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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清宫熹妃传-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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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爷也会说命运了。”凌若替他重倒了一杯凉茶后道:我听说兆佳氏禀性温良,容貌出色,是一个不可多得好女子,说不定她就是你苦寻多年而不至良配呢。”

    “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说到这里他摇摇头颇有些心灰意冷地道:罢了,其实我早知自己身为阿哥逃不过这个命运,什么两情相悦,不过是痴人做梦罢了,而今是时候醒了。”

    他话令凌若无言可对,只能让胤祥想开些,毕竟康熙金口已开,断无还转余地。人生有得亦有失,胤祥得到看似贵不可及阿哥身份同时亦失去了许多,譬如自由……他永远不可能像普通男子一样去选择自己配偶,即便他已经寻到了那个想要长相厮守女子也不行,因为他亲事只能由皇帝作主。

    所幸胤祥是一个性格开朗之人,管有不开心,但并不会钻牛角尖,相信假以时一定会想通。

    而且她相信,温柔贤惠兆佳氏一定会是胤祥良配。爱,不一定要轰轰烈烈;有时候,细水长流反而可以走得远。

    胤祥告诉她,礼部将婚期定七月初七,让她到时候一定要随胤禛来喝她喜酒,千万别忘了。

    之后又说了几句话后,胤祥方才起身离去,他前脚刚走,后脚小路子便来能为说徐太医到了。

    容远……望着那个熟悉至极身影,凌若心中说不出是何等滋味,曾几何时,她与他都认为对方是自己相伴一生良人,而现却变成了凌福晋与徐太医。

    “你不该来。”她对那个温润如玉男子说道。

    他回给她一个明暖若秋阳笑容,一如既往,“还记得我对你说过话?只要我徐容远有一口气,便会想所有办法护你一天,绝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泪,消然落下,半空中划过一道优伤痕迹,“可是我却怕伤了你!”她成为胤禛福晋对容远已经是一种莫大打击,而今又怀了胤禛骨肉,这种痛,无疑是拿刀刺容远心,他要如何承受得住。

    他笑一笑,伸手想要拭去凌若不断滚落脸颊泪痕,然即将碰触那一刻,他想起彼此身份,眼底一片黯然,收回冰凉无温手轻言道:只要你好就行了,我不碍事。孩子,我一定会全力保你平安生下。因为,他是你孩子。”

    “容远哥哥……”容远后这句话令凌若泣不成声,这一世,她亏欠容远实太多太多,只盼下一世能有机会偿还一二。

    “是徐太医。”明明已经连呼吸都带上了痛,他却还有力气纠正凌若称呼,“好了,将手伸出来吧,让我替你把把脉,听四阿哥说你害喜很严重。”

    凌若点点头拭去脸上泪痕后,将手放软垫上让容远替自己把脉,为求仔细容远足足诊了一盏茶功夫方才收回手,轻出一口气道:福晋脉像尚算安好,只是因害喜缘故吃不下东西,令得福晋身子略微有些虚,还有,福晋近是否极喜欢吃酸东西?”

    水秀正好端了一盏茶过来,听闻这话插嘴道:主子自从怀孕后就极嗜酸食,尤其是酸梅汤,每日都要喝上好几盏,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可是奴婢听府中老人说孕妇都是这样啊。”

    “孕妇喜酸自是正常,但是若吃过多酸食,就容易伤胃,福晋害喜吃不下东西,这胃本就是空又突然吃那么些酸物下去,试问胃如何能受得了。所以从现起,福晋不可吃酸食,尤其是那酸梅汤。”

    水秀为难地道:可是除了这些酸食,主子根本吃不下旁东西,难不成要饿着肚子吗?”不跳字。

    容远命她取过纸笔道:你放心,我会替福晋开几服减轻害喜症状药,让她可以吃进一些清淡东西,待过了头几个月后再好生调理。”

    这张方子,他斟酌了很久,落笔每一味药前都要仔细斟酌它药理以及会否与其他药物相冲相克。

    将方子交给水秀后他又道:往后微臣每日都会来给福晋请脉,不过医者医身不医心,重要还是福晋量这段日子里保持心境愉悦,不可太过劳神费心。”

    见凌若一一记下后,容远让水秀将凌若现用胭脂水粉全部取过来仔细检查一遍,确认里面有无麝香成份,有孕之人忌讳就是麝香,若不小心用或闻多了,就会造成小产,远比需要服用才见效红花可怕。

    容远虽入宫不久,却已经见识到后宫残酷,那些貌美如花女子一个个为了争夺君恩互相算计,不择手段;她们眼中没有对与错,只有成与败,为了那条通向荣华后宫之路,可以抛却一切良知与人性。

    至于麝香不止可以令已经成形孩子胎死腹中,还可以令人永远生不出孩子来,自然就成了她们喜欢用东西。

    雍王府虽不是后宫,但同样会有倾轧陷害存,当日李氏便是好例子,而今凌若怀孕,必将成为众矢之,必须小心再小心。

    见容远将一盒盒胭脂水粉拿起复又放下,水秀一旁抿着唇笑道:徐太医您就放心吧,这些东西啊,早上回陈太医来时候主子就让他检查过了,都没有问题。”

    容远笑笑没说什么,手里依然重复着相同动作,拿到后一盒散发着阵阵怡人幽香香粉时,原本平静面色骤然一沉,手指从中挑出些许放鼻尖细闻,这个举动令凌若心头剧跳,忙问道:徐太医,可是这盒香粉有问题?”

    他没有即刻回答,而是看向水秀,“你好好想想,当时这盒香粉可有让陈太医检查过?”

    水秀仔细回想了一下肯定地道:有,奴婢记得很清楚。”

    寒意容远眼中迸现,冷然道:他看了,却没有告诉你这盒香粉当中含有麝香成份。”

    “麝香?”水秀失声惊叫,她曾听人说过,孕妇是万万不可以闻到麝香,轻则胎动不安,重则见红小产。

    “那,那主子要不要紧?”水秀手足无措地问道,唯恐凌若有什么意外。

    “你放心,我刚才替福晋诊过脉,一切都好;而这盒香粉又所余甚多,想来福晋已经很久没用,总算是一件幸事。只是往后再有什么东西,一定要让微臣看过后再用。”他语重心长地叮咛,适才若非他执意要检查,这盒香粉就成漏网之鱼,一旦凌若用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明白。”凌若紧紧握住自己袖子借此让自己镇定下来,但仍有粘腻湿冷感觉背上蔓延,湿了贴身小衣,凉声道:陈太医他……”

    “不是每个太医都值得信任。”他说得很隐晦,但凌若已然明白他言下之意,陈太医必是受了他人指使,所以故意留下这盒香粉,究竟是谁,这样迫不及待要伤害她孩子?实可恶至极

    心中恨着,连眉眼也染上了戾气。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初识麝香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初识麝香*

第一百一十八章 噬心() 
之后又说了一阵话,凌若亲自送了容远出去,此时已是黄昏时分,落日西坠,晚霞将天边渲染异常绚丽夺目。经过蒹葭池时意外遇到了那里赏莲瓜尔佳氏,她穿了一件水蓝垂花坠珠旗装,髻上插了一枝珍珠步摇,垂下长长珠串耳边沥沥作响,旁边站着她贴身丫环从祥。

    瞧见她们过来,瓜尔佳氏神色微微一充,旋即已是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迎上来,笑容满面地执了凌若手道:今儿个一早去嫡福晋处请安时候,没瞧见妹妹,心里颇为记挂,正想去净思居瞧瞧呢,没曾想这里遇见了,可真是巧,妹妹没什么不舒服吧?不少字”

    凌若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嘴角含笑,“劳姐姐挂心了,妹妹没事。”

    早她刚一怀孕时候,那拉氏就免了她每日晨昏定省,只是凌若不愿遭人诟病,所以只要身子尚可就坚持去请安。

    “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你现可是两个人,大意不得。”瓜尔佳氏拍着胸口露出一副如释重负样子,目光一转落容远身上,抿唇笑道:话说回来,妹妹真是好福气,怀了王爷骨肉不说,竟得皇上看重,亲自为你指了徐太医照料,将来还要赐名,实令我这个做姐姐羡慕。”

    凌若扬一扬唇角,轻笑道:论福气谁又怎比得上姐姐,姐姐入府至今已有八年,王爷却一直对姐姐礼敬有加,甚是爱重。假以时日,姐姐若能怀上一男半女,王爷定会比现高兴。”

    两人笑言相向,不知情人见了定会以为她们是一对亲密无间好姐妹,唯有自己清楚,彼此算计重重,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真心可言。

    风拂过蒹葭池,满池破水而出莲花随风摇曳,锦绣无双。|

    “我记得姐姐素来喜欢菊花,何时对莲花也这么感兴趣了?”

    “看来妹妹对我很是了解,不过,喜好总是会变。听闻妹妹常来这里赏莲,所以特意来瞧瞧,果然发现蒹葭池莲花开得美不胜收,令人忍不住心生欢喜。”她抚着垂落鬓边珠玉低头一笑,嫣然生姿,“而且……我还听说妹妹就是这里遇见了王爷,从而成就一段良缘佳话,我这个做姐姐,实很想沾一沾妹妹好运呢!”

    凌若刚要说话,突然看到瓜尔佳氏笑容一滞,手骤然抓紧胸口,露出痛苦之色,紧接着从她鼻中突厄地流出两道暗红色血迹。

    “主子,您又流鼻血了!”从祥惊叫一声,赶紧扶瓜尔佳氏到一旁坐下,一手捏住鼻腔,一边她后背颈椎处小心地按着,过了约半刻钟,瓜尔佳氏鼻血终于渐渐止住,饶是如此,她衣上也已经沾了不少血迹。

    接过从祥递来缠花手帕拭净鼻下血迹后,瓜尔佳氏起身勉强一笑道:让妹妹与徐太医看笑话了,不知是否因为近日天气过于干燥炎热缘故,经常会流鼻血。”

    “能否让微臣替福晋把把脉。”一直未曾有过言语容远突然这般道,神色有些怪异。

    瓜尔佳氏神色有些犹豫,不过依然将手伸了出去,随着手指搭上瓜尔佳氏脉博,容远神色由怪异转为凝神,许久之后方才收回手道:福晋近日是否经常流鼻血,且伴有心悸心痛症状,且每每止住鼻血后,会感觉浑身酸软没半分力气?”

    这番话犹如投入静湖巨石,瓜尔佳氏心中掀起轩然大波,令她险些无法再保持惯有笑意与随意,而从祥是满面愕然。

    “徐太医,姐姐可是得病了?”凌若面露忧色,“若是话,你可一定设法替姐姐医治。”

    容远刚要说话,瓜尔佳氏已经回过神来,轻笑道:我不知道徐太医说什么,只是天气燥热流鼻血罢了,根本没有什么悸心痛之事,甭说浑身酸软了,你瞧我现不是好端端站着吗?”到此处她扬一扬唇角转身道:行了,你们慢慢赏莲吧,我可得回去换衣裳了,瞧这一身脏。”

    见瓜尔佳氏若无其事地离去,容远不禁心生疑虑,难道真是他诊错了?按理来说不会啊,那明明就是医书中记载噬心毒脉像,真是奇怪……

    想到这里,他又朝瓜尔佳氏离去方向瞟了一眼,正是这一眼让他看出了问题,瓜尔佳氏看似自己走,实际脚步虚浮拖沓,根本无法支撑身体,不过是假装而已,身体力量其实全都压从祥扶着她那只手臂上,难怪从祥看起来极为吃力。

    噬心毒!这绝对是噬心毒症状,只是不明白她为何要否认?!难道她不知道中了噬心毒人若不三日内设法解毒就无药可解,而且活不过一年吗?

    “徐太医,她究竟得了什么病?”凌若皱眉问道,她相信以容远医术是绝对不会诊错脉。

    “不是病,是毒。”容远摇摇头带着一丝同情道:她中了一种极为少见,名为噬心毒。一旦中毒就会经常流鼻血,同时伴有心悸心痛酸软无力等症状,若不三日蚋设法解去体内剧毒话,一年之后必会毒发身亡,无药可救。这种毒虽不”

    是谁对瓜尔佳氏下了这种剧毒?而奇怪是,瓜尔佳氏明明知道自己中了蛊,却刻意隐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且说瓜尔佳氏离开凌若他们视线后再也无法支持,眼前一黑昏倒从祥身上,等她再醒过来时,已身悦锦楼,从意和从祥正守床边,见她醒来均是满面喜色,扶她坐起。

    “现什么时辰了?”瓜尔佳氏揉着微疼额头问道。

    “回主子话,已是戌时。您整整昏睡了两个时辰。”从祥一边说着一边她身后垫了两个弹花软枕,让她靠得舒服些。

    从意端了一碗散发着难闻气味药过来服侍她喝下后,方才小声道:主子,刚才事奴婢都听从祥说了,徐太医既然可以说出您身上诸多症状,说不定他知道您中是什么毒,为何您不让他给您诊治,还要否认?咱们之前偷偷请了那么个大夫,可没一人说得出这毒症状。”

    瓜尔佳氏幽幽叹了口气,闭一闭目不无遗憾地道:我自然知道,可是时机不对,人也不对。徐容远是太医,让他为我诊治,动静太大,容易闹得阖府皆知,一旦传入她耳中,知道我想摆脱她控制,必不会饶过我。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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