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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大宋好土匪-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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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笑了笑,屋里的空气活跃了起来。

    朱武微笑道:“大郎,你边洗着脚,别给我们说说青州那边的情况吧。”

    “好勒!”史进边脱鞋把脚往盆里放,边向众人说起此番打探回来的消息。众人捏着鼻子、张着耳朵听他徐徐道来。

    “呼延灼带着三千兵马先去了青州,知会了知州慕容彦达一声,便直奔桃花山。那桃花山的寨主小霸王周通和打虎将李忠得了咱们的警示却不当回事。

    两人甚为托大,带了一百小喽罗便下山寻呼延灼的晦气了。呼延灼见了周通,便纵马向前来战。两马相交,斗不到六七合,周通气力不加,拨转马头,往山上便走。

    李忠接了过去,斗了十合上下,见不是头,拨开双鞭便走。呼延灼掩杀过去,幸好山上乱石打下,救了两位头领,但也折损了几十名小喽罗。

    呼延灼见山势险峻,难以迅速攻取,便转战白虎山。白虎山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聚集起五、六百人马来战。

    孔明不知深浅,奋勇当先,挺枪出马迎战呼延灼。两人斗到二十余合,孔明被呼延灼活捉了去,孔亮只得引了小喽罗便走。官兵趁势一掩,杀伤不算,被活捉了百十余人。

    二龙山的头领们得了咱们的通报,只是紧守山寨,不与他交战。”

    陈达听了心中畅快,哈哈笑道:“周通、李忠真是不知好歹,明明得了咱们的告诫,这下吃了大亏。活该!对了!白虎山咱们为啥不一并告知呢?他们更是倒了血霉,连头领都被抓进去一个。”

    众人听了,都抿笑不语。

    孔明、孔亮是青州人氏,曾收留犯下命案的宋江,因好习枪棒,得宋江点拨武艺,兄弟俩于是拜其为师。

    因为两人与宋江有这层师徒关系,所以程风耍了个心眼,单单未提醒他们。

    你不仁,我不义。宋江跟他暗地使绊儿,他也不能一味忍让。再说了,既然选择了争夺梁山主导权这条道路,那就不能温良恭俭让。

    史进边擦着脚,边关心地问道:“咱们这边没啥大事吧?”

    程风笑道:“今天陈达刚得到消息。梁山那边出事了!让他给你们说说吧。”

    陈达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眉飞色舞地道:“朝廷新近派来一名砲手叫凌振,他在岸边架起三座石砲,不知死活地往山寨里打了三砲,其中一枚砲还落到了鸭嘴滩小寨里。

    吴军师定下一计,命山寨里出动水军,摸到岸上,将官军的砲架掀翻。

    那凌振心急火燎地引了一千余人赶将来,追至芦苇滩边,看见一字儿摆开四十余条小船,船上共有咱们百十余名水军。

    水军的兄弟们见官军离得近了,发声呐喊,都跳进水里去了。凌振这厮果然中计,便叫军健抢船,尽数上船杀过去。

    船才行到波心之中,水底下早钻起四五十水军,尽把船尾楔子拔了,水都滚入船里来,外边就势扳翻船,军健都落入水里。

    哈哈!一遇上水,凌振这霹雳火也就熄了!他被阮小二一把抱住,在水里淹得半死,只拖到岸边来,用索子绑了,押解上了山。”

第361章 攻城() 
众人听了大为解气,低声笑着,拍手叫好。

    朱武沉吟半晌,道:“如今时机甚好!前几日又调出五百厢军,如今城里的厢军不过往日一半数量,防守最为薄弱。

    而且此时官军在梁山那折损了人马,即使得到济州的求救,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现在正是起事大好良机!”

    程风点点头,补充道:“别忘了,如今济州大牢里还关押着咱们五百多名弟兄。这可是一支生力军,一旦控制住城门,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牢城!将他们放出来,一同守城!”

    他顿了顿,扭脸问道:“汤隆,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随时!早就提前打过招呼了!”汤隆负责卖枣,所以分给他手下的喽罗最多。

    陈达重重地一拳砸在桌上,凸眼圆睁,兴奋地问道:“天天卖羊肉!惹得一身骚味!兄弟们都憋老久了!说吧!啥时候开干?”

    程风思忖片刻,斩钉截铁地道:“明日午时!”

    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南门守城的七名兵丁们城下五人,城上两人,或站或立,都在城门外晒太阳。

    南城进出的车马数量最多,所以这个城门平日守城的兵丁最多,一班是二十人。

    呼延灼抽调走五百名厢军后,守南门的兵丁减半,变成了十人。

    由于还在正月里,今日有两人家里来了亲戚,所以告了假。还有一人昨日吃醉了酒,在回家里的路上跌了一跤,摔破了头面,自然也就来不了。

    不过这样的情况往往是常态,不管守城门是二十人一班还是十人一班,基本上就没有凑齐过。

    前些日子修补城墙他们也是受了不少累,即便当值的人,也没人肯卖力。再说刚刚过完年,这年盹还都没醒过来呢!

    一个站在城门上的兵丁勾着腰,扶着墙垛,向城门下的五人笑道:“你们说说,这钱老五也真够衰的啊!喝顿酒还把头给摔了!”

    “得了吧!是摔的还是人挠的,还真说不好!俺听说啊!他和城东的李寡妇有一腿!说不定他脸上的伤是他娘子挠的!哈哈!”

    “嘿嘿!钱老五有眼光,那李寡妇啊,胳膊腿嫩得跟白藕似的,更何况那光溜溜的身子。。。。。。啧啧!”

    “得了吧!说得跟你亲眼见过似的!你这毛都未长全的小子连女人的手都未碰过!”

    “放你娘的屁!谁说我没碰过女人?!”

    。。。。。。。

    兵丁们你一言我一语,在那调笑着,忽然城门处传来一阵喧哗。几人停止了谈笑,走回门洞朝里一看,原来有人发生了争执。

    一群贩马的商贩想要出城,一圈赶羊的羊倌儿想要进城,刚好在城门口碰上了,谁都不让谁,两下都往前挤,牲口加人把城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十几名提着篮子四处卖枣的商贩也来凑热闹,围上去笑嘻嘻地看着,还不时在一旁怂恿双方打起来。

    听这些人的口音都是关陕人,彼此之间都认识,应该是内部的积怨在此当口爆发了。

    领头的兵丁见了气不打一处来,大正月里的净没事找事,他倒提着枪杆驱赶着羊群,大声呵斥道:“你们这些刁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什么事情回头私下解决!别把城门堵上了!先出后进!快!赶羊的先退出去!”

    正在这吵吵嚷嚷、鸡飞狗跳之际,站在城门上笑看闹剧的两个兵丁忽然听见“轰隆隆”的一阵声音传来。

    两人疑惑地扭头一看,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喉咙里头只是“咯咯”有声,一时都发出声音来。

    只见不远处黑压压的一群骑兵正以席卷一切的气势奔驰而来,那杂乱的服饰、旗号并非绯色军服的官军,再看这杀气腾腾的阵势,便知道来者不善了。

    本来如此大队骑兵快速奔驰应早能听见动静,只是刚才城门下的争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队骑兵杀到距离城门约莫三里地才被他们察觉。

    “敌袭!敌袭!快关城门!快关城门!”城上的兵丁向城门下探出半个身子,疯狂地挥舞着手臂,竭嘶底里地大声吼着,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又带着几分惊恐。

    楼门下的五名兵丁先是大脑一片空白,忽地反应过来,两手握着枪杆,争先恐后地推攘着堵在城门的商贩,嘴里不停地叫骂着,竭力向城门挤去。

    令他们很奇怪的是,无论是贩马的,还是赶羊的,抑或是卖枣的,这些人听见有贼人攻城一个个都那样镇定,没有像一般民众那样惊慌失措、拔腿狂逃。

    很快他们就明白了原因,只见那些商贩各自从袖中或从枣篮里摸出一把解腕尖刀来,刀锋铮亮、眼神凌厉,二话不说就往他们身上捅来。

    由于彼此之间的距离太近,手持长枪的兵丁毫无躲闪的余地和遮挡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尖刀一下又一下地捅进自己的身体。

    阵阵剧痛传来,模糊了意识,疲软了身体,抹黑了视觉,隔绝了声音。

    城上的两名兵丁看着城下这一幕,惊得魂飞魄散,想要拔腿逃跑,可双腿不听使唤,一步也动不了。

    马商打扮的史进和装成羊贩的陈达各自从即将倒下的兵丁手中夺过一杆长枪,觑准了朝城门上振臂一掷,长枪倏地贯穿那两名兵丁的前胸,两人一个倒栽葱从城门上摔了下来。

    类似的戏码在东、西、北门纷纷上演,一眨眼的功夫,济州四处城门已经易手。

    史进和陈达刚解除完城门上下的防卫,城外的骑兵已经如风而至,一点儿也未停歇,从洞开的城门向城内驰去。

    史进望着领头将领的背影叹道:“啧啧!这扈三娘子平时看起来挺和气的,打起仗来可真不含糊!”

    陈达咧嘴一笑,道:“那是!听说上次打祝家庄时,这位嫂夫人那叫一个猛,活捉王英,先后战平欧鹏、马麟,出尽了风头。”

    这一彪军马正是由扈三娘带领,按照既定的路线,直扑济州牢城。他们要在第一时间内拿下牢城,将关押在牢房里面的五百多名俘虏释放出来。

第362章 夺牢城() 
牢城在州城的西南角,大牢外面有个黄记茶坊,程风此时正和朱武坐在茶坊里悠闲地品着茶,四周散坐着十几名卖枣的商贩。

    听着一阵马蹄声如同暴风骤雨般袭来,他将碗中的茶一饮而尽,掏出十几枚铜钱放在桌上,随后霍地站了起来,手提了带鞘的单刀站在路旁,静静地等待大部队的到来。

    朱武不紧不慢地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皮匣,从里面提起两柄单刀来,左右交叉背在自己背上。

    那十几名商贩各自提了扁担、尖刀,簇拥在他俩身边,一个个四处打量,神色肃穆。

    茶坊的掌柜突然见了这一幕,道是有仇家雇人上门寻衅滋事,心中发颤,只叹晦气,赶紧蹲在灶台下躲了起来。

    “相公!”只见一彪骑士迅疾如风,眨眼间便只离茶坊一箭之地。来将头戴铜兜鍪,粉面标致、芙蓉模样,正是扈三娘。

    她缠着一条银渗红罗抹额,连环铠甲上衬着一袭红纱,左右手分提一把寒霜单刀,美貌中带着几分英气,端得是一朵海棠花。

    “三娘!”程风微笑着冲她招招手。

    “相公。。。。。。你好吗?。。。。。。对了!牢城在哪里?”扈三娘一双美目紧盯着自家夫君,流光溢彩、含情脉脉。

    她多日未见程风,对他卧底在州城里又是牵挂担心,心中藏了许多话儿要说,但她也知道此时情况紧急,略一走神便将心思收了回来。

    程风单手一指,道:“前面道口左拐便是。狱卒如望风而降,便少加杀戮。”此时不比夺城门,没有那么紧要,他故有此言,只为得少伤人命。

    “三娘明白!”扈三娘一声娇叱,打马向前奔去,身后的骑兵们一个个身背骑弓,手提长刀,杀气腾腾。

    “自个儿当心一些!”听着程风在身后高声提醒,她心中泛起一阵甜蜜,暗喜道:“相公心中还是有我的。”顿时浑身又升起无穷无尽的力量。

    黄记茶坊对面有个肉铺,陈古德家就住那附近,时常在那买肉。此时,他正来来回回地翻捡着肉呢,远远看见一彪马贼杀气腾腾地奔了过来,赶紧和张屠户一起躲在肉案子下。

    这彪人马正好停在了茶坊门口,他半蹲在地上,双手扶着肉案,大着胆子两眼从肉案上方偷窥着。

    透过一堆棒子骨间的缝隙,他瞥见茶坊里走出了一人,手里还提着刀,这队马贼对这人毕恭毕敬。他的视线很低,只能看见那人的下半身。

    “看样子这人是个贼首啊!竟然提前躲在茶坊里了!原来城里早有贼人的内应!城里那么多土兵、衙役、捕快是干什么吃的!”

    他心里嘀咕着,“那贼首长什么样?”他好奇地将身子往上抬了抬。

    “程掌柜?!”他大吃一惊,身子猛地一晃,差点翻倒在地。

    陈古德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他眯着眼又瞧了瞧,没错!这长相、身材甚至连说话的语气和程掌柜一模一样,他这才确定无疑。

    “就是那个待人斯文、说话和气的年轻人?!就是那个嗜好赌钱、被自己鄙视的程掌柜?”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今日的所见所闻刷新了他六十多年来的人生经验。。。。。。

    一名守门的小狱卒听见街上蹄声阵阵、惊响如雷,早转过街角来张望,见了眼前这一幕,顿时吓得跌倒在地。随即连滚带爬地往大牢中跑去,大声喊道:“不好了!贼寇杀进城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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