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的诱惑-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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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找到沙漏,即便努力,也是枉然。
黄儿见他低头沉思,忙拉着他,柔声说:“陈公子,在想什么?是为寒心人的事吗?”
陈冬哦了一声,点点头。
黄儿拉着陈冬坐在床沿,望着他半晌,说:“陈公子,我看你今天的样子,是决定不回去了吗?”
陈冬点点头。
黄儿慢慢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喃喃地说:“陈公子,你放心,无论过去和未来,都有最爱你的人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陈冬心中一阵激动,握住黄儿的手,深情地望着她。黄儿双颊绯红,她还是第一次见陈冬以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当陈冬失去记忆时,对自己非常好,可那时的他,如一块璞玉,眼神经常是茫然的,空白的,却哪有现在的丰富情感。
那深情的眸子,让黄儿心中激荡,如同饮了美酒一般,软软地倒在陈冬的怀里。
“陈公子,只要你留在这里一天,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哪怕去赴汤蹈火。”
陈冬大为感动,慢慢地俯下头,吻在黄儿的唇上。
这一夜,陈冬和黄儿恢复了夫妻生活。
自然,而这一夜陈冬也带给了黄儿从未有过的感受。虽然,在此之前,黄儿已经和陈冬恩爱了多次,但那些夜晚,陈冬所做的,只是一些机械的动作而已。今晚,陈冬细腻的吻如细雨一般,吻遍了黄儿全身,黄儿哪里有过这样的享受,渐渐地,就觉得自己身子越来越轻,像飘在云端一样,那感觉,太愉悦了。
这是黄儿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夜,也是她睡得最香的一夜。
她和陈冬恩爱缠绵之后,就甜甜地进入了梦乡。睡梦中,黄儿和陈冬手挽着手,就像走进了世外桃源,到处飘着鲜花和绿叶,空气中散发着阵阵清香,天空中,几朵白云在飘动着,仿佛在向他们招手,远处,一条溪水潺潺地流淌着,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如歌唱一般,似乎在欢迎着他们的到来……
天亮了。黄儿被青儿推了起来。
“黄儿,醒醒,你的陈公子呢?”青儿问。
黄儿一惊,忽地坐了起来,见陈冬并不在身边,匆匆穿好衣服,跳了下来,在客店里转了一圈,没有看到陈冬。黄儿呆呆地望着门口,半晌,说:“陈公子,他会不会去街上散步了。”
说着,黄儿就想往外跑,这时,吕掌柜将一个纸条递给她,说:“姑娘,这时陈公子留给你的。”
黄儿接过纸条,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脑袋就像被木棍猛地砸了一下,顿时天旋地转,身子摇晃着,扑通一下,坐倒在地。
青儿跑了过来,叫道:“黄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青儿拿过纸条看了一眼,气得跺足:“姓陈的,你这个胆小鬼!”
凤飞飞和齐琪走了出来,看到黄儿坐在地上,一脸的绝望,满眼的泪水,呆呆地望着门外,那样子就像七魂六魄不在身上一样。凤飞飞来到黄儿面前,看到青儿手中的纸条,接过来看看,只见上面写着:黄儿,我想过了,咱们是斗不过寒心人的,还是趁她没出关,大家分头逃,寒心人不会往气候低的地方,我先走了。
青儿破口大骂,黄儿只是不住地哭。凤飞飞搀扶起黄儿,朝外面看看,又看看纸条,沉吟半晌,说:“青儿住口,陈冬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青儿奔了过来,叫道:“小姐,这种人你还袒护他……”
凤飞飞摇摇头:“我不是袒护他,是觉得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即便逃走,也不会丢下黄儿,除非他找到了时间沙漏。”
黄儿慢慢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凤飞飞。
凤飞飞想了想说:“我想,他是不想连累咱们。”
黄儿一喜:“小姐,你说的对,陈公子一定是这样想的,他昨晚对我非常好……”说着,黄儿一脸的红润,吞吐着说:“他……他不会丢下我不管的,除非他是想自己去找寒心人。”
青儿叫道:“黄儿,我看你是被这个披着人皮外衣的狼给迷住了。”
黄儿喃喃地说:“就是吗,我能够感觉得到,他是真心喜欢黄儿的,他匆匆离去,一定是要一个人去面对危险,小姐,我们去追。”
凤飞飞点点头,带着几女朝北追去。但刚出镇子,凤飞飞摆摆手,拉住几女,说道:“不对,既然陈冬要去独自面对危险,他怎么会去北方?我记得他说过,寒心人一定在气候温暖的地方。”
青儿冷笑道:“还用说吗,这小子既然往北走,就是胆小了,吓破了胆。”
黄儿叫道:“青儿,你别这样说陈公子好不好?他不是这样的人。”
凤飞飞朝南看了一眼,突然说:“我明白了,他一定去了南方,我和陈冬接触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我能够看出他是个聪明人,他既然想不让咱们去面对危险,又留下纸条,就会想到我们一定会追来,那么,他肯定在声东击西。”。。
第285章 杀()
陈冬果然是在声东击西。陈冬想通了,既然无法回到现实中,那就是说老天要让他留下来大干一番。
寒心人一身异能,她就像齐夫人一样,心怀怨愤,一旦出来,就会有三千六百个人遭殃,那么,就是三千六百个家庭失去亲人,不,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阻止灾难的发生。
清晨起来,他看看熟睡中的黄儿,是那般的娇美,嘴角含笑,睡得非常香甜。陈冬突然知道自己为什么心头沉重了,就是黄儿,以及凤飞飞等人。他没必要让这些人都跟着自己去冒险。
此行,万死一生,他一个人取面对就够了。
因此,陈冬深情地望一眼黄儿,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悄悄地出来了,然后留了纸条。
留纸条时,他想了想,故意说自己去了北方,心说:即便黄儿等人醒来,追赶自己,也会和自己背道而驰。
离开山水镇,陈冬朝南而去。
一路上,黄儿温柔娇美的脸庞一直在眼前晃动着,仿佛从山水镇的方向,有一条绳子在牵着他,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行,能不能再和黄儿见面,一个南下,一个北追,也许,今天一别,再也无法相见。
心头有股隐隐的疼,脚下仿佛灌了铅一般,每走一步,都万分艰难。眼圈不知不觉间湿润了。
陈冬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儿,他胸中热血鼓荡,如果不是担心黄儿等人的安危,他决不会就此和她们分手。
唉。陈冬看看晴朗的天空,深吸一口气,大步流星地走了下去。
傍晚的时候,陈冬来到了一座破败的庙前。
想是这里离龙家庄园不远了,周围也遭受了地震和水灾,到处还是一幅惨不忍睹的现象。
“畜生,畜生……”一个上身破烂下身**的妇人从庙角上站起来。
陈冬一呆:“大嫂,您……”
妇人朝庙中一指:“这些畜生……”
庙内,传出一阵yin笑之声,yin笑中,夹杂着女子的尖呼。
陈冬朝那边奔了几步,只听闷哼一声,回头一看,妇人已经撞墙而死。陈冬心中生起一股怒意,只听哈哈的声音传来:“姑娘,别喊了,你母女就从了我们,在这里喊破天都没用。”
陈冬快步来到庙前,看到里面有七八个黑衣人,正将三个粗布衣服的女子按在地上,撕扯着她们的衣服。
陈冬怒从心起,大喝一声:“滚出来!”
那七八个黑衣人便是从海上过来的强盗,和被齐夫人打杀的强盗本是一伙,但大家分头行事,这些人并未见过陈冬。
有两个挽着袖子奔了过来,骂骂咧咧地,而其他的还在撕扯三个女子的衣服。
陈冬心头杀念猛起,大叫一声,双手抡起,左右开弓,蓬蓬,两声闷哼,那两个汉字便被他的绵掌打了出去,倒跌在墙上,头上鲜血直冒,倒在地上不动了。
另外几个回过头来,放下三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背上抽出钢刀。
呼呼,一个黑衣人劈头一刀奔来。陈冬身子一侧,脚下一滑,左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他身子一带,右手拍在他的胸前。
嘭,黑衣人闷哼一声,身子朝后倒去,却被陈冬又拉了回来。
嘭,又是一掌,印在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头一垂,没有了呼吸。
陈冬一脚将他踢飞,然后冷冷地看着另外几个黑衣人。
那几个黑衣人吓傻了,扑通,都跪在地上,大喊饶命。
陈冬瞥眼看看那三个女子,都是脸上浮着恐惧的神se,正掩着衣襟。
“一场天灾,让无数的百姓遭受苦难,那也不可避免,你们却……却丧尽天良,还想给这些受伤的百姓雪上加霜,真是畜生不如。”
陈冬并非血腥之人,只是这几天看到遍地的尸体,胸口热血不由得涌了上来,再加上刚才自杀妇人的样子,还有隐隐中一股无法回归现实的郁闷感,让他心头不快,猛地大喝一声,呼呼几掌,拍在他们的头顶。
噗噗,几个黑衣人仆倒在地,命丧黄泉。
陈冬看看庙中三女,松了口气,说:“你们是哪里人,快回家。”
三女,一长二少,似乎是母女。那年长的妇人拉着两个孩子,说:“快给恩人叩头。”
三人一起跪下,感谢陈冬救命之恩。
陈冬将三人搀扶起来,一问,三人是附近一个村落的,因ri间外出省亲,回来时遇到了这些强盗,如果不是陈冬,三人贞节难保。
妇人连连道谢,希望陈冬到自己留宿一晚,然后第二天再走。
陈冬点点头,来到妇人家里。妇人的丈夫听说陈冬救了自己的妻女,不住地感谢,又问陈冬是哪里人,要去哪里。
陈冬笑笑,告诉他们,自己的家在龙家庄园附近,要去南方。
闲话不说,陈冬在妇人家留宿一晚,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告辞离开。临行,妇人告诉陈冬,这场天灾让附近百里的百姓遭受苦难,天灾后,强盗横行,官府无力镇压,据说往南走,有一座山,山上有一伙强盗,山大王叫秃头,杀人不眨眼,路过的百姓和客商不但抢钱,还要命,她希望陈冬能够避开贼山。
陈冬心说:既然我要南行,索xing就会会这个秃头,也好帮路过的百姓和客商除了这个祸患。
于是,陈冬径直朝贼山而来。
中午,陈冬来到了山下。果然,周围一片凄凉,不但因为天灾的缘故,一路上,到处可见百姓自发留下的示jing,jing告路过的人不要前往,绕路再行。
来到山下,陈冬往石头上一坐,朝山上看看,突然,他看到一棵树上挂着牌子,牌子上写着:人过留人,鸟过留鸟。
好大的口气,这话是说,连鸟也别想飞过去啊。
正想着,突然,呼啦一下,从沟渠里蹿出五个汉子来。为首的一个,黑脸,膀大腰圆,上上下下看看陈冬,说:“小子,穿的不伦不类,从哪里来的?”
陈冬看看他,淡然一笑:“我的来处,你不必知道,去,让光头带着所有的弟兄下来。”
黑脸强盗哈哈大笑:“怎么,想见我们老大?你小子带了多少银子,值得我家老大亲自出马?”
陈冬笑笑:“我只是想让他看看做强盗的下场。”说着,陈冬突然扑了过去,双手啪啪连拍,将黑脸强盗周围的强盗拍在地上。
黑脸吓得脸se一变,叫道:“小子,你等着,有种你等着……”
说着,黑脸掉头朝山上跑去。
陈冬盘腿坐在石头上,悠闲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突然,山上传来一阵厮杀声,接着,几十个强盗冲了相爱来。中间有四个强盗,扛着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个秃头的强盗,四十来岁,小眼睛眯着,身边跟着那个黑脸的强盗。
来到沟渠边,呼啦一下,强盗们排成一排,椅子落下,秃头慢慢地抬起眼,看看陈冬,说:“原来是个毛头小子啊。”
陈冬瞥眼看看他:“你就是秃头?”
秃头哈哈大笑:“真是个狂妄的小子,看样子,你不是路过,倒像是来存心找茬的。”
陈冬淡然一笑:“我不但路过,也要找你们的茬,说说,你们犯了哪些罪,让我看看你们该不该杀。”
“哈哈。”秃头狂笑一声,朝黑脸说:“告诉他?”
黑脸来到沟渠边,朝陈冬说:“你自己看看。”
陈冬走到沟渠边,只看了一眼,便热血上涌,怒火中烧。原来,沟渠里横七竖八,躺着上百的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小的,看上去还在襁褓中。
“你们这些畜生。”陈冬两眼放she怒火,施展绵掌,穿插在强盗中,啪啪啪,双手连拍,眨眼间,十几个强盗倒在地上。
秃头脸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