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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清宫熹妃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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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你这么说,还是我冤枉了你?”年氏冷冷一笑,起身居高临下地望向凌若,眼底满是阴霾恨意,“早知道凌格格你能言善辩,今日一见果不虚,怪不得能得贝勒爷另眼相看,赐下净思居;既然你说绒球不是你害死,那倒是说说为何会偏偏那么凑巧死你院外?”

    “妾身不知。”其实凌若心中明白,此事若非绒球自已吃错东西,便是有人下毒陷害她,但此事干系重大,她又无半点证据,冒然说出只会惹来无穷麻烦。

    “一句不知便想打发过去?凌格格,你将本福晋当成什么,当绒球命当成什么!”说到后年氏已是怒不可遏,一拂衣袖指了绿意冷声道:将你从绒球嘴里抠出来东西给她看!”

    绿意答应一声将攥手中绢帕展开,只见上面有一团白色糊状东西,仿佛是鱼肉,还有一个小半边鱼头。

    一见这个鱼头凌若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分明是中午厨房送来芙蓉鲫鱼汤中鲫鱼头,当时她嫌汤中放了花椒有辛辣之味,是以只动过一筷,后来看到绒球过来便命小路子将剩下鱼挑出放小碟中给绒球吃。

    年氏拔下绿意发间银簪插入鱼头之中,隔了一会儿拔出来只见那截簪身呈青黑色,是中毒之像。她将簪子用力掷到凌若跟前声色俱厉道:我问过厨房,今日只给你这里送过鲫鱼,钮祜禄凌若,事实俱,你还有何话好说?”

    “妾身无话可说。”这是一个精心布下局,设局人以绒球为饵一步步引年氏对付她;有心算无心,她一早便已处劣势。此时不论她说什么年氏都不会相信,只会认定她存心狡辩。

    也有可能绒球根本就是年氏自己毒死,只为找一个借口对付她,当日胤禛离府时年氏对她分明有敌意,而且李氏也曾提醒过她,若真是这样,年氏手段不可谓不毒辣。

    “这么说来凌格格你是承认了?”朱唇微弯,勾起一个狠狞微笑,戾气眼底无声无息漫延成灾,整个净思居气氛异常压抑,水秀等人跪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年氏俯下身凌若耳畔轻轻道:杀人偿命,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是好?”迎蝶粉香味充斥鼻尖,挥之不去。

    “年姨娘。”弘晖拉了拉年氏衣袖小声道:绒球死了虽然很可惜,但它只是一只猫,不是人,您能不能不要怪罪凌姨娘?”

    年氏面色一冷,戴着玳瑁嵌米珠宝翠玉葵花护甲手抚过弘晖光洁额头,“世子,如果你死了,嫡福晋必然会悲痛欲绝;绒球虽是一只猫,但于我来说与人无异,我绝不会放过敢于加害它人。”声音微微一顿又道:还有,世子你记住钮祜禄氏只是一个格格,世子唤她姨娘只会降低自己身份。”言罢她朝随侍侧下人道:送世子回去。”

    弘晖挣扎着不让人碰她,苦苦哀求年氏放过凌若,无奈他人小言轻,年氏根本不将之当成一回事,反叫人赶紧带他走,正自僵持之际,李氏来了,瞥见净思居乱成一团,不禁为之一怔,随后问是怎么一回事。弘晖看到李氏恍如瞧见救星,跑到她身边哀求道:李姨娘,你救救凌姨娘吧,年姨娘要她为绒团偿命。”

    “偿命?”李氏眼皮一跳,看向年氏道:妹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年氏与李氏素不对照,当下冷哼一声并不搭理,还是绿意将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李氏听后拧眉:当中会否有什么误会,依我所见,凌格格不像是会做出此等歹毒之事人。”

    “误会?!”年氏冷笑不止,“姐姐年岁不大人却糊涂了,此事清晰明了,何来误会一说,难不成姐姐还想混淆了黑白去?”如此尖锐言语纵是以李氏涵养也不禁面色微变,不等她出言,年氏又道:今日之事我必要向净思居人讨个说法,姐姐还是不要蹚这趟混水好,否则贝勒爷回来,我必如实相告,说姐姐包庇钮祜禄氏!”

    “你!”李氏早知她不将自己放眼里,却没料到她会这般咄咄逼人,不留半点余地,气得粉面涨红说不出话来。

    第二十七章 年素言

    第二十七章 年素言*

第二十七章 年素言(2)() 
年氏来势汹汹且已把话说到这份上,看样子今日之事不给个交待是难以善了了,即使那拉氏来也无用,毕竟年氏占着理。|

    小路子咬一咬牙露出决绝之色,正待揽下这桩祸事时,一直有留意他举动小常子心里叹了口气,他一步膝行上前,朝年氏重重磕了个头道:年福晋息怒,是奴才不好,近净思居中常有鼠出没,奴才怕惊了姑娘,所以擅自弄了点砒霜来放周遭,今日放完之后忘了洗手便与小路子一道喂绒球,定是绒球吃了混有奴才手中砒霜粉末鱼所以才中毒身亡,实乃无心之失。奴才罪该万死,与他人无关,求福晋责罚!”这是小常子唯一能想到既可了结此事又不至于罪名太重牵连他人说法了。

    审问许久,终于有人认罪,但对于小常子无心之失说法年氏并不信,阴冷无常目光一直凌若头顶徘徊,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凌若微微一怔间已回过神来,神色一沉扬手往小常子脸上打去,痛心疾首地道:好你个粗心奴才,审了半天竟是你惹下滔下大祸,当真可恨。往常你做事就粗枝大叶,我总叫你沉稳些再沉稳些,不曾想你竟半点也没听进去,害死了年福晋猫,当真该打!”狠狠打了他几巴掌后方才停下手,小常子咬着牙默默忍受半点也不敢躲,反而口口声声道:奴才该死。”

    “你这般莽撞,当真该死!”凌若斥了他一句后仰头朝看不出喜怒年氏道:小常子害死了绒球,他虽非有心,但毕竟是错,请福晋责罚;至于妾身管教不力,致使他犯下如此大错,难辞其咎,请福晋一并责罚!”她磕头,孔雀蓝流苏垂落于地,散开如花似扇。

    那厢李氏亦劝道:妹妹,现事情既已经查清楚,不如就此算了吧,小常子纵有不是也属无心之失,你处置他一人就是了,至于凌格格……正所谓不知者不怪,责罚她于理不通。”说到这里目光年氏身上打了个转儿,沉声道:何况妹妹当知此事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本来依着年氏心意,是要将包括凌若内净思居一干人等一并问罪,好可以借此机会除掉这根眼中钉肉中刺,贝勒爷待她异常温和态度令她心生警惕。|可眼下被小常子这么一搅,事情再不按着她预期方向发展,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李氏虎视眈眈,虽不怕她,但若因此被她抓到什么把柄,到底于自己不利,但要她就此放过净思居一干人等又有所不干。

    思量片刻,年氏抚了袖间繁复金线,娥眉微扬道:好,那就依姐姐只罚这贱奴才一人,不过怎么罚可就得由我说了算了。”

    双色缎绣如意纹花盆底鞋缓缓踩上小常子撑地上手一点点用力碾下去,手指传来钻心之痛令小常子冷汗直冒,却半声也不敢哼,唯恐触怒年氏。

    李氏看着不忍揽了弘晖别过头去,至于凌若虽面无表情,但蜷袖中手早已握得指节发白,尖锐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小路子等人也是满心不忍,但他们人微言轻,纵使拼了命阻止也没用,反会将自己搭进去,如此就白费了小常子一片苦心。

    “放心,我不会杀他。”冷漠如霜笑容年氏唇边绽放,体会不到一丝温度,衣袖伴着无情声音一并响起,“来人,脱了这个贱奴才衣服绑到柱上赏他一百梃杖以祭绒球。他若能活下来,本福晋就不再与他计较。”

    一百梃杖!常人被打上三十梃杖就会皮开肉绽,这一百梃杖分明是要小常子命,与杀他有何异?!

    当小常子被脱了上衣绑院中时,与他感情要好小路子再也忍不住,冲到年氏面前哀求,愿替小常子受梃杖之苦,然年氏根本不为所动,冷酷地命人行刑。

    贱奴才,你既然敢替钮祜禄氏顶罪,那么本福晋就要你命,让你去地府做一个孤魂野鬼,永不超生!

    凌若恨得几乎要呕出血来,可是她没有办法,唯有紧咬牙关看着年氏人将梃杖一下一下击小常子身上。

    年素言,我与你势不两立!

    小常子痛苦惨叫声中,凌若含泪立下誓言!

    当一百梃杖打满时,满身杖痕犹如血人般小常子垂着头一动不动,连声音都没有,仿佛已经没气了。

    小路子顾不得年氏会否责罚,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去解开绑着小常子绳索,去了束缚,小常子立刻倒了下去,完全没有知觉。

    “不……不……不要……不要睡!”小路子急得直哭,使劲拍着小常子脸颊希望他可以醒过来,告诉自己他没事,可是不管他怎么拍都没用,小常子连动都没动一下。

    还是李氏镇定些,上前探了小常子鼻息,虽然很微弱,但确实还有一丝若有似无气息,忙道:将他扶进去。晴容,去请大夫。”

    还活着?年氏挑一挑眉露出几分讶色,居然这样都没当场断气,这奴才命可真够硬,见晴容要走她喝道:不许去!”

    李氏朝年氏勉强一笑道:妹妹,小常子已经受过罚了,你纵是有再大气也该出了,何必与一个奴才这般计较呢?”

    “我说过,他能熬过这一百梃杖活下来我就不与他计较,可没说要替他请大夫。何况府里也从没有替奴才专程请大夫规矩,说出去合该叫人笑话了,姐姐是府里老人,当知道规矩坏不得。”她冷漠而阴森笑意与满室春光格格不入。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死?”李氏话疲软无力。

    “是阳间还是阴曹,且看他自己命吧。”扔下这句话,年氏扶着绿意手施施然离去,留下一室愤怒无奈人们。

    小路子安置好生死不知小常子从下人房奔出来时,恰好听到这句话,泪当即垂了下来,以小常子现这种情况,不请大夫必死无疑,年福晋这是要赶杀绝!

    他想求姑娘、求李福晋救救小常子,他就这么一个好友,可是年福晋发了话,谁敢违背,何况还扣了一顶府规大帽子。

    “我去找高管家。”凌若怎忍眼睁睁看着小常子死,当下就要去找高福,未及转身袖子便被人扯住,只见李氏满脸苦涩地朝她摇头,“没用,年氏这一去必然派人知会高福,他绝不敢违背年氏意思。”

    “这可怎么办是好?”凌若一时也没了主意,急得团团转,还是弘晖小声道:要不我让额娘去请?”

    “嫡福晋对年氏多有忍让,恐怕不会为一个小厮出面,还是另想他法吧。”李氏话打消了凌若等人心头后一点饶幸,府里年氏独大,嫡福晋性子又软,根本无人可与她对抗。

    晴容上前一步道:主子不如让奴婢试试?”

    李氏闻言一喜,道:是啊,我怎将你忘了,,去看看小常子怎么样了。”待晴容离去后,她朝满面疑惑众人解释道:晴容出身医药世家,她父亲世时是有名杏林高手,他身故前晴容耳濡目染,懂得不少,跟我身边后又常看医书,是以对医理有几分了解。”

    凌若大喜过望,连忙拜倒,郑重道:福晋今日大恩大德,妾身终身不忘。”这是小常子后一根救命稻草,她说什么都要抓住,即便李氏心有所图,她也顾不得许多了。何况,以后想要对付年氏,凭她一人之力是绝不够。

    “都是姐妹,莫要说这些见外话。”李氏亲热地拉起她,含了一缕微不可见笑意。

    第二十七章 年素言

    第二十七章 年素言*

第二十八章 同心() 
整整五日,小常子一直都没苏醒,外伤好医,内伤难治,梃击之下五脏六腑皆有所伤,时间拖越久希望就越渺茫,到后连晴容都放弃了,药根本喂不进去,也许小常子注定要命绝于此。|

    就所有人都伤心绝望之时,小常子却突然有了起色,药也能喂进去了,身子渐渐好转,并非晴容原先所担心回光返照,如此又三天之后,小常子睁开了眼,这意味着他闯过了鬼门关。这一天净思居上下无不欢呼雀跃,凌若一直悬半空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了。

    但晴容告诉他们,小常子虽然命保住了,但是那一百梃杖还是他身上留下了病根,不止身子大不如前,而且但凡遇到下雨天,他都会酸痛难耐,如有成千上万只蚂蚁骨中爬行。

    小常子从凌若嘴里听到这个话时神色有片刻黯然,但很又笑道:奴才能保住这条命已经是不幸中大幸了,受些小痛又算得了什么。”

    墨玉扶着他坐起,倚着棉花垫子靠床头,一身浅绿旗装凌若床沿坐下后道:当日若非你认了事,只怕现躺床上那个人该是我了,你可怪我打你那几巴掌?”

    小常子赶紧摇头,“姑娘也是为了信取于年福晋才迫不得已动手,若非这么做,年福晋又岂肯轻易放过姑娘。”

    “唉,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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