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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清宫熹妃传-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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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登上世子之位;至于我生下孩子,若是女孩便罢,若是男孩永不争世子之位。”

    世子之位……竟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嫡福晋会帮着佟佳氏说话,李卫想了想道:“恕奴才直言,嫡福晋生性多疑,恐怕不见得会相信主子话。”

    “我知道。”佟佳氏弹一弹描绘成花指甲道:“所以我从不曾打算放弃世子之位,我孩子要么不生下来,生下来了就必然要得到好,没人可以逼我放弃。”她抚一抚肚子森然道:“还剩下一个多月了,这段日子你与长寿他们仔细些,绝不能出什么意外。等孩子生下来后,我才能有资本与嫡福晋慢慢算这笔帐。”

    李卫垂首铿锵道:“主子放心,奴才哪怕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一定会保主子与小世子平安。”

    “嗯。”佟佳氏面色稍霁,回到床沿坐下后道:“寻个隐蔽地方将香囊埋了,这件事跟任何人都不要提起。”

    李卫准备出去时,她又道:“我听说净思居人曾经找过你?”

    李卫暗自一惊,嘴上却道:“是,小路子找过奴才,希望奴才可以回去。不过奴才已经明确告诉他,自踏出净思居那一刻起,奴才与钮祜禄氏就恩断义绝,断无再回去之理,让他死了这条心。”

    佟佳氏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安生当差,往后我必许你一个锦绣前程。”

    李卫退出去后,佟佳氏面无表情地攥紧了垂落床边纱幔,那拉氏……

    春末夏初午后,树间渐可闻蝉鸣之声,水秀为怕会吵到凌若午睡,与水月还有小路子一道顶着烈日拿粘杆去捕树上蝉;可他们都是第一次捕蝉,手法生疏,往往还没等粘杆过去,那蝉就已经飞到了另一处,捕了半天累出一身汗来,才抓到可怜两只,气得水月鼓着腮帮子,坐地上恨恨瞪着隐藏树叶间叫得无比欢夏蝉,赌气道:“再叫!再叫就把树砍了,看你们还怎么停。”

    小路子蹲地上看着被关笼中两只蝉感慨道:“如果李卫就好了,这些年,净思居蝉一直是他负责捕。”

第两百九十四章 拒婚() 
“不要提这个忘恩负义小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水月大叫,愤愤将拿了粘杆起身道:“我就不相信离开他李卫,咱们几个大活人还治不了这区区几只蝉了。&*〃;”

    小路子黯然无语,李卫离开净思居后,他曾偷偷找过李卫,希望可以劝他悬崖勒马,哪知反被李卫一阵奚落,说早已忍够了他愚蠢,让他不要再自作聪明了。

    水秀什么也没说,只是暗自叹了口气,他们原本有六人,只是转眼间却是去了一半,阿意久府外偶尔才回来一趟;墨玉去了十三阿哥府,这一切都算了,可惜也可恨莫过于李卫背叛,他亲手毁了所有人信任。

    三人一直捕得双手无力抬起,才堪堪将树上蝉粘了个七七八八,仅余少数几只还停留树上,已不至于再吵到人。

    小路子提了装有十数只夏蝉笼子正要出去,忽地看到胤禛进来,忙避到一边请安。

    胤禛扫了他们一眼略有些不悦地问道:“怎么都外头,不用伺候你们家主子吗?”

    “回王爷话,主子正屋中午睡,奴才们怕蝉鸣吵到主子,所以来这里捕蝉。”小路子仔细地回着。

    胤禛点点头,径直往内堂走去,待到里面后,果见凌若躺床上,一截雪白藕臂露紫苏绣海棠纹锦被外,嘴角微微上翘含了一缕轻浅笑意,仿佛梦到了什么开心事。

    胤禛微微一笑,也不叫醒她,只床沿坐下静静看着那张秀美安静容颜,暖风从敝开窗外吹入,拂起他墨绿织锦袍角。i^

    过了约摸小半个时辰,凌若自梦中醒来,睁眼看到近咫尺胤禛时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唤道:“四爷?”

    “怎么?睡了一觉连我也不认得了?”胤禛笑着扶起还有些惺松凌若。

    听着他打趣,凌若失笑道:“妾身就是忘了自己也会牢牢记得四爷,只是您来了怎么也不叫醒妾身?枯坐着可不无聊。”

    “左右也无事,何必吵醒你。”说话间,府外隐隐传来几声鞭炮响,紧接着又有锣鼓声音,仿佛很是热闹。

    凌若好奇地问道:“外头什么事这么热闹?”

    “你忘了,今儿个是殿试放榜大日子,皇阿玛钦点了三甲,如今状元郎正领着诸进士游街呢!”胤禛笑着解释。

    听到此处,凌若忽地想起一事来,忙问道:“不知今科状元是谁家好儿郎?”

    “是张相家儿子,我瞧过他那篇文章,做得极好,策论也不错,皇阿玛对他很是看重,除却钦点头名状元之外,还下旨赐婚,将靖雪下嫁于他。”

    果然如此……凌若想起那个聪慧无双女子,她果然什么都猜到了,猜到了自己要嫁人,猜到了自己未来路,只是她开心吗?

    还有容远,他又会如何想?

    “可是想去瞧瞧?”胤禛见凌若突然不说话,只道她是想见状元游街盛况。

    凌若点头,她也想见见康熙金口指给靖雪男子,希望真是一个人品出众,才华洋溢翩翩少年郎。

    所谓状元游街,是指皇帝金銮殿传胪唱名,钦点状元、榜眼、探花和二三甲进士后,状元领诸进士拜谢皇恩,然后到长安左门外观看张贴金榜,从金銮殿到长安左门,要经过太和门、午门、端门、承天门一直到大清门,随后才可各自回家。

    凌若随胤禛站围观人群中看状元及众进士骑马游待,走前面自然是今科状元张英,只见他年约二十,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此刻手捧皇诏,足跨金鞍朱鬃马,旗鼓开道,前呼后拥,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长安花。”

    而张英是大小金榜同题名,状元、额驸齐赶着来,真可谓是“鲤鱼跃龙门”,从此平步青云。

    看着从眼前过去状元郎,凌若默然道:靖雪,这人虽不是你心中所想那个,然也算是良配,他应会好好待你。

    数日后,李德全奉康熙之命,传凌若入宫觐见,自杭州回来后,这还是康熙第一次召见凌若。

    彼时康熙正西暖阁中批阅奏折,凌若进去后不敢惊扰,静静站一边,直至康熙从奏折中抬起头来,她方上前屈膝见礼。

    康熙放下手中朱笔,自案后起身缓步走到凌若面前,不知为何,一直平易近人康熙此刻给她一种无言压迫感,只是这样站着便令她难以喘气。

    许久,终于有威严声音自顶上垂落,“靖雪拒婚事你知道吗?”

    拒婚?凌若诧异不已,抬头迎上康熙漠然面孔,“回皇上话,奴婢并不晓得此事。”

    “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她拒婚是为了徐容远缘故了?”康熙声音犹如当头浇下冰水,令凌若通体冰凉,浑身血液都似停止了流动。

    “奴婢……”凌若正想说不知,瞥见康熙审视目光,心中一跳,忙改了已经到嘴边话,“奴婢知道。”

    听到这四个字,康熙面色微缓,沉声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给朕仔细说清楚,不许漏了一个字。”

    凌若仔细斟酌了后道:“回皇上话,其实妾身也只是去年入畅春园偶遇公主时,听其说过一些,公主仰慕徐太医医术,所以才暗生情愫,但一切皆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不曾越了分毫礼数规矩。”

    “终于肯说实话了吗?”康熙冷笑一声,凌若惊讶中道:“靖雪什么都没说,只言不肯下嫁张英,朕问了她许久都问不出原因,还是德妃提了一句,会否靖雪心中已经有了人。朕思来想去,近年来与靖雪走得比较近唯徐容远一人,若朕直接问他,他未必肯说,你与徐容远自小相识,又多有接触,朕猜想你或许会知一二,所以召你入宫,试探之下果然如此。”

    不等凌若解释,他已经骤然发难,“你们一个个皆好大胆子,这么重要事居然都瞒着朕!靖雪如是,你也如是!说,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朕不知道?”康熙重重一掌拍红木扶手上,怒容满面地盯着凌若。

    “请皇上息怒。”凌若连忙跪地请罪,除却这句不知应该说什么。

第两百九十五章 劝() 
“息怒?朕还能与你这般说话已经是很克制了怒气!靖雪一直都很孝顺听话,可偏偏这一件事上固执已见,不论朕如何劝她都不肯听,如今把自己关宫中,不吃不喝,想逼朕收回圣命!”康熙越说越生气,君无戏言,他身为皇帝,怎可出尔反尔,何况这话还是当着今科所有仕子与文武百官面说出。i^若收回,与当众打脸有何异?!

    对于靖雪如此坚决态度,凌若亦是暗自吃惊,她印象中,靖雪是一个聪慧近妖女子,看透一切世情,早已知自己与容远不可能一起,也愿接受自己身为公主命运,何此如今却又执着了。

    “堂堂今科状元不要,偏去喜欢一个小小七品太医,实荒谬绝伦!”康熙一想到这里就怒不可遏,对这个女儿他颇为喜欢,所以千挑万选,等着今科殿试为靖雪择一个好夫婿,结果却弄成这样一个局面。

    “太医,呵呵,好一个徐太医,真是好本事,居然令朕女儿痴迷到连性命都不要地步!”康熙冷笑令凌若浑身一凉,靖雪是康熙亲生女儿,哪怕犯再大错,都会顾念着父女之情,但容远不一样,万一康熙将怒火发泄到他头上,后果不堪设想。

    这般想着,顾不得会否惹来康熙怪罪,出言道:“皇上,这一切与徐太医无关,徐太医亦不想如此。”

    “不怪他难道还怪朕不成?”康熙一句话立时堵得凌若哑口无言,匹夫尚因怀璧而有罪,何况是引动了公主之心,不论有心无心,容远都难逃其责。&*〃;也怪她,竟一时不察被康熙试了出来,再后悔已是不及。

    “来人,传徐容远来此!”正当凌若还思索该如何应对时,康熙已经传令李德全召容远来养心殿见驾。

    片刻后,容远身影出现养心殿,看到凌若时愣了一下,旋即似乎明白了什么,拱手一一行礼,“微臣见过皇上,见过凌福晋。”

    “徐容远,你可知罪?”一上来,康熙便问罪之语。

    容远垂首从容道:“微臣不知何罪之有,请皇上明示!”

    康熙也不与他拐弯抹角,径直道:“你身为太医,不思治病救人,却去诱引敦恪公主,令她违抗圣命不肯下嫁张状元。”说到此处,康熙冷冷一笑,“徐太医,你很想做朕乘龙婿吗?”

    容远如何听不出康熙话中冷意,跪下应答道:“微臣从不敢有此妄想,至于敦恪公主……”一张秀丽却又总噙着几许哀伤面容脑海中一闪而逝,他沉声道:“承蒙公主错爱,微臣受之不起。”

    “这么说来,你并无心于公主?”依旧是阴晴不定声音,令人揣测不出圣意究竟何为。

    容远飞地看了凌若一眼,仰头迎着康熙锐利目光一字一句说出他心中想法,“微臣此生早已下定决心终身不娶!”

    康熙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笑,堂堂天家公主,竟然不被这个小小七品太医放心中,公主二字背后所隐含荣华富贵、权力金钱,他眼中是视若无物;一时间他对这个小太医倒是另眼相看起来,毕竟这世间少有人能抵得住如此诱惑而不动心。

    “既是这么一回事,那么你去替朕劝解公主,让她如期下嫁,你若做好了,之前事朕一概不咎,否则……你还是去西北军营中待着吧。”言下之意,若容远劝不了靖雪回心转意,便要将他发配至边陲苦寒之地。

    “微臣遵旨!”容远爬起来,正要出去,凌若忽地请求道:“皇上,奴婢能否同去看一看敦恪公主?”

    得到康熙应允后,她与容远一道随小太监往靖雪所住地方行去,因为靖雪尚未出嫁,所以与已晋为敬妃生母章佳氏一道住永寿宫。

    这些天,为着靖雪不愿下嫁,又拒不进食事,敬妃可说是操碎了心,听闻康熙让凌若他们过来,也没心思多问,径直让人带着去了静怡轩,那里是靖雪住处。

    “公主,徐太医和凌福晋来了。”到了门外,有小宫女隔门通传,却是靖雪不愿见人之故。

    许久,屋中传出有些病恹恹声音,“让他们进来吧。”

    待到了屋中,只见靖雪躺贵妃榻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顶上描金画彩图案,她手边桌上摊着一张只绘了几笔白纸,砚中磨已经干涸,想是搁了有些时日了。

    听到脚步声,她眼珠子涩涩地转了一下,瞧着两人勉强挤出一丝笑来,“你们今日怎么会一道来看我?”

    凌若上前握住靖雪冰凉手心疼地道:“是皇上召奴婢来,若非如此奴婢还不知道公主事呢。也怪奴婢不好,不小心被皇上套出了话,说出了公主不肯下嫁张状元原因。”

    “这不过是早晚事罢了,你不必自责。”靖雪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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