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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9章

清宫熹妃传-第16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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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肯饶草民性命,草民什么都愿意说!”

    他的话并没有令弘历改变心意,被毫不留情地拖了下去,剩余那七个人皆被弘历的雷霆手段吓得脸色惨白,久久说不出话来。

    殿门打开之时,夕阳照顾牛大的脸上,透着血一般的鲜红,令人心惊胆战,不敢多看一眼。

    李文忠嘴唇动了一下,弘历这么做,无疑与律法不符,令他难以苟同。

    随着殿门的关起,他们渐渐听不到牛大的惨嚎声,一切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他们皆知,刚刚……有一个人被弘历一句话夺去了性命!

    弘历环视了那七个人一眼,指了其中一个道:“你说!”

    被弘历指到的那个人吓得心头狂跳,结结巴巴地道:“草民……草民……”他慌得满头是汗,不知该怎么说,唯恐一个不甚,就落了与牛大一样的下场。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认罪() 
弘历声音阴柔地道:“怎么了,你也不愿说吗?”不等那人说话,他忽地拍起手来,凉笑道:“真是看不出,你们这些地痞流氓居然如此讲义气,好,朕成全你!左右你们还有七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不等弘历唤人,那人急忙道:“不要!皇上不要杀草民,草民愿意说,愿意说!”他急切地说着,唯恐慢了一步就会没命,刚才的事,实在是让他吓破了胆!

    但是此言一出,轮到叙明与叶赫那拉氏吓破胆,他们怎么也想到,弘历会用如此狠厉绝情的手段来逼他们说话。

    弘历没有与他多话,只说了一个字,“讲!”

    那人如获大赦,连忙咽了口唾沫,道:“草民是奉■,↓anshub√a。了叙明大人的意思,去天坛附近那边,他说了,若是上天没有下雨,就让草民煽动那些百姓,说皇后娘娘是灾星,就是因为她被册立为后,才会有这场大旱!叙明大人说了,只要草民们依他的话去做,每个人都能得到一百两银子,并且事后将草民们送出京城。”他怕弘历降罪,一古脑儿将所有事情都说了。

    叙明大惊失色地朝弘历道:“皇上,绝对没有这件事,您别听这贱民胡说,臣冤枉!”这般说着,他又指了那人,咬牙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就不怕被凌迟处死吗?”

    “草民没有胡说,所有一切都是真的。”这次说话的不是那人,而是跪在最后面的一个人,他还撕开衣裳夹层,从中取出一张银票来,“皇上,这就是叙明大人给草民们的银票,一张一百两。”

    在他之后,其他六人亦各自撕开衣裳,从夹层中取出银票,不多不少,正好是七百两,至于已经被五马分尸的牛大,想来他的衣裳里也有一张相同的银票。

    李文忠恍然道:“原来是藏在此处,怪不得不曾搜到。”

    这些人被抓入顺天府后,李文忠曾派人搜过他们的身,但除了一些散碎银子之外,再没有寻到其他银两,找不到他们被收买的证据,正因为如此,他才迟迟没有动刑。

    四喜接过银票递到弘历手上,后者一一看过后,冷声道:“宝通银号的银票,这家银号所有银票皆有记录,只要派人一查,就知道这些银票出自何人之手;四喜,立刻让刘虎去查!”

    “宝通银号?”叙明一脸愕然地道:“不可能,我明明给的是查不出身份的……”说到一半,他急忙止了话,但已经来不及了,慌乱地看着面带冷笑的弘历,心里的惶恐与悔恨几乎要将他撕成碎片。

    “叙家卿终于肯说实话了吗?不错,这些银票确实不是出自宝通银号,而是出自顺福银号,这家银号除非是上千两的银票,否则不做任何记录,用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最方便不过。”随着这句话,七张银票自弘历手中洒落,银票最上面偌大的“顺福”二字看起来是那样的刺眼。

    叙明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苍白的双唇不停颤抖着,却吐不出一个来,他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谨慎,说任何话之前都要仔细想过,没想到,依旧被弘历给套出了话,这下子……就算他说破了唇,也休想脱身。

    弘历走到面色发青的叶赫那拉氏面前,冷声道:“舒妃不是口口声声说此事与你无关,你是被人陷害的吗,怎么这会儿不说话了?”

    舒妃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然弘历并不准备这么放过她,抬手拑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幽暗的眼眸中蕴藏着犀利如剑的杀机,“舒妃,煽动民乱,谋害皇后,你说说这笔帐该如何算?”

    “臣妾没有……”刚说了几个字,叶赫那拉氏便感觉拑着下巴的手比之刚才又紧了几分,痛得她无法说话,骨头像是要被捏碎一般。

    弘历唇角扬起冷冽若寒冰的弧度,“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要抵赖?是否要等朕赐死你之时,才肯说实话?”

    “皇上息怒!”叙明咬一咬牙,沉声道:“所有事情都是罪臣一人所为,与舒妃娘娘并无关系,请皇上莫要冤枉娘娘!”事已至此,必然要有人认罪,与其两人皆被问罪,断了叶赫那拉氏一族的路,倒不如他担下所有罪名,让舒妃可以设法护族人周全。叙明并不知那封信的事,否则就会知晓不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无用的,他与叶赫那拉氏,一个都休想脱身!

    一直没有说过话的胡氏上前道:“本宫明白叙大人想要保住女儿的心情,不过舒妃与你同谋,犯下滔天大罪,谁都救不了她!”

    叙明看了她一眼,朝弘历磕头道:“罪臣没有欺君,舒妃娘娘确实对此不知情,是有人存心要陷害她,皇上要杀就杀臣一人,请勿迁怒于舒妃!”

    弘历冷哼一声道:“她不知情?她都想着送信出宫,让你设法杀了被关在顺天府的那八个人,若这还叫不知情朕真不知道什么才叫知情?”

    叙明愕然看着叶赫那拉氏,后者面如死灰地站在那里,许久,缓缓点头,“不错,是臣妾与阿玛合谋,要趁这次祈雨,要皇后受天下人唾骂!”

    正如弘历所言,人证物证俱在,已经由不得她不认了。

    “贱人!”弘历狠狠一掌掴在她脸上,犹未解恨,反手又是一掌掴在其另一侧脸上,恨声道:“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谋害皇后!”

    胡氏寒声道:“你那么做,何止是想让皇后受天下人唾骂,根本是想令皇后动胎气,从而一尸两命;幸好老天保佑,没有让你的阴谋得逞!”

    “你闭嘴!”叶赫那拉氏用力指着胡氏,眼眸间带着怨毒的恨意,“我是想害皇后,而你,就是我的同党!”

    在弘历惊讶的面容下,她跪下双膝,一字一句道:“皇上,此次祈雨之中,想要害皇后的,并不止臣妾一人,还有颖贵妃;是她怂恿皇后主动请缨去求雨,也是她哄骗臣妾写下这封书信,她才是最该死之人!”停顿片刻,她又道:“若非如此,她怎会知道春桃身上藏着这封书信,从而派李四他们来截取;她见害不了皇后,便又想害臣妾,胡蕴仪才是最虚伪奸诈,最该死之人!”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死咬不放() 
弘历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略一怔忡后,斥道:“胡言乱语,颖贵妃一向与皇后交好,怎会害皇后!”

    叶赫那拉氏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所见的一切都是假的,颖贵妃一直很嫉妒皇后,想要取而代之,坐上皇后之位!”

    胡氏痛声道:“舒妃,事到如今,你不止没有悔改之心,还满口胡言,想要害本宫;不错,是本宫揭穿了你的诡计,那只能怪你自己其心不正,满肚子阴谋算计!”

    叶赫那拉氏嗤然一笑道:“我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比我虚伪千百倍,你认为皇后也有份害死九阿哥,再加上觊觎皇后之位,便与我合谋加害皇后;最希望皇后一尸两¢↓,︾anshub∽a。命的,不是我,而是你――胡蕴仪!”

    “永玤?”弘历眉心微皱,带着疑惑之色,“他的事与皇后有何关系?”

    胡氏正欲解释,却被叶赫那拉氏抢先一步,“当初九阿哥因为误服了蟹肉汤包还有枣泥山药糕后,得寒热病而死,虽然皇上惩治了魏氏,颖贵妃却仍然不肯罢休,她发了疯似的恨人,那个样子,皇上您也曾看到过,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想不出来做不出来的?”

    “什么误服,根本是你存心加害,你想借机除了魏静萱,结果却害死了永玤,你是凶手,也是最该死的人!”提及永玤,胡氏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说到此处,她又尖声笑道:“怎么了,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不肯承认?”

    叶赫那拉氏眸光微闪,一口否认道:“我没有,你不要什么罪名都加到我身上来!”说到此处,她朝弘历磕头道:“皇上,臣妾知道自己罪犯滔天,但是在这件事上,臣妾没有撒谎,颖贵妃同样有份谋害皇后,除了臣妾阿玛联络诸位大臣,联名上奏请帝后一起去天坛祈雨之外,颖贵妃的父亲也曾联系了好几位大臣,皇上只要传这些大臣来一问,便知臣妾所言是真是假!”

    弘历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胡氏,后者垂目凝声道:“皇后对臣妾恩重如山,臣妾绝对没有做过一丝对不起皇后之事,皇上若是不信,尽可去查。”

    “好!”说完这个字,弘历盯着叶赫那拉氏道:“你说胡耀宗有份联络大臣奏请皇后祈雨,可知是哪些人?”

    叶赫那拉氏当即报出几个名字,皆是素日与胡耀宗颇为亲近的大臣,弘历当即命四喜去传,后者为难地道:“皇上,这个时候宫门快要关了,只怕来不及……”

    弘历瞥了他一眼,寒声道:“没听清楚朕的话吗?宣!”

    四喜赶紧依言退下,他跟弘历身边多年,明白弘历这么说,就意味着今日宫门将会推迟关闭。

    在黯沉的天色中,几位大人来到养心殿,然他们给出的回答,却令叶赫那拉氏父女手脚冰凉,他们竟然一口咬定,说上奏劝谏一事,是他们自己的意思,与胡耀宗没有任何关系。

    “不可能!”叙明难以置信地低吼道:“明明就是他所劝,你们怎敢在皇上面前撒谎?”

    其中一位官员肃声道:“我等确实与胡耀宗有几分交情,但这件事确实与之无关,不知叙大人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叙明双目通红地道:“你们犯下欺君之罪,该死!都该死!”

    叶赫那拉氏脑子还有些清醒,她用力咬着唇,道:“皇上,他们一定是事先得了颖贵妃与胡耀宗的话,所以才会这样说!”

    胡氏气愤地道:“舒妃,你要传诸位大人,皇上已经依着你的话传了,如今他们答话不合你意,你就污蔑本宫与父亲,你实在是太过份了!”

    “过份的是你!”叶赫那拉氏切齿道:“我真没想到,你心机居然这么深,将皇后、我、甚至是皇上都耍得团团转!”

    胡氏恼声道:“本宫对你一忍再忍,你却得寸进尺,是非否要害了本宫你才高兴?”

    风声从殿外传进来,落入众人的耳中,朱红长窗上有树影摇动,犹如喜欢在深夜里出来游荡的魑魅魍魉。

    微黄的烛光中,叶赫那拉氏忽地用力咬紧了唇,磕头触及冰凉的金地,“皇上,臣妾想再传召一位证人!若到时候再不能证明颖贵妃与此事有关,臣妾甘愿领罪!”

    弘历盯了她半晌,凉声道:“你想传皇后?”

    “是,如今只有皇后才可以证明颖贵妃居心不善之事,恳请皇上允臣妾所求,否则臣妾说什么也不甘心!”

    迎着叶赫那拉氏哀求的目光,弘历声音冰凉如刀锋,“你没资格来与朕说‘甘心’二字,更没资格请朕传召皇后!”

    叶赫那拉氏知道自己这次犯了弘历的大忌难以善了,但没想到弘历对自己如此绝情,是否在他心里,只有瑕月一人是有资格的?

    嫉妒在扭曲叶赫那拉氏面庞的时候,倒也给了她一个说辞,“是,臣妾是没资格,但若不查清此事,颖贵妃就是一枚不曾下弦的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射向皇后娘娘,甚至是刚出生的十二阿哥,这是皇上所希望的吗?”

    她的话令弘历起了犹豫,他可以不顾及任何人,唯独不能不顾瑕月,蕴仪……若真参与在这件事中,那么这次失败,下一回,她一定会再动手,如此想着,弘历忽地想起永璂出生之时,唐齐章为永璂批八字时所说的话;不行,他不能让瑕月母子有事,绝对不行!

    想到此处,他唤过四喜道:“立刻去一趟坤宁宫,询问皇后,颖贵妃是否曾向她进言祈雨之事。”

    在四喜退下后,叶赫那拉氏带着无尽的恨意瞥向胡氏,只要四喜问了话回来,胡氏就休想脱身,她不会让任何一个害了她的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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