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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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命令真远。”
刘丰思忖良久:“猜不出来。”
贾敘思忖良久:“想不出。”
陈瑞锦思忖良久:“没由头。”
吕三姑也道:“不知道。”
几个人愁眉苦脸了半日,窗外真明终是憋不住了,咳嗽一声。贾琮惊得一哆嗦:“哎呀舅公!您老做什么呢?吓人一跳。”
真明默然片刻,隔着窗户问道:“你们家那先帝御赐的玉山子当真丢了?”
贾琮委屈道:“那是你们史家的人弄丢的!”
真明哼了一声:“贾赦与你都是小滑头。这么要紧的东西纵然弄丢了也必能弄回去。”
贾琮摊手道:“我们爷俩又不是能掐会算!要不您老帮着找找?你们是老手了。”
真明又默然片刻,道:“没有便罢了。”脚步声响,回屋去了。
贾琮等人面面相觑了会子,贾敘看着他媳妇直笑。
刘丰嘴上也笑,说话并没有笑音:“那玉山子怕是个什么要紧之物,燕王上回也提起过,也是一副极要紧的架势。真远大约是想拿陈姑娘换玉山子,再拿玉山子跟燕王换田七的自由身。”
陈瑞锦道:“只是那时候我观他神情,显见改过主意了。”
贾琮托着腮帮子道:“他听说你是齐国公陈翼的孙女便改了主意,但依然将你关在青牛宫。你是齐国府的人和不是有什么区别?田七与陈翼的交情?”
贾敘道:“不在点子上。陈丫头不是探子与是探子区别甚大。不是探子可以收做探子,是探子就不好说了。探子多半有什么短处在主家手上,将别家探子掰成自家探子是极难的。”
“哦~~”贾琮道,“真远除了想要玉山子,还想收服陈姐姐做他自己探子,好监视我、监视贾家。”他拍手道,“这就能说的通了。他这心思丁忘机知道吗?”
刘丰道:“丁忘机丢了儿子,便引着三爷去了青城山无名观,可知他以为陈姑娘在那儿。”他微笑道,“方雄的把兄弟玄诚道长也是个有本事的,却一直呆在无名观没走。难道别处用不上他?只怕丁忘机的谋算是,撺掇真远劫持了陈姑娘,他再设法调虎离山,留在无名观的玄诚便可以找到陈姑娘、悄悄带走。他自己手上捏了陈姑娘,事儿就好办多了。”
贾琮道:“不怕我把成都翻过来?”
刘丰道:“三爷不是猜郭三水帮他修了机关地道么?他们难只难在武艺差些罢了,故此须得借真远之力。”贾琮点点头。他饮了口茶接着说,“清霄说,真远在动手前日又回了一趟无名观。我猜,起先真远被方勇糊弄住了,或是自以为本事高强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预备拿住陈姑娘便送回观中。临近动手,方勇或丁忘机漏了什么马脚让他起疑。遂回到观中取了金牌,联络青羊宫,改将陈姑娘藏在那里。”
贾琮道:“丁忘机、玄诚等人对青羊宫一无所知。陈姐姐被抓走后第二天,我立时找到了丁忘机,那时候真远还在丁家。丁忘机特试探我给真远听,算是讨好他。后来五叔拿住了丁忘机的两个儿子,他没法子,只得暂时抛下计策,领着我们去无名观换儿子。不曾想无名观都拆了也没见陈姐姐。这之后,真远与丁忘机必有内杠,因为真远不愿意将陈姐姐交出来,亦不曾将丁忘机的儿子放在眼里。”
刘丰接口说:“他们皆想不到廖守平道长会替陈姑娘传信,这是最大的一个意外。陈姑娘一旦脱险,真远就必死了。”
贾琮道:“未必。真远的武力值碾压一片,可以利用的。”
刘丰问道:“青羊宫主持的供词,丁忘机身为蜀王心腹幕僚可看。真远有先帝御赐的金牌,显见是朝廷的人。他与方勇欲得方雄从京城抄来的宝藏、并拿捏住方家余部的其他人,非得救出方家妇孺不可。与他们而言,真远就是个科学怪人,拿捏不住。”
贾琮伸出去拿点心的手一顿,有种诡异的穿越感,喊道:“喂!这个比方不对!”
“那好,那就双刃剑吧。”刘丰随口道,“看似避世修真老道士,实则风云雷雨老绿林,最后竟是天家密探!这样的人不过是开始被他们略蒙一时罢了,他们那点子道行能蒙过真远多久?真远但凡活在蜀国,纵不寻他们的不是,他们的非分之心让真远察觉了,他也必会出手搅掉。真远非死不可。只是他们也没本事杀掉真远,方勇来寻三爷将他卖了,借三爷之手除去真远。”
贾琮长出了一口气,从头细想一回,道:“大略就是如此了。”又思忖了会子,“他们想杀我,情有可原。自打我来了蜀国,每回都搅他们的局,不除掉不安生。裘良呢?裘良没有非除掉不可的理由吧。若是嫌弃他挡路,早先也挡路啊,怎么没动他?”
贾敘含笑道:“今年几个要紧的案子,裘大人一个都没破。若是我,才不杀呢,留着正显得自己有本事。”
刘丰眼神一动:“裘大人虽没破案,却从没闲着。趁着追查方家余党的功夫破了好几个陈年旧案。见不得人的事丁氏丁忘机母子没少做,保不齐哪一样让他戳动了。”
贾琮揉了揉脖子:“说的是。明儿我去见裘大人,问问他遇刺前在查什么。”
众人又将此事从头再梳理了一遍,都觉得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便各自歇息去了。
次日,贾敘因功夫高强,动身往郭老爷家中去打探丁家的地道。临行时贾琮千愁万愁,左一声右一声叹气,道:“那房子里到处都是机关,五叔可千万留神1
真明让他嘀咕得烦了,道:“不过是几个机关罢了,万变不离其宗。”
贾琮“嗷”了一声顺杆子往上爬:“舅公,要不您老也一道去活动活动筋骨?”
真明看了贾敘几眼:“这小子功夫还能凑合两下。”
“那是机关啊不是打架啊!”贾琮上前拽了真明的衣襟,“舅公!拜托了!那个郭三水的机关可厉害了!”又叹道,“可惜那郭老爷品行不怎么样,我没兴致请他出来做事。”
真明瞥着他道:“你也想修机关地道?”
“地下人行道啊、将来的地铁啊,这些利国利民的工程都用得上。”贾琮道,“就像是刀子可以杀人亦可救人,机关地道也不过是个手艺。可以用来坑人,也可以用来造福百姓。”
真明见他说的实在,不由得便信了。乃道:“罢了。既是你说有正经用处,贫道同这刘小哥走一趟。”贾琮赶忙打躬作揖拍马屁的道谢;贾敘打了个哆嗦,听不惯“刘小哥”三个字。
他二人才刚出门,不待贾琮去见裘良,裘良的人已来喊人了。他寻出当日曾见过给贾琮送信的“挑夫”的几位兵卒,让他们帮着画影图形。那“挑夫”的模样一出来他便认出来了:匪首方勇。
贾琮忙赶去衙门,向裘良道:“我已猜到许是他们内部的人了,只不知就是方勇自己。”乃啧啧道,“好狠的心肠!真远是他们闻家的长辈吧,他年轻的时候还帮过他的。”
裘良叹道:“依你看,他与真远是为了什么翻脸的?”
贾琮耸肩道:“亲人朋友翻脸多半是为了钱。”
裘良思忖道:“倒也有理,真远本是个大盗。”又犯愁道,“只是方家依然没线索。怪了,怎会半点消息都查不出来?”
贾琮猛然想起一件事,脱口喊了声“哎呀!”裘良忙看着他。贾琮道:“裘大人,你说的是,怎么会查了这么久查不出蛛丝马迹?方雄任剑南节度使多年,且早有反心,会不会在你下头安置了什么细作?”
裘良苦笑道:“我早疑心过了。只是细细盘查好几回,并无可疑之人。”
“那就古怪了。”贾琮皱起眉头。过了会子,他又提起疑心裘良遇刺的原委来,问道,“遇刺之前可有查到什么旧案么?”
裘良想了想:“倒是破了几桩旧案,瞧着与方雄没什么瓜葛。”
“可能让我瞧瞧卷宗?”裘良巴不得他帮着干活,横竖王爷不给他俸禄!遂命人将这些日子的卷宗都送去他客栈里。
后头数日,贾琮与刘丰一件件查看卷宗,皆不曾看出有什么古怪来。二人愁眉相对。吕三姑在旁瞧了瞧,道:“裘良衙门里头定有不妥之处。当年环儿和你五叔的一个小朋友,施黎,刺杀了燕王之次子。”贾琮贼兮兮一笑。吕三姑横了他一眼,“我们费力气查了许久皆查不出来。后来我才明白,你五叔在里头捣乱,给了我指了许多歪路。”
贾琮又嘿嘿的笑,道:“裘良细查过他手下人数回了。”
吕三姑道:“未必有奸细。保不齐是他们议事的时候让人听去了。”
贾琮翻了个白眼:“丁忘机手里若有那样的高手,还用得着哄真远下水么?”
吕三姑敲了敲茶壶:“原先那蜀王府下头不是有地道么?书房正厅都能偷听。”
“嗷!”贾琮一拍案头,“对啊!丁忘机有郭三水这个超级大外挂!”
第421章()
在成都懒散了几日,贾琮闲得无聊想找点刺激耍乐子。这日偶然在茶楼里头听评话,有个吃茶的大爷信口提起成都城西的一座鬼宅来。
说是三年前有个外地客商在成都买座宅子,因不常来住着,遂派了一户奴才看房子。忽有一日,这奴才一家四口全都死了!客商不在,乃是街坊报的官。因死的是外地人又是奴才,官府的人不甚留神此案,又没有苦主,遂撂下了。四个人死得不明不白,那客商也不大敢来住。宅子白白空了三年,四邻八里的闲人传了许多闲话,都说那宅子里头有鬼,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贾琮遂起了兴致。特换了身道袍,死皮赖脸求真明给他画了一大堆僻邪符笼在袖子里,一个人跑去玩鬼屋探险。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这厮竟正大光明翻墙而入!掸了掸身上的灰土,兴致勃勃去人家厅堂厨房书房里乱转。见卧室里头一面好完整漂亮的西洋机括大玻璃镜尘埃满面,不禁惋惜,摇头晃脑道:“正经是明镜蒙尘了。”耳听“嘎嘣”声响,脚下一空,整个人“噗通”掉了下去。贾琮人还趴着没起来,口里早已“嗷~~”的喊了起来:“与我无干!我是来旅游的!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喊完四面一瞧,黑漆漆的,赶忙从怀中取出火折子晃开。
只见眼前是一条地道,笔直往前不知去哪儿。都这份上了,也没别的路可走,他遂又从怀中取了根蜡烛出来,点着了高举在手上,慢慢往前走,口里还念:“不要乱来!我认识张天师的!”
约莫走了七八十步,眼前豁然开朗。贾琮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好工程!这技术拿来修地铁站多好啊!”
他脚下是一个往下的楼梯,楼梯下头却有一片足有五六间屋子那么大的空地,有点像是后世的下沉式广场盖了顶棚。空地犹如一个地下的大正厅,当中有案子、案上设了东瓶西镜自鸣钟,上首有两把书卷背搭脑的太师椅。下首摆着两行月牙扶手的圈椅,并密密麻麻许多杌子。贾琮自言自语道:“看着像是个会议室。怎么连个匾额、对联都没有呢?没有文字不好猜啊。”
却听有人带了笑音道:“贾先生名满天下,不如请贾先生拟幅对子如何?”
贾琮随口道:“好啊!”并不回头,负手立着看了看案子上头本该悬对子之处,思忖片刻道,“你瞧这对子如何?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那人慢慢从另一处楼梯走下来,赞道:“好联。贾先生这是想回头了么?”
“丁先生还不想回头么?”贾琮笑吟吟转过身去,“眼前无路了哦。”
来者便是丁忘机,向贾琮作了个揖:“贾先生好兴致。”
贾琮四面张望了下,道:“丁先生若觉得此联不好,晚生还有一联。”遂念到,“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丁忘机击掌:“好联!”
贾琮含笑道:“不错吧。要不要给个面子挂出来?”
丁忘机呵呵而笑:“挂在此处不好,挂去别处尚可。”
贾琮耸肩:“多谢!”乃随意在上首客位坐了,“原来这里是你的地盘,早该猜到了。人一懒惰就容易忘事。”
丁忘机奇道:“贾先生怎么猜到的?”一面也走到上首主位上坐下。
“晚生小时候,家师林海亦曾险些遇刺。”贾琮道,“也是因为查一个小案,那小案眼看就要牵扯到一个大案。因惊扰了先帝,先帝虽不知出了何事,亦不许他再查了。”
丁忘机道:“不对吧,林海不是先帝的人。”
“犯事的是先帝的人。先帝以为那人犯的是小事,便让林先生罢手。”贾琮嘴角一歪,“那案子多年后才事发,就是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