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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道貌岸然-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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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不过不能表现出来,要装。

    我轻笑了一声,虽然没达到冷笑的地步,不过笑得也不好听,我说:“抱歉,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元瑶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帮你,真的。”

    我说:“既然想帮我,直接说帮我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威胁我,想要拿捏拿捏我?”

    说完,我挑了挑眉毛。

    金元瑶一笑,说:“董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本意是想你同意我的提议,可能我的方式方法让你有些不舒服了,抱歉。”

    这道歉,虚情假意。

    只是金元瑶的权宜之策,我懂,不说破。

    我没吭声,只是看着金元瑶。

    金元瑶说:“还没消气呢,董宁,我保证你明天没事,如果你觉得我这个道歉没有诚意,你说说看,我怎么补偿你好。”

    这话说的,怎么感觉要肉偿呢,可是,我对金元瑶没什么兴趣呢,因为我觉得跟金元瑶上床肯定是一件很无趣的事,看她的样子,就是很龟毛的那种人。

    我说:“没事,说开了就过去了,我这个人急躁了一点,刚才觉得你针对我,所以有点生气。”

    金元瑶笑笑,说:“过去就好,反正你别往心里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说话。”

    有帮忙我也不敢找你啊!让你帮个忙,这是要人命啊!

    饭局结束了,我出了病房,金元瑶客气了一下,需不需要送我回去,我婉言谢绝了,齐语兰跟我一起回去,特勤送的。

    路上,我没说什么,主要有外人。回了医院,进了病房,白子惠放下了笔记本,她问我,“晚上谈的怎么样?”

    金元瑶找我的事,我跟白子惠说了,去之前也分析了一下,我跟金元瑶之间的种种。白子惠也清楚,所以对这个人和今晚的事有大致的推断。

    我让齐语兰和白子惠都坐下,我说:“谈的不好,结果还行。”

    两个人问我怎么了,都挺关心我的。

    我把这事一说,两个人社会经验都挺丰富的,大致一说都明白,说实话。我挺纳闷的,我问齐语兰,“这个金元瑶到底什么来头啊!”

    齐语兰笑笑,说:“大姓家族,一直屹立不倒的那种,类似这种家族,一共六个,掌控的势力常人难以想象,比如说东湖,甚至于东湖所在的省,便属于某一个家族,在掌控之中,说是土皇帝也不过分。”

    我说:“这个金元瑶便是你说的六大家族中的一个?”

    齐语兰摇摇头,说:“不算,不过这个金家也不简单,六大最厉害,不过六大之外,还有其他的家族,依附于六大,有的是替六大办事,算是奴才,有的则是因为姻亲,跟六大有了关系,金元瑶的家族跟六大走的比较近,金元瑶的姨妈嫁入六大家族中的一家,所以,那个让你保护的女孩子身份比较金贵。”

    我说:“我懂了,金家有资格跟六大结亲,也不好惹,对吧。”

    齐语兰点点头。

    这些家族的事听起来挺吓人的,但是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朝中有人好办事。更别说是亲戚关系了,一个家族中的人,你帮我,我帮你,那还了得,尤其中国的社会是家族为单位,皇位,父传子,子传孙,家天下。

    我说:“我现在比较好奇,同舟会是不是动了这些家族的蛋糕。”

    齐语兰说:“对,同舟会最开始是小打小闹,慢慢变强之后,确实触动一些家族的利益,不过同舟会很小心,并且分割的利益不是很多,有一些还孝敬给家族,所以倒也和谐,况且一些家族中的人,不受重视的人加入了同舟会中,去拼一个未来,总的来说,小摩擦有,大摩擦没有,毕竟,关系错综复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点点头,说:“我懂了,那么金元瑶说明天我没事,那肯定是没事了吧。”

    齐语兰说:“她都这样说了,并且凭你的感觉。认为她说的是真话,那这事应该没问题了。”

    我觉得也是,说谎不应该在这方面上说。

    齐语兰站起了身,说:“董宁,早点睡吧,你们都早点休息,明早八点半,我来接你走。”

    审查的时间是十点,早去比晚去好,对着齐语兰点点头,齐语兰笑笑,白子惠也笑笑,算是打过招呼,齐语兰走出了房间,关上门,身影消失,我才收回目光。

    手被握住,暖暖的,我回头一笑,白子惠看着我,表情凝重。

    我捏了捏白子惠的脸,软软的,手感还不错,虽然不是萌萌可爱系。可还挺赏心悦目的。

    “我有点担心。”

    我笑笑说:“金元瑶都说了,保我明天没事。”

    白子惠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担心,我怕你陷进去太深,无法抽身。”

    权利是漩涡,让人沉沦,越陷越深,特勤中的事本来就多。现在又跟大家族扯上了关系,只怕以后更是没有好日子过,不过最怕的还是这些人没安好心,到时候被吃个干净,骨头渣子都不剩。

    白子惠也是家族出身,陆家只能算是个小家族,但其中的是非便不少,白子惠清楚着呢。大家族更好不到哪里去。

    我懂,白子惠担心我,可人活在这世界上,有的选择吗?很少很少的人才能随心所欲。

    对着白子惠笑笑,我说:“老婆,别担心我了,我会好好的,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相信我。”

    白子惠轻轻点点头,心里却想。

    “董宁,你让我该怎么相信你,你活的越来越危险了,杀人,杀一个人,杀十几个人,你杀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也会被别人杀呢。”

    心里泛起无力感,听懂了白子惠的心,可那又如何,我现在没办法让她相信我没有危险,我打消不了她的担心,因为我现在确实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白子惠的担心,让我又喜又忧,喜的是白子惠担忧我,她的心在我身上。忧的是自己的女人这样担心,我这个当男人有些太没用了。

    强挤出来一丝微笑,我说:“老婆,咱们早点睡吧。”

    白子惠点了点头。

    关灯,我爬上了普通床,白子惠背对着我,我搂住了她的腰,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轻轻的握着。

    我在白子惠的身后,嗅着她头发的味道,贴着她的后背。

    呼吸声,此起彼伏,我的,白子惠的。

    规律的是声音,不规律的是心。

    彼此都知道,对方没有睡。没有开口,话无从谈起。

    我的话,安慰不了白子惠。

    白子惠,阻止不了我。

    一点点的矛盾,却那么的难以克服,仿佛白和黑,白的雪白,黑的黝黑。没有中间色,灰。

    手还握在一起,紧紧的,这是联系,彼此都不愿意这一点联系分开。

    没有做爱的心情,只有对未来的迷惑。

    可能是这夜,太黑太安静,诱发了那些平时视而不见的心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开了口,我说:“老婆!”

    “嗯?”

    “我爱你!”

    白子惠小声的回应。

    “我知道。”

    沉默了几秒。

    白子惠说:“讨厌!”

    我说:“怎么了?”

    白子惠说:“我不爱你!”

    我笑笑,说:“我知道。”

    白子惠低骂一声,说:“你知道个屁!”

    说着,手被抓着,被狠狠的咬住了,真咬,不是假咬,咬的很疼很疼。我默默的忍受着。

    牙松开了,手又被抓住了,轻轻抚摸着,抚摸着那个牙印,火辣辣的疼,可我却希望此时的疼的更厉害一些。

    在黑暗中,白子惠轻轻的问。

    “疼吗?”

    废话。

    我说:“疼。”

    白子惠说:“疼就好,疼了就能记住,董宁,你记好,如果你在外边死了,可别指望我替你收尸。”

    我抱的更紧了,我说:“好!”

    对未来的恐惧,那录制的视频,权利的斗争,吞噬了我,吞噬了白子惠,接连几天的压力,不知道为什么,在今天爆发,突如其来,好像潜伏一段时间的病毒,来的毫无道理。

    白子惠身子一扭,身子往后拱了起来,一阵颤抖。

    我的手向上,抚摸她的脸,一片湿润,手指轻轻触碰眼角,温热。

    泪湿了这夜。

章三六一 表决结果() 
座椅很舒服,木制结构,很大,坐两个人都富余,椅垫和杯垫很厚很软,不像是椅子,更像是沙发。

    跟我预想的不太一样,没来之前我以为这个审查会很严厉,一间小黑屋,一张简陋的椅子,坐着很不舒服,只能挺直背,手放在腿上,正襟危坐。

    三个审查人员坐在我对面,有强光照在我脸上,让我苦不堪言,审查人员却能看得清清楚楚,我回答问题时脸上的表情,是否犹豫,他们心里都有数。

    实际上,审查的地点是在一个会议室,很大很亮堂,审查我的三位确实坐在我对面,不过他们坐在沙发上。很悠闲的样子,好像是闲聊,虽然手里拿着笔和本,准备随时记下点什么。

    我们中间是一张大茶几,上边摆着不少东西,水果,糕点,坚果。应有尽有。

    开茶话会吗?

    这是假审查吧。

    可往深里想一想,这样子也挺高明的。

    审查主要是从我嘴里套出话来,还原事情经过,决定是否处罚我,整件事情已经有了大致轮廓,但还是需要问问我当时的处境,我是如何决定做某件事的,我是当事人。所以我很重要,说这些事情,便是一个辩解的过程,有人想帮我,有人想害我。

    一个舒适的环境,比如现在,不会让我产生对立感,这样的话,容易多说一些。

    其实这对我来说无所谓,环境是否舒适,对我影响很小,我现在的脑中都是白子惠,出现问题,解决问题,可是感情出了问题,不是那么好解决。

    白子惠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爱我,她对未来有规划,我们结合很惬意,经济上白子惠不会要求我,感觉自己是她养的小白脸,房子车子社会地位这些都不需要考虑,从这一点来看,我是幸福的,普通男人为了彩礼钱,拼死拼活,丈母娘的刁难,老婆的虚荣心,跟这个比跟那个比,不停的抱怨,日子鸡犬不宁。

    我没有这种烦恼,白子惠自己已是富婆,足够我们生活,并且生活品质不低,丈母娘那边,经过这些是是非非,没什么问题。

    只有一个最基本问题,我的工作性质实在太危险。

    站在白子惠的角度,她是这样想的,我不求你大富大贵,也不求你权利滔天,只求你平平淡淡。

    白子惠想的没错,她自己是个工作狂,我想她更喜欢我在她手下做事的时候,工作忙的时候忙工作,工作闲的时候能看到我,上班一起去公司,下班一起回家。准备食物,简单而幸福。

    之前白子惠情绪稳定是因为她没见到残酷,我拍摄的视频,身上的枪伤,让她看清楚了,血淋淋的世界。

    抱歉,真的很抱歉。

    昨晚一夜几近无眠,今早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将心中的愁绪压下,虽说金元瑶给了我保证,不过今天这关还是要小心。

    三个人进来的时候很客气,你让我,我让你。

    来到我身边,跟我打了招呼。

    其中一个对我很友善,说小董啊你别担心,他介绍自己姓沈。这三个人都是四五十岁样子,人正值中年,在官场上正是黄金时期,能不能再往上走一步,就看这个时期运作了。

    这位姓沈的让我管他叫沈老哥,话语中透着亲热,他的脸长得很正气,脸很圆润,眼睛很大,鼻梁很挺,官气很足,不用说,这是我们这一系的人,另外一个则冷哼一声,他的眉毛断了一截,他看我一眼,便别过了头去,我懂,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这人也没介绍自己,也没人帮他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必问,就叫他断眉吧。

    剩下那人对我平平淡淡,脸上不见喜怒哀乐,看上就是那种刻板的人,感觉像是学校里的政治老师,不善言笑。

    他姓墨,墨候。

    他就是第三人,金元瑶可以左右的人。

    落座,三个人观察着我,只不过。有点诡异,一人对我笑,一人冷着面,一人平淡淡,墨候居中,沈老哥在左,剩下那个在右。

    我坦坦然,看就看,都已经坐在这里了,有什么好怕。

    沈老哥对我点点头,似是赞赏。

    “董宁啊!今天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你知道的,王承泽那件事,有的人非要往你脑袋上扣个大帽子,说你不服从命令,让特勤蒙羞,让特勤损失惨重,你把这事好好说说,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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