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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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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令郑德俊亦是看得目不转睛,情不自禁地叹,“美,真是美!”

    “民妇苏轻月见过大人。”苏轻月拱手一揖,态度不卑不亢。

    她的声音拉回了众人的神智。

    郑德俊亦回了神,清声道,“免礼。”

    朱能文看到她,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艳与妒愤,这本该是他朱能文的女人,如今却成了萧羽川的妻,怎叫他不恨?

    他冷哼道,“苏轻月,你倒还敢出现!”

    她淡问,“我怎么就不敢出现了?”

    “你用石头砸死了我哥!”朱能文满脸气愤。

    “哦?”苏轻月淡挑了一下眉头,“你怎么知道你哥是被石头砸死的?”

    “我……”朱能文脸色一白,立即回说,“我看到过我哥的尸首,脑壳都扁了,不是石头砸死的,是什么?”

    “你倒是信誓旦旦。”她笑问,“万一你可是死后被人用石头砸的呢?”

    “怎么可能?”朱能文的心咯噔一跳。

    “怎么就不可能?”她问,“难道人是你朱能文杀的?”

    “你……”朱能文气得浑身抖,“你含血喷人!”

    “好了,都别争了,苏轻月,既然你出现了,就不必发通缉令了,你的嫌疑最大,得收押。”郑德俊威仪地说,“此案本官会查清楚的!”

    “大人,何必那么麻烦。”苏轻月说道,“等你过几天案件查清楚了,真正的凶手早就跑了。我有办法马上查出真凶,还请大人给我个机会洗刷清白。”

    “这……”郑德俊本来是要拒绝的,她又道,“不会耽误大人太久,半个时辰之内,案件必然水落石出。”

    “此案干系复杂,你如何可能半个时辰就查清此案?”他还准备把人关押了,一个个用刑烤打,看他们交不交待。

    “半个时辰,即使是耽误了也没事。”苏轻月说道,“若是让大人把我等几人抓回去严刑烤打,就是一辈子也查不出真相。”

    郑德俊脸色一僵,没料到苏轻月连他接下来的做法都料到了,心下一虚,正色道,“谁说本官要用刑的?既然你如此有信心,本官倒要看看,你如何半个时辰内找出凶手。”

    “谢大人成全。”苏轻月看向站候在院子里的杵作,“敢问杵作,朱大气的死因是什么?”

    杵作向郑德俊看过去,看他点头了,才说道,“他是被人用石头砸烂脑壳,砸死的。”

    苏轻月又问一旁的王捕头,“王捕头那天可带人看了案发现场,现场如何?”

    “五天前我带领衙差堪查现场,发现朱大气仰面躺在坞山村南不远的山下,他全身的血,脑壳都给砸烂了……”王捕头把那天的情形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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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里正也说道,“是村子里的王哑巴发现了尸首,前来同我说,我见这死状凄惨,这可不是病,傻子也知道是他杀。也没敢让人移动,以免破坏案发现场,于是,马上派人报官了,王捕头便带人赶来堪查完现场,便让我安排人手把朱大气的尸体抬进了朱家柴房,之后,柴房日夜派人换班锁着,不让人靠近尸首,直等到今天杵作验尸。”

    苏轻月说道,“大人,发现尸首的地方我也听说了,并且我抽时间去看过了现场。那是山坡下头,由于有命案,也没人靠近。虽说下了雪,我把雪刨开了,发现那地面上还有血迹,并且有朱大气躺过的印子。我苏轻月是习医之人,一眼就发现那地上的血不是人血,而是鸡血。”

    “鸡……鸡血?”讶异的是杵作。

    苏轻月说,“是啊,你说那山坡下怎么会有鸡血,还正好是朱大气躺过的地方?没人去那杀鸡…吧,六天前,我看朱大气活着时一身干干净净的,也没见他身上有半点鸡血。说明血是朱大气身上沾到地上的。而朱大气尸首上的血,是被人故意抹上去的。”

    郑德俊听罢,“有道理。”

    王捕头也说,“苏轻月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我当时就觉得那血似乎不太对劲,一时也没多心,而且血迹干涸了,一时也没多心。”

    苏轻月说出第二个疑点,“我当天是打了朱大气一拳头,打掉了他四颗门牙,一石头砸中他脑门,他不小心滚下山坡了。我是医者,自然知道他的伤死不了人,而且那个山坡也不是很陡,也没什么大石磕着,掉下去一样死不了。”

    丁二也接话,“是呢,朱大气掉下去的时候,我还听到他在惨叫,那叫得大声,有力气喊的,说明当时是没死。”

    苏轻月问丁二,“那是几天前的事?”

    丁二算了一下日子,“六天前。”

    苏轻月找出疑点,“那个山坡是村里人进山的必经之道,而且坡下没大的灌木档着,就算当时朱大气摔下去,死了,那么……请注意,是六天前。摔在那个坡下,以朱大气的体形,肥得很,个头也不算小了。摔在那个地方,那么显眼,只要从坡上的山道经过的人都会看见,何以,六天前竟然没人发现,而是五天前才被人发现?我相信当天从那条路进山的人不少吧。”

    “咦……这么说,好像是哦……”院外头的张顺说,“六天前我从那条路进山,根本没发现朱大气的尸体。”

    “我也从那路过,六天前是没看到尸首。”

    相继有几个人如此说。

    苏轻月说道,“那就说明一件很重要的事,六天前,也就是我打他的那天,他根本还没死!”

    朱能文身体有些颤抖了起来,眼中厉色闪过,马上质问,“万一就是没人发现呢?路过山道的人没看坡下,也是有可能的。”

    张顺说,“我那天没啥事,特意看过坡下的,确实没人。”

1169 再验一遍() 
“你怎么知道是六天前没人,可能是四天前?好些天前的事,你就记得那么清楚?”朱能文剁剁逼人地问。

    “我……”张顺说不出话来,张顺的媳妇也在一旁说,“我能作证是六天前,因为之后我相公没再上过山,直到萧熤山喊我相公去寒潭救萧羽川。那天我相公进山里砍柴,而我去了镇上买了很多货什。农家人买点货不易,何况那天我家还买了很多,所以,民妇能作证,那就是六天前。”

    张顺帮着救萧羽川,得了萧家三十两银子,这可是一笔巨款,说实话而已,自是愿站出来的。

    “好了,这么多人都说六天前没看到坡下有朱大气的尸首。”郑德俊说道,“本官有理由相信那天朱大气有可能还没死,至少,六天前,尸首是不在那的。”

    朱能文还想说什么,见县令都发话了,也便不再开口,只是暗中捏了一把冷汗。

    苏轻月负手而立,淡淡说道,“王捕头看的,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我在离山坡下,过了两个岔道口的田埂下面,发现了一堆翻新过的土。我打听过,六天前,那堆新翻过的土上面是一大堆新砍的柴木。我去刨过土,发现土里有很多干涸的血迹,而且是人血。”

    朱能文紧张得脸色发白,拳头紧紧地攥在了袖子里。

    苏轻月的声音清然若水,“大人,可否请杵作同我再次前往朱家柴房验一遍尸?请杵作确定朱大气的真实死因。”

    “我都堪验过,他是被石头砸死的!”杵作不悦了,脸色拉了下来,“你是在怀疑我的堪验结果?”

    “是。”

    “你……”杵作拱手,“大人,既然她要验,卑职恳请大人准许,但是,倘若她验不出什么新的原因,那么,卑职望大人作主,治她个污蔑罪。”

    郑德俊问苏轻月,“你可同意?”

    “当然同意。”

    “那便再验一次。”郑德俊看村民这么多围观的,“本官之前也去过朱家柴房,与杵作一同堪查过。本官也想看一看。你还能验出什么。那就一同前去朱家柴房。”

    由郑德俊走在前边,留下两名官差看守院子里的萧羽川等嫌犯,师爷、杵作、苏轻月,还有二名衙差、花里正等都前往朱家柴房。

    朱能文连忙上前阻拦,“大人,已经验过尸了,苏轻月一个女人什么都不懂,她能验出什么!家兄已死得凄惨,请大人别再带人打扰他的安宁了!”

    “你也说你兄长死得凄惨。”苏轻月问,“怎么,你这个做二弟的,就那么不想让人查清你哥的死因?你不想为你哥讨个公道?”

    “谁说我不想?”朱能文斥道,“只是不想让人一再地打扰我哥……”

    “他又还没入土埋葬,我这哪是去打扰,我这是带着县令大人去探望他才对。”苏轻月笑说,“相信你哥在天之灵,见到官老爷都要去看他了,他在下面都蓬荜生辉,倍儿有面子,可以向各方大鬼小鬼吹嘘,官老爷都看他去了,他不但不会怪,反而会很高兴的。”

1170 水落石出1() 
朱能文说不过她,只得凶狠地干瞪眼。

    郑县令说,“依方才苏轻月所言,本官也觉得朱大气的死有蹊跷,再验一遍尸无妨!”

    也不管朱能文再拦,直接带人就往朱家而去。

    朱家的院篱笆不高,是普通的柴木篱笆,看得见院里头的。大伙儿都在院外头围观。

    郑县令一行进了朱家柴房。

    苏轻月瞥了眼尸首,向郑县令说道,“大人,此尸首脑壳都被砸烂了,你看也没出多少血,他头上身上的血迹,是不是太少了?”

    “确实是……”郑县令经她这么一提,颔首,向杵作下令,“看一下,尸首衣服上的是鸡血还是人血?”

    “是。”杵作细看之下,浑身一抖,“大……大人,卑职看仔细了,确实是鸡血。”

    苏轻月补充,“正确来说,是鸡血与人血都有。”

    她取出袖袋中的手套,戴上手套后掰开尸首的嘴,“大人请看,朱大气的牙缝中还有一点点饼的碎沫。”

    杵作说,“死者生前吃过东西,那又能说明什么?”

    “他不是被砸死的,他是被毒死的。”

    “吃过东西就是被毒死的?我验过他的食管,胃部,并无毒验出。”杵作一脸的自信。

    “你验得不仔细。”苏轻月取出已备好的一包银针,拿起最长的一根,插入死者的食管,再抽出时,银针的一头竟然是黑色的!

    “怎么会?”杵作惊讶,“我验的时候,明明银针反应没毒……”

    苏轻月换了根银针插入尸首胃部,起初扎了个位置没毒,接着再扎了一次,有微弱的毒反应。

    “这……”杵作与郑县令、花里正都愣了。

    苏轻月验完了毒,又用一根干净的银针,从死者的牙缝里挑出了一点布屑,“这点布屑总该不是吃的吧。”

    郑县令也是个聪明人,“死者生前被人用布团塞进了嘴。”

    “大人英明。”苏轻月比划了一下尸首,“尸首脑壳上的血几乎都是抹上去的鸡血,中毒而死,才是死者真正的死因。死者是生前被毒死之后,才被砸烂脑壳,蓄意造成被砸死的假像。”

    “凶手为何要这么做?”郑县令不明白了。

    “因为我打了死者,凶手要嫁祸给我,被查出是毒杀,岂不是不便嫁祸?”

    “为何会有时验不出毒,有时验得出?”

    苏轻月叹了一下,“这就是凶手的高明之处了。死者刚吃下毒药,就被凶手大量验饮、或灌饮水,将毒吐了出来,水量冲洗了食道、胃部,以致银针若是验尸扎得没那么精确,就会验不出中毒。验不出毒,自然就会被认定是砸死的。可是哪怕饮水吐出了大量的毒,余毒太依然够要死者的命,是以,死者吐了饮下去的水之后,会痛得大喊大叫,凶手便在死者嘴里塞了布团,以免被人发现。”

    目光一转,冷利地瞥向在门外偷听的朱大气,“你说是吧,朱能文?”

    朱能文全身一抖,“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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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说你是杀人凶手。”

    “你……你含血喷人,明明是你杀的!”

    “六天前他都还没死,正确来说,是六天前的白天他还没死。白天我就进山了,他最快也是傍晚才死。怎么可能是我杀的他?”苏轻月思索了下,“让我来猜猜六天前发生了什么事。六天前,朱大气被我打了后呢,肯定没有进村,因为朱家在村中央,以那个时间,朱大气要是受了伤进村,肯定会被人看到了。我问过,六天前根本没人看到他受伤回村,也就是说,朱大气那天滚坡后,并没有再回到村里。

    那天朱大气被我踢的石子击中滚下了山坡,肯定是遇到了一个人,而且是个让他不设防的熟人。然后,朱大气会说他受伤了,让对方送他回去。对方就背朱大气走,走到田梗边,肯定是背不动了,歇一会儿。朱大气坐在那里。为什么说凶手是熟人呢?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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