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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7章

清宫熹妃传-第18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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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他的言语,夏氏忽地笑了起来,望着刚刚爬上树梢的圆月道:“你以为倚着郑九,从此就可以扶摇直上,在宫中出人头地了吗?”不等刘成回答,她已是再次道:“你错了,不论是郑九,还是郑九背后的主子,都风光不了太久了!”

    刘成一愣,旋即道:“那依娘子所言,奴才该跟着谁呢,娘子吗?”

    夏晴笑容一敛,冷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所言句句皆是实话,并无虚妄之语,坤宁宫那位风光了那么久,如今已是到了日薄西山的时候,继续跟着她只会是死路一条。”

    刘成哂然一笑,“可是在奴才看来,皇后娘娘如日当空,就算稍有乌云蔽日,也很快拨云见日。”

    夏晴摇头道:“我好言相劝,可惜你执迷不悟,来日必将后悔。”

    “不论奴才是否后悔,都与娘子无关。”说罢,刘成转身离去,不再与她言语。

    在阵阵虫鸣之中,圆月逐渐升至正当空,而远处,也传来打更的时间,“梆梆梆”,正是三更时分。

    坐在屋中的夏氏双手一紧,目光望向紧闭的屋门,刘成说的三更时分已到,他应该很快就会动手。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刘成一定要等至三更方才动手,可从没听说过杀人还要挑时辰的,还是说……另有什么事?

    又等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便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当夏晴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最前面那人的模样时,惊得站了起来,脱口道:“是你?”

    来者正是瑕月,她缓步走到夏晴面前,于冰凉如水的笑意中道:“多日不见,妹妹可有想念本宫?”

    夏晴缓过神来,回以比她更加冰冷数倍的笑容,“姐姐待我这样的好,我又岂会不想,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姐姐竟然会纡尊降贵来这样的地方。”

    瑕月敛袖在差不多已经掉光了漆的颌中坐下,“为了见妹妹,莫说是区区冷宫,就算是黄泉地府,我也一定会排除艰险来与你相见。”

    夏晴似笑非笑地道:“那我岂不是很荣幸?”

    瑕月望着桌上那盏残灯,漠然道:“曾以何时,我们之间没有笑里藏刀,没有尔虞我诈,是真心相许的好姐妹;本宫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与你竟然会走到今日这一步。”

    夏晴眸中掠过一抹冷光,死死盯着瑕月道:“走到这一步,皆是你与弘历逼我的,是你们自己种下的恶果!”

    瑕月冷声道:“所以你不止要害本宫与永璂,更连皇上也要害!”

    “不错,这是你们两个欠我的,理应要还。”说到此处,夏晴笑道:“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已经查到了什么,让我猜猜,你今夜来此,是想问我究竟给皇上用了什么药是吗?”

    锦屏斥道:“你若识相,就赶紧说出来。”

    夏晴温言道:“说出来好让你们去救弘历吗?”未等锦屏接话,她神色倏然变得狰狞无比,双手一拍桌子起身厉声道:“休想,你们害死永瑆,我要你们统统死,统统赔葬!”

    “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随着这句话,瑕月自知春手中接过一粒药丸,道:“认得吗?”

    夏晴瞳孔微微一缩,寒声道:“果然被你找到了。”

    瑕月徐徐道:“生蛇蛊,被药物克制之时,细长如发丝,然一旦钻入人体之中就会立刻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体内各处乱咬,头痛欲裂,更会引来外蛇啃咬,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药可医,本宫说得对吗?”

    若说瑕月找到她收藏起来的药,尚在意料之中,那么眼下这番话就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生蛇蛊的症状连她也未曾全部知晓,瑕月竟然一一言之,如数家珍。

    “你如何知晓?”面对夏晴的询问,瑕月淡淡一笑,“让本宫猜猜,你之所以不用这狠毒至极的生蛇蛊,是因为你自己也未曾找到驱使此物的法子,一旦药壳破裂,谁也不知道,这蛊虫是攻击本宫还是攻击你自己。”

    夏晴被她说得心中一寒,想找初得这瓶蛊虫时,她曾试着命人弄开过一粒,结果那蛊虫立刻从那人鼻中钻入,因为蛊虫太细,他们甚至没有发现,就连被钻入的那个人,也只是觉得鼻子有些痒,浑然不知蛊虫已经入体。

第五十九章 一刻钟() 
未过多久,那人就开始出现瑕月所说的症状,令人望之生畏,而永和宫更是第一次出现了蛇的踪迹,一条接着一条,令人害怕不已,直至那人死去后,那些蛇方才散去,再也不敢打这瓶的主意。

    夏晴警惕地盯着瑕月,“你想做什么?”

    瑕月微微一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很简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一听这话,夏晴心中骇然,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慌声道:“你疯了不成,此蛊无法控制,若你在此弄碎,保不准就会钻进你自己体内,要了你的性命。”

    知春冷笑道:“你控制不了,不代表别人也控制不了,记得陶神医吗?他已经制出了避免被生蛇蛊钻身的药粉;夏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再不说实话,将会受生蛇蛊噬身之痛!”说话间,齐宽已是取过瑕月掌心的药丸,并从袖中取出一把小银刀。

    夏晴身子微微发抖,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当日那名宫人死去的惨状,至今仍历历在目,即使是她,也不禁心中害怕。

    瑕月敛一敛花式繁复的袖子,淡然道:“如何,可以说了吗?”

    夏晴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颤声道:“别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那拉瑕月,你死心吧,谁都救不了弘历,他一定会死,不过在那之前,他会先心智失常,杀了你与永璂那个孽种!”

    齐宽摇头道:“十一阿哥已经死了,就算你杀再多的人,他也不可能活过来,你这又是何苦呢?再说,十一阿哥若知你为他滥杀无辜,他在天之灵也不会”

    “住口!”夏晴厉声打断他的话,“你没有资格提永瑆,他与我一样,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人,只有杀了你们,他才会真正安息。”

    瑕月凉声道:“看来,是没必要再说下去了,开始吧。”

    “是。”齐宽应了一声,将银刀搁在药丸上,随着劲力的贯注,药丸渐渐出现裂痕,见到这一幕,夏晴连忙往外奔去,想要逃走,然没跑几步,便被知春与锦屏二人擒住,无法离开。

    眼见药丸上的裂痕越来越大,夏晴急忙大叫道:“皇后要以蛊术迫害我,快来人,来人啊!”

    瑕月抬手取下簪子挑一挑乌黑蜷曲的灯芯,漫然道:“冷宫位处城最偏远的角落,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至于冷宫中的人,都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夏晴恶毒地咒骂道:“那拉瑕月,你以这么恶毒的手段害我,一定会有报应,不得好死!”

    望着变得明亮了一些的烛光,瑕月抬眼笑道:“只要可以救得皇上,就算本宫粉身碎骨,下地狱受百世之苦又如何。”

    “咔嚓!”在她们说话之时,早就已经布满裂痕的药丸终于彻底碎开,露出里面细如发丝的生蛇蛊。

    在短暂地迟滞后,与之前一样,生蛇蛊抬起头,面朝之人,正是离它最近的齐宽,虽然之前已经试过药效,证明陶安的药确实可以避免被生蛇蛊上身,但对着它,齐宽还是觉着渗得慌;所幸它很快就将头转向了夏晴,后者知道生蛇蛊这是盯上了自己,赶紧死命挣扎,莫说,这一番挣扎之下,还真让她挣开了,赶紧一边捂住口鼻一边往外奔去,可惜为时已晚,细如发丝的生蛇蛊朝她射来,落在她的手背上,未等她反应过来,忽地眼睛一疼,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一样,垂目看去,手背上已是没有了生蛇蛊的踪迹,糟糕,难道是从眼睛钻了进去,这该死的东西,怎么无孔不入,早知这样,她早早就应该将其给扔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一想到它会在自己体内长成蛇或者肉鳖,四处乱咬,并引其它蛇类来此,便觉得后脊阵阵发凉。

    瑕月走到她身前,冷声道:“生蛇蛊已经钻入你体内,再过不到一刻钟就会发落,除非服下抑制之药,否则至死方休!”

    夏晴面色狰狞地道:“那拉瑕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话音未落,瑕月已是攥了她的下巴道:“你活着的时候本宫都不怕,何况是死后,夏晴,趁着这会儿还有时间,好生想一想,是想死还是想活!”

    夏晴死死抿着唇,她筹谋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要她就此放弃,从此看着弘历与那拉瑕月继续为帝后,实在不甘心,可是生蛇蛊又实在太过吓人,她究竟该怎么办?

    一刻钟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差不多到了,知春催促道:“夏氏,你若再不决定,就算真有药也救不了你。”

    从刚才起,夏晴眼里的挣扎就没有消失过,她既不想让瑕月他们好过,又惧怕生蛇蛊发动时生不如死的折磨,不知如何决择。

    瑕月抚着鬓边的珠花,似笑非笑地道:“如何,想好了吗?”

    夏晴咬牙道:“真的有药可以抑制生蛇蛊?”

    “当然。”瑕月颔首道:“只要你说出加害皇上的药,本宫就立刻给你抑制之药,一年一服,生蛇蛊将永远不会发做。”

    夏晴点头道:“好,那我就告诉你,皇上他”正当瑕月侧耳倾听之时,她突然神色一变,张嘴往瑕月脸上咬来,幸好齐宽见机快,及时将瑕月推开,避开了夏晴啃咬,但他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夏晴一口咬中肩膀,竟然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知春一边让锦屏扶着瑕月,一边取出帕子绕过胳膊紧紧绑住齐宽的伤口,以阻止鲜血继续流出。

    那厢,夏晴吐出从齐宽身上咬下来的肉,朝瑕月扑去,锦屏护在瑕月身前,与她扭打起来,夏晴张开沾满了鲜血的嘴,朝着锦屏胳膊咬下去,不过这一次,还没等她咬到,脖子便突然被一根绳子套住,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趁此机会,锦屏赶紧逃开。

    拿绳子勒住夏晴的正是齐宽与知春,后者厉斥道:“你好生恶毒,难道你真不怕生蛇蛊临身之痛吗?”

第六十章 一念之间() 
夏晴用力抓着勒住自己脖颈的绳子,盯着瑕月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真有抑制生蛇蛊的药吗?没有,你根本就是为了骗我说出下给弘历的药,否则之前就算是受尽生蛇蛊噬身之痛,我也绝不会让你如愿以偿;我死之后,当化身厉鬼,在这城中看你与弘历怎么死!”停顿片刻,她又冷笑道:“对了,还有永璂与永琰,等弘历丧失人性的时候,一定会连他们也杀!”

    知春恨地道:“你这毒妇,你只记着十一阿哥的死,可曾想过这二十多年来,主子是怎么待你的,要不是主子,你哪里还能活到今日,恩将仇报!”

    夏晴狞笑道:“差点把你这个贱婢给忘了,想我机关算尽,最后竟然毁在你这个贱婢手中,引狼入室,真是一点也不错;你帮着那拉瑕月害我,待我死后,一定不会忘记来索你的命!一定!”

    “你”知春待要再言,被瑕月抬手阻止,烛光下,她的脸庞阴冷如数九寒冰,“她心已入魔,纵然你说再多,她也听不进一个字。”

    “你知道就好。”说到此处,夏晴忽地笑了起来,“有那么多人为我陪葬,死也值得!”

    “那和嘉呢,你也想要她陪葬吗?”这句话令夏晴笑容一滞,死死盯着瑕月,惊恐地道:”你想要做什么?”

    瑕月微微一笑,“和嘉正值青春妍丽,本宫一直想着替她择一门好亲事,若是在此之前,被人用蛊虫害了性命,那就太可惜了。”

    夏晴听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竟然想用生蛇蛊害和嘉,她与此事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可以这么对和嘉,不可以!”

    瑕月面无表情地道:“在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夏晴,你好不容易将和嘉养的这么大,想必也不想看到她横死吧。”

    夏晴紧紧咬着唇,“和嘉是你亲眼看着长大的,你怎可以如此待她!”

    瑕月冷笑道:“永璂与永琰何尝不是你亲眼看着长大的,既然你能那样待他们,本宫又为何不能?你狠,本宫可以比你更狠!”

    正当夏晴犹豫不决之时,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腹中横冲直撞一样,低头看去,只见原本平坦的腹部不时凸现,隔着衣裳也能够清晰看到,像是身怀六甲时的胎动,但要比那个利害许多。

    生蛇蛊,一定是生蛇蛊发作了!

    夏晴痛得倒在地上不断翻滚,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那种痛楚真正发作的时候,还是令她难以承受;那个东西不时在腹腔,不时在胸腔,每一次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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