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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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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禁好奇了,“那什么对你来说才算重?”

    “我曾经徒手打死了一头成年公熊。”回想到以前,他面色有些僵硬地道,“却也……”伸手不自觉地摸上了他左颊的抓疤。

    尽管他没说完,轻月也明白那次二哥却也毁了左脸。

    “徒手打死熊……”她是惊了,“二哥,你这得多大的力气!”

488 你好香() 
平常或许没那么大力,人在生命垂危的关头,也是有暴发力的。”他动了动嘴唇,很想问她,她介不介意他左脸上的疤……

    苏轻月是想着,还是尽量不惹二哥算了。二哥一身蛮力她倒不是怕,是敬重。

    她端了凳子坐在大脚盆前,从筐里拿了一副猪大肠出来,拿剪刀把肠子外面沾的肥油剪掉。

    他犹豫了下,始终开不了口,而是说道,“月儿,洗猪肠子,还要剪掉肥油?”

    “当然了,不剪怎么洗得干净?村里人怎么洗的?”

    “就是直接用水灌进猪肠中间冲一下就好了。爱干净的人家,会反复冲很多次。”

    “就这样?”

    “是的。”

    “难怪。就这样的话,随便冲洗多少次都是有骚味的。”她说道,“洗的时候用水冲灌一次大肠是对的,需要找根筷子,从肠子开口处把外皮往里推,要把肠子内部翻到外部。像我这种懒人……”

    她操起剪刀把大肠沿着肠道剪开,“直接剪开。再加一些面粉与盐到盆里,加些许的水,使劲反复搓洗猪肠,搓到有大量胶液时就差不多了。”

    她边说,边示范着做,“清水冲净之后,再用料酒加点水搓洗一遍,再次洗净就可以了。要是没有料酒,换成白醋也行。这样一处理,包准炒猪肠子的时候,绝对没有半点骚味。”

    主卧向着后院这边的窗户也敞开着,萧清河与萧羽川起初也疑问媳妇为什么会买这么多没用的猪下水。

    炒起来那么骚臭,都咽不下去的。家里现在也没必要吃那么难吃的东西。

    二人也知道她这么做肯定有其道理。

    现在听了,算是明白了。

    如果猪下水炒了没骚味,哪怕洗的时候,要用盐与面粉这些贵物什,也是比肉要便宜很多很多的。

    “面粉、盐、料酒、白醋这些都精贵。”萧熤山说道,“哪有人舍得用这些精贵物洗猪下水。也莫怪乎猪下水骚臭,会如此的便宜。”

    “是啊。”苏轻月也点头,“不便宜,能叫下水吗。我准备明天把猪大肠全炒了,还有骨上的肉剔了,炒了,拿到镇上去卖。一般人还不知道怎么处理猪下水,咱家应该能卖个一段时间。怎么处理下水,可不要傻兮兮的说给别人听。”

    萧羽川在房间里说道,“媳妇放心,咱家没有傻子,不会说的。我瞅着筐里的骨头上的肉都被剔光了,哪还有肉可剔?”

    苏轻月之前是对二哥讲过一次的,也不在乎多说一回,“把骨头煮熟了,碎肉就剔得到了。”

    “媳妇,你脑子可真灵活!”萧羽川眼中满是红心一般,暧昧地朝她射过来。

    苏轻月被他射得全身发麻,这个不要脸的家伙,青天白日的乱放电!

    萧清河向着窗外喊了声,“二哥,你到房里来一下。”

    苏轻月见不是叫自己,她也就低首,动作飞快地洗着猪肠。

    萧熤山去了主卧,把萧羽川背了过来,羽川手上还拿了张凳子坐在苏轻月旁边。

489 晕陶陶的吻() 
她睨他一眼,“你来做什么?”

    “这么多要洗的,当然是来帮忙了。”他嘿嘿一笑,“媳妇儿,你歇着吧,都我洗。”

    “你有力气嘛?”

    “就算没力气,速度慢点儿,缓着洗,也是可以的。”

    “那随你了。”她淡淡地道,“坐稳了,你手软脚软的,别栽进装猪下水的盆里了。”

    他拿着一副重的下水都得用双手托,“不能保证啊,媳妇。猪下水里头有猪屎,还是你的衣裳轻一点……”

    “栽进去了就把你连同猪下水一块炒了。”她面无表情地道,“虽然我吃过很多种肉,人肉我可是没吃过的。”

    “媳妇,你真残忍。你相公我这么俊……”俊脸凑到她面前,“你看、你看!我的俊脸前些天磕破了,你还说我的脸会留疤。留疤倒算了,你说你会嫌弃我有疤,我现在脸都好了,一点疤也没留,你个小骗子!骗了我受伤的心灵,怎么补偿我?”

    “晚上准你多吃点猪下水。”

    “就这样?就算洗了不臭,也不见得好吃。”他委屈地道,“补偿太小。我要求提高补偿?”

    她白他一眼,“萧羽川,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跟媳妇学的。”

    “……”她额头三只乌鸦飞过,“我像厚脸皮的人吗?”

    “不像。”他摇首。

    “那就是了,赖我。”

    “媳妇你根本、纯粹就是个厚脸皮的人。”

    “敢诬赖我……”她拿起猪肠子扯直成一条肠绳,“你是找勒死?”

    肠子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套到他脖子上,他哇哇大叫,“不要啊,媳妇,我不要做本村第一个被猪大肠勒死的人!”

    “准你挑一种死法。”

    “媳妇这么善良,那我挑了……”他咧嘴一笑,一口闪亮的白牙在阳光下发光,“我想死在媳妇身上,压着媳妇,跟媳妇融为一体,死也死得赛神仙、死也得快活!”

    “艹尼玛的!”她忍不住飙脏话。

    “媳妇,你老是喷一些自创的、让人听不懂的屁话。还好这句话你解释过了,不然我又得听天书了。我就不明白了,我想在你身上快活,跟青草泥巴还有马,有什么关系?”他叹了口气,满脸的冤屈,“还有啊,明明是你自个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又一副吃人的样儿……”

    好像还真是她让他说的,她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一个笑痕,“我怎么会吃人呢?我这么温柔的人。”

    “媳妇,你跟温柔沾边吗?”

    她脸色一边,“哪里不沾?”

    “你刚才都要煮了我吃了……”他见她把猪肠‘绳子’放进盆去洗,又不怕死地凑近她,“媳妇儿,不如,别煮了吃。吃生的,吃活的?吃我的……”

    “快洗!”

    “哦。”他一边吃力地洗猪肠,整个身体往她身上靠,“媳妇,猪肠好臭、你好香……”

    “别靠着我!”她侧首怒瞪他一眼。

    哪知他贴靠着她,也扭头瞧她,两人的嘴唇瞬间对擦而过。

    二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像要跳出喉咙似的。

490 蹭肉吃() 
她一愣,霍地站起了身。

    他一下失去重心,整个人向旁边栽倒,砸得他头晕。

    也不知道是砸得脑袋晕,还是……

    虽然方才只是擦到了媳妇的唇,她的唇好柔软,滑滑嫩嫩的,触感好得难以形容,真是让他心痒难耐。

    光是想着方才的感触,他就整个人晕陶陶的。

    “哎哟喂……”他故意叫出声,“媳妇,扶我起来……”

    苏轻月把自己的凳子移动旁边,面无表情地继续洗。

    萧羽川见她板着脸,知道她不高兴,努力地坐回板凳上,讨好地道,“媳妇,你该不会那么小心眼,连一个吻都生气吧?”

    “那叫吻?”她哼道,“那叫不小心的皮肤接触。”

    “行。媳妇说叫什么就叫什么。”他冲她眨着漆黑灿亮的眼,“咱们再来一次‘不小心地皮肤’接触?”

    “美你的。”她正色道,“干活。”

    “媳妇,你同我说说话嘛,边说边干活,才有情调。又不影响的,有道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我擦!她送他一白眼,“萧羽川,你这张嘴这么能说……”在现代,搞不好能混成个相声演员。

    “不止能说,还能亲。”他朝她噘起嘴,口齿不清地道,“媳妇,你的嘴也噘起来亲亲……”

    苏轻月拿他没办法,视线往前看去,见萧清河坐着轮椅,手转动着椅轮,自己过来了。

    她心中不由有几分感慨,四哥总算不靠别人,也能‘行动’了。

    想必他刚才叫二哥,是让二哥把他的轮椅从房间抱出到院子吧。

    她微笑道道,“四哥,你看,三哥多‘欢迎’你,大老远地看到你过来,他马上就噘起嘴欢迎你了!”

    萧清河俊雅的容颜浮起几分腼腆之色,“三哥,自家人,不用这么……热情。”

    萧羽川马上一副再正经不过的脸色,“那个……四弟,我这份热情是给媳妇的,你别想多了。”

    “哦。”萧清河微颔首,也猜到三哥没那么变态了。他驶着轮椅停在大脚盆边,比一般人苍白的手伸到大筐里拿起一副猪下水,自发地帮着干活。

    刚才离开了下的萧熤山也回来了,大脚盆边一下围了三个人,有点儿拥挤。

    虽然下水味道不好闻,一家人洗猪下水,却说不出的温馨。

    家里人多,还是力量大的。

    苏轻月站起身,“不用这么多人洗猪肠,我去挑水……”

    “月儿,还是我去吧。”萧熤山站起身。

    “可是……你一次只能提一桶水,腿伤着,不便用扁担挑。”

    “无碍。一桶水也挺重。以后家里粗重的活都由我来。”萧熤山说着,就往前院拿木桶,提水去了。

    “等我好了,家里的重活交给我。”萧羽川也说道。

    “你们洗着。我去熬骨头汤。分工合作快一点。”她用洗碗的脸盆把猪大骨都装了,洗了之后,端进了厨房。

    灶火升起,直接烧了一锅热水,留了五根生的大骨之后,把其余骨头全放进水锅煮,煮熟之后,锅里冒着腾腾的骨汤香气。

491 大山媳妇身段好() 
钱张氏看到整个厨房都没有半斤肉,“你家就光买骨头,肉都舍不得吃一斤?”

    苏轻月买下水时买的二斤肉收在了灶柜里没拿出来,“你管得着吗?”

    钱张氏没蹭到肉吃,口气也不好了,“这么穷,还摆脸了。你家收了这么多蕨菜,配方钱都用完了吧。还说什么有大户人家让你代购。现在你也不收蕨菜了,那个大户人家怎么还不把你家蕨菜收走?怎么不见半个镇上的大户人家进村?我看啊,八成你上当受骗了!”

    苏轻月不回她的问题,直接道,“你拿了我包裹着枕头与被套的那块裹布,什么时候还?”

    “那不是你送我的么?我都做成两个枕头套了。还什么。”钱张氏一听这茬,匆匆边往外走,边怨,“又没田又没地的,穷就是穷,肉都吃不起……”

    “嗷嗷!”小杂毛凶狠地追着钱张氏狂吠,吓得钱张氏连滚带爬地出了萧家院子,嘴里嚷着,“疯狗!”

    “嗷嗷嗷!嗷嗷嗷!”小杂毛只追出了院子,见钱张氏滚远了,昂着小狼头回来了。

    苏轻月奖励地又拿了根煮熟的猪大骨给它。

    它又露出了感激般的眼神,欢乐地趴在角落,两只爪子压着先前放凉的猪大骨,啃了起来。

    苏轻月觉得它真是一只听话又智商高的小狼崽子,因为给它吃的,它总是先感激地看她一眼,才开吃。

    ……

    萧熤山拎着大木桶在村子井边打水,路上碰到张顺。

    张顺说道,“大山,能下炕走路啦?”

    “是啊。”

    “你可真是好福气啊。你家媳妇能干得紧,而且身段是越发的好了。瞅着她皮肤也雪白雪白的……”

    萧熤山本来听人夸媳妇,很是高兴,见他说得这么细,脸板了起来,“你这么盯我媳妇看做什么?”

    “嘿哟?吃醋了?”张顺笑道,“别以为谁羡慕你了,我媳妇皮肤也跟你媳妇差不多白。而且啊,我媳妇可比你媳妇漂亮多了。光身段好有什么用?你媳妇难看……”

    “找抽呢你!”萧熤山听不得别人损媳妇。

    “说事实还不乐意听……”张顺摇着头走了,“实话跟你说了,就你媳妇那样,脸上疮痂掉了也成不了美人……”

    “还说!”萧熤山拐杖操起来,眼看要打人了。

    王七姑在路边歇凉,她跟川子本来有过节,巴不得萧家人难堪,“大山呐,张顺为人向来不错。他说的可都是实打实的理儿,你媳妇疮脱了也未必见得了人。模样天生的,你恼张顺有什么用?”

    萧熤山锐利的眼神朝王七姑射过去。

    她吓得噤了声。

    到了村子井那儿,离傍晚还有一个多时辰,这个时间打水的人少。

    萧熤山左腋下夹着拐杖,把井辘辘上的木桶往井子扔下去,待桶里盛满了水之后,摇转起来。

    丁二也挑着空木桶来了,“大山快好了?”

    他微颔首。

    “大山,你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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