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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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闲闲地道,“我都说了,不介意你在你脸上划两刀。有钱买刀不?我借你?”
“你个狠心的女人,我量你也舍不得。”他捉起她洁白如玉的小手放到嘴边咬一口,“再说让我毁容,我就咬死你。”
她收回没被咬痛的手。
他不满地咕哝,“媳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怎么不问谁勾搭你相公?”
“瞧你说的什么话……”
“我就知道媳妇还是爱我的。”
“我不是不爱你,是从来没爱过你。”
“……”他危险地眯起眼眸,“苏轻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的功力进步很大了!”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打架了?”她手痒,正好想扁人。
他马上狗腿地笑,一口白牙灿得发亮,“我永远都打不过媳妇。媳妇,我是弱势群体,天天被你吃……身体……吃心。被你吃得死死的,你要永远爱我。”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不耐烦地道,“爱啦爱啦。”
“你都不问是谁要勾…引我。”他不满地把一张俊脸在她颈项间磨蹭,“你连一点吃醋的表现也没有。”
“我吃,怎么不吃。”
1316 下药6()
他上下睨她一眼,“没看出来”
“我晚上要吃糖醋排骨,里头不是加了醋么。”
“我正准备高兴,你个小媳妇在意我呢。”他俊颜浮起愁苦,“这下好了,你是要吃吃的醋。媳妇,我跟你说正经的,李蓉儿不知道哪里搞了春药,设法下进了你让下人给我熬的药汤里。那药性十足的烈,我觉得浪费了可惜,就让下人端去给二哥了。”
“你可真好心。”
“那是。”萧羽川感慨道,“我与二哥兄弟情深,李蓉儿那个贱人留不得。二哥好不容意有个女人,趁那女人滚前,让二哥玩个够。我这么好的弟弟,真是天下都难找了。”
苏轻月满头黑线,“看不出来,三哥是那么为二哥着想。你二哥要是喜欢,就算李蓉儿把街上的男人都睡了,二哥要留着也不关咱的事。再说了,什么叫你二哥好不容易有个女人他不是早就跟刘海棠在苞米地里有过那啥了吗。”
萧羽川听得黑了脸色,“二哥连这种事也跟你说”
“嘿嘿”苏轻月尴尬地笑了两声,“那是我嫁给你之前,二哥不知道抽了什么疯,跟我说的。”
“然后呢”
“什么然后”苏轻月说,“然后刘海棠骗二哥说怀了二哥的孩子,结果孩子的亲爹邻镇的土财主找来了,刘海棠就说二哥不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改嫁了。刘海堂生了女儿,她女儿死了后,她被休回村,继续勾搭二哥。二哥把人玩了之后没肯娶。听说现在刘海棠又勾上别的男人了。够详细吧”
“不是这个。”他正色道,“你当时听了二哥跟别的女人那个,有没有吃醋。”
“没有。”
“真没有”
“真的”
萧羽川放心了,“媳妇,还是我好,我的雏男之身都留给你了,这辈子只被你睡,你性福不浅。要好好珍惜我。”
“哦。”她漫不经心的,他缠着她,带进房性福去了。
晚上,萧清河睡不着,坐着轮椅出院子散心,听到雅园传来李蓉儿与二哥的欢爱声。
他清雅的俊颜不由浮起一丝尴尬。
想他快十八了,未偿**。
二哥老是跟李蓉儿腻在房里,他傍晚时回院路过雅园,听到里头的声音,现在居然还在响。
难道跟女人那个,真有那么快活
清河不由想起了苏轻月绝色的容颜。
他清澈中带着迷离的眸光往沁园看去。不知轻月现在做什么一定是在三哥怀里吧。
浓浓的心痛、失落蕴在胸腔。
木制的轮椅滚过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刚要回暂住的怡园,侧首瞥见雅园的厢房门外居然好几个小厮在偷听、偷看。
“你们在做什么”萧清河喝了声。
几名小厮全都白了脸色,赶紧走过来行礼,“四爷。我们”
清河摆了摆手,“各自回去歇吧。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偷听、偷窥,要修身养性,知道么。”
“是,谨遵四爷教诲。”下人们恭谨低着脑袋离开,都心道这两兄弟还真是不同。一个心如止水,清心寡欲,一个操劳个不停
1317 质问()
第二天早晨,萧熤山醒过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瞥了眼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李蓉儿全身没一块完好的肌肤,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下午小厮刘仲端了碗药来,说是三弟让他喝的,他也就喝了。
哪知喝了后不久,整个人发烫,欲难泄。
再之后,他准备进房里歇,越发难受之际,李蓉儿进了房,他就一直跟她做到半夜,总算累得睡着了。
他起身换了衣衫,气冲冲地往沁园而去。
萧羽川正在园中吃早饭,看到萧熤山,笑问,“二哥要不要一起吃早饭?”昨儿媳妇夸他乖,让他弄了一晚上,把他喂得饱饱的,这会儿他心情好得很。
“三弟,你搞什么鬼!”萧熤山刚毅的峻颜罩满寒霜,“你昨天怎么让人端那种药给我?”
他不笨,自然知道刘仲端给他喝的药有问题。
“哦,你是说那春…药啊。”萧羽川说,“二哥昨天舒服得很吧?”
“真是你给我下药?”他阴着脸问,“为什么?”
“我可没给你下药的闲心。”萧羽川冷凉地道,“本来药是我媳妇开给我的,健脾增强功力的,我一直在练武,二哥又不是不知道。你也不管好你的女人,让那个贱人耍手段在我的药里下春…药。啧啧……这份量……听说二哥昨晚泄火泄到半夜才消停。”
萧熤山脸色僵硬,“你说药是蓉儿下的?”
“是不是冤枉她,你自己去问。”
萧熤山寒着脸回了雅园,见李蓉儿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一把将她扯起来。
她被折腾惨了,又倒回床上继续睡,打了个呵欠,眯蒙着眼看他,“萧哥什么事啊?”
“我没想到你如此下作,你居然向三弟下药!”他嗓音怒不可竭。
“我什么时候向你三弟下药了?”李蓉儿这下是醒了,一脸气愤,“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昨天我喝了刘仲端来的药之后,就不对劲了。刘仲说药是三弟让他端给我的。我方才问了三弟,他说是你在他喝的药里加了春…药。”
她哭了起来,“萧哥,我一个弱女子,哪来的春…药?你的意思是我想勾搭你三弟了?”
她的泪水籁籁往下落,“我已经跟了你,没了清白,我勾你三弟有什么用?女子不侍二夫,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我要勾,当初还没跟你之前,你三弟当时也没娶妻,我为何那时不勾,要等到现在?”苦的是,当时不知道萧羽川会那么有钱,早知道才不理萧熤山。
“这……”萧熤山一时语塞。
李蓉儿说道,“你三弟练武有段时间了,那是给他调理身体的专用药,也许是他好心给你吃了,没想到对普通人会产生春…药的药性。他一向看我不顺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觉得你三弟这么说,是想拆散我跟你。”
“三弟不是那种人。”
“难道我就是那种人吗?”李蓉儿苍白着小脸,“萧哥那么不相信我,我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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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8 萧熤山的体贴1()
她下床连鞋也不穿地欲往外走,身躯摇晃,没走两步就摔在了地上,爬起来欲继续走。
萧熤山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完全不像说谎的样子,心下不由一软,把她抱回了床上。
她垂打着他的胸膛,哭喊道,“你让我走、让我走!”
“好了蓉儿,我信你还不成!”萧熤山被她哭闹得有点烦了。
李蓉儿心里本来就虚,见他不追究,心里当下松了口气,她小脸靠在他的肩头,抽抽噎噎地哭着。心下暗晾,萧羽川怎么会知道她在药汤里加了春…药?难道他也会医术?
她不寒而怵。
忽然觉得萧羽川不像萧熤山这么好骗。若是当初选择骗萧羽川,也许假落红根本就瞒不过去。
又想到村里喜欢萧羽川的女人,只是偷喜欢的没事,刘香莲与石山枣用了心计的,都落了个惨下场。
萧熤山捏住她的下腭,“你在想什么?表情那么凝重。”
在想你三弟似乎不是我能惹的。李蓉儿紧抱着他,“萧哥,我对天发誓,不会对你有二心!”以后真不会作别的想法了。
被卖之前,她在家里处处受兄嫂排挤,被卖进方府做丫鬟,她陪了那么多男人睡,最终什么也没捞着,说说是大丫鬟,见着谁都得点头哈腰,不过就是一个下人,比打杂的婢子稍微好一些。
倒是跟着萧熤山后,日子是前所未有的好。
若是再不知足,恐怕眼前的男人都抓不住。
萧熤山见她神色诚恳,冷寒的语气有几分缓和,“下人做好了早膳,你起来吃点再睡会。”
她颔首。瞧着他刚毅的面庞,尽管左颊布了数道抓疤,瞅着很恐怖,他其实还是能算个好男人的。
当天下午,李蓉儿到萧府后门,发现墙边的石头下压着一片树叶。
她皱起了眉头,该死的方海老淫…虫,又要找她了!
她是完全不想去赴约,这样下去根本没完没了。
忐忑地折回了后院,刚进雅园,就看到萧熤山在等她,“萧哥……”
“你去哪了?”
“闷得慌,随意走了走。”她微仰首看他,“你该不会还在怀疑什么吧。”
“既然闷,我陪你出去走走。”他牵起她的手,往萧府外走去。
他的手掌特别厚实,掌心有粗砺的茧子,却让她莫名地升起一股温暖。
跟了他那么久,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牵自己的手呢。
春日午后的阳光很温暖,不像冬日的寒天雪地。
出门上街的人也多了起来。
到了街上,由于萧熤山的身材特别魁梧,李蓉儿身材于女子来说虽然不算娇小,跟萧熤山站在一起,还是显得很秀气的。
二人牵着手,倒也很般配。
一些路人不时侧目。
萧熤山毕竟是个憨实的汉子,被人看得不自在,便松开她的手,二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他率先进了一家布店。
“萧哥要做衣服?”李蓉儿跟了进去。
“你跟了我那么久,都没做几身新裳。”他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做两身新衣裳吧。”
1319 萧熤山的体贴2()
往天李蓉儿也不是没添过新衣,但凡要买什么,总是得求着他,软磨硬泡他才肯给钱。
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给她买衣服。
她心里顿时一阵感动,“萧哥”
店老板听了萧熤山的话,马上朝李蓉儿迎过来,“这位夫人,里边请。您喜欢什么样的花色本店新到了一批布料,是京城那边流行的呢”
李蓉儿心花怒放,两身衣服做下来,不便宜,没订做,直接买了成品衣裳,花了四两银子。
从布店出来,老板热情地送走了二人。
“卖胭脂水粉喽,上好的胭脂,抹了娇俏嘞”胭脂摊上的小贩热情地吆喝着,看到路过的李蓉儿,热情地道,“这位夫人,买点胭脂吧,您相貌生得好,抹点胭脂可就更美了。”
李蓉儿驻足,“刚好我的胭脂用完了。”她并不打算在摊子上买,地摊货总比不上店铺里的质量好。如今跟了萧熤山,也算是个地主婆了,买摊子货下面子。
萧熤山却不那么想,觉得有几分能力办几分事,“蓉儿喜欢的话买一点。”
她踌躇了下,看着他憨厚刚毅的脸,又瞧了眼不远处那一长排店铺。
陡然就明白,她嫁的男人是萧熤山,他并不是那么有钱。
能供得起比一般人好的生活,也就罢了。
她要平常心,想当初在方府做丫鬟,跟男人睡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换得一盒胭脂。
还是要认清实况。
她也就买了二盒胭脂水粉。
虽是在摊子上买,萧熤山让小贩给她挑最好的,又买了木梳、发钗,出了一趟门,花了萧熤山八两银子。
这相当于李蓉儿做丫鬟三年左右的工钱了。
她心里很是感动。
晚上,萧熤山压在她身上弄完之后,抱着她,“蓉儿,以前我对你不够好,是我的不是。我心里的女人是月儿,你是明白的。不得不说,我真的一直怪你,是你的出现,让我彻底地失去了月儿。现在我也想明白了,月儿爱的人不是我,她嫁给了三弟,如今她与三弟过得这么好,我也为她高兴。你才是我的女人,虽说我没有三弟那么有钱,还是会尽量让你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