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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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我看关珊还躺在**上,我说:“你怎么还不走。”
关珊说:“我想洗澡。”
我说:“你回家再洗。”
关珊从**上跳下来,说:“这就是我家。”
说完,她往卫生间跑去,我抓她,却被她挣脱了。她好像一直泥鳅,滑腻腻的。
我看了看手机,时间还够,我把地上的衣服收起来,衬衫被扯坏了,昨夜的疯狂。让它变成了布条。
我嗓子有些发干,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是极出格的事,但却让人回味无穷。
把窗户都打开,通通风。
关珊已经进去快十分钟了,我走到门口。敲敲,我说:“你快一点。”
关珊没吭声,里面也没有水声。
我有些急了,我怕她在里面做什么事,又要害我。
拧动把手,门没有锁,一下子打开,关珊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
关珊一笑,说:“着急了?”
我却盯着她的身子,目不转睛。
关珊对我抛了个媚眼,说:“等等我,马上就好。”
殊不知,我不是被她所吸引,虽然很吸引,但我看的是痕迹,青一块紫一块。
如果当成家暴的证据,足够了。
难道,这就是关珊的目的,激怒我,然后虐待她?
想着想着,我觉得索然无味。
无所谓了,只要有心,怎么防都防不住。
关珊擦干净身子,走过来。拽我的领子,我躲开,说:“我要上班了,你走。”
“这么着急赶我走,不怕我感冒?”
我说:“感冒正好你消停几天。”
关珊笑笑,说:“真没风度。”
她走到沙发边。拿起大衣,本来,大衣被脱在进屋门口,是我刚才捡起,放在沙发上,穿好了衣服,关珊说:“有备用钥匙吗?给我一把。”
我说:“关珊,你别得寸进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关珊说:“昨天在你这睡的很好,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再说,我想你了该怎么办?”
我冷哼一声。说:“只要你张嘴,还怕没男人?”
关珊眯着眼睛说:“那不一样,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你了,只想要你,再说你比他强多了。”
荡妇。
我说:“没有备用钥匙,你走。”
关珊走了过来,突然亲了过来,我猝不及防,被亲在了脸上。
妩媚的笑了笑,关珊踩着猫步,风情万种的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思考。
现在,我和关珊算什么?
夫妻肯定不是夫妻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那便是解决彼此生理问题的 ,但要比多了复杂的感情。
我在楼上多呆了一会,清理的垃圾都被扔进了垃圾袋,我系好,准备下楼扔掉。
刚锁好门,齐语兰推开隔壁的门。
我打招呼,说:“齐警官,早。”
齐语兰对我笑笑,说:“昨晚挺疯狂啊!”
这下我尴尬了,昨天处在那种状况,不管不顾,肆无忌惮,尤其为了羞辱关珊,话特别的粗鲁,关珊也叫的很大声,并且有点玩脱了,估计结束的时候都凌晨一两点了,昨天没有人因为扰民来砍我,真是万幸。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低下了头,代表我很羞愧。
齐语兰叮嘱我说:“下次注意。吵到邻居就不好了。”
我点点头说知道,突然我想起来,早上看手机的时候,有齐语兰的未接来电,是昨天晚上打的,早上因为关珊在。我没时间回,本来打算出门给齐语兰回电话的,现在正好碰到了。
我说:“齐警官,抱歉啊!今天早上我才看到你给我打了电话。”
齐语兰笑着说:“理解,毕竟你有正事要做。”
我说:“齐警官,你快别笑话我了,昨天太荒唐了,对了,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齐语兰说:“昨天打电话是想感谢你,你给的信息很准确,那名员工去点房子。被我们抓个正,那一片如果起火,损失无法估计,全靠你,阻止灾难发生。”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没造成损失,这是最好的。”
齐语兰说:“董宁,你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如果不是因为你,后果不堪设想。”
我说:“别这么夸我,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
这时候,电梯下来了,巧了,秦凯也在电梯里面,他是程序猿,上班也挺早的,我大声招呼,“嗨,小秦。”
秦凯睡眼蓬松,说:“早啊,董哥。”
齐语兰问,“小秦,昨天晚上你没休息好吗?”
秦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问我,“董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看片来的,你也用的蓝牙耳机。”
靠,这孩子,把我和关珊胡搞当场小片了。
我尴尬的笑笑,齐语兰看着我,憋着笑。
秦凯没眼力,他继续问我,“董哥,我有个不情之请,昨天你看的那个片子给我拷一下呗 。”
真是愁死我了,我说:“小秦啊,这个不方便拷给你。”
秦凯恍然大悟,说:“我懂了,董哥,你这个 是花钱买的 。
秦凯觉得在齐语兰面前谈论这个有点太得意忘形了,他赶紧闭了嘴。
齐语兰笑得不行,她说:“小秦,昨天不是片子,是真人。”
秦凯一愣,说:“齐姐,你怎么知道,难道是你们”
说完,秦凯就脸红了,可能是想到昨天那些声音,他指着我们,重复的说:“你们你们竟然”
齐语兰笑笑,说:“不是我。”
秦凯这才好一点,可能两个熟人让他觉得太刺激了,接受不能。
“董哥。你真厉害!”
秦凯诚心诚意的跟我说。
我刚想说话,齐语兰接话道:“你董哥当然厉害了,所以小秦,以后少看点片,跟你董哥学学怎么泡妞。”
这话说的,好像我很会泡妞,其实,我是一个很失败的人。
我呵呵的笑着,还好很快有人进了电梯,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齐语兰开始问秦凯工作方面的事,秦凯一一回答,缓解了不少。
出了门,齐语兰问我和秦凯要不要搭顺风车,可能是刚才太尴尬,秦凯谢绝了,逃一样的跑了,出于种种原因,我也婉拒了,齐语兰挥手道别,开车离开,很久,我才收回目光。
齐语兰,老鬼,就像是埋在我身边的地雷,现在虽然没有危险,是因为还没有被引爆,侧卧之榻,岂容他人安酣睡。
还好有昨天晚上的事,尴尬掩饰了其他感情,我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愤怒怀疑,眼神和语言都无懈可击,演技合格。
齐语兰没有察觉,其实我已经发现她了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章四六 你是我的人()
公司的气氛很凝重,我到的时间有点晚,几乎都到了。
白子惠早就来了,她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询问人事人到齐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白子惠站在一个宽敞的位置,正好也是公司的黄金位置。
“我们大家来开个会。”
白子惠的声音很亮,不用扩音器,整个办公室都能听的到。
我坐在自己椅子上,恢复昨天损失的精力,有很多是我从来没尝试过的,衬衫的布条也被当成了工具,身子亏的比较厉害。
“大家应该都知道公司最近发生的事情,股权变更之后,我便拥有这家公司,毫不夸张的说,因为我。这家公司才有现在的规模。”
穿着黑套装的白子惠,面容精致,说话带着无比的自信,气场强大,很霸气。
白子惠说的是事实,确实是在她的带领下。公司才壮大起来,可是白子惠说得不够含蓄,按照常人的观点,这种事要别人歌颂,白子惠这样,王婆瓜。自自夸。
“大家应该对我都有一点了解,我喜欢简单,第一件事,裁员,有几位同事不适合在本公司任职,我谢谢一直以来这几位同事对公司的贡献。没有你们,也便没有公司的成功,只能说彼此之间不合适,与其大家闹得不愉快,还不如早早分开。”
该死,昨天田哲求我。让我帮忙说点好话,之后陆明浩找我,给我下了药,回到家,遇到了关珊,疯狂**,把田哲这事完全忘记了。
现在说到裁员了,如果田哲被裁掉不会恨我,被他记恨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没时光机器,我无法告诉白子惠这件事,算了,回头田哲问起来就说我尽力了。
我不是喜欢撒谎的人,但这个社会就是逼着你去说谎。
伪装自己,光新亮丽,道貌岸然。
结果,白子惠公布的名单里面没有田哲,这让我有点诧异,田哲是陆明浩的人,还给我们添了很多麻烦,按理说,他应该在名单之中。
被点名的几位同事表情不太好看,不过他们大吵大闹,我想他们心里应该明白是因为立场问题,白子惠不能留他们。不过白子惠也没有亏待他们,发了一年的工资当遣散费,大概二三万。
公布名单之后,人事拿来了盒子,几位同事收拾个人物品,签署了协议。收了尾,财务当场转账。
很快,这几位便离开了公司。
干净利落。
会议继续进行。
裁员的事过去之后,气氛不那么凝重。
白子惠说了说公司的发展,某些人,规划很好,说的也好,一听觉得心潮澎湃,实际狗屁不是,落不在实地,无法实施,白子惠不然。她没有说这样的话,她告诉大家,一段时间内公司会很困难,觉得坚持不下去的可以辞职,公司会给一笔遣送费,绝对丰厚。
没有人走。
白子惠继续说,公司没有总公司的支持,少了一些资源,办事方面没有之前便利,所以需要大家克服。
不过,新公司的项目不少,要拼,只要有项目,便有利润,都是明白人,谁都知道这里面隐藏的含义。
我觉得很大一部分人是因为白子惠留下来的,她的能力有目共睹,相信在她的带领下,公司会更加辉煌,至于总公司,派系,勾心斗角,想要好好干活不是那么容易,并且能力不是第一的,关系才是第一的。
在新公司搏一把,大部分人都愿意。
结束之后,白子惠让大家继续工作,一切尘埃落定,感觉众人踏实了许多,干劲儿很足,一派欣欣向荣。
也就只有白子惠,有这种手段。
在公司我是特殊的一个,白子惠发言完毕之后,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一点也不注意影响。
“明天九点,火车站门口。”
“坐动车去?”
白子惠喝了一口水。刚才讲了半天话,润润嗓子。
“是,坐动车去。”
到东湖坐动车,只不过五六个小时,速度还是挺快的,坐飞机倒是更快。可考虑到倒车这类的,应该也差不多,况且白子惠既然这样安排,肯定这种是最优的。
我问道:“除了你和我,还有谁?”
白子惠说:“还有一个人,法律顾问。”
我说:“这么少?”
白子惠说:“在精不在多,况且这项目都没有人接触,带去也起不到效果。”
既然是决定了的事,我没话说,毕竟,白子惠才是专业的。
我话题一转,说:“刚才说的真好。”
白子惠笑笑。说:“我说的好也没有你马屁拍的好。”
我说:“我倒不想拍马屁,我想拍拍马屁股。”
我想,手感一定很不错。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笑笑,说:“你不是希望我胆子大一些吗?”
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因为我觉得我变了,之前我说出这种无赖的话,是会很不好意思的,现在轻轻松松便说了出来,胆大妄为。
似乎是昨天的关系,我有些疯狂的对待关珊,几乎可以用虐待来形容,做完那些事情后,我感觉释放了一只猛兽出来。
我报复了关珊,虽然她看起来很享受,但这种行为让我心态变了。
“对了,我以为你会裁掉田哲。”
这个问题我很想知道。
“田哲他还是有点用处的。”白子惠肯定的说。
我说:“你可别忘了,田哲是陆明浩的人。”
白子惠轻笑一声,脸上神采飞扬,一副一切尽在手中的样子,“这点我比你清楚,陆明浩当田哲是棋子,这段时间,这颗棋子已经暴露,公司又与总公司分道扬镳,你说陆明浩这种人,会留着田哲吗?”
我赞叹道:“厉害,都被你猜到了。”
探究的目光望过来,我把田哲找我求情的事情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