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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暗卫不让本皇子拍吻戏[娱乐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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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上辈子,钟自明生在宫廷,还好有暗卫应然的守护,他才没迷迷糊糊被人害死。一朝重生,他却身在一千年后的娱乐圈,而身边的人似乎看他都不太顺眼。钟自明:今天本殿下就要用酝酿千年的政斗大法,在娱乐圈杀出一条血路。应然(拔刀):誓死保卫殿下。钟自明:把刀收起来!不是字面意义的杀啊!当应然以“保护”之名,不让钟自明拍吻戏的时候:钟自明:这是剧本要求,这叫吻戏——唔唔,不是让你来啊喂!钟自明:摔!这戏没法拍了!围观群众:应大佬叫钟小可爱殿下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绝美cp羞耻play啊!表面忠犬实则腹黑暗卫攻x软萌自强小皇子受【友情提示】1、主角来自架空朝代,在文中默认朝代存在,请勿考据,多谢!2、本文一切娱乐圈相关均无原形,请勿代入,多谢!——————————【接档文】《今天网恋的影帝掉马了吗'PUBG'》欢迎预收沈从容玩吃鸡第一天:大家好,我是b站方思尧,欢迎大家看吃鸡玩我。弹幕大佬:你自称这个,不怕方思尧看你直播?沈从容:他要是在现场,我就躺平任嘲。沈从容玩吃鸡第二天:听说方思尧吃鸡打得好,我打他就是鱼卵局。弹幕大佬:你不怕方思尧找上门来。沈从容:他要是找到我,我就躺平任艹。沈从容玩吃鸡第三个月,和网恋的弹幕大佬奔现了,发现他不是别人,正是曾经表白三次被自己拒绝三次的——影帝方思尧。方思尧(指着床):床在这,您躺平走着?沈从容(弱小可怜且无助):走……走肾还是走心?——————————【准备双开】的现言文《再撩你一次》欢迎预收,是金融界大佬职场追妻小甜饼,不甜不要钱!【推基友】预收耽美文《我把你当爷爷》:我把你当爷爷,你居然想睡我!(全文存稿中)可以搜索作者名玉霄莲台【作者的其他耽美预收】点进专栏可看:《来当我指挥'电竞'》小狼狗年下攻x温柔受携手重登电竞巅峰《我养的宠物会破案》宠物会说话,能破案《系统教我追前夫》重生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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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 
夜色中,火光四射,喊杀声此起彼伏。

    叛军已经冲进了行宫,御林军节节败退,正殿,后殿,后堂逐一失守。

    寝殿中,钟自明四周围着三四名瑟瑟发抖的太监,在他们之外是一层暗卫,这是守候着钟自明的最后一道屏障,也是可以随时为他牺牲的至忠之士。

    每年盛夏,帝后都会带着最喜爱的小皇子到行宫避暑,今年也不例外。而行宫的守备远弱于皇宫,因此叛军抓住了这个时机意图谋反。

    但不巧的是,两个时辰前,因为皇后突发急病,帝后二人已经先行回宫,留下钟自明次日清晨启程。而就是这半个晚上,钟自明就恰好被堵在了行宫之中。

    空气中的血腥气愈发浓烈,即便他们紧关殿门,看不到外面的声音,也能从惊恐的惨叫和逐渐逼近的砍杀声中判断出,叛军怕是要攻进寝殿了。

    忽然,钟自明扒开挡在身前的宦官,站到了暗卫首领应然的面前,直视着他,无比坚定地说:“我们冲出去吧,从后殿门直接绕上山,总比在这活活困死要好。”

    身后的宦官几近吓尿,但不敢反驳小皇子的决定。见应然一时没反应,钟自明又云淡风轻地向应然伸出手:“应然,你带我走。我不想当缩头乌龟,躲着在方寸之间做一只枉死鬼。”

    应然猛然抬起头,看向钟自明的眼神中带着湿意,他的小殿下竟然将性命托付给了自己。

    他大不敬地握住了钟自明的手:“谨遵殿下旨意。”

    应然下令:“所有人分成两拨,一拨开路一拨断后,无论如何都要护住殿下。”最后这句话他却突然低了声,像是对自己说的。

    应然将钟自明紧紧地搂在左侧怀里,右手提刀,和一众暗卫在叛军中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行宫的马厩远在正殿之外,那里已经完全被叛军占领,应然全靠轻功带着钟自明躲避着叛军的追杀,待逃出宫门上了山,其余暗卫已经全军覆没,只剩下他们两人。

    应然已经遍体鳞伤,衣裳宛如血染,而钟自明除了沾染上的些许血迹外,竟然从头到脚干干净净。

    “你停下来,停下来歇歇。”钟自明急到在应然耳边喊,但应然却好似听不见,他只能听见叛军追赶的脚步声,以及羽箭破空的风声。

    “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应然摇摇头,将钟自明的话置之不理,紧接着,他身子一颤,是背上又中了一箭。

    钟自明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又在急速的奔跑中迅速风干:“是我害了你,应然,你不必跟着我送死的。”

    这次应然在喘息的间隙回答他:“能为殿下战死,是属下的荣幸。”

    又是一箭。

    这一箭从背后射入,又从当胸直直穿出,应然终于停下了奔驰的脚步,重重地扑倒在地上,在倒下前,还不忘将钟自明压在身下。

    叛军显然是意识到了钟自明的价值,见应然倒下便不再放箭,而是持着兵器缓缓逼近。

    应然还撑着最后一口气,他手指颤抖着去够掉落在一边的剑,但却几次都未能成功。在这个距离下,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彼此的汗水、泪水、血水交融着。

    应然放弃了拿剑,而是用另一只手给钟自明擦着脸,一一擦去他脸上的污秽,他边擦边说:“我的小殿下……你要好好活下去,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钟自明鼻尖又是一酸,他心中的应然始终是坚强的,他宽阔的背影就像是一座山,无论何时,只要在他身边,钟自明就能有被保护的安全感。但如今,这座山突然坍塌,坍塌之际还用手撑着地面,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到钟自明。

    钟自明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人,这人他再熟悉不过。在他十岁时,这个大他七岁的男人来到了他身边,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属下为殿下而生,也为殿下而死。

    如今,一语成谶。

    “应然,你挺住,我不许你死,我要带着你走出去,我要带着你回宫,我要你一辈子都保护我……”钟自明说着说着,声音便完全淹没在哭声中。

    应然擦脸的动作停下了,他的手无力地搭在钟自明的脸颊上:“我的小殿下,我的小神明,请您保佑我,保佑我来世有幸继续保护您,我可以为了您……”

    最后的“奉献一切”被风吹散,应然胸口的起伏越来越轻,直到最后彻底消散。

    但钟自明清楚地看到,他眼中像是射出了一道光,直直地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大睁的双眼中,映出的尽是自己的倒影,那眼中复杂的情绪灼烧着钟自明,让他的心口发疼。

    钟自明从应然身下爬出来,将应然的身体翻过来,给他的四肢摆成舒服的姿势,随后他拿起了应然的剑。

    叛军知道钟自明不会武功,因此见他拿起了剑也不慌,首领指挥着叛军:“冲上去,捉活的。”

    钟自明确实不会武功,而且他力气小,甚至要两只手一起握着剑柄,才能勉强提起沉重的宝剑。他看着对面豺狼猛兽般的叛军,又看着死不瞑目的应然,双手剧烈地颤抖着。

    叛军一步步逼近,长矛尖端的寒光刺进他的眼中。

    钟自明对着叛军高喊:“本殿下乃堂堂大景皇子,即便是死,也绝不沦为阶下囚。”趁所有叛军都没反应过来,他用尽全力,一转剑锋,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东方正值破晓,第一缕阳光从山的那端缓缓射向远方,钟自明垂下的手刚好搭在应然的手上。

    *

    帝都,第一中心医院。

    “应然!应然——”

    “应然在哪?”钟自明喊着应然的名字从昏迷中醒来,下意识去找应然的身影,但他眼前却是一片攒动的人头,而且全部是短发,衣着更是一水的奇装异服。

    他刚想开口质问,脑中却是一阵刺痛闪过,随后成群的记忆碎片涌入他的脑海,他勉强从中提炼出重点,得出结论——他借尸还魂了,在心脏被剑刺穿后,他竟然来到了八百年后,而且穿成了一名戏子。

    眼前一堆人中有两个是他熟悉的,一个壮实得像熊一样的,是他的经纪人屈达,还有一个瘦猴是剧组的导演安宏。

    在钟自明的朝代,戏子是下九流的职业,如果平白无故说人是“唱戏的”,那便是在骂人了。但如今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自己偏偏就成为了一名戏子,面前的导演,就是戏班子的班主。

    “可算醒了,你毫无征兆突然就晕倒,我们都要吓死了。”安导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虽然疑惑了一下钟自明叫的是谁,但人能醒过来就好,也管不了别的。

    钟自明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生病耽误了戏班子的生意,他想着如今身份不同不能再端着架子,于是客气地对着安导叫了声:“谢班主关心,恕自明无法起身相谢。”

    安导起身起到一半,差点被钟自明一句话闪了老腰,他踉跄一下,被身边的人扶住,随后惊恐地看向屈达,用口型问“是不是烧傻了?”

    他们整个剧组都是钟自明的爸爸投资组起来的,本意就是让钟自明玩票演戏,虽然钟自明人品不错不至于耍大牌,但这么恭敬的时候也是没有的啊。

    而且他还叫自己什么?班主?这是什么封建复古称呼?

    屈达哭丧着脸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他问钟自明:“自明啊,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钟自明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但灵魂毕竟还是自己的,对班主这个称呼他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他抬起头来,一脸无辜。

    屈达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反过来安慰他:“没事没事啊,我就随便问问。”

    这不是屈达没原则,实在是钟自明的长相太有欺骗性了,最招人疼的无辜狗狗眼,上眼皮一垂,眼角还带着一点潮红,下嘴唇不自觉地嘟起来一点,标准的鹅蛋脸奶油肌。

    屈达再次确认了一下这张脸,确定了任是谁对着这张脸都生不起一点责怪的意思,就连让他露出这样表情的轻微质疑,都会让屈达觉得自己是在犯罪。

    钟自明看着安导阴晴不定的脸色,决定还是积极一点,毕竟在别人手底下混饭吃不比当皇子。他曾听人讲过,外面的那些戏班子,班主对戏子们都是非打即骂,他可不想凭空挨上一顿打。

    “班主,我即刻便可复工,请班主勿怪。”钟自明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手背处却狠狠一疼,一根绣花针居然从他的手背上滑脱出来,在皮肤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钟自明从小到大都是被娇养长大的,怕疼的很。但在经历过利器穿胸的疼痛过后,这点痛再也不算什么了。

    身边的人一窝蜂地围上来,扶手臂的,看伤口的,叫医生的,跟着手忙脚乱的。

    而屈达虽然长得虎背熊腰,但声音却反而有一些尖利,他喊叫的声音即便是在一片嘈杂中也尤其清晰:“我的祖宗哎,您这中暑刚晕了大半天,打个点滴怎么还不能老实一会儿?”

    钟自明依旧瞪着大眼睛,用纯洁无瑕的眼神看着他:“莫要浪语,我万万当不起祖宗二字。”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解,这种到处叫祖宗的人,怎么还没被爹妈打死?

    屈达将翻到一半的白眼硬生生地翻了回来,哄着钟自明:“待会儿医生进来,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说什么你就听着别接话,好不?”

    钟自明接连失言之后,也从别人的话中中听出了对比,自己这样说话不太合适。于是他紧紧抿着嘴点头,一声不再吭。

    只是闭上嘴,委屈就都从眼睛中露了出来,直把眼睛委屈成了三角形。

    屈达再次自暴自弃,自己摊上这么个神仙小祖宗,大概也是自己命中的劫数吧。

    这时,病房的门却突然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医生,而是一个瓜子脸丹凤眼的男人。

    屈达认出了这人,他是钟自明如今的男朋友,苏铭。这人屈达讨厌得很,势力、矫情、拜金,因为两人还没发展到见家长这一步,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家中是什么背景,苏铭也就当钟自明是个普通十八线小演员。尽管钟自明没少给他花钱,但他平日里语气依然冲得很,欺负钟自明的样子,连屈达都看不下去了,而钟自明却始终甘之如饴。

    苏铭甚至没问钟自明的病情如何,对他手上长长的一道血痕也视若无睹,开口就是说:“钟自明你算算,你多久没给我打电话,又多久没找我了,是不是外面有了什么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啊?”

    屈达看不过眼,接了一句:“苏铭你别这样,自明最近都在剧组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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