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读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他有另一面 >

第494章

他有另一面-第494章

小说: 他有另一面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只好把电话从耳边拿了下来。

    我并不同情蒲蓝,这些年过去,我的心早已没那么软。在他们的这个世界里,成王败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当初在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时,还不是想把我当女支女那样强暴?后来当我和繁音落魄时,他还不是要杀我老公,按着仍是一个瞎子的我来拍裸照?

    我只是有点唏嘘罢了,也着实好奇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我检索着地图,想找点线索,但并没有找到,这附近还真是荒凉。这时,手机再度开始震动,仍是繁音。

    我接起来,还未说话,他便问:“刚刚忘了问你,你都跟他聊了什么?”

    我说:“他问我路。”

    “只是问路?”

    “对。”我说:“他瞎了,不知道那是我。”

    “瞎了?”繁音嘀咕了一句。

    他的声音几乎是喃喃的,不比蚊子的嗡嗡声高出多少,但还是被我听了个一清二楚:“怎么,他没瞎吗?”

    “可能后来瞎了吧,”他说:“我上次见他时还有一只能用。”

    我问:“你是不是有点紧张?”

    “什么意思?”

    “你漏了个破绽。”我说:“他不是被你搞成这样的么?什么叫‘我上次见他时’,以你的说话习惯,如果是你做得,你肯定会说‘我明明还留了一只眼睛给他’。”

    严格来说,这个其实不能算作一处破绽,因为繁音也可以继续强词夺理地辩解,但他先是沉默,许久才道:“苏灵雨,你现在真是变得好麻烦。”

    我说:“我不想被骗而已。”

    他又是一阵沉默。

    我说:“我不明白,如果是你把他变成这样子,那照片应该被你拿到了,怎么会流出去?”

    “他说那天一出门他就把照片删掉了,但后来相机被他身边人得到,复原以后把照片卖了出去。”他说:“我上次见他时,他是这样解释的。”

    我说:“所以事情不是你做的。”

    “算是我,不过动手的不是我。”他说:“是珊珊。下令的也不是我,是你爸爸。”

    我问:“这是什么时候做的?”

    “打离婚官司之前。”他说:“抱歉,我没有揽功劳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件事除了他就只有说是我做的才能让你相信。我答应过他,不把这件事告诉你。”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我不知道。”他笑了一下,说:“我当时求他出手解决这事,是希望他能帮忙把照片要回来。他提了他的要求,之后他就直接给了我这样一个大礼包。”

    我问:“他提了什么要求?”

    他又沉默了约莫半分钟,才有点生气地问:“这你也不知道?”

    我也在他沉默的当口想明白了,那之后繁音就对念念下手了,之后被我送进了监狱。

    我便没有顺着这个方向说下去,而是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把他搞成这样真不像是我爸爸的作风。”

    我根本不觉得我爸爸会杀人,兴许他会送他进监狱或逼得他自杀,但这样折磨真是太过阴暗了。

    “我知道一方面是为了震慑我。”他说:“另一方面是我猜的,这件事涉及你的名誉,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经公效果也不好。而且他肯定告诉你爸爸他早已删了照片,但你爸爸恐怕不信,于是留着他的命,以备不时之需。反正他已经废了,这些年连他老爸都没怎么找他。”

    “哦。”

    他接下来的话就像是在安慰我了:“虽然是你爸爸下令,但命令毕竟是模糊的,具体执行人是珊珊,他这样,应该是珊珊的品味所致。”

    我说:“你是怕我觉得我爸爸恶心才这么说么?”

    他说:“我是怕你被他惊得早产。”

    我没说话。

    他又说:“另外,上次不是说给你个惊喜么?后来也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知道是什么,”我说:“你审管初夏拿到了照片,对么?”

    “仅是这样怎么能算作惊喜?”他的语气有些微微的邀功之意:“其实是我查到了照片的源头,就是我刚刚所说蒲蓝交代的那些。这些事他也对珊珊交代过,所以珊珊的手里的确有照片,但没有汇报给你爸爸。我确保这照片所有的版本我都收集到了,它不会再出现了。”

    我由衷地说:“谢谢。”

    他问:“只是谢谢?”

    “如果还有机会,我会想办法来报答你的。”我说。

    他立刻就不笑了:“谁需要你报答?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要听这个。”

    我问:“你最近还在相亲吗?”

    “在。”

    我说:“那如果我要你从现在开始别再相亲,回来跟我呆着,对我好一点,等我考虑好,你愿意么?“

    他不假思索地问:“你要考虑多久?”

    我说:“我也不知道,也许一年,也许几年,也许更久。”

    “考虑好就复婚?”

    我知道他不爱听我会死的那个选项,所以没有提他,只说:“有可能会决定复婚,也有可能最终还是决定不复婚。”

    “那就算了。”他果然又拒绝了,有点不高兴地说:“你慢慢考虑,我继续相亲。”

    我便说:“那我就找点别的方式感谢你吧。”

    他没吭声,直接挂了电话。

    我正要把手机放回包里,它又震了起来,还是繁音。

    我接起来,问:“你还有什么事?”

    “我爱你,灵灵。”他忽然说:“不是我等不了,我知道你更想回去。你明明知道我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只要你还坐在那个位置上,你就不可能跟我复合,只会拿我来消遣。你恨我把你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你忘了我以前明明很支持你继承,可尝到了权力的甜头之后的这个你,心里已经几乎没有我了。”

    “繁音,”我说:“你知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的意义?”

    “我知道。”他的语气淡淡的,甚为平静:“显得我无能。”顿了顿,又道:“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还是喜欢原来的你,我知道你认为这是因为你的身份变了,我的内心太脆弱,所以接受不了。其实……在你心里我已经变得可有可无,本来答应复婚就勉强就像是对我的恩赐,一有借口立刻就反悔。你没那么爱我了,仅凭这一点,我就已经斗不过你。我不想浪费时间去做不会成功的事。”

691 他欠揍() 
我说:“那就算了,别聊了。”

    “你听听,”他笑了一声:“总是这种态度,毫无诚意。”

    我生气了:“你希望是什么态度?我觉得你说得那些都是在鬼扯,你总结得完全没错,我就是觉得你内心太脆弱,所以不想如何让我感到舒服,只想着如何折断我的手脚,摧毁我好让我还像从前那样非你不可,为了这种心思,你甚至不顾我的生死,先是假装忘了没有给我钱买药,知道我怀孕以后还故意关我,拖得我不能流产,好达到拴住我的目的。既然你不想浪费时间去做不会成功的事,那就不要做。既然你觉得我没那么爱你了,那我也不想辩解。反正你永远都这么自以为是!”

    他没说话。

    我也不过只是歇了一口气便继续说:“既然今天你捅破了,我也可以‘很有诚意’地告诉你,我不考虑了,也不浪费你的时间,我不跟你复婚。”

    他许久才慢慢地问:“你确定?”

    “确定。”我说:“我保证不反悔。念念归你,茵茵归我,儿子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怀孕生的,归我,与你没有关系!其他的就这样吧,挂了,不用再说下去了。”

    他立刻说:“等等,灵灵。我……”

    我不想再听他说下去,挂了电话。他再打来,我干脆按了关机。

    我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想要去洗手间。从里面出来洗手时,才看到因为刚刚流泪,妆略微有些花。

    我补了妆,再出去时,星星已经出来了,正站在门口与医生聊天。医生笑眯眯的,模样十分慈爱,就像在看自己的女儿,星星的样子也比进来时放松了很多。

    我过去找他们,医生说病情已经告诉了星星,我也没问星星,对她借口说我心情不好,先送她到车里,自己又返了回来。

    医生在门口等我,对我返回来的行为完全不意外。我自然是问她病情,她说:“我告诉她,她的抑郁症只是中度,配合有效措施是可以改善的。”

    我问:“那事实上呢?”

    “事实上,她的症状很严重,是重度。”她叹了一口气,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欺骗她,但她太年轻了。”

    我问:“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治愈吗?”

    “你跟我来。”她领着我进了她的办公室,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会儿,打出一些文件,递过来说:“这是家人能为她做得事。”

    我扫了一眼那文件,大约就是关于病情的描述,幻视、幻听、抽搐、强烈自杀倾向等等,以及这些情况的应对措施。

    我拿着文件和药单下了楼,却没有看到我的车,反而看到本该我的车停着的地方泊着繁音的车。

    我便没有过去,而是打开手机准备打给我的司机。但还未拨号,便有电话进来,又是繁音的。

    我接起来,问:“你有什么事?”

    “我让星星先回去了。”他说:“刚刚是我对不起,你出来,我们一起回家。”

    我的车都回去了,总不可能去坐公共交通工具,便挂了电话出去了。门外繁音已经下了车,替我拉开了车门,颇为讨好地朝我笑了一下,伸手欲扶我,我推开了他的手臂。

    汽车开动,回去的路程大约三十五分钟。

    繁音先是问:“医生怎么说?”

    我把医生给的文件递给他,他接过去翻了翻,放到了一边。

    我的余光能够看到他正盯着我看,但我决定无视他。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他问:“刚刚哭了?”

    我没理他。

    他的手臂伸了过来,作势想要搂我的肩膀,一边说:“刚刚的确是我不……”

    他说不下去是因为我拉开了他的手臂。

    他话锋一转道:“对不起,别生气了。”

    我还是不想理他。

    他又说:“我上次见他也是在这里,离这儿不远有一栋小别墅是他妈妈前几年刚买的,她在院里建了一个小仓库,专门留给他住,里面挺干净,当时他的左眼还能看到。”

    我知道他是在说蒲蓝,看来他是想利用这个引出一个话题。

    但我不想跟他对话。

    我现在依然非常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他没话找话地说起了八卦消息:“其实蒲蓝绝不可能一分钱都不剩,他没有其他亲人,那些钱应该是给了他妈妈。这几年他妈妈很活跃,已经不卖了,很能赌,极爱参加拍卖会,打扮得比我妈妈还奢侈,显然是吞了不少。去年她跟一个比她小二十岁的男人同居,给他开了店,今年生了一个儿子。对了,那个男人以前是在孟简聪那做鸭的。”

    我的心里想起蒲蓝对我说过有关他妈妈的事,大概是因为恻隐之心,因此对繁音这种微微嘲讽的语调不太舒服,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谁知他却笑了,手臂又搂了上来,这次尽管我推他,他依然没有让开,讨饶道:“别生气了,宝贝儿,说那些话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看在我是个精神病人的份上。”

    我说:“你放开吧,这样很不舒服。”

    他非但没放,反而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用手擦了擦脸上被他亲过的地方,没有说话。

    他可能以为我这是有所松动的态度,笑着问:“刚刚真的哭了?”又道:“为什么不说话?这也不能承认么?你以前不是最爱哭?”

    我忍不住开了口:“别跟我提以前。”

    他的声音就像被突然按了暂停键的音频似的,戛然而止。

    我转头看着他的脸,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可以不说话么?”

    他露出尴尬,“我只说一句。”

    “……”

    “刚刚的话都是我不对,是我不该那么说,我没想到那些话会伤害到你,”他的神态有些紧张:“别气坏了身体,影响到孩子。”

    “一句说完了。”我说:“可以闭嘴了吧?”

    他略微不悦地瞟了我一眼,松手靠了回去。

    到家后,繁老头已经先回来了,诧异地问:“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了?”

    “出去约会,不行么?”繁音问。

    我跟他打了一句招呼,然后往楼上走,想回房间去躺着。

    “灵灵明明是跟星星一起出去的,说是去看心理医生。”繁老头跟了上来,说:“灵灵产前抑郁吗?是不是因为那天跟爸爸吵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