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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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北城来,今天晚上我要见你!”电话那边的声音不同于往日的温和,听起来有着一丝丝的冷意,急得眼眶都红肿着的许安好先是一怔,也顾不上说其他的,“谢安泊,你是不是把--”
“我叫你回北城你没听到吗?”
电话那边嘶哑的吼声把许安好惊得表情一呆,心急孩子的去向,想寻求他的帮忙,却被他这么一吼,许安好心脏抖了抖,捏着电话的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听到的是手机那边挂断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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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上楼给楼上邻居加上司的谢大少送文件的韩翩芊还在门口就听见室内砰的一声砸东西的声音再次响起。
拜托,从昨天晚上深夜到现在,楼上的谢大少不知道是在发什么酒疯,恐怕家里能砸的东西都已经砸光了吧?而楼下惨遭荼毒的母子俩是被吵得一晚上没睡,因为睡着睡着楼上又是什么东西给惊天动地地砸碎了。
连韩奕都在催着她上来看看,难不成这是谢大少遇事看不开要自寻短见的节奏?
韩翩芊拿着文件敲了门,回应她是一只碗直接飞出来砸向门,砰的一声惊得门外站着的韩翩芊都眉头一皱,发什么疯了?
韩翩芊直接拿起电话拨打了盛华的手机,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楼上砸了*,她楼下的天花板都震了若干次了,他怎么就不把自己给往墙上砸呢?
结果盛华给出的回答是,让他砸吧,等他砸光了没东西再砸了或许就好点了。
韩翩芊‘呸’了一声,有你这样做助理的?
那边接电话的盛华忍不住地将手机离了远了一些,抖着唇角时低低吁出一口气,他敢保证,如果韩翩芊能进得了谢总的屋子,铁定昨天晚上就冲上去跟谢总干架了!
韩翩芊进不去也只好下了楼,低咒着谢安泊是到了更年期没地方发泄,下午五点多,在阳台上做假期作业的韩奕看见楼下车库出口处那辆银白色的限量跑车刷的一下飚了出去,提醒妈妈,你的老板飙车出去了!
低头看书的韩翩芊朝那边看了一眼,连个影子都没看到,倒是听到了那一声跑车加速轰油门的声音,不由挑了下眉头,砸了大半夜,气还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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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这里!”乔雪冲着从出口快步跑来的许安好招手,“你也别急,有可能真的是谢安泊把安安接到北城来了!”
北城火车站,许安好乘坐从m市发来的最后一班城际特快列车,历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快八点了,坐上车的许安好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慌乱的情绪,安安已经不见了四个多小时了。
“安好,你必须冷静下来,你别乱了阵脚!”乔雪发动了车,一边安抚许安好的情绪,一边让她给谢安泊打电话,既然谢安泊叫她回北城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孩子就是他接走的?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许安好低头在包里翻手机,拿着手机的手都在抖,万一,万一孩子不是他接走的,那安安会在哪儿?
许安好不敢想象如果孩子不在谢安泊哪儿她该去哪儿找人,她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谢安泊的手机,电话通了,那边并不安静,而且接电话的,居然是,一个女人温和娇柔的声音。
“喂,你好,安泊现在不太方便接听你的电话,有什么事儿你可以跟我说,我替你转达!”
许安好听到这个声音时心脏突然狠狠一揪,女人,他现在身边有女人!
她为了找女儿心急如焚,他却怀抱着其他女人,许安好捏紧了自己的裙角,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不至于颤抖地发声,“他现在在哪儿?”
接电话的女人也愣了一下,没料到打电话过去的居然会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电话那边的人一怔,便是一声惊诧的‘哎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娇嗔,“安泊!人家不是故意的!”
许安好捏着裙角的手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又急又气又委屈,他知道她现在都快急疯了吗?他知道她现在时间每过去一秒就要即将接近濒临崩溃边缘了吗?他--
在许安好都快等得心念如灰时,等得自己的唇瓣被牙齿慢慢地磨破,电话那边的打情骂俏才结束,那个熟悉的声音才漫不经心地飘过来。
“来满庭芳菲!”
原来,他知道打电话过去的人是她,却迟迟没有接她的电话!
而他居然叫她去那个地方!
“安好!”开车的乔雪转脸看着许安好那咬出了血的唇瓣,气得恶狠狠地低咒,“那个王八蛋!”
满庭是什么地方,北城的贵族圈子里还有谁不知道那个地方?个王八蛋居然要安好去那种地方!
而许安好在听到那个地名时浑身都发起抖来,怕被好友发现,便将自己的身体都靠在车门边,怕自己抖得太厉害!
“安好,我们不去找他了,我们去找你堂姐,你给你堂姐打电话,她是萧太太,萧家即便是在北城,但在m市也肯定有认识的权贵,他们认识的人多,要找一个孩子很容易的!”
许安好靠在车门边,低着头的她身体还在轻轻得抖,抱着最后一丝的念想,“万一,万一孩子真的在他哪儿呢?我--”
“安好!”乔雪气得直喘气,如果孩子真在他哪儿,那他刚才那是什么意思?别告诉他带着许安好的女儿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刚才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声音她都听到了!
个王八蛋,以为还是个东西,看错了,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乔乔,你马上送我去满庭芳菲,孩子是不是在那儿一眼便知,如果孩子真不在他那儿,我马上去找我堂姐!”
许安好用手把自己的脸擦干净,乔雪见劝不住只好咬了咬牙,行,离那儿也不远了,就去看看那个王八蛋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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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私人会所!
包间里,侍者进来伏在谢安泊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手里勾着一只酒杯慵懒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妮卡伏在他的大腿上,见他睁开了眼,目光一转,想着刚才接起的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对方还问他在哪儿,她笑着问安泊是不是新欢,他看来她一眼什么都没答,只是叫那个女人来这里。
这是,来了吗?
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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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你别怕,我陪着你!”乔雪拉紧了许安好的手不停地给她鼓励,她们刚到门口就被侍应生迎接上了,主动带她们过去,只不过对方态度很明确。
“抱歉,谢先生只要求见许小姐一个人,其他人都不能进去!”
侍应生将乔雪拦在了过道上,此时还有几个侍应生也把前面的路给挡住。
“许小姐如果要见谢先生,只能你一个人进去!”
乔雪抓紧了许安好的手,神色紧张,“安好,我们不去好吗?”
许安好摇摇头,她既然已经来了都到了这里了,要是放弃了,她的孩子怎么办?
许安好对着乔雪点了点头,示意她别担心,她去去就来。
“安好!”乔雪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身影,急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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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的门,开了!
站在门口的许安好却迟迟不敢进门,灯光,很暗!那么熟悉的场景再次冲击着她的大脑神经,让她都不敢再多看一眼,仿佛只要多看了一眼就会将她拖进那黑暗的记忆深渊!
沙发上有人,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容易察觉到那边斜躺着的男人,还有,趴在男人大腿上的女人!
门口站着的许安好手抓紧了门把,看清这个场景之后想要退出去,却被那道冰冷的声音怔住。
“出去!”
妮卡微微一惊,看着屋子里除了她之外就只有门口站着的那个女人了,因为光线问题,她都没看清那女人长什么样,再看看谢安泊,被他看过来的清冷目光怔得神色一紧,意识到这句话是对着她说的,眉头一蹙,却又不得不急忙站了起来,把自己的包拎起来朝门口走。
走到门口,妮卡看着低着头都不敢把脸抬起来的女人,满脸的疑惑,就是她?
谢安泊等到这个女人一来就一脚把她踢开?
这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她怎么就感觉有些眼熟?
怪只怪这里面的灯突然就给暗了,使得她根本就看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妮卡踩着高跟鞋愤愤不平地离开。
其实许安好以为谢安泊说的那句‘出去’是对她说的,所以她都退后了一步,看到他身边像猫一样腻在他腿上的女人,她心里的那点自信和在m市积累起来的点点滴滴的温情都被通通碾了个粉碎。
她这是,自找的!
自找屈辱!
站在门口的她强忍住心里的苦涩,鼓起勇气将目光抬起来,透过那让她长达几年都会噩梦连连的熟悉画面,松开了紧咬的唇瓣,“谢安泊,安安--”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沙发上的男人慢慢地坐了起来,放下酒杯时,竟轻笑了一声,双手往沙发椅背上慵懒一展,“在你的记忆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同样的摆设,连这光线都是一模一样的!”
许安好震惊地身影微微朝门口一倒,靠住了门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暗光里她见到那个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来的男人,一步步地朝自己靠近走过来。
她退,再退!
心里在呐喊,不,不要!
谢安泊眼睛盯着不停后退的女子,暗光里他那阴霾的眼睛就像捕食的猎豹,有着盯上猎物之后那种伺机而动的狡黠和阴狠,他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衣钮扣,在许安好那苍白而惊恐的目光中,勾唇,褪下外衣往地上狠狠一扔。
“你不是要钱吗?今天,你要多少我都给,但前提是,伺候好我,像三年前一样!脱!”
059:安安真的不见了吗?()
“给我,脱!”
这一声‘脱’重重地砸下,震得门口的许安好双耳一阵轰隆!
看着那个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男人,许安好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惊恐逼迫她不停得往后退。
他于昏暗的光线里缓缓走出,解开衣扣脱下衬衣将衣服狠狠地往地上一扔,那脸上满脸的阴霾,眼神冷漠地紧紧盯着往后退的女人,像打量猎物一样,手往自己的皮带扣上一搭,哗啦一声将腰间紧束的皮带给一把解开,高大的暗影逼近至门口,将门口被逼得浑身哆嗦后退的女子紧锁进自己的视线里。
“脱!”
居高临下的男人似乎是用尽了最后的耐性,那从唇齿间迸出来的这个字如同千斤坠一样直砸进许安好的心口上。
那么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烟草的浓郁气息席卷而来,许安好被他身上释放出来的气息逼得转身要逃。
三年前的噩梦,惊恐,害怕,绝望到想死的念头再一次如同决堤的洪流从心口‘轰’的一声被炸开。
不要!
许安好跌撞着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一声‘救命’卡在喉咙里被身后沉重的压迫力给重重击碎,她就像一只被拽了引线的风筝于暴风骤雨中被那只大手狠狠一拽,直接从地上扯起,整个身体飞起来再重重一撞,脑部一阵眩晕着被扔上了旁边的大沙发,她的一声破碎的尖叫如同她被撕碎的身体,被绝望的潮水给瞬间淹没。
“许安好,你跟你那个表姐有什么不同,三年前你就算计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痛吗?这就是你该付出的代价,我让你痛,让你永远都记得你曾为了钱促成了一个家庭的破裂,你曾为了钱间接无辜地害死了一个小生命,你这个始作俑者却在最后的最后装无辜,你比江凌薇更卑鄙更无耻更贱!”
许安好的身体在剧烈颤抖,浑身的疼痛神经因为大脑的缺氧而变得麻木,头顶上砸下来的声声控诉让她丧失掉了最后的挣扎,她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没有呐喊没有哭泣,破碎得连灵魂都给扯碎掉了。
他像个发了疯的兽,她成了他爪下泄愤的猎物,原本已经不知道痛了,可是那一声声的控诉尖如利刃直戳她的心口,她想哭,她想嚎啕大哭!
她没有,她没有!
“承认吧,许安好,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桢洁烈女,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不反抗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想!你还装什么装?”
当所有攻击性的言语都能变化成利刃穿破心脏的那一刻起,千疮百孔,心死,如灰!
她的所有委屈和无助都在昏迷过去的那一刻聚集成了女儿的小名,用破碎撕裂的嗓音喃喃地喊着。
安安,妈妈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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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会所的门口,乔雪守在门口焦急万分,半个小时了吗?为什么安好还没有出来?
“你紧张什么?”不远处停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