳妇走远的身影,她身影纤细清瘦,步履轻盈,就像大家闺秀般吸引人。然而,她却拎着便桶,那平常的反应,似乎一点没有嫌便桶有多臭。
他清越的眸光中蕴起了隐隐的泪光。
苏轻月走到进村子井与河边的岔路口,见一名长相英俊中带点斯文的男人在向自己打招呼。
她微点个头,向河边走。
走了几步,一回头,见那男子跟在自己后边,于是停步,让到一边,“你先走。”
第176章 176 李贵洗手()
他摇首,“你先。”
她想了下,这个男人叫李贵。本来她也没打算让他先行的意思,只是看他先前走的方向,明显是另一条路,方向对走的,怎么就跟着自己了?
细瞅了一眼他斯文的面容,看着满和气的,从他身上的衣料子来看,比村里一般人的不知要好上多少。
他的皮肤也挺白的,看样子不常干农活,估计是村里的富裕户。
她并不讨厌他,这是她第三次看到他,没有哪一次,他的眼里带嫌恶。他的目光,就像自己是个正常的人。
而不是像村子里某些人一看到她,就一副奚落嫌弃的样。
不过,她也没多想,这个男人应该是心地好而已,总不可能看上她吧。
她耸了耸肩,沿着河岸走。
李贵隔着她三步远,在她后方走着。
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她的一头及腰长发仅以一根布绳扎成一把,她的腰细得……
他伸出自己的手掌看了看,不知道她的腰一掌能否握住。
真的好细的腰,纤瘦的骨骼,比例却格外地好,似乎整个村子里的女子,都没有哪个有她这么好的身材。
目光又瞧着她拎着便桶的手指节,纤指修长,她的皮肤也比上次看到时,白多了。
虽然总体看来还是发黄的,她的肤色却日渐在白晳。
他觉得她的身段是越看越好,气质比他见过的大家小姐都要好。
他忽然觉得朱家的人不识货,居然把她就这么卖给了萧家。
萧家也真是,居然让她倒便桶。
不用想,那便桶也是萧家的残废,萧清河的。
可见她在萧家日子也不好过。
李贵心里升起了一股恼意,思量了一下,说道,“苏……轻月,不如,你跟了我吧。”
说完才紧张不已。
田里虽然有人,但隔得远了,其他人是听不见的。
李贵不安地跟着走了一小段,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寻常女子听到这种话,至少会给个回应吧?难道是她不肯?还是他声音小没听见?
她不是不聋不哑了么。
李贵一时也猜不准苏轻月的心思。
苏轻月现在还聋着,村里人都以为她不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