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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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说成人渣,反击,必须反击,不反击我不是男人,不过,我在等待机会,像是狼,必须一击必中,咬得她们痛,咬得她们疼,她们才能记住。
现在陆明浩和彭梦琳的交易便是非常好的一个机会,我已经盘算出该如何报复回去,只不过,这事很关键的一点,要彭梦琳同意。
这个交易实在是有些让人反胃,陆明浩提议,让彭梦琳伺候自己老子,有可能还两个人一起,不过给的也丰厚,一单大生意。
人的选择有的时候会很现实。
尤其是女人,身体就是商品,忍一忍便能换来梦寐以求的东西,尤其是那些虚荣的,出卖自己的身体,换来奢饰品,在朋友圈里高调晒出,虚荣心得到满足。
那些卖房子的跑业务的女人,尤其是有点姿色的女人,哪个身子干净,只不过一切都是交易罢了。
人,要活着。
不过是站着活着,还是跪着活着,要自己选择。
我矛盾了。
彭梦琳的决定至关重要,可以说是催情剂,能一下子烧到最高点,持久,我心里面想她同意,可是,又觉得她这样为钱沉沦不好,她是班花,是一段青春的回忆,虽然不是我的回忆,但是,是大部分人的回忆,那是无法割舍的。
我能想到的画面是彭梦琳穿着白裙子,白球鞋,在校园里漫步,遇到男生羞涩的低头,微笑,被远处飞来的球砸中,双眼里嚼着泪水,有风吹来,长裙飘飘,那画面很美。
可当彭梦琳夹在陆景辉陆明浩父子之间,被玩弄,那画风就变了,好恶心。
想想觉得自己多虑了,我只是一个旁听者,并不起决定性作用,彭梦琳都是在自己选择。
“怎么样?”陆明浩看来对彭梦琳很钟意,想要得到确切的答案。
彭梦琳说:“讨厌,我考虑考虑还不行啊!”
陆明浩嘿嘿一笑,说:“看你那骚样,应该是同意了,哎呦,身子热了,是不是听到要伺候老头子就兴奋了,我辛苦辛苦,先替我老子喂饱你。”
彭梦琳还想矜持,不过,她已经上了陆明浩的床,那便是毡板上的肉,无力抗拒。
不一会,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
我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听到这些靡靡之音,对我真是一种考验,尤其白子惠还在身边,身上诱人气息只往鼻子里钻,这种情况下能忍住的都是意志力极其坚强的人,我便是其中之一。
脑子里不去想彭梦琳和陆明浩做什么,不去脑补昏暗的酒店房间内彭梦琳是如何承欢,而是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大舅妈如果看到自己老公跟一个女人玩脱光光的游戏,她会不会怒火中烧呢,我觉得会,就算她知道陆景辉有过外遇,但亲眼所见,视觉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大舅妈是个易燃易爆炸的人,一定会很有趣。
尤其是房间里不仅仅是她老公,还有她儿子,这种伦理上受到的冲击,不敢想象。
这事要让大舅妈知道,需要一点技巧,不能明说,会坏了事。
刚刚,陆明浩说酒店名和门牌号特别的快,我判断,1108号是陆明浩和陆景辉常包的房间,没准就是他们的寻欢房,那么说,房间肯定固定下来了,不会临时调换,时间大概也固定下来了,陆景辉不是白子惠,有工作便放弃了生活,他要享受,并且听陆明浩的意思,像是个固定节目。
可能没准两父子跟彭梦琳玩耍完,结伴一起回家吃饭。
想到这里,我都有点可怜大舅妈了。
这事最好通过白子惠妈妈传过去,不明说,最好是白子惠妈妈自己发现,还要让她认为我们不知道。
我有主意了,不过不知道行不行,这世上不确定的事情太多,要见机行事。
脸上带着一丝算计的笑,进入梦乡。
睁开眼,却发现脸上有点痒,白子惠手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我,见我醒了,白子惠微微一笑,好似花开,明艳动人。
“董宁,做什么梦了,笑的这么开心。”
我说:“我还真做了一梦,梦到我把你扒光了,就地正法。”
白子惠笑了一下,说:“你别光是梦啊!现实你也可以试试啊!”
早上,来一次促心长谈,顺势观音坐莲也不错,我一下子猛扑过去,却被白子惠手指点在脑门,她说:“这么冲动啊!当自己是年轻小伙子啊!”
我说:“我十八不行吗?”
白子惠说:“还要上班呢。”
我说:“你逗我?”
白子惠说:“不好意思了,董宁,委屈你了,哪天再让你释放一下吧。”
还能怎么样,白子惠本来就是个女强人,她心思在事业上,能这样跟我说已经很不错了,说明她还把我放在心上。
可是被撩拨的真的很难受啊!
白子惠要起来,我把她又拉回床上,她跌入我怀里。
白子惠眯起了眼,说:“你想用强。”
我说:“不可以吗?会兴奋吗?”
白子惠嘿嘿一笑,说:“放开我,要不我生气了。”
“想要过关,留下买路钱。”
白子惠说道:“多少?”
我说:“不贵,一个吻。”
白子惠微微一笑,低头,亲了我脸颊一下,嘴唇很润,软软的,又很q弹,亲在脸上,一阵酥麻。
白子惠说:“好了吧,还不放开我。”
此时,我抱着白子惠,在床上,很放肆。
“你亲了我,我必须回了一个,以示尊敬。”
嘴亲了过去,同样亲在白子惠的脸颊,亲过之后却没放过她,顺势亲吻了耳垂,热气扑了过去,怀中的白子惠身子一抖,耳垂那里是敏感点。
“董宁,不要闹了,再闹,我的事情处理不完了。”
一向强硬的白子惠有些娇羞的说,让我很满足。
我说:“别急,有正事跟你说。”
白子惠看了我一眼,说:“你有什么正事?”
我说:“你今天能回你家一趟吗?装作取东西,然后把手机放在客厅,让你妈你爸能看到,我会给你发一条短信。”
白子惠说:“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我笑笑,说:“我恰巧知道了一些很有趣的事,需要几个重要人物赏光,所以你要做一些事情,引人入局。”
白子惠皱起了眉,盯着我脸看,她还在我怀里,软香温玉,引我心猿意马。
过了一会,白子惠说:“我知道了,你要针对我大舅妈和三舅妈对吧,我记得你提过要主动出击,要她们后院失火,才不会乱插手我的事。”
我笑笑,说:“白总,你可真聪明。”
白子惠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说:“董宁,我配合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我把我脑中的流程告诉了白子惠,我说:“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办的,就是演的自然些,别让你妈起疑心。”
白子惠说:“按照我对我妈的了解,我手机放在外边,我妈不会偷看我讯息,但如果是你的信息,她会看,所以,我们应该这样,你先打一个电话过来,引起我妈的注意,我设置一下,用你的头像,加上标注,比如亲爱的之类,肉麻一点,我妈看到了,她不会接听,但她会上心,不走开,这个电话打完之后,你就发信息吧,把你想说的发过来,我妈她一定看到。”
哎呦喂,厉害了,我的白子惠。
章一三七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从没小瞧过白子惠,一是不敢,二是不会。.。
可我没想到白子惠心思这么缜密,丝丝入扣,合情合理。
其实想想也正常,论玩手段,白子惠也不差,她毕竟是白总,掌管一家公司,如果没点心计,没点手段,她也玩不转的,平时白子惠是不用,并不代表她不行。从这事,以小观大。
按照白子惠的方法,妈妈一定会上钩。
人都有好奇心,尤其是白子惠的妈妈对我不满,极不愿意白子惠跟我混在一起,这个时候,她看到了开房讯息,她会做什么呢,她会阻止。
可是,她没有好的主意,因为白子惠太优秀太固执,白子惠的妈妈找不到跟白子惠沟通的方式,强硬,不好使,服软,也不好使。
想来想去,她会找大舅妈和三舅妈,她们现在是统一战线。
提前阻止,并不会,那样跟白子惠说了,效果也不好。没准引起白子惠逆反心理,换个时间跟我去开房,就在我们开房间的时候杀过来,虽然有点尴尬,但却很妙,因为我和白子惠赤身裸体,面对众长辈。再不要脸的人,也有些羞愧,这样的话,白子惠的妈妈在面对我和白子惠的时候,能气势逼人,居高临下,白子惠的妈妈现在缺少的就是管教白子惠的气势。
不过,如果真的我和白子惠开房,白子惠的妈妈杀过来,那她真的是多管闲事了,开不开房跟妈妈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白子惠成熟了,正是诱人的年纪。
可是,有一个意外不能不考虑,如果白子惠的妈妈找了王承泽,那这事就要坏,王承泽心思过人,不是那么好骗的,我这招扭转乾坤,没准会被他看出来,至于大舅妈和三舅妈就不会,两个人吵架骂街一把好手,但是脑子真不顶用。
想一想,我觉得白子惠妈妈不会找王承泽,有两点,一,这是家丑,还是自家女儿,如果真的遇到赤裸身体,该怎么办,丢人啊!二,同样是家丑,带着王承泽,有点像捉奸。毕竟王承泽想要娶白子惠,虽然他说过不在意,可这话白子惠妈妈只是听听,不会真的放在心上,那么,带着王承泽就尴尬了。
“我的白总,你真厉害。”
我赞叹着。这可不是拍马屁,白子惠是真的厉害,再说夸夸自己女人,算拍马屁吗?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少来,告诉我,你要发的短信是什么内容。”
我说:“酒店的房间号,还有一个时间。”
白子惠想了想,说:“我妈以为咱们俩去开房,她有可能带着人堵我们,不,她不会把事情闹大的,但她要让我难堪,她会直接进屋。那样她心里会有优势,你这是要设计大舅妈,那么说房间里的人是陆景辉了,真不会让我意外啊!大舅出过几次这种事了,我想,我妈看到会失望,大舅妈顶多惊讶一下,在外人面前会给大舅面子,也算是后院起火了。”
陆景辉有钱,又有花花肠子,这种事情应该不少,就算他不去找,也有那女的往他身上扑,拦都拦不住。之前就有女秘书,我也是知道的。
大舅妈在外人面前不敢不给陆景辉面子,闹大了对她也不好,这么多年也忍气吞声过来了,背后只能说一些酸溜溜的话,所以要加一点刺激,陆明浩就是刺激。
我笑了笑,说:“如果房间里多一个人呢。”
白子惠皱着眉,说:“多一个人,那就是陆景辉要一王二后了,这么大岁数了,还玩这么大,这样的话,大舅妈会更生气一些。”
我说:“不。不是多一个女人,而是多一个男人。”
白子惠一愣,说:“陆景辉跟陆明浩一样?”
后面的话,白子惠没说出来,不过我判断是这样一句话。
陆景辉跟陆明浩一样?不仅玩女人还玩男人?
我说:“又错了,多一个男人是陆明浩。”
白子惠倒吸了一口冷气,说:“我知道了。”
很快,她的嘴歪了歪,说:“好恶心。”
我说:“看到这么精彩的画面,大舅妈应该会很生气吧。”
白子惠说:“那肯定的,大舅妈会气爆炸的,你这个消息准确吗?”
我说:“百分之八十可能性。”
以我对陆明浩的了解,这小子的变态远超我的想象,有其子必有其父,我想陆景辉也好不到哪里去。
真是不好意思,一下子知道他们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小秘密和嗜好,可是,我也挺苦的,这些事太脏,我也被恶心的够呛。
白子惠说:“那个女人是谁?”
我犹豫了一下,白子惠说:“好了,不用告诉我,应该是你认识的人。”
白子惠的体贴我很感激。
不过,她马上问了一个更尖锐的问题。
头凑儿过来,唇离着我的唇只有五厘米,双眼死死的盯着我的双眼,,该死的热气铺面而来。痒痒的,心也跟着痒,更要命的是白子惠整个身体压在我的身体,挤压着,只差一个地方的结合,我们便亲密无间了。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说:“你在玩火。”
白子惠这样确实是在玩火,玩的还是大火,我体内的是火山,已经快要喷火了。
白子惠说:“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
白子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