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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4章

清宫熹妃传-第10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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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皇额娘说过了。”永琏答了一句道:“娘娘,这几天您一直都没去永康右门那边喂食猫儿,您的病还没好吗?”

    瑕月冷冰冰地道:“本宫的病已经好了,不过本宫以后都不会再去,你也不要再来这里。”

    “为什么?”永琏不解地问着,他虽然还小,却也能感觉到瑕月对自己的态度与以前不一样,而且自己进来到现在,她都没有笑过一下。

    瑕月压下心中的不悦,道:“二阿哥,你是不是将本宫与你一起喂食的事情,告诉了太后?”

    “皇祖母?”永琏摇头道:“我从来没有与皇祖母说过,只是之前我来看娘娘,被水月姑姑发现不对,之后,她又看到娘娘给我的那件披风,追问我是怎么来了,我……我瞒不过,只得照实说了。”说罢,他又急急道:“娘娘,您不要生气,我不是有意的。后来我与皇额娘说了,她答应我可以继续去喂猫,只要不去碰触,沾染到毛发即可。”

    听到此处,瑕月已是明白,必是水月将这件事告诉了钮祜禄氏,这个女人,以前在府里时就处处与她做对,进了宫,越发变本加厉,实在是可恶。

    见瑕月不出声,永琏以为是不相信他的话,上前拉住瑕月的袖子道:“娘娘,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与皇祖母说。”

    瑕月点头道:“行了,本宫知道了,二阿哥回去吧。”

    永琏瞅着瑕月,一脸期望地道:“那娘娘您还会一起去喂猫儿的是不是?”

    瑕月将自己的袖子从那双小手中的抽出来,不假辞色地道:“本宫不会去了。”

    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永琏已经很喜欢瑕月了,尤其是在她将披风与伞给自己的那件事后,更加依赖喜欢,不断问道:“为什么?是不是永琏做错了什么?娘娘,为什么您不会去了?”

    瑕月别过头道:“阿罗,送二阿哥出去。”

第三十八章 斥责() 
阿罗半拖半拉地将永琏带到殿外,此时,永琏小嘴已经委屈地撇了下来,阿罗看着不忍,蹲下身道:“二阿哥,别难过了,快回去吧,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

    永琏红着眼睛道:“阿罗,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娘娘不高兴的事,所以她不要理会我了?”

    “不是,是……”阿罗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只得道:“您现在太小,许多事情都不懂,等您大一些就会知道了,别不高兴了。”

    在永琏无奈地随宫人离去后,阿罗暗暗摇头,有太后那句话在,主子在这段时间内是万万不敢再与二阿哥接触了。

    永琏垂头丧气地回到坤宁宫,正好明玉站在檐下,看内务府新送来的几盆茶花与一品红,瞧见永琏过来,招手道:“永琏,过来瞧瞧,这些花好不好看?”

    永琏哪里有心思瞧花,走过去,低低地唤了声,“皇额娘。”

    明玉留意到永琏的异样,关切地道:“怎么了,你不是去见娴妃了吗,为何这个样子?”

    永琏扑到明玉怀中,难过地道:“皇额娘,娴妃娘娘说再也不陪儿臣去喂猫儿了。”

    明玉奇怪地道:“这是为何?”

    永琏摇头道:“儿臣不知道,不过娴妃娘娘很奇怪地问儿臣,是不是将喂猫的事告诉了皇祖母,儿臣说没有,但娘娘好像还是很生气,一个劲地催促儿臣离开,还让儿臣以后都不要去延禧宫。皇额娘,儿臣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越说越伤心,小脸垮了下来,瞧着随时会落泪。

    明玉迅速回头看了一眼水月,随即安慰永琏道:“没有,你没有做错事,娴妃娘娘是与你开玩笑呢,没事的。你先回屋去,皇额娘待会儿过去陪你。”

    待得永琏离开后,明玉转身冷声道:“水月,你进来,本宫有话要问你。”

    水月已经猜到明玉要问什么,答应一声后,回身入内,刚一站定,耳中便传来明玉的声音,“是不是你将娴妃与永琏的事告诉太后的?”

    水月知道瞒不过,干脆承认道:“是,奴婢与主子说过,娴妃是故意接近二阿哥,并非真心待二阿哥好,但是主子不相信,还允许二阿哥与之相处,奴婢怕二阿哥受到伤害,所以不得不将这件事禀告太后!”

    明玉气极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不等水月开口,她再次道:“又或者,本宫该问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宫这个主子?”

    水月见其动气,连忙道:“奴婢从不敢有不敬主子之心,奴婢这么做,皆是为了主子与二阿哥好。”

    明玉冷声道:“够了,本宫不想再听这些,本宫不是三岁小孩,知道孰是孰非,无需次次都你由来替本宫拿主意,你只需要做你份内之事即可,这样的事,本宫不希望再有第二次,明白了吗?”

    “主子,奴婢知道您不喜欢奴婢这样做,但宫中之人皆带着面具做人,您所见的未必就是真的,尤其是娴妃,此人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您不可不防!”

    明玉原以为自己说了那一番话后,水月便会知趣答应,没想到她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由得气上加气,斥责道:“本宫与你说过多少次,娴妃对本宫与永琏没有任何恶意,否则她不会处处帮着永琏,为何你就是不相信。”

    水月苦口婆心地道:“不是奴婢不相信,而是奴婢比您更清楚娴妃娘娘的为人,您别忘了,她是姓那拉氏的。”

    她话音未落,明玉已是冷声道:“本宫知道了,说到底,你依旧是对娴妃存有偏见。本宫问你一句话,往后再出现这样的事,你是否还会多嘴?”

    水月低头道:“奴婢奉太后之命,来侍候照顾主子,若是遇到对主子不利的事,奴婢断然不会袖手旁观。”

    明玉脸色难看地道:“也就是说,依然会多嘴?!”

    水月轻叹一口气,道:“主子,奴婢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主子好,为何主子宁可相信娴妃,也不愿相信奴婢?”

    明玉抬手,面无表情地道:“行了,本宫已经什么都清楚了,这里不需要你侍候了。”

    水月万万想不到明玉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愕然道:“主子,您要赶奴婢离开?”

    明玉冷声道:“不错,本宫没必要将一个不忠于本宫的奴才留在身边。”

    “可奴婢是奉太后之命来侍候您的,您……”水月话未说完,明玉便道:“不必你时刻提醒本宫,这件事,本宫自然会亲自去与太后说。”

    话说到这个份上,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水月无奈地道:“是,奴婢告退,往后奴婢不在娘娘身边,还请娘娘善自珍重。”

    明玉没有理会她,待得水月离开坤宁宫后,她道:“扶本宫去延禧宫。”

    宫人小声道:“主子,要不然还是先去慈宁宫吧,否则让水月抢了先,太后那边只怕很难解释。”

    明玉余怒未消地道:“这次的事,是水月错在先,有什么难解释的,本宫就不相信,她还能够在太后面前颠倒黑白,指责本宫的不是。”

    宫人不敢多言,不过在踏出宫门后,明玉最终还是先去了慈宁宫,到那边的时候,果见水月已经在了,眼睛红红的,仿佛刚刚哭过,凌若则端坐在椅中,面色平静,缓缓拨动着手里的佛珠,看不出心情如何。

    明玉双手搭在腰间,屈膝道:“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凌若点一点头,沉声道:“给皇后看座。”

    凌若话音刚落,就有宫人端了绣墩进来,待得明玉坐下后,凌若再次道:“皇后此来,想必是为了水月的事,刚才水月已经大致与哀家说了,因为她与哀家说了娴妃私见二阿哥的事,你觉得她不忠于你,所以你就将她赶出了坤宁宫是吗?”

    明玉低头道:“回皇额娘的话,其实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水月要向皇额娘禀告,亦无不可,但她是儿臣身边的人,做任何事都应该与儿臣说一声,可是她没有,足见她眼里根本没有儿臣这个主子。”

第三十九章 慈宁宫() 
凌若抚着鬓边的纯银珠花,道:“若是水月事先与你说了,你会答应吗?”不等明玉开始,她便摇头道:“你不会,因为你相信娴妃,所以你一定会否决水月的话。”

    明玉犹豫片刻,道:“儿臣不明白,为何皇额娘与水月都对娴妃存有偏见,觉得她不论做什么事,都想要害儿臣与永琏,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的姓氏?”

    凌若盯着她道:“难道这个理由还不足够吗?”

    “恕儿臣不能认同皇额娘的看法,一样米养百样人,同样,一个姓氏之下,不见得所有人都是坏的,皇额娘这样想,对于娴妃,实在太过不公平。”

    “不公平?”凌若笑着摇头道:“明玉,那你呢,你对娴妃知道多少,又了解多少,你怎知哀家就一定对她不公。”

    明玉想也不想道:“儿臣与娴妃相识八年,儿臣自问对她颇为了解。”

    “八年,确实不短,但还不足以真正认清一个人,你听哀家的话,往后不要与她过多接触,以免她的祸心害了你与永琏。”

    明玉道:“皇额娘,若娴妃真要害,当初就不会宁可自己生病,也将披风给予永琏了,儿臣相信,她是真心待永琏好,并没有什么祸心。”

    凌若看着手中沉香木所制的佛珠,道:“看样子,哀家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了?”

    明玉起身道:“儿臣知道,皇额娘是为了儿臣与永琏好,但这件事,皇额娘真的是多虑了。”

    凌若微一点头道:“罢了,既是这样哀家也不多说什么,不过水月……哀家既然指给了你,便是你的宫人,还是让她跟着你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别总是耿耿于怀,毕竟水月的本意是为你好。”

    明玉对水月心生不喜,哪里还会再要,婉拒道:“皇额娘,儿臣宫中侍候的宫人不少,水月还是留在这里侍候您吧。”

    凌若眉头一蹙,道:“哀家应该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皇后没听懂吗?”

    明玉听出她话中的不悦,知道这件事容不得自己再拒绝,只得道:“是,儿臣听明白了。”

    “嗯,你先回去吧,哀家再嘱咐水月几句。”在明玉离去后,凌若望着默不作声的水月,重重叹了口气,“哀家知道你心里委屈,也知道你并不愿再回到皇后身边去,可哀家不能眼看着她受娴妃蒙骗而不管。水月,就当是为了哀家,你再委屈一阵子,可好?”

    水月哽咽道:“有太后这句话,奴婢就算受再大的委屈也值得。”

    凌若点点头道:“你能这样想就好,放心,终有一天,皇后会明白咱们今日的苦心。”

    “太后,奴婢不明白,您为什么不将娴妃以前所做的事说出来,这样皇后娘娘就会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面对水月的言语,凌若道:“没用的,八年时间,足够皇后对娴妃深信不疑了,就算哀家现在将实情说出来,她也会觉得哀家是在编谎言,根本不会相信。”

    水秀在一旁道:“说来说去,都怪娴妃,要不是她,哪里会有这么多事情,依奴婢看,说不定这次,她是故意与二阿哥说那些话,好挑拨太后与皇后之间的关系。”

    杨海接过话道:“太后,要不然奴才去传召娴妃来此?”

    “不必了,如今去传,只会令哀家与皇后的关系更加恶化,皇后……哀家有时候真不知该如何说她才好。”凌若连连摇头,显然对明玉甚是失望。

    水月想了想,终还是替明玉说话,“其实皇后本性善良,乃是受奸人利用,才会这样是非不分,太后莫要太过动气了。”

    “哀家明白。”凌若抚着微微作痛的太阳穴,道:“好了,你回去吧,自己多加小心。”

    待得水月离去后,杨海再次道:“太后,您真的不再警告娴妃一番吗?奴才怕她会变本加厉。”

    凌若冷声道:“暂时不必,哀家倒要看看,她究竟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明玉已是到了延禧宫,瑕月得知她过来,亲自相迎,待得各自落座后,方才道:“娘娘,您怎么突然过来了?若是有事吩咐的话,您让宫人通知一声,臣妾过去就是了。”

    明玉接过宫人递来的茶,轻笑道:“怎么了,听你这话,仿佛是不欢迎本宫来此?”

    瑕月笑一笑道:“哪有这样的话,只是如今天寒地冻的,臣妾怕您过来受着凉,所以才会那样说,娘娘您可千万不要误会。”

    “本宫与你多年姐妹,又哪里会误会。”明玉顿一顿,道:“之前永琏回来,已经将事情都告诉本宫了,本宫问过水月,是她将事情告诉了皇额娘,本宫刚刚就是从慈宁宫回来。”

    瑕月眸光一动,道:“娘娘您去见过太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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