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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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少等,就来……”六娘朝苏轻月暧昧地抛出个飞吻,扭着腰臀往后院走去。
见没人注意,走到后厨转角,躬身向一名早已等候的男子禀道,“主人。”
“如何?”男子声音冷得没什么起伏。
“属下看不出破绽。那名蓝衣公子同意我晚上陪他睡了。”六娘说道,“属下觉得他是男子,若是女子,又岂会同意六娘的邀约?”
男人摆了摆手,往大堂的方向看了一眼,唇角微微地勾了起来。
你喜欢玩是吗?
那便陪你玩。
苏轻月与傅仇用过了膳之后,要了两间上房。
说是上房,摆设也极为简陋,房里几乎没什么家具,就是一张床,一张桌子。
傅仇跟着轻月进房,她瞅了他一眼,“有事?”
“主子,您有没有觉得这家客栈不太对劲?”
“你是说六娘,还是说她背后的人?”她语气没什么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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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4 试探3()
“主子怎么知道她是受人指使”傅仇说道,“属下只觉得她行为不太合常理,即便是再风骚,也不至于贴得那么露骨。。xm品&书网”
“她手上戴了一个镯子,是京城玉宝斋最新款,五天前才刚在京城推出上市。”苏轻月分析,“我们刚好赶了五天的路。也就是说,不管是有人送给她的手镯,亦或是她自己买的,她都接触了京城过来的人。她的目标明显是我,我与她素未谋面,她的手却几度想摸上我的胸,足见她是怀疑我的身份,想试探我是男是女。”
傅仇大惊,“主子,莫非您的身份泄漏了”
“也许吧。至少惹人怀疑了。”
“是什么人要查您”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不是常皓天,便是萧羽川。”
“那主子打算怎么办”
“取到千结草。”她摆了摆手,“你先退下,一会儿收到暗号再悄悄过来。”
“是。”
傅仇去了隔壁房间后,六娘端着托盘,扭着细腰进了苏轻月房里,见他坐在桌前品茶,她把托盘上的酒壶放在桌上,为他倒上一杯酒,“公子,夜里寒凉,您喝一杯酒暖暖身子。”
苏轻月伸手摸了一把她端着杯子的酒,痞痞地道,“六娘的手好滑。”
“公了先前在楼下还嫌弃奴家半老徐娘”
“又不娶回去做妾,你老一点儿也没关系。”
六娘愁上眉梢,“公子真不会说话。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听男人说她老。奴家也不过三十几,只是成熟了些”
“呵呵呵”轻月爽朗地笑了,“你倒是幽默。”
“公子的声音真好听”六娘由衷地夸着,“带点儿磁性,几乎有点雌雄莫辨,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是女人。”
“哦”苏轻月微恼,一把将她拖入怀里,一手拖着她的腰背,让她躺在自个怀里面朝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六娘敢说我不是男人,一会儿,本大爷会让你下不了床的。”
“公子好坏”她蓄意抚上他的胸口,在摸到一片平坦的时候,稍有点詫异,还以为主子怀疑这姓苏的是个女子,才让她试探的,隔着衣服,指下的感觉明显是男人的胸膛。
她不知道的是,苏轻月早猜到她此举,是以预先在衣服里胸口垫了一块包着布的木板,因衣裳宽大,又是坐着,六娘一时也看不出他胸口还隔着一层。
六娘不死心,想脱他的衣服,苏轻月端起酒杯,就往她嘴里灌酒,“你也喝一杯。”
六娘因仰躺在他怀里的姿势,未免被呛着,赶紧伸手自己接过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她才将杯子放下,苏轻月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往床上扔过去。
“啊”六娘整副身躯被摔在床上,发出一声尖叫,很快又妖笑起来,“公子好坏,这么粗鲁”
“你不就喜欢这么粗鲁的吗”苏轻月一脸猴急地扑过来,伸手解着她的衣服,手也在她身上放肆地乱摸着。
。。。
1615 隐藏的感情()
“嗯……”六娘嘴里呻…吟着,声音媚得苏轻月骨头都愉酥了。。xm
“你可真会叫。”苏轻月毫不吝啬地夸赞,“比我玩过的京城名妓嗓音还媚。”
“公子过奖了,您是京城人氏?”
“我定居京城,算是吧。”苏轻月拨了她的外套,六娘此时却推拒,“公子别这么急嘛……”
她可不是妓,只要弄清身上的这个是不是男人就行了。
苏轻月一把扯松自己的腰带,“我等不急了……”
特么的,真恨自个少根枪,不然她还真要上阵。
“公子您太坏了,六娘喜欢!”六娘刚要脱‘他’的衣裳,‘他’一把将六娘腰带扯了,力道重得她翻了个身。
同时指尖一弹,指甲内的粉末落在枕头上,被六娘吸入鼻腔。
等‘他’把她就着背面脱光,‘他’身影一闪,整个人躲到床帐背后。
此时,听到六娘先前那声尖叫为暗号便从窗子潜进房的傅仇代替苏轻月压上六娘的床,六娘还没转过身,便被他从后面……
床上的二人水火交融。
苏轻月就站在角落听着活…春…宫。
这种事她也没少干,谁让她是妓院的幕后老板呢。
傅仇明明压在六娘身上,脑海中却想像着身下的人是苏轻月。
他眸中涌现一抹痛苦。
他也不想当着主子的面与别的女人……
但是主子的命令,他也不得不从。
何况,他这几年并不缺女人。
主子待他不薄,‘暗香疏影’里的头牌风暗姑娘的初…夜对外是卖出去了,实则是主子炒作的,委派自己人叫的万两高价。主子念他有功,便把风暗的初次赏给他了。
原本,他也不想碰别的女子,只是不想被主子发现他隐藏在内心的感情,便享用了。
那之后,他与风暗姑娘一直保持着身体上的关系。
现下‘碰’个六娘算什么。
好一阵子过后,傅仇一完事提了裤子,转瞬间消失在窗外。
苏轻月装着刚拢好裤子的样子,故意气喘吁吁地站在床边。
六娘吸入的迷糊药性也一下就过了,方才又一直是趴着背对傅仇,并不知道身后的男人不是苏轻月。
她转过身,看到苏轻月腿软地跌坐在床沿,香汗淋淋地说道,“公子,您好猛!”
“是么。”苏轻月一手挑着她的下巴,“要么,我们再来一次?”
“奴家吃不消了……”六娘整理起衣服下床,这回是再也不怀疑眼前的男人是女子了。
“六娘,你去哪?”苏轻月问。
“奴家还有客人要侍候,就先走一步了。”
“去吧。”苏轻月也不留恋。
六娘心里不是滋味,一边系着衣裳的系带,一边抱怨,“公子好狠的心,把奴家吃干抹净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哪有。”苏轻月玩味地笑,“是六娘你狠心,还是我?你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明儿起来,是否还得生疏地叫我一声客官?”
六娘听他这么说,也不慌,“公子都说了,又不会纳奴家为妾,露水夫妻而已,我又何必知道你姓甚名谁。”
1615 恨不得杀了你()
“哦?”苏轻月一挑眉,“六娘如此怨对,念在你刚才侍候本大爷舒服的份儿上,我可以纳你为妾。”
六娘眼帘中闪过讶异。
‘他’摸了她的脸一把,“怎么,六娘不肯?”
“奴家都三十多了,怕公子嫌……”她可不敢轻易答应。她是主子旗下的可用之人,有不少差待办,真进了苏府反倒麻烦。
“嫌你,刚才就不会碰你了。”苏轻月说道,“这样吧,你收拾收拾,在客栈里等着我,等我办完了差事,便派人来接你。”
六娘不禁好奇了,“不知公子此行是前往何处?”
“一个女人家家的,管那么多。自然是正事。”
“什么正事?”六娘不死心。
‘他’轻笑,“杀人。”
六娘一愣,“公子真会说笑。”
苏轻月打了个呵欠,“我乏了,准备睡了。你出去吧。”
“公子……”六娘探听不到‘他’去往哪的目的,犹豫着不肯走。
“我赶了几天的路,‘弄’不动你了。还不赶紧下去!”苏轻月表情严肃起来。
“哦。”六娘要走,苏轻月睨了眼因欢…爱而沾了污迹的床单,“让店小二过来把床单换一下。”
“奴家这就去。”
苏轻月等店小二换上了新的盖被与垫单之后,才躺下睡了。
后院一间不起眼的厢房里,六娘向房中坐着的萧羽川回话,“主子,京里来的苏行云是个再真不过的男人。”
“是么。”萧羽川把玩着手中的空杯子,“有多真?”
六娘红了脸,“他……他方才跟奴家‘做了一次’。”
萧羽川笑了起来,“‘他’还真有能耐。”
六娘接话道,“他那方面确实有点猛。奴家的腰都酸了。”
“你说,我该惩罚你识人不清,还是该夸奖‘他’智谋高深,能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萧羽川微眯起了眼。
六娘知道主子是动怒的征兆,赶紧跪地,“六娘不敢欺瞒主子,苏行云方才真的与属下欢好一场。他还说此行的目的是杀人。”
萧羽川脸色平静下来,“杀人么?何需等到现在,五年多前,我便已被‘他’杀了。”
“主子?”六娘心惊r跳,主子此言太深奥,她不明其意。
萧羽川摆了摆手,六娘会意地退下。
他走到窗前,漆黑深邃的眼眸凝注着前院二楼的其中一扇窗户,他至爱的女子就住在那里。
五年多了,他找了她那么久,寻了她二千个日夜。
始终未有她的踪迹。
她终于出现了。
她一定想不到,今儿她进客栈之前,即使只在暗处,他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哪怕她易了容,光是远远地看着,他便一眼认出了她!
谁能有她那般灵动的眸子?谁能有她那般清澈若水的眼神?
也许,他是在用心看她。
而她,却并未发现他在暗处。
他多想狂奔过去找她,把她狠狠地压在床上,补偿她多年来的亏欠。
真的很恨她!
恨不得她死。
内心涛天狂焰,各种喜怒夹杂,脚就像生了根一般,身体竟格外的平静。
1617 只要你肯压()
不敢去找她。
因为知道她不想见他。
走回桌前,桌上放着几本书,有几本是出自天下第一才子无双公子的词诗集,以及歌曲词谱。
还有一本则是出自‘不留名’神医的医典,上头写了很多对于当今医学独到的见解。
他翻开医书,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
这本书被他翻了很多遍,也许是太过珍惜,书页竟连一处折角都没有。
桌上的这几本书,别说从头阅到尾,就是倒背,他都不会错一个字。
虽然世人不知‘不留名’与无双公子是同一人,他却想当然地知晓。
天下间,也唯有他的媳妇能有那般才华,能有那般……与众不同的思路。
耐心地看完了她所写的医书,他看起了诗词集。
也许是看多了她写的词诗,他这个昔日的文盲都进步多了。
侧首看向窗外皎洁的明月,他闭了闭眼,想起了她书里所写的那句‘苍天无情,明月有恨’,还真是应景。
他轻喃着,“媳妇,我该拿你怎么办?”
……
苏轻月身上粘乎乎的,白天出了一身的汗,连日的赶路使她很是疲惫,是想睡醒了再洗澡的。
躺在床上,不知为什么,辗转反侧,睡不着。
干脆起身,唤了店小二备了热水,关好门窗。
她脱了衣服沐浴,用澡豆搓洗着身子。
洗完了澡,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让小二倒了洗澡水。
她戴上人皮面具,依旧是一身男装,走出厢房,来到后院。
厨房那边过去,似乎还有房间。
她刚想往那边走,六娘不知从哪冒出来,款款走到‘他’身边,“公子,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出来找奴家的?”
嘴上暧昧地问着,心里却很担心。再往后头走,会看到主子现在暂住的房间。
主子似乎并不想让姓苏的发现。
她得拦着。
“闲着没事随便走走。”苏轻月打量了眼六娘,她也刚洗过澡,妆都没及化,看起来比上了妆时又老了几岁。
虽说‘他’的眼神没异样,六娘心知此刻自个模样不好看,“奴家没化妆,公子是嫌奴家了?”
“没有人嫌你,你自己不要老说别人嫌弃。说多了,你便会自卑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