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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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在笑,他的心却有几分滴血。
为何,她不能为他留下?
两人沉默地吃完饭,萧羽川把二人的碗洗了。
苏轻月便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睡卧是另外的,这一间是她专门用来做药房的。
宽敞的屋子中间摆了几排药架,这几个月采的各种药,她都处理好了摆在药架上。角落还堆了一些干的药材。
墙边上摆了一张长长的桌子,桌上摆了很多瓶瓶罐罐。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有二间专门的试验室,一间是研究西医的,里都全都是各种高科技设备。还有一间研究中医的,虽然高科技设备少,几面墙的药柜,各种药材,试验器材一应俱全。
一个优秀的医者,通医自然晓毒。
可能她苏轻月这人比较变态,喜欢自己研配一些稀奇古怪的毒物。
方台上还摆着一个不大的木笼子,里头关着直只不大的黑老鼠。
在现代是用试验小白鼠,在古代,只能设法捉家鼠或山鼠代替。
关老鼠的笼子里有一个小空碗,空碗上方有一根空心的竹管,管子顶端冒出了笼子,端口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漏斗。
苏轻月从台子上拿起一个药罐,用勺子舀了一勺药水倒进笼子顶端的漏斗里,药水顺着竹管流进笼内的碗里。
笼子里关的三只老鼠立马上前,开始喝碗里的药。
萧羽川只站在门外等。
因为媳妇说过,她个人的配药间,不许人进的。
是以,家里的人没得到她的许可,都不进去。
家里房间多,就连萧清河也有一个单独的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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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5 轻月比三哥笨()
第825章825轻月比三哥笨
“三哥,进来吧。”她淡淡地道。
萧羽川走进药房,顺手把门也关上,“媳妇,能进来这里,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别乱动东西啊。”她说,“我这里头有很多剧毒,一不小心命没了都不知道。”
他走到她身后,伸手从后方环拥住她温暖的娇躯,“不动东西,动你,行不行?”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
她身躯一僵,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冲动,“找死么?”
“我们做夫妻这么久了,你还不让碰……我还真是忍得快死了。”他轻声抱怨着。
“那你就去死好了。”
“你舍不得我。”他咕哝着道。
她翻个白眼,“谁说我舍不得你?”
台子一角放着好几双白色的布手套,是她在镇上的布店特意让人做的,方便做试验时戴。
她取过一只手套戴上,从笼子里抓了一只老鼠出来,从一个瓶子倒了一点药在一个空碗里,把老鼠与碗都放在台子上。
老鼠像是嗅到了什么好吃的,直接就将空碗里的药吃完了。
萧羽川盯着老鼠吃药,好奇地问,“媳妇,你养的老鼠怎么那么笨?出了笼子也不逃跑的。”
“你问老鼠啊,我咋知道。”
他一双利眼盯着老鼠看,“它的双腿废了。”
她瞳子里闪过讶异,“三哥眼神倒好使。”
“我还知道你这上面的瓶瓶罐罐,哪些有毒,哪些没毒。”
她有点不信,“真的假的?”
他指给她看,“左上角这一罐,剧毒,这一罐无毒,那边那一罐稍带毒性……”
她就看他把她台子上的药都指完了。
郁闷了,居然一样也没说错。
她詫异地瞅着他,“三哥,敢问阁下是哪位隐世神医的高徒?”一般人,哪怕是医术高明的,都未必辨别的出来,桌上哪些含毒,因为她总是在弄一些似毒非毒的东西,有几种是无色无味的。
“你啊。”他说。
她一挑眉,一时没听明白。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在她脸上捏了捏,“我以前别说学医,斗大的字也不认得一个。你教四弟医术的时候,我不是经常在边上看吗。我送给四弟的医书,我也先看完了。”
她疑惑地道,“我教的你都懂?”
他点头,“嗯嗯。我还在镇上的各大书馆找了很多本医书,翻看了一遍。里头的内容,我都记下来了。”
“用什么记的。”
“用脑子记啊,不然能用啥记?”他说,“家里虽然买了宣纸,那太浪费纸张了。我去书馆装着买书,先看完了,又不用掏钱买,多好。”
她想到他连《论语》都能倒着背,不禁问道,“三哥,你是不是看什么看一遍就能记住?”
“你不说我还没发现。”他挠了挠脑袋,“好像是哎。”
娘的!这王八蛋过目不忘啊。苏轻月心里顿时嫉妒起来,想她最感兴趣的就是这身医术了,上辈子除了杀人,她大部份时间都花在研医上。
到了萧家之后,解决了困境,她也天天在采药研药。
826 三哥喝毒药()
第826章826三哥喝毒药
她自问必须得有像她这么深厚的医术,才能辨别得出剧毒,甚至无色无味的毒。
三哥就只是她教四哥的时候在边上旁听,加外看过几本医书,就这么厉害……
这是一种好得变态的天赋!
真要是给他碰见什么大的名师教他,比方说她。
他岂不是要不了多久就比她还厉害?
“我最讨厌人家比我聪明了。”她酸酸地道,“因为那样能显出我笨。”
他眨眨眼,忽然就乐了,“媳妇,你的意思是我比你聪明吗?”
“滚开!”她虎着脸,“再不滚,老娘毒死你!”
他不但不滚,反而抱住她,“媳妇,你这么想做娘啊,我们生一个宝宝?”狗鼻子一样地嗅着她乌黑的长发,“瞧瞧你这头发,现在变得多顺溜、多滑。想当初那就是一头稻草、鸟窝……”
“萧羽川,你真特么的找死!”她一把推开他,脸色都结冰了,“你才长稻草、你才长鸟窝!”
“这么容易就生气啦?小肚鸡肠的,难怪书上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她目光化成利箭朝他射过去,“还说!”
“不说不说。”他见她不高兴,连忙诱哄,“媳妇乖,不生相公气。虽然我比较喜欢看你气得七窍冒烟的生动样,但你要是真的气死了,我会心疼的。”
她老实地说,“我死是还没死,已经气得内伤了。”
他马上露出一脸心疼,伸手就往她衣襟里摸,“内里哪伤了哪伤了?我摸摸看?”
她拍开他的手,“乱摸什么,滚你的!”
他环顾了一下药房,“这里不方便打滚,我滚几圈不要紧,最多洗次衣服,可要是滚圆了、头晕不慎砸坏了你的药材,那就不好了。”
“死开!”
他嬉皮笑脸的,“你真舍得我死?”
“有什么舍不得的。”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他笑说,“那我就去死好了。”
她指了下刚才喝了药就死了的老鼠,那只老鼠四脚僵硬地倒在台子上,显然死翘了。
他惊道,“媳妇,你把你养的老鼠毒死了!”
“是啊。”她拿起一个罐子,“它就是喝了这罐子里的药死了。”把罐子递给他,“你想死,喝了就解脱了。”
他微笑着问,“那是不是我喝了你就消气了?”
“当然。”
“好。”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小药罐,凑到唇边,仰首,咕噜咕噜三两下就把里头的毒药喝得一干二净,末了,还咂吧了一下嘴巴,“味儿有点苦,家里有白糖的,早知道先放点白糖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把一罐毒药就那么喝了,内心却镇惊万分,不可思议地道,“三哥,你真喝了?”
他把空罐子往下一倒,一滴也没流出来,“喝了,还一点儿也不浪费。”
“你不知道这是剧毒么?”
“知道啊。”他咧嘴一笑,一口整齐的牙齿又白又亮,“喝了你不是就不生我气嘛。”
“可是这罐毒是我新研发的,我没有解药,喝了你真会死的!”
827 三哥快死了1()
第827章827三哥快死了1
“哦。”他笑容依然灿烂,“你都能一刀捅伤二哥了,毒死我也正常。再说了,是我自己愿意喝的。只不过,我死了,你可千万要难过啊,很难过,最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才不难过。”
“媳妇,我肚子开始痛了。”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快点扶我去房里。”
“去房里做什么?”
他无耻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说我死前想跟你好一回,你肯么?”
“滚你的!”
“肚子疼,滚不动了……”他整个人痛得发颤,嘴角还是挂着痞痞的笑,“媳妇,快点扶我去。不然我怕我很快就死了……”
她说,“三哥,难道你有解药?”
“我哪有啥解药,你配的毒太高明了,我只知道是毒,成份都分不出来。”他白着脸说,“我有很重要的事待办……”
她也不知道他说的重要的事是啥,只是按他的意思,扶着他进了他的房间。
他房里炕边的桌上有纸笔,他捂着肚子,坐在炕边,“媳妇,你帮我磨个墨吧,相公痛得手脚发抖。”
她依他的意思,拿起墨块,倒了点清水进砚台,磨了墨水,侧首看他,“三哥,真的很抱歉,你喝的毒是我新研究的,真还没研究出解药。你……”
他苍白的脸色盈起无所谓的表情,“死就死吧。反正你不肯跟我,我也不想活了。”
他颤巍巍地起身,她见他过来,便退到了一边去。他执起笔,忍着腹中的剧痛,尽量笔速平稳的写下了两行字,再落款签名。
刚一写完,他便颓然地倒在了炕上。
她连忙坐在炕边,唤了声,“三哥!”
他睁眼深情地注视她,嗓音微哑,“媳妇,我要死了。我现在才知道我有多么舍不得你……”
“三哥……”她看着他苍白的俊颜,内心忽然一阵触动。
“媳妇,我死了……你别改嫁……实在要改嫁,起码要守……为我守寡五年……”他痛得声音都断续了。
她听着他的遗言问,“三哥,你真的要死了,不后悔?”
他淡然一笑,“不悔。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拿……回去,应该的……只要……只要你开心……”
望着他苍白如纸的俊颜,她心下一阵闷闷地痛,“三哥,你这是何苦。”
“媳妇……我知道我总是……惹你生气。”他深深地注视着她,像是要将她的眉目、她的身影、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印入脑海里,
“我会气你,是因为……我想吸引你全部的注意力……我想你眼中只……只有我。以前随便我怎么气你,这回看在我死了的份上一笔勾消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好。”听着他微带磁性的男性嗓音,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他痛得脑袋都晕眩起来,连睁着眼睛都吃力了,唇角却挂着笑,“媳妇,你……你亲我一下吧……让我……带着你的味道走……”
她俯下身,在他淡色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828 三哥的遗书()
第828章828三哥的遗书
他想着与她缠吻一翻,只是没力气了,整个人陷入昏迷之中,在闭上眼睛之前,他唇里呢喃着三个字。
他是痛得发不出声音了。
她却从他的唇形看出,他说的是……“我爱你。”
她眼中涌起了泪雾。
一罐剧毒,明知喝了会死,他还是这么毫不犹豫地喝了。
喝下了,若她不救,他便只有死。
这说明他愿意把性命交到她手上。
他此番厚爱,说她不感动,是假的。
她站起身,走到桌前,想看一下方才他写的是什么。
只见那白色的纸张上两行黑字明晰:
我因活得不耐烦自行驾鹤西去。
身后属于我的财产份额都留给媳妇苏轻月。
——萧羽川
苏轻月眸眶湿润了。
一颗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滑落。
三哥这个傻瓜,还真是心思慎密。原来他说有重要的事是写遗书,他是怕他的死给她带来麻烦,毕竟是喝了她的药才死,所以遗书都写好是自挂的,连他的钱财也全留给她了,让她后半辈了好过。
此般深情,她岂能不动容!
看着他安静地躺在炕上,那英俊的眉头平和安祥,唇角甚至挂着笑。
他似乎死得没什么怨气,还‘西去’得很开心。
想到她初到萧家的第一天,从不曾与人打过架的他,便为了她打了两架。想到他每每嘴欠得气得她半死又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陪伴着她。
他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